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一個叫胖二的走過來,他喝多了,很高興地走到林微笑面前,搖搖晃晃地說:“林……不,嫂子,我,敬你一杯。”
“嗯,干杯!”林微笑舉起酒杯跟他碰了一下,仰起頭一口喝下去,卻猛然的咳嗽。
敢情她把烈酒當果汁喝了,可是她還是繼續喝完了這一杯酒。
胖二平時屢遭歧視,可是嫂子竟然給他面子,陪他喝完一杯酒,一個大男人竟然感動得淚流滿面。
林微笑豪爽地說:“為什麼哭了?”
其他人說:“因為平時大家都不理他。”
“以貌取人,失之子羽。”周圍的人大笑,她甜甜地笑著,酒意讓她有點眩暈,她重重地坐到佘森身旁。
天使般的笑容,哪裡是周圍那些庸脂俗粉可比,而所有的江湖老大平時腥風血雨,卻個個被這如花笑靨打動,無不掩面淚流。
她有點醉了,倚在佘森身旁,忽然一陣咳嗽,佘森一只大掌在她裸露的背部輕拍幾下,然後輕輕地撫摸,就著她的背輕輕地探進她胳膊底下,一寸一寸地往她胸部探去,想進一步入侵,不料酒醺三分的微笑瞪了他一眼,他輕輕地把手抽了出來。
“夜深了,我們先回去了。”他橫抱起她,在眾人的目光中,走出了宴席。
“我沒醉,真的沒醉。”她掙扎著,不要他抱。
他走到沙發坐下,任她自己逞強。
茉莉只是輕輕地把腿伸出來,她就被絆倒在他懷裡,他投以她一個感激的眼神。
但本想絆她一跤,可沒想到讓她來個投懷送抱,茉莉氣得要抓狂。
“好了,你們都回去吧。”幾個保鏢點頭,離去。茉莉也氣沖沖地甩門而去。
他抱她回房,把她重重地扔在床上,她帶著淺笑望著他。他褪去身上的衣物,迫不及待地吻上她的唇,一只手早已急急地拉下她一側肩帶,半邊雪白的乳房,袒露在黑色的絲綢禮服外,顯得嫵媚性感,他含上頂端的蓓蕾,手已經不自覺地從裙擺下探索她身體的秘密。
“唔……走開!”她不知什麼時候學會了反抗,一把推開他的身體。
“我要去洗個澡!”她坐起來,拉起一側肩帶,往浴室走去,他跟著她走進浴室,為她調好水溫打開蓮蓬頭。
水花落在她身上,她半醉半醒,怎麼也解不開背後的結,他輕輕為她一拉,那件裙子輕易地墜下,很快她身上便濕透,他抱著她為她淋浴,裸露的軀體在水光之中閃著誘人的光澤,按捺不住的欲.望,讓佘森吻上她紅彤彤的唇,她溫馴地抱著他的頸脖,修長的雙腿圈在他腰際,蓮蓬頭噴出的水花讓她充滿野性與誘惑,他從未能想象她有如此誘人的一面。
只感受她在他懷中的溫軟,早已不自覺地將她抵在牆上,她雙手握著他的肩膀,他乘勢長驅直入,接著兩個身體水乳交融,拍擊的聲響,他要她,也不知道要了多少回,聽著她劇烈的喘息聲,含著她胸前滴著水珠的蓓蕾,直到感受她疲軟地抱著他的腦袋,才一把抱起她帶回床上。
可是已經清醒大半的她忽然跟他打鬧起來,不合作地拉被子卷著自己,他壓在被子外,在她裸露的臉上、脖子上瘋狂地吻著。她在被子裡不停地笑,一個打滾跌落在地板上,身上的被子已經滑落,她坐著不停後退,而他望著那一片春色,早已不自主地欲.望亢奮。
捱到牆邊,她退無可退,抱著身子哈哈大笑,他笑著接近她,捉緊她的雙手讓她躺倒在地,坐在她身上,然後把這些日子以來的愛與思念,再次都傾注入她體內。
而她不服從地像個小獸般扭了下身子,掙脫了他,努力地往床上爬去。
“看你往哪跑!”他拉著她的腿,已經爬到她背上,雙手探到她胸前緊握著那兩團溫柔。
