艷陽高照,一輛馬車顛簸地爬著山坡,車夫似是在趕車,連額上連綿的汗珠,都沒空抹去。
「老楊,停車歇息歇息吧。」馬車內傳來一名女子的命令,聲音柔柔的,令聽者感覺舒暢。
「是,小姐。」老楊趕緊將馬車停在一陰涼處,擔心嬌貴的小姐中暑,聽見不遠處有淙淙流水聲,便道:「小姐,小的去給你盛些水,涼快些。」不等回應,便自行離去。
語氣雖有禮,卻讓花兮兮無趣地勾了勾唇角,這老楊說好聽些是僕人,誰不知道他是來監視自己的,就怕自己會逃,逃又能逃去哪裡?
過了一會兒,卻不見老楊的身影,花兮兮不免覺得奇怪,遂掀開簾子,可還未看清眼前的場景,她便愣住了,這是怎麼回事?
眼前的男子冷漠地站在車前,腳下是被一拳揍昏的老楊。
該不會是搶劫吧?不過她很想說這個山賊也太沒眼光,做賊也要有做賊的原則,不能見啥就劫啥呀!一看她的馬車,就知道她有多窮酸,一看她的僕人,就知道她有多不被重視。
「你是女人?」男人連說話都是簡單明了,在他眼中,男人和女人是沒多大區別的,若說女人比較嬌小,那北方女人可是個個強壯有力,絲毫不比男兒差,所以對於男女有別之類的,他是全然不懂。
花兮兮呆了呆,不是女人,難道還是男人?雖說,她沒有窈窕的身材,但女人有的她總歸都有呀,即使沒有嬌媚的面貌,但她也是一位大家閨秀。
她不停地在心裡告訴自己,要有氣質,氣質呀。
「到底是不是?」男人語氣中多了抹不耐煩。
不能生氣,不能跟不識相的人說話,沒必要跟個魯男子生氣,不能跟豬對著干,否則氣死的會是自己,因為豬不懂呀!
花兮兮忍著氣,小手不免握緊了拳頭。
「你是不是女人?」男人煩躁地再一次重復。
「你才不是男人呢!」不能忍了,居然侮辱她,「我不是女人,你就不是個男人,媽的,你眼睛是沾上狗屎啦,我這麼一個如花似玉的女子站在你跟前,你還問是不是女人,你、是、男、人、嗎?」最後幾個字,刻意地拉長聲。
聞言,上官軒不禁皺著眉頭,認真地說:「我是男人。」
「你是男人?你是男人的話,你會把一個老人揍成這樣,你懂不懂尊敬老人!如果你是男人,你會把我這麼一個嬌弱無力的小女子欺負成這樣!」
最可笑的是,還問她這麼愚昧的問題,這男人十之八九是腦子出了毛病。
「我是搶匪。」上官軒冷冷地拋出這番話。
無語,花兮兮徹底地無語了,「你他媽的……」
「那麼……土匪大爺,您有何貴干呀?」花兮兮無力地問,果然,跟豬生氣是白氣了,豬怎麼會懂呢?
「我要女人。」山上的日子有些單調,前些日子看了爹留下的遺書,上官軒才想起來,他要找個女人成婚生子,如他的爹娘一樣。
「這位爺,你可以去青樓呀。」劫色,居然是劫色,她花兮兮雖然這次長途跋涉是要去嫁人,可是她不想嫁人呀,早准備好要在半路逃跑的。
不過一直有老楊看著,她是很難逃出去,現在居然有這麼一個機會,可是眼前的男子也不是善類,得先擺脫這個男子才行。
「你可以沿著這條路一直往前,到了小鎮,鎮上便有青樓,各式各樣的女子,任君挑選。」花兮兮纖纖玉手一指,正是她先前來時的原路。
看不出這個男人如此欲求不滿呀,她在心裡打著如意算盤,老楊被上官軒擺平了,而她只要繞過上官軒,她就能奔向她的光明大道了。
「不,要你。」上官軒執意道,他也不知道為什麼看到花兮兮,就是有一股不知名的占有欲湧現。
「你……」現在說自己是男人,不知道還來不來得及?
