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無法再隱忍,張嘴含 住她繃挺的花蕊,用舌尖點弄著。
「啊……」她感覺自己的花乳不斷的被他重重吮吻、輕輕嚙咬,乳蕊脹痛著,轉化成快意舒坦的嬌吟。
甜膩的嗓音就像柴火,不斷的壯大蔚爾曜體內無法撲滅的火勢,他的大掌無法再停留了,順著纖細的腰肢向下蜿蜒,輕輕的褪去她的裙子與褻褲,讓她絕美的身子毫無保留的呈現在他的眼前。
突然的一涼令體內灼熱不已的她感覺舒服多了,微笑的拱起纖腰,卻意外的將自己的腿心貼近他的大腿。
這時,一陣從未領略過的麻癢感受瞬間席卷而來,藍芍芍很喜歡這樣的感覺。
喝下少量春藥的她,雖然還有些許意志,但本能是她無法掌控的范圍,早已濕濡的私處磨蹭著他的大腿,每每上好材質的布料摩擦她的柔嫩花瓣,傳來的舒暢感覺就像毒物上癮,讓她遲遲無法停止如此毫無矜持的舉動。
「芍芍?」蔚爾曜雖然知道她是因為春藥的關系,才會變得如此放浪,但是極為享受她的熱情如火。
他離開被唾液染濕的花乳,晶亮的莓果裹著一層水亮,看起來更加誘人。
「我的芍芍,你真的好美。」他無法再等待了,吻著她的乳緣,然後舌尖來到她平坦的小腹上,勾畫著她可愛的肚臍,大掌則是越過柔軟的烏絲,找到藏匿在花瓣裡頭的珍珠小核。
……
陽光投射進窗內,灑在擺設簡單的靜謐房間,藍芍芍緩緩的睜開眼,酸痛的四肢讓她忍不住擰起眉頭。
「怎麼了?」
她努力的撐起身子,發現頭隱隱作痛。
在她的記憶裡,自己是跟著藍翠翠一同赴袁眾任作東的邀約,之後的事,只有模糊的影像。
印象中,有一雙屬於蔚爾曜的狹長眼眸不復以往的溫文儒雅,狂肆的看著她;腦海裡,閃現蔚爾曜精壯赤裸的胸膛;鼻腔裡,更是殘留蔚爾曜好聞的麝香味道,久久不散……
她是怎麼了?為何會有如此狂放不羈的印象?
藍芍芍不清楚,但是很明白自己絕對沒有勇氣詢問他,昨夜他是否與她曾經碰面?
不過他是個正人君子,在遇上她時,一定會告訴她關於昨晚的事情。
「芍芍姊,瞧你安安穩穩的躺在這裡,我就放心了。」藍翠翠快步走進房間,焦急的小臉終於露出微笑。
藍芍芍回過神來,目光定在藍翠翠的臉上,這才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醒來的地方不是她熟悉的房間,而是一間擺設雅致、不鋪張的陌生房間。
「翠翠,這裡是哪裡?」她一臉疑惑,不解的問。
「這裡是曜哥哥的房間呀!芍芍姊,難道你也不清楚自己怎麼會來到曜哥哥的家中?」藍翠翠十分詫異。
藍芍芍輕輕搖頭,沒有多說什麼。
「今天早上我頭痛得很,所以晚了些起床,然而當我起床時,卻發現一名小廝站在咱們家的門口,之後他瞧見我,便告訴我昨夜芍芍姊喝醉了,被曜哥哥帶回家裡,要我跟著他到蔚府帶你回家。」藍翠翠解釋。
她也同藍芍芍一樣,一早起床便頭痛欲裂,心裡明白那是昨夜袁眾任一群人不斷的勸酒,喝了過多的酒的下場,至於自己是怎麼回到家裡,又如何躺在床上睡覺,何時與總是形影不離的藍芍芍分開,一點印象也沒有。
