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巧蓉回到高橋家已有一段時日,高橋雪彥為了和杉浦皓暉的企劃,幾乎天天都忙到很晚,當然沒注意到言巧蓉的不同。
言巧蓉開始擔心自己的肚子裡是否有了小生命,雖然也很想要有個自己和雪彥的孩子,但又怕無法給小生命一個正常的家庭,更怕高橋雪彥會不要。
言巧蓉好無助,突然一陣惡心湧上來,她趕緊捂住嘴沖向廁所,這讓她更加確定自己有孩子。
該告訴高橋雪彥嗎?他會不會不要呢?
言巧蓉確信高橋雪彥對自己的愛是毋庸置疑的,但對孩子呢?
她好害怕,隨著日子一天天過去,肚子漸漸變大,到時候該怎麼辦呢?心不停地上下起伏著,她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姐!」
杉浦毓潔的突然出現,嚇了正在沉思的言巧蓉一跳。
「你怎麼啦!」杉浦毓潔看著言巧蓉泛白的臉,緊張地穩住她的身子。
「我沒事。」言巧蓉不想讓任何人知道自己有了孩子。
「你還想瞞我嗎?蘭姨說你這陣子悶悶不樂的,告訴我,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才幾日不見,言巧蓉消瘦的身子讓杉浦毓潔心疼極了。「雪彥也真是的,把你放在家中不管,我們去找他!」
「別去!」言巧蓉拉住杉浦毓潔的衣角,她害怕見到高橋雪彥,更怕他那雙質問似的眼眸。
杉浦毓潔只好坐在言巧蓉身旁,看著她面有難色地發著呆。
也許該將孩子拿掉?
不!孩子是無辜的,該不該結束他的生命,並不是她可以決定的。
「毓潔,如果我現在有雪彥的孩子,那我該生下他嗎?」言巧蓉突然問道。
杉浦毓潔驚訝的瞪大雙眼,「你有小孩了?」她歡欣地撫著言巧蓉的肚子,
「當然要生下他啊!」
「可是……」
言巧蓉想說什麼卻被杉浦毓潔給打斷了。
「可是這孩子以後就會有我這乾媽來疼。」她趴在言巧蓉的腹部。「小朋友踢到我的臉了,你看!」她逗趣地將臉擠到言巧蓉的面前。
憂心忡忡的言巧蓉,怎麼會注意到杉浦毓潔的舉動呢?
杉浦