「其實,我是男子。」天大的謊言啊。
上官皺了皺好看的劍眉,看了看花兮兮一眼,便瞪著躺在地上的老楊。
不會吧?不是女子就得像老楊一樣?
「你干什麼?」花兮兮頗有氣勢地喝道。
上官軒仍是淡淡地瞄了眼她,便一把將她擒住,扯斷她的腰帶,並且將她的雙手往頭頂按,用腰帶打了個結。
「混蛋,你要干嘛?」現在的花兮兮不由得有些緊張。
上官軒卻不理會,逕自拉開外衣,又有些用力地撕開裡衣,露出裡面粉色的肚兜。
「你……別……」原本柔柔的聲音現在卻有些支離破碎。
黝黑的大掌直接隔著肚兜,握住花兮兮白嫩嫩的胸脯,聲音略低啞:「男人會有這個嗎?」
「你……不是的,我只是豐滿了些,我是男人。」怕是他不相信,花兮兮不惜說著更扯的謊言,這個男人似乎不懂男女有別。
「是嗎?和我在書上看的一摸一樣,男人都是這樣抓著女人的。」上官軒認真地和以前看到的書作對比,像是一只大掌不夠似的,又將一只手伸向她的另一邊胸乳。
淫蟲,居然還看淫書!花兮兮更加不齒眼前的男子,也因為這樣的距離,讓她更能看清男子的五官,高挺的鼻子,深邃的眼眸,如墨的長發隨意地披散著,性感的薄唇因眼前的美景,輕輕地勾起。
「和男人差好多,你是女人。」上官軒摸完,直接下了斷論,粗糙的手指甚至隔著薄薄的布料,逆時針地搓捏著。
「啊!」花兮兮因他這突如其來的動作,不由地倒抽一口氣,「你……不、不是,我是男的!」就算是白天,她也硬要說成黑夜。
「不是?」上官軒不信地低笑,「真的不是?」
「不是,不是,就不是。」
「刷」的一聲,花兮兮不敢相信地瞪著眼前的男人,上官軒竟連著她的裙子和褻褲一把扯下,「你……」
「是女人嗎?」上官軒傾身先前,在她的耳朵旁輕聲問道,手指放肆地在她**處周旋。
「放開我。」咬緊牙關,狠狠地說道。
天啊!她居然誤以為這個男人不懂這肌膚之親,哪知他不僅了若指掌還應用在她身上,在這空當如此待她。
身為女子的自尊性,讓她不禁覺得自己受了屈辱,眼眶積滿了晶瑩剔透的淚珠,強忍地不讓淚水掉落。
「上官軒。」他頓了頓,「你未來的夫婿……你叫什麼?」看著她淚眼汪汪的,不自覺地收斂了動作,反將手握在她纖細如柳的腰上,便不再有任何動作了。
花兮兮倔強地將頭一轉,不予以理會。
「不說?那咱們就以地為床,以天為被,先行洞房之禮,拜堂成親自可往後挪。」他繼續厚顏無恥著。
花兮兮聽聞叫道:「你卑鄙、混蛋。」
「你是女人。」上官軒再一次地重復,並著手將她的衣服整理好,躺在地上的僕人應該快醒了。
「你娘的,老娘我就是一個女的,你想怎樣?咬我呀!」身子被占了便宜,花兮兮氣得口不擇言。
上官軒咧嘴一笑,頓時讓花兮兮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你想做什麼?」防備地將衣服攏好,以防他的襲擊。
「你不是叫我咬你嗎?」上官軒低頭便在她的臉頰上狠狠地咬了一口,還煞有其事地說:「不錯,嫩度適中,很合我的口。」
「你……」花兮兮委屈地捂著臉頰。
「下次再罵,我便順你的意咬你。」他擱下威脅的話語。
王八蛋!
