狼君偏愛卿 第八章
    這時,他手指猛地按上她腿間充血的hua核,她再忍不住,過大的刺激讓她哭叫出來。

    他火舌在她huaxue處又舔又吸,手指玩弄著她敏感的hua核,莊綺雯腦中一片空白,似乎整個世界都離她遠去,只有一種憋人的痛苦和刺激籠罩著她。

    “啊……啊……”她什麼都顧不得,跟著他熟練的技巧擺弄起腰肢,就在體內的快樂漸漸聚集起來,匯聚到小腹,馬上就要爆發出來時,他卻在這時同時撤回了嘴和手。

    她迷迷糊糊地睜開眼,見他褪去衣褲,露出寬闊的肩膀,堅實的胸膛,尤其他下身那已經昂起的碩da,張揚地顯示著自己的霸道。

    莊綺雯心頭更熱,緊繃的yu望到了臨界點卻沒得到滿足,只讓她覺得全身像是要爆炸一樣,而那炸藥竟是充斥全身的空虛感。

    “想要了嗎?”他抱起她,讓她躺在床上,正對著他昂起的碩da。

    正對著那粗大的巨物,莊綺雯喉問干澀,告訴自己不要去看,可巨大的混亂又讓她腦袋變得異常遲鈍,加上體內快要決堤的渴望,她抬起含著淚水的眼無言地看著他。

    沒有男人能抵抗住那種目光,顧思朝全身肌肉緊繃,按著她的頭將她按到自己下身處,低啞地說:“想要的話就自己來。”意會了他的意思,雖然臉頰燒得生疼,可莫名的魔力,還是讓她做了自己都想不到的事,她張口含住他的碩da,而他過於巨大,所以才含進了一半,已經頂住了她的喉嚨。

    她口中被填得滿滿的,男性的氣味充斥著她,她茫茫然,只能又無助地等著他的指示。

    他手抵在她的腦後,帶領著她前後運動,吞吐起他的碩da,她小而軟的口令他得到異常的享受,他忍不住低歎起來,帶著她又加快了動作,她在他的帶領下艱難地吞吐起來,而他的龍身上青筋直跳,在她口中變得更加脹大。

    她的唾液順著嘴角流下,無法呼吸的痛苦讓她眼圈也越發紅腫,看上去好不憐人,而口中的充實更激發了下身的空虛,她不自覺地晃起腰步。

    注意到她的動作,他松開對她的牽制,而她還是繼續著吞吐的動作,他冷笑,“我說過的,早晚有一天你會求著我。”

    “唔唔……”她昏沉地聽不清他在說什麼,他抽出自己,口中一空還讓她覺得有些茫然。

    顧思朝盤腿坐在床上,碩da高聳向上,上面還掛著她晶瑩的唾液,他看向如小兔子一樣可憐兮兮的她,說:“你想要我的,對嗎?”

    她爬到他身邊,在他的攙扶下兩腿分開,跨坐在他腰兩側,下身對准他挺立的碩da,足夠濕潤的xue口,主動容納他的龍身,但半天都不得要領。

    “可憐的小東西。”顧思朝握住自己的碩da,在對准她的xue口後將她向下一壓,粗長的巨物整根插ru了她的體內。

    “啊啊啊!”突如其來的滿足帶著一絲隱晦的疼痛,快威直頂上莊綺雯的大腦,她本能地抓住他的肩膀,全身顫抖不已。

    “別以為這樣就完了。”他雙手扶著她的腰,卻不做任何動作,看著她由起初的痛苦,到後來露出了滿足。

    他哼笑一聲,“怎麼,你不會是打算一直這樣騎在我身上吧?下午我還約了李師傅,他應該馬上就來了。”

    “不……”她嬌弱地扶著他的肩膀,知道自己再無法逃脫,她遵循本能,笨拙地抬起腰來,再輕輕坐下。

    那烙鐵樣的巨大填滿她濕滑的小xue,任何東西都無法取代的滿足戚,讓她完全喪失了理智,僅僅幾次之後,她的身體便全憑自覺地動作起來,扶著他的肩膀上上下下,像是只把他當作一件器具。

    “嗯嗯……啊……”她的動作越來越快,每一下都在主動地尋找著敏感點,腰肢放蕩地扭動,同時一對嬌乳也在他發燙的胸前,隨著她的動作蹭來蹭去。

    “啊……好棒……好舒服……嗯……”她忘卻自我,忘卻了所有事,他突地配合起她,在她每一次坐下時他也同時向上頂起。

    兩人相合的地方相互撞擊,從未有過的緊密,帶來的也是從未有過的快樂。

    他抓住她的腰,強勢地將她按向自己,同時發出一聲聲暢快的低叫。

    “舒服嗎?才幾天工夫就已經學會在男人身上媚叫了!”他抓起她一邊乳肉,用力地揉按起來。

    她完全感覺不到疼,只有更多的刺激湧現,他加快速度,全身的肌肉都繃到最緊,感覺到兩人的高潮一觸即發。

    “啊……”

    “你可清楚帶給你這種滿足的人是誰,就算是我顧思朝你也會說是喜歡嗎?”