就在她趴著喘氣的當兒,他將她身子一扳,又吻上她的胸脯。而她雙手放到他腰際不停地抓他癢,只引來他更用力的吮吸與啃咬。那絲甜蜜的疼痛讓她抱住他的頭,溫柔地被馴服。
她聽話地張開兩腿,讓他緩慢地進入她的身體,厚重的喘息此起彼落如同合奏。長長的發絲散落在床沿上,柔軟寬大的床上,他把臉埋在她胸前盡情地索取,她一雙小手柔軟地抱著他後腦,任憑他的下身在自己體內忘情地放縱。
而那甜美的呻.吟,正從她起伏的胸脯,斷斷續續地發出來。
終於疲累了的他,緊緊地擁著她入睡。
為什麼他那麼喜歡跟她親親呢?她總是帶著小小的疑惑,很輕易地在他面前裸露自己,也從不覺得難為情。
一大早她就在廚房給他弄好吃的,他起床時頭發亂蓬蓬的像鳥窩,她捂著嘴偷笑。吃過早飯,他們窩在電視機前看恐怖片。
“你的電視比幼兒園播的動畫片電視大好多!”他只是笑笑。反正她在他懷裡,他什麼都不想說,只要這樣感受著就足夠。
她穿著寬大的T恤、短牛仔褲,他的手一直在她衣服裡摸索,探索她每一塊肋骨、每一寸肌膚的觸感,最後探進她內衣裡,輕輕地揉握著。
有時候她似乎被他手指摩挲得很有感覺,就會抬起頭沖他一笑,然後繼續看電視。
有時候她被嚇壞了,會緊緊摟著他,把臉依偎在他懷裡。
感覺她很久沒有動靜,他低下頭,她已經睡著了,他吻上她的唇,直到她在夢中皺起眉頭,他才松開,然後看著她唇上那抹殷紅。
她一點一點地輕易占領他的心,連他都不知道原因。
待他再低頭看她的臉,她一雙睡意朦朧的大眼睛正望著他的臉,嚇了他一跳。
她的眼眨巴一下,哈哈大笑,似乎是看到她的惡作劇得逞後那種得意。
“傻瓜,從小到大,是不是每個人都可以這樣抱著你啊?”
“從小到大,除了阿婆,沒有抱我的人……”
“那你的同德哥哥……”
“他啊?他只會牽著我的手,陪我滿山跑,幫我打跑欺負我的人。”佘森輕輕地松了一口氣。
“那親你的人呢?”
“你是說跟我親親的人?”
“嗯!”
“很多啊!”他心頭一緊。
“每天早上,小朋友都要跟我親親。”
“那,有沒有大人?”
“大人?嗯,同德哥哥……”
“就像跟我那樣……親親?”
“是啊。”他全身顫抖。
“可是沒有親嘴巴,也沒有把衣服脫光光。”原來……他有點欣喜。
“能不能答應我一件事。”
“什麼事呢?”她抬起頭。
“以後,不可以跟別的人親親。”
“可是……”
“除了小朋友,不可以跟別的人。”就連是小朋友,他都有點妒忌,可是不這樣強調的話,她就不會記清楚。
“可是……”在他之前,她是很喜歡很喜歡同德哥哥的,連親親他都不可以嗎?
“答應我。”懾於他的霸氣,她眼裡一絲猶豫,艱難地點點頭。
他忽然變得像個得到喜歡的玩具的小孩,“起來,我們起來跳個舞吧。”
他輕輕拉著她的手,跟隨著他的腳步,他們光著腳丫踩在大廳中央輕輕搖擺。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沙沙地打在落地玻璃窗上。
他們在屋裡鬧得正歡。
佘森正被林微笑強迫著穿上一件黑色長裙,還要學著婀娜多姿的身段走來走去搖擺著。而林微笑坐在沙發上,捧腹大笑。她身上正穿著佘森的西裝,一表人才,還黏著一個八字胡,因為
剛剛她才表演男士風采模仿秀,讓佘森笑個滿地打滾。
正當佘森拖著裙子走台步完全忘我狀態的時候,林微笑偷偷跟到他身後,一腳踩著他的裙擺,他重重地趴到地板上,林微笑抱腹大笑。
“你這可惡的小東西!”佘森爬起來追著她跑,她提著褲腳沒命地繞著沙發跑,佘森拖著裙子也跟不上,然後兩個人氣勢洶洶地對峙著。
“你再跑,抓住你,你就死定了!”