「是呀!」藍芍芍總覺得自己似乎忘了十分重要的事情,但是一時之間想不起來,努了努嘴,離開床鋪,「翠翠,你等等我,我梳洗一下,就可以回家了。」
「嗯,讓我來幫芍芍姊。」藍翠翠點頭,眼尖的發現床鋪旁邊的架子上擺著一盆溫熱的水與嶄新的毛巾,於是走上前,打濕毛巾再擰干,遞給藍芍芍。「芍芍姊,現在已經是巳時了,我想今天咱們就別開店了,要不然等午後再開張,如何?」
不是她想偷懶,而是頭還有些痛,也體貼藍芍芍昨天辛苦一整天,是該好好的歇息。
「嗯,咱們今天就休息一天吧!好久沒有帶孩子們出去走走,要不然等會兒在市集買些饅頭,咱們到城外散心,好不好?」藍芍芍洗好了臉,開心的提議。
「好啊!」一聽到有得玩又有得吃,藍翠翠高興得合不攏嘴。
等藍芍芍簡單的整理儀容後,和藍翠翠一起走出蔚爾曜的房間,一直立在房門口的女婢隨即走了上來。
「當家在出門前有交代,請兩位姑娘用過早膳後再離開。」
「那勞煩你了,請你帶路。」藍芍芍微笑,客氣的說。
女婢應了一聲,領著她們來到大廳。
她們在圓桌旁坐下,享用滿桌的菜看。
半晌,藍芍芍吃飽了,放下碗筷,抬起頭,看見一名老人走了進來,覺得他很眼熟。
「你是芍芍姑娘嗎?」老管家面容和藹,態度溫和。
「陳老爹?你是陳老爹,對吧?」藍芍芍一臉詫異,想起他是從前在海上討生活時,待她如親生女兒般的陳老爹。
「沒想到芍芍丫頭還記得我,還有翠翠,你們現在可是美如天仙的大姑娘了。」被藍芍芍認出來,陳老爹開心不已。
六年前,蔚爾曜的父親蔚石還在世時,他就是跟在蔚石的身旁在海上討生活,那時的他為人親切,藍芍芍與藍翠翠總是愛纏著他。
「對了,我雖然想要和你們說說話,但是時間不允准。」陳老爹可沒忘記自己的傳話任務。
「怎麼了?」藍翠翠噘著嘴。她有好多話想跟陳老爹說呢!
「方才蔚家商行總鋪的掌櫃來家裡,說是即將出嫁邊疆的五公主想見見芍芍丫頭。」
「見我?」藍芍芍只是一介平民,聽到公主召見她,緊張得不得了。
「是呀!宮裡的人來傳話,說公主昨天看見芍芍丫頭制作的飾品,十分喜愛,我想應當是想托你多做一些。」
藍芍芍這才想起昨天蔚爾曜同陳大人說,她是他的妹子,倘若宮中有任何人想要托她做金釵銀釵,可以到蔚家商行找他。
「曜哥哥會和我一起去嗎?」
她知道他之所以挺身擔任她與皇室之間的橋梁,原因無他,全是因為貼心如他,明白她雖然想拓展店鋪,但是對於外務方面完全不在行。
「掌櫃說當家接到這個消息,原本是想返家,同丫頭你一起進宮,但是他才踏出店鋪,商船那裡傳來不太好的消息,因此他趕去京滬港口處理事情,不過當家已經交代也跟朝廷關系匪淺的掌櫃帶你入宮,等事情解決後,當家就會入宮找你。」陳老爹照實的說。
「我明白了。」藍芍芍點頭,卻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
商船那裡發生事情了?究竟是什麼事?