    “喜……喜歡……”她意亂情迷全收入他的眼中,知道她此時是一片混亂的,根本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但聽到她那麼直白肯定地說出“喜歡”,他心頭一緊,一把將她抱緊吻上了她的唇。

    他用盡全力地吻著她,攝取著她所有的芳香,同時身下強悍地挺入,每一下都抵在她的敏感點上,帶給她最深層透澈的快樂。

    她的舌也熱情地回應著他,細臂將他抱得緊緊的,彷佛他們真是彼此深愛的兩個人,再也不會分開的兩個人。

    他用力一挺,她同時在他的深吻下達到了高潮。

    那次之後顧思朝收回了莊綺雯的玉墜,不再讓她去玉行工作,不止如此,相較於以往,他甚至變本加厲地限制她的行動,以前在顧思朝出門時,莊綺雯必須伴隨在身旁,而董成的事情之後,不要說什麼出門,就是在顧府以內,顧思朝也命令她必須在他視線十步以內。

    也就是說,她成了他的書僮!

    不!比書僮還不如!

    顧思朝看書,她也要在一邊隨便看什麼,他有訪客,她依舊在一旁守著,他吃飯她才能吃飯,他睡覺她也必須陪著……莊綺雯覺得自己的價值觀,都因為跟顧思朝接觸時間太長而變得奇怪了,她竟然開始感謝他以前給了她那麼大的自由!

    這天豐德錢莊的前老板也就是豐樂程的爹,過六十大壽,各路名流和朝中的大臣都去拜壽,其中也包括顧思朝。

    跟著顧思朝到了豐家後,莊綺雯被這壽宴的排場深深震撼,人山人海的,但映入眼簾的都是些叫得出名字,有著舉足輕重地位的人。

    大家見面都免不了要寒喧一番,充斥於耳的都是些陳詞濫調的吹捧,無非誰家的買賣又做大了,誰家的女婿又升官了。

    莊綺雯不擅長面對這種場合,顧思朝被豐老爹子叫去問話,她遠遠地看了眼老壽星跟前的那個熟悉的人,他在跟別人說話時,雖然也沒什麼表情,但也不會充滿敵意呢,尤其是面對豐老爺子這樣的長輩,更是表現得謙遜有禮。

    果然在喜慶的場合,他也是懂得與人正常相處的嘛!莊綺雯又望了那側影一眼,不想再留在這喧嘩的大廳,接受他人異樣的矚目。

    來到後院,人就明顯變少了,晚上在這會有煙火表演,這會煙花師傅正在安放各種煙花彈,莊綺雯瞧得新鮮,就在那看了起來。

    正瞧得入神,一個手在她肩上拍了下,嚇得莊綺雯一個激靈,一轉頭又是一驚。

    “董公子?”她看著滿面笑容的藍衣男子,“你怎麼會在這?”

    “我怎麼不能在這?豐老爺子大壽,我跟我爹一起來拜壽啊!只是沒想到你也在這,剛才看到像是你的人走過,我就追來這啦,一看還真是你!”

    “找是跟顧思朝……”話說到這,莊綺雯不再往下說,她看到董成的眉毛,已經緊緊皺起。

    “我也看到他了。”他一語帶過,又看她,“綺雯,你要在顧府待到什麼時候?我提親的信函全被打了回來,甚至之後去玉行也見不著你了,那個顧思朝把你關了起來,難道還打算這樣關一輩子不成?”

    一輩子嗎?跟顧思朝這樣過一輩子……莊綺雯也不知自己為什麼笑了出來,看到董成迷惑的樣子,她又搖了搖頭,“董公子,還是要威謝你的好意。”

    “為什麼要感謝我?”董成一把拉過莊綺雯的手,“綺雯,我這才不是什麼好意,我對你是真心的,那個顧思朝還真以為自己是你的兄長,連見都不讓我見你一面,我連對你當面表達心意的機會都沒有!”