上官軒抿嘴一笑,張口咬住她的耳垂,「心裡罵也咬。」
天啊,天理何在呀!
「呀!你做什麼,快放開我。」花兮兮整個被他擁進懷裡。
上官軒卻大笑一聲,「小娘子也等不及了。」便抱著她往深山飛奔而去,「小娘子,咱們洞房去。」
什麼?洞房!
躺在地上的老楊悠悠轉轉地醒過來,周遭早已無人,「天哪,小姐不見了,這該怎麼辦事呀?」
花兮兮還沒看清周圍的景色,便被他一把扔向床上,她緊抱著身體,等待疼痛襲上身來,卻觸摸到一床的柔軟,是羊毛!死魯漢子看似粗魯,其實還是蠻細心的。
「穿上。」隨著話音剛落,一抹紅色飄向花兮兮,伸手一抓,是紅色的嫁衣,這魯漢子當真要娶她,她心裡感到訝異極了。
「快點。」上官軒顯得不耐煩,為什麼娶個女人這麼麻煩?
「你不是要一個女人嗎?」花兮兮疑惑地問,畢竟他從一開始就說要女人呀,她還以為是做小妾呢。
「對呀,你不是承認了,又想反悔?」上官軒一副你敢反悔就砍死你的模樣。
「可是,你要娶我呀?」
「有什麼區別?」上官軒疑惑不已,他要成親自然是跟女人,那他當然是要個女人,這兩者沒有區別。
「廢話!」一罵完,花兮兮下意識地捂著嘴,就怕他突然來襲,「你說你要娶我,你起碼來我家提親,然後我父母答應了,你再下聘禮,最後選個黃道吉日迎娶我,哪有這麼兒戲的?」
「是這樣的嗎?」上官軒自幼與爹娘住在這個深山,完全不懂世間禮俗,做事都是按自己的想法,就連嫁衣也是娘親死時交代的;否則以他的個性,只要洞了房,女人就變成為自己的妻子了。
「那我要做什麼呢?」上官軒好學地提問。
「當然是向我的爹娘提親了。」先把他騙走先,然後自己再逃走。
「我在這裡等你回來呀,我一名女子,如果來回顛簸的話,就要耽誤許多時辰,可是如果只有你一個人的話,也許短短幾日便能會這裡,到時我就能與你拜堂成親,做你的娘子。」才怪,見鬼去吧。
「那如果我回來,你已經不見了呢?」上官軒又不是傻子,這麼明顯的托辭也好拿來騙他,再說,這個娘子是他好不容易看著喜歡又不厭煩的,他不可能拱手讓人。
「那你想怎樣?」這個邪惡的男人,第一次見面就對著她,把只能是夫妻間所做的事情都給做了,現在還想一輩子留她在身邊。
雖說這男人長得也人模人樣,只要出去喊一聲,也不怕沒姑娘嫁給他,可這畢竟是終身大事,若真要成親,也得找一個像她爹似的文人,對娘溫柔有加又關心入微的良人,不是像他這樣放蕩不羈,視世間禮俗為無物,連男女都不分的魯男子,似乎在他眼中,別人都不是女人,就她是女人。
不知道為什麼,想到這,她的心裡竟泛起絲絲甜蜜。
「不用多說,今天我們便拜堂成親。」上官軒心裡打定主意,非花兮兮不可。
不要,她不要,她不要嫁給這樣的男子,「你做什麼?」上官軒的動作嚇得她直往床內側擠。
「你說呢?」上官軒不答反問,跟著爬上床,朝她前進,抓住她亂揮舞的雙手,將她的衣服扒了個精光,眼前的景色倒叫他給迷住。
白玉般的乳房,不大不小,該是合他的手,上面的花蕊含苞待放,纖細的玉臂因恐慌緊緊地將胸部擁住,卻呈現出一番迷人風情。
