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了Lacoste一個大玩笑,實在是因為它的品牌Logo最好認,其實,它的衣服鞋包都很不錯,請大家不要心血來潮拿剪刀亂剪,乖。
好啦!我知道,我又寫了一個男女主角從頭到尾相親相愛的故事。
我發誓,其實故事進行到一半時,曾經很想來個翻天覆地的驚世大吵,腦中對白大致都成形了。結果,男主角一皺眉瞪眼,女主角馬上就:「對不起,我錯了!」
好吧!女主角HP值很低,約莫與作者本人個性脫不了太大關係,下一個故事,我盡量……咳!還是不要亂保證好了,免得到時候跳票。
又,說明一下,上海電玩展在每年的暑假,不是年後。
書中因為劇情需要,我在時間上做了一個調整,謝謝你的包容與體諒。
然後,不知道是因為秋天到了還是怎樣?最近心中感觸特多。
以下,我想說一些有點沉重,並且與這本書一點關係都沒有的的悄悄話,如果話題太嚴肅,令你感到不愉快,我在此先鄭重地向你道歉。
我記得,小學五年級還是六年級的時候,有一次我和一位女同學,趁著星期三隻上半天課的下午,跑去學校附近的電影院看了一場電影。
我早就忘了那天演什麼片子,只記得我跟同學兩個人很開心,穿著制服,買了票和爆米花,坐在平日下午人沒多少的電影院裡,愉快得不得了。
然後,電影才進行到一半,我的愉快便被不停晃動的椅子打斷。
我納悶了會兒,轉頭瞪向坐在我左手邊那個疑似抖腳抖得很誇張的人,希望能接到我的不滿的視線及時「收腿」。
那是一個面龐枯瘦、滿臉皺紋的老人,他一直望著我,凹陷的眼睛在漆黑的電影院裡看起來格外嚇人,他發現我在看他,沒有轉開眼光,也沒有停止抖腳,就這樣令我毛骨悚然的,定定地回望我。
他的眼神令我極不舒服,接下來的一個小時之內,我都不敢再轉頭看他一眼,甚至連他什麼時候離開的都不知道。
最後,電影散場,我在我的左側制服裙上發現一些黏黏稠稠的東西,搞不清是什麼時候沾上的,於是,我拉著朋友去洗手間,費勁將它搓洗掉。
當時,我還是不明白那是什麼。
但是,那只在黑暗中閃耀著奇異光芒的眼睛,令我莫名害怕的詭譎感受,我卻從來不曾忘記。
再來,大學時代,有一回,我走在每天回家的必經之路上,忽然聽見身後有一串又急又快的腳步聲,我回首,才轉頭,嘴巴被被一隻手摀住。
接著,我被推到地上,一連串的掙扎驚嚇扭打與拉扯,直到一輛摩托車經過,那個壓著我的人跑了,我站起來,呆愣了會兒,拍了拍身上的土,直到回家洗澡時,才想到要哭。
之後,當我偶爾地提起這件事,會得到一些——「得了吧!你又沒有真的被怎麼樣?」或是「你一定是自己穿的太少了!」,「誰叫你要天黑才回家?誰叫你要走那條路?」諸如此類,種種云云的反應。
我想,或許,我的確沒有「真的」被怎樣。
只是,事隔十年後的現在,我對身後有人這件事依然過度神經與沒有安全感,我害怕過快的腳步聲,害怕走夜路,更害怕任何人潮擁擠的場合。
我害怕別人的不以為然,或是異樣的看待,於是隨著時間過去,我便再也不提這些事了,再也不提,決口不提。
然後,我編眼睜睜看著這些光怪陸離的事件在我身邊持續發生。
職場新鮮人的朋友被上司性騷擾,老闆說:「摸一下手會怎樣,你不舒服,你就叫啊!你又不叫,走到哪裡都是一樣啦!你自找的!」
櫃姐的朋友被客人摸了一把胸部,前輩對夏天穿著長袖襯衫制服的她說——「誰叫你不穿外套?」、「活該。」
各式各樣的,形形色色的,令我不可置信的理由,從親人到加害者,從路人到同事,一直一直地,不停反覆在發生。
我不明白。
大家都知道銀行裡很多錢,但並不是每個人都會去搶,美女到處都有,但也不是每個人都願當人中之狼。
我以為,人類應該以良好的道德感與約束力為榮,即便今天有人一絲不掛地當街裸奔,都不該有人理所當然且理直氣壯地侵犯他的身體。
當然,我不是鼓勵衣著暴露或是裸奔,我要說的是,我有一個女兒,我知道,隨著她的年齡增長,我不可能時時跟在她身邊保護她。
我不知道那些意外與傷害潛藏在哪裡,我只能提醒她小心注意,卻不能百分之百完全阻絕。
但是,跟那些明目張膽的傷害比起來,我更害怕她被那些隱蔽卻無比殘暴的言語誤導,令她以為她是一切不幸的根本來源。
令我們感覺到不舒服的身體碰觸,那就是不舒服,可以不小心,可以不是故意,但不論別人說什麼,它都不應該是可以被合理化與理所當然的。
既然,言情小說的讀者以女性居多,那麼我想,我可以放心地談論這件事情。
我想說的是,你很好,我也很好,如果曾經有人傷害過你,令你感覺到不舒服不自在不對勁,那絕對不是你的問題,請找個信任的人,將它說出來,痛哭一場或是痛罵一場,然後放下它,往前走,再也不要回頭望。
我們的人生不該為了那些不美好的事情耽擱。
雨過天晴之後,便會看見彩虹,但願你與我的人生從今以後只剩下晴朗溫暖與美好,祝福你。
最後,謝謝你看完我的書,你們的陪伴絕對是我寫作的動力與能量。
請在合上書頁之後,感念一下製作這本書的工作人員與出版社,他們一直都站在作者的名字之後,默默守護,靜靜陪伴。
謝謝他們,也謝謝你們。
咱們後會有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