    莊綺雯聽得雲裡霧裡,對董成的真情並沒什麼感覺,只是自己的手在他手中,他的手心濕濕黏黏的,讓她有點難受。

    她不露痕跡地抽回手來,說:“能交到董公子這樣的朋友我也很高興,但婚嫁的事,我目前確實無心考慮。”

    “是無心考慮還是沒辦法考慮?綺雯,雖然我們認識的時間不長,但相處中我能感覺出來,你對我也是有意的,如果你怕顧思朝會對我怎樣,那大可放心,我本來跟他就是敵人多過朋友,只是礙於生意往來不好撕破臉罷了,只要你願意跟我走,他同不同意又算得了什麼!”

    莊綺雯想到顧思朝聽到董成名字時的反應,又看董成的態度,不禁問他:“董公子,你跟顧思朝之間有過什麼過節嗎?”

    董成一愣,幾乎是有些錯愕地反問她:“你不知道?當初顧思朝接管玲瓏玉行手,把你爹的人都趕了出去,其中就包括我爹!”

    “什麼?”這次輪到莊綺雯吃驚了,“你的意思是,你爹原本也是玉行的人?”

    “你跟在顧思朝身邊這麼多年,怎麼會不知道?”

    看她沒有騙人,董成於是說:“當年拜顧思朝所賜,根本沒有雕的玉行願意給我爹工作,要不是我爹當年有些積蓄,自己干起了買賣,我們董家早已流落街頭了!”

    “這……”

    “綺雯,我起初沒告訴你這些,也是因為不想你覺得咱們是同病相憐,我才會對你動心,咱們的人生都是因為顧思朝那小子改變的,我理解你,你沒有做錯任何事,只是被牽連其中成了顧思朝報復的手段,我不忍看你繼續過這樣的生活是真,對你一見傾心也是真。”

    他又重新握住她的手,“綺雯,你嫁給我,我會好好照顧你,補償你所有錯過的美好時光,以你看玉的眼光和我家的財力,咱們一起打垮玲瓏玉行,不是沒有可能的,到時候也讓顧思朝嘗嘗自食惡果的滋味!”

    一起……打垮玲瓏玉行?打垮顧思朝?

    莊綺雯呆呆地眨了眨眼,就像是暗無天日的世界中突然出現了一道門,而她卻開始猶豫這道門的後面,會不會是個更危險的世界,她沒有立刻奔向那道門,而是在思考這暗無天日的世界,是否還有她留戀的東西存在。

    “不,不行,我爹還在牢裡,如果我幫著你對付他,不知道他會對我爹做什麼事來!”

    “你爹?你爹不是已經去世了嗎?”一時之間,莊綺雯甚至沒明白這話是什麼意思,她呆愣愣地看著董成,像是在看一個她不認得的人,最後,她面色無波無浪,只是輕輕搖了搖頭,說:“不可能,我上個月才去看過他的。”

    “怎麼不可能?牢頭一定已經派人通知了顧家,去給你爹收屍,是顧思朝沒有告訴你罷了,你爹在十天前猝死在獄中,這是千真萬確的事啊!”

    “十天前?”莊綺雯更加混亂了,十天前,田總管是找過顧思朝一回,他還把她遣出了書房沒讓她聽是什麼事,一般情況下他是不曾避諱過她的。

    難道董成說的是真的?她爹真的已經……莊綺雯心狂跳,“我要去見我爹!”她說著就要往外跑,被董成一把拉住,同時她發現他將一張紙條,也塞進了她的手裡。

    “你不信我,當然可以親眼證實,只是錯過這次,咱們不知道什麼時候選能再見面,如果你想明白了,就照紙條上的時間、地點等著我,到時候我會去接你!”董成臉上露出焦急的樣子,最後跟她說:“綺雯,顧思朝不值得你為他這樣!”啊?莊綺雯發現自己真的有好多話都聽不懂,她為顧思朝做什麼了?

    為什麼這樣跟她說?

    董成有些慌裡慌張地跟她說完最後這幾句話,對著她身後叫了聲:“豐公子。”莊綺雯轉身,在他們說話期間,來到她身後的正是豐樂程。

    豐樂程也對董成笑了笑,並沒有和他深談的意思,只說了句:“真巧啊,我來看看煙火師傅們准備得怎麼樣了,沒想到董公子也在這。”

    “我只是偶然見到莊姑娘,聊上幾句罷了,這就要走了。”董成跟豐樂程行了個禮,有些灰溜溜地跑走了。

    莊綺雯腦中一片混亂,也沒注意到兩個男人的短兵相接,直到半天豐樂程還站在她跟前,她才覺得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豐樂程笑笑,說:“莊姑娘,我是來找你的,顧思朝發現你不見了,又被人纏著脫不開身,我看他那隨時准備掀桌的樣子,可不想我爹的壽宴被他給毀了。”

    “我不想過去。”莊綺雯才不管顧思朝是不是在找她,她對豐樂程說:“程公子,我可以離開嗎?我想去一下大牢,看看我爹!”