“你再跑,抓住你,你就死定了!”
“追得上的時候再說吧。”林微笑朝他扮鬼臉,胡子掉下一半,她又按上去。
“你站住!”他走上前幾步,下命令。
“不站。”她也快步走幾步以拉開距離,然後看到佘森正脫掉他身上的裙子。
“你賴皮!”看著他使招,林微笑也急了。
“哈哈,跟你學的。”佘森的裙子已經脫掉,只穿著一件內褲,露出強健的胸肌。“嘿嘿,我看你怎麼辦。”他邊甩掉圈住他腳的裙子,邊壞笑。
“我投降還不行嗎?”她知道拿他沒轍了,只好乖乖投降。
“已經遲了!”說完,一陣旋風般地已經把她圈住,輕輕地撕掉她嘴巴上那撇不太相稱的假胡子,他動手解開那不合她身材的西裝的鈕扣。
脫下她的西裝,解開她襯衫最上端兩顆鈕扣,他把穿著寬大襯衫的她擁坐在沙發上,他靜靜地端詳她那張小臉,她胸前那抹春光若隱若現。
而她一動也不動,只管享受被他這樣靜靜擁著的溫暖。
雨越下越大,氣溫驟然下降,她舒服地雙手圈著他的脖子,把臉靠在他頸窩裡。“我們回房裡睡覺。”他輕輕地抱起她,回到房裡,並把她輕輕地放在床上。
“不要穿著衣服睡。”他伸手解她身上襯衫的鈕扣,看到她那粉色的內衣,如雪的肌膚,而那豐滿無法盡裹,吸引他的視線。
她起身褪下襯衫,粉色的內衣、內褲更加誘人,他無法抑制地撫摸她身體的每一寸肌膚,
在她背後輕輕一拉,她那粉色內衣滑落,那尖挺的柔軟再次沖擊他的視野,他再也無法控制,把臉湊了上去……
“我們一塊睡覺。”她雙手環過來擁著他的頭躺了下去,而他的臉埋在她懷裡,蕩漾在一湖柔軟中。
“不要……”他喃喃著,然後舔著她的圓滿的乳頭,在上面輕輕打著轉。
“嗯……”她難得地發出一聲呻.吟。
她終於對他的挑逗有所回應,他把腿跨過去緊壓她下身,繼續品嘗那些甜蜜,舌頭由輕柔的淺舔變為快速的旋轉,而她輕輕地松開抱著他後腦勺的手,他含著她的乳頭吮吸著,像初生的嬰兒般,貪婪地索求著,劇烈的動作讓她難受,她伸手捂住自己的胸脯,把他的吻阻擋開來。
他抽身上前,吻上她的唇,她把雙手撫在他肩膀上,他感受到胸膛那片柔軟。讓他更加亢奮的是,她竟然懂得熱切地回吻他,舌頭跟著他的節律打轉,那瘋狂的吻讓他全身如同火燒般,隔著她薄薄的褲檔,他對她瘋狂地沖剌,在她臉上那痛苦卻滿足的表情中,他體驗到一次完全擁有的快.感。
她是他的,她的身體是他的,她的靈魂,也終究是他的。
他要完完全全地,將她占有。
窗外的風聲雨聲夾雜一片,而床上的人兒卻緊緊地交纏著,只有粗重輕細的呻.吟交織著,如同一首動聽的樂曲。
“林微笑只准愛佘森!”他低吼道,終於累倒在她身上。
傍晚的時候,一班弟兄候在大廳,佘森身穿睡袍,坐在沙發上,其中一個走到他身邊,輕輕在他耳邊耳語幾句。
他點燃一支煙,“指的是疫情很嚴重對嗎?”
“對,很嚴重,需要你親自處理。”
“什麼那麼嚴重啊?”林微笑捧著一只杯子邊喝水邊走近來,“大家坐啊!為什麼都站著?”
“呵呵。”手足們傻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