這樣的舉動反而將胸部拱得高高,深深地乳溝勾勒出迷人的弧度,深沉的眼神滑過她平坦的腹部,來到她的秘密叢林,花兮兮緊張地往內側移動,倒退形成了八字形,在陰影下,害羞的私處若隱若現。
「你看什麼?」花兮兮察覺他的目光,趕緊將雙腿合攏。
上官軒惋惜地收回目光,頑劣地一笑,「沒得看了,為夫替娘子穿衣服。」
「不要!」花兮兮才不相信這該死的男人,會只為她穿衣服,說不定到時又對她做剛剛羞死人的事情。
上官軒沒說什麼,只是動作輕柔地將她抱在了腿上,花兮兮無地自容,一個黃花大閨女就這樣赤裸裸地被抱在一個衣著整齊的男子身上,大氣都不敢喘一聲。
嫁衣並不像正規的嫁衣那般繁雜,只是一件絲綢單衣,在上面繡了金碧鳳凰,配以一條玉雕腰環。
上官軒先舉起她的手臂,穿過衣袖,過肩固定,長滿厚厚繭子的大手並沒有在白晰如玉的身子上停留幾分,專注地拉過衣襟扣上盤扣,拿過玉雕腰環將柳腰束起,拉好衣擺,然後謙卑地跪在地上,最後拾起一寸金蓮,套上繡花鞋。
花兮兮紅暈布滿頰,嬌羞地坐在床上,不知如何是好,不知道是該叉腰罵人,罵他膽大妄為,還是該乖巧道謝,幫她穿好衣服。
大紅的嫁衣,襯托著羊脂般的肌膚,在陰暗的房間裡,形成一種妖媚之美,懾人心魂。
不安地挪了挪身子,花兮兮悄悄地攏攏了衣服,單薄的嫁衣內是空空如也,嬌嫩的花蕊在這種曖昧的氣氛下,悄然而立。
他倏地一下便將她壓在了身下,眼神如火般炙熱地盯著她,她下意識地別過頭。
哪知,他竟一把握住她的下顎,逼著她與他對視,火熱的感覺開始蔓延她的身體,她感覺周遭的環境開始打轉,眼睛蒙上了一層霧,然後唇上傳來一陣壓力,上官軒輕輕地將唇覆上她的唇,並未深入,僅僅是在唇上摩擦著。
花兮兮呼吸困難,張開嘴唇想要呼吸,卻被他一口吞下,舌頭囂張地伸進她的嘴裡,與她共舞,將她的小嘴嘗了個遍,才緩緩放開她。
「你……」氣還沒喘過來。
「娘子,這是為夫的標記,你可別不長記性。」她才剛剛認識他,他不想他的孟浪嚇壞了這位小嬌娘。
再者,若第一次見面就將她拉上床,只怕會讓她誤會自己的心思,認為他是辣手摧花的采花賊,如果娘親在天有知,只怕會後悔生下他這個禍害吧。
花兮兮回過神來,便瞧見他溫柔似水般的眼神,剛褪去的紅暈又爬回來,這個臭男人動手動腳的,還以為他定會強要了她的清白,沒想到會半途收手,體貼她的不知所措。
「小娘子,咱們先拜了堂,明日我便聽你的,回你娘家提親,這可好?」聽上去似是提議,其實已經是他最大的底線了。
「隨你。」混蛋,想壞了她的清白,認定她是非君不嫁,哼,偏偏她姑奶奶,也不是個世俗之人。
「那娘子呀,可喚為夫一聲?」上官軒極度想聽聽那櫻桃小嘴吐出那幾個字的聲音。
還占她便宜,轉眼便想沖口就罵,可一轉頭,望見他渴望的眼神,她竟被迷惑了,「上官軒。」
「不是,是官人。」他娘都是如此稱呼爹的,令他心神向往。
這可是夫妻間最親熱的叫法,她才不要。
「來,官人。」上官軒溫柔地引導著。
「不要。」
「官人。」
「不。」
「官……人……」
「不……要……」
於是新婚之夜,上官軒忽略了拜堂之禮,只惦記著小娘子對他的叫法。
清晨,陽光透過綠蔥蔥的山林間,穿過窗欞,照進屋內,映照了滿室的溫馨。