    “看你爹?”豐樂程沉思片刻,“是嗎,你已經知道了啊。”

    “什麼?你也知道?這麼說董公子說的是真的了,我爹他真的已經……”怎麼可以這樣?

    他們怎麼可以都瞞著她?莊綺雯不由得退後一步。

    “他……他是怎麼對待我爹的?”她突然想起,顧思朝本來就對她爹恨之入骨,連她爹的死訊都不告訴她,已經十來天了,顧思朝是怎麼處理她爹的屍體的?

    他爹會不會死時,沒有兒女送終,至今屍骨未寒……

    “莊姑娘你冷靜點!”豐樂程看出她的急切,連忙安撫:“你爹被葬在西郊的墓園裡,墓地是顧思朝親自挑的,風水很好,下葬時請了誦經的和尚,該有的一樣都沒少,我想如果你爹無聲無息地下葬,董成也不會知道的!”

    “真的?你說的是真的?他真的有好好安葬我爹嗎?”她追問。

    量樂程欺了口氣,“你的心思,我也不是不能了解,但還是希望你能冷靜地想想這件事,你爹下葬的地方確實在西郊,你自然可以去拜祭,至於顧思朝為什麼瞞著你,我想他也是有他的理由的。”

    “他能有什麼理由,他對我爹恨之入骨,只是下想他死時還有兒女相送!”

    “那他又何必大張旗鼓地安葬你爹呢?”豐樂程問得莊綺雯也是一愣,“莊姑娘,我跟顧思朝這麼多年的交情了,他做的事我都看在眼裡,我知道他對你不好,也沒資格左右你的決定,但是我仍希望你能冷靜地想一些事。”

    “一些事?”莊綺雯看他。

    “那個董成和他爹,我們根本沒有邀請,是他們托了人混進來的,而假如董成所言你們是偶過,那他又怎麼會憑空變出個紙條來,他只跟你說了你爹去世,卻沒說是誰安葬了他,把一切的矛頭都指向顧思朝,這又是為什麼?”莊綺雯下意識地,將手裡的紙條捏得死緊。

    豐子程無奈地一笑,說:“你放心,我不會告訴顧思朝的,你們間的事終還要你們自己去解決,只是有的時候,像我這樣的旁人也是會瞧得心急的。”豐樂程心急個什麼勁,莊綺雯並沒有心思去深想,她一時間接受了太多的消息,以至於思緒變得渾沌。

    她被豐樂程帶回了大廳,她看到一直忙於向各個賓客回酒的顧思朝,一直焦躁地瞥著大門,直到看見她出現時,他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用他一慣對她的目光。

    然後,他喝下那杯酒,同對方談著什麼,似乎顯得不那麼焦躁了。

    那天顧思朝被豐老爺子勸了很多酒,喝得有些醉了,本來打算質問他她爹的事情,但看他走路都有些搖晃,莊綺雯只得先壓下心頭的火。

    回去後顧思朝酒勁未消,精神亢奮的不休息不說,一個人在宅子裡轉悠了起來,要知道,顧思朝平時在家的活動范圍,基本就是書房、臥房和正廳,整天忙於玉行的事情。

    所有人早就知曉顧思朝的作息,雖然他待下人稱不上和善,但要把他侍候好也不是什麼難事,所以當顧思朝大半夜,興致勃勃地逛起後院時,所有下人都驚慌了起來,不知道主子今天唱的是哪出。

    需要守在一旁侍候嗎?這樣貿然地打擾他會不會挨罵?

    本來就跟人有些距離感的主子這樣一反常態,讓人摸不著頭腦,提心吊膽。

    莊綺雯抱著一件披風站在回廊處,望向後院魚池旁的涼亭,顧思朝正像個詩人一樣雙手背後,立於諒亭內舉頭望月,看上去好不雅興,也好不嚇人。

    莊綺雯很能理解那些無措的下人的心情,顧思朝一向是很有自制力的,這麼多年應酬不少,但從沒見他真正喝醉過。

    但現在的他是真的醉了嗎?從他的一反常態看來,也沒有其他解釋了。

    只是一個壽宴而已,怎麼就把自己弄成這樣?

    她抱著那件田總管塞給她的披風,慢慢走去顧思朝身後,月色下他的影子被拉得好長,她停在他的影子旁邊,靜看著他的背影好一會,看得她莫名發起呆來。

    “你來這是陪我罰站的嗎?”顧思朝轉過身來,倒叫莊綺雯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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