雖不清楚蔚爾曜匆匆趕去京滬港口究竟是為了什麼事,但是直覺告訴她,這件事一定非同小可。
「芍芍,你的圖畫得真好。」五公主坐在書房裡,看著藍芍芍親手繪制的發釵設計圖稿,贊歎出聲。
「謝謝公主的稱贊。」藍芍芍害臊的咬著唇,微微一笑。
兩個時辰前,蔚家商行的掌櫃出示公主的手諭,帶她入宮後,她的心一直懸在半空中,直到見到五公主,才赫然發現自己的擔憂害怕全都是不必要的,因為五公主待人和藹親切,加上只年長她一歲,兩人十分有話可聊。
「真可惜我要嫁到邊疆去了,要不然一定常常召你入宮陪我聊天,再要你多設計些發簪讓我配戴。」五公主露出遺憾的表情。
「倘若公主不嫌棄,民女可以在公主出嫁前時常進宮跟公主聊天,就怕公主會嫌民女煩人。」藍芍芍放下手中的筆,笑說。
「我開心都來不及了,怎麼會嫌你煩?」五公主伸手取過她才剛繪制好的龍鳳呈祥金釵設計圖稿,既驚詫又期待,「這發釵什麼時候可以做好?我迫不及待的想要看成品,它戴在母後的頭上,一定很好看。」
「回公主,請給民女七天的時間,七天後便會送進宮中,讓公主親自鑒定。」
「七天?這麼快?」五公主喜出望外,「那七天後我就等著你將發釵送進宮裡,倘若能讓我滿意,一定重重有賞。」
「謝公主。」藍芍芍低下頭,謙卑的說。
五公主即將出嫁,無法參與母親的生辰慶典,為了表達對母親的孝心,想破頭都想不出該送什麼東西給母親,一直到昨天,她清點了內務府替她打點的嫁妝,躺在木盒裡的精致發飾吸引了她的注意,一問之下才知道那是出自被蔚爾曜稱為妹子的藍芍芍之手。
當下她便有了想法,於是召藍芍芍進宮,要以她的想法與對母親的感念配上藍芍芍的巧思和巧手,替她打造獨一無二的絕美發釵,送給母親當作生辰禮物。
藍芍芍從小就聽說皇宮裡爭權奪利,少有真摯的感情,因此聽了五公主找她的緣由後,決定用自己最大的力量幫助公主達成心願,這跟賞金沒有關系,全是因為她被公主的孝心感動。
「草民蔚爾曜參見公主。」一道低啞的嗓音從紗簾後傳來。
「進來吧!」五公主開口。
她與蔚爾曜相識甚久,雖然禮法上他這般的成年男子不可以隨意進出尚未出嫁的公主書房,但是向來不在乎禮教的五公主一點也不介意。
看著穿著一身深藍色衣袍的蔚爾曜緩步進入書房,夕陽余暉灑在他略顯疲憊的俊逸面容上,讓藍芍芍完全無法移開眼睛,心猛烈的跳動,血液驀地沸騰。
她知道了,在見到他狹長深邃的眼眸的瞬間,昨夜的旖旎畫面閃過她的腦海。
雖然覺得害臊,但是她沒有任何悔意,因為她愛戀著他,縱使她的清白已不復在,不過能與他花好月圓,哪怕是頃刻間,她都無怨無悔。
「曜哥哥,你來了。」藍芍芍微笑的起身。
「嗯。」蔚爾曜輕淺的笑著,依然溫文爾雅,完全不受昨夜的事影響。
五公主不是傻子,發現他一出現,原本像個孩子的藍芍芍馬上成了十足的女人,而他雖然依舊不多話,深沉的眼陣卻因為藍芍芍而綻出光芒,那是屬於相愛的兩人才會有的曖昧氛圍。
「我說蔚當家,你風塵僕僕的進宮,是怕我吃了芍芍不成?」五公主故意取笑的問。
「回公主,草民只是來確認芍芍有無出言不遜,頂撞了公主可就不好。」
蔚爾曜知曉五公主是在笑話他,揚起嘴角,恭敬的說。
「芍芍不僅可愛敏捷,還會制作令人愛不釋手的發飾,這樣的好女孩,我怎麼可能會因為她的幾句話就怒不可遏?」五公主很喜愛笑話蔚爾曜,畢竟認識他這麼久,她從來沒瞧過他總是沉穩的眼眸裡出現另一種風貌。
「是。」他加深笑容,十分同意五公主的看法。
瞧蔚爾曜擺明了就是戀上藍芍芍的模樣,五公主忍不住想要捉弄他,努了努嘴,若有所思的說:「下個月我就得遠赴邊疆和親,身旁沒有體己的人可以說說話,我想皇帝哥哥疼我疼得緊,要不我就央求皇帝哥哥讓芍芍隨行,這樣我在邊疆也不會寂寞,更不愁沒有新的飾品可以裝飾我。」
他總是爾雅的面容突然崩裂,緊蹙起眉頭,既詫異又擔憂,「公主,你當真?」
倘若五公主真的帶藍芍芍離開京城,他該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