花兮兮悠然地從睡夢中醒來,一只大掌占有性地握住她的腰,結實有力的大腿則霸道地橫跨過她的雙腿間,膝蓋甚至曖昧地磨蹭著她的大腿內側,微微牽動著大腿內側的花瓣。
男人安睡的容顏毫無防備地在她前方,雖不是俊俏的男子,卻也是一個五官豪邁的臉孔,第一次被一個算不上認識的陌生男子如此親近著,她的心跳都開始不規律地跳動著,被這樣被擁抱著,一股燥熱布滿了她的全身,連呼吸都有些急促。
這樣成何體統!深吸了一口氣,花兮兮手腳並用地一把推開了緊貼著她的男人,這一推是用盡了全力,將一個體格壯實的男子狠狠地推下了床。
一聲巨響把肇事者都給嚇出了一身汗,趕緊鑽出身子看看。
上官軒隨著這聲巨響,也緩緩醒來,嘴角噙著笑,「想不到娘子叫為夫起床的方式,這麼特別,娘子真是別出心裁。」沒有被吵醒的不爽,也沒有被粗暴對待的不滿,還大大方方地躺在地上,手腳大張。
「你……誰叫你不規矩?」花兮兮也沒想過自己的力氣這麼大,竟然能把他推下床,自己不免有些擔心,看他並無大礙才放心,只是言語仍是囂張得緊。
「娘子,我哪有什麼不規矩?不就是摟著你睡嘛,夫妻不都這樣。」這可是丈夫的權利呀。
花兮兮臉一紅,「我才不是你的娘子,誰和你是夫妻?」
「我不管,咱們都躺同一張床上睡了,你不是我娘子,才怪。」上官軒不屑地嗤笑。
沒錯,他們是躺在一張床上了,而這個色男人也沒急著拉她行周公之禮。
她以為,以他色痞子的性格定會將她吃干抹淨的,出乎她的意料,昨晚從她嘴裡套出他想要的回應,便開心地摟著她睡覺,並無侵犯之意。
剛開始她還緊張地不敢入睡,就怕他偷襲,可聽著他有規律的心跳聲,她亦昏昏欲睡,不知不覺便沉睡去了。
花兮兮也不與他計較,若說自己與他並無夫妻之實,只怕他到時硬要行夫妻之禮了,她又不犯傻,不會做出這等愚蠢之事,於是便不作聲。
「怎麼了,小娘子身子不舒服?」上官軒也不再賴在地上,趕緊爬起來。
花兮兮被他這一摸擾了思緒,臉不爭氣地紅了起來,「不要亂摸。」怕他繼續摸下去,趕緊找了個藉口:「我餓了。」這時,肚子相當配合地叫了幾聲,羞得花兮兮低頭不語。
「呵呵,小娘子原來是餓了,咱們是夫妻何須客氣,只要娘子一聲令下,我便喂飽娘子。」上官軒不滿她的彬彬有禮,一把將她摟在懷裡。
昨晚並沒有強行要了她,不是他沒有欲望,而是希望是小娘子心甘情願地給他,不是不甘不願的,到時在心裡埋怨著他恨他。
花兮兮也任由他抱著,不然,到時他又呼呼大叫不平,趁機多吃她的豆腐,反正不要對她做那檔子事,她也就不計較了,為完成大我,犧牲小我是必要的。
可是,很多時候,這種放任便會成為一種習慣,往往習慣很難戒掉,在人不注意時,深入骨髓。
察覺她的默不作聲,上官軒也沒多說,抱著花兮兮的雙手緊了緊,然後大聲地在她臉上印了一個吻,頑皮地說:「為夫現在就去給娘子抓幾只野味,喂喂咱們的『孩兒』。」便起身隨便披了件外衣,就出門去了。
臭魯漢子,誰跟你生孩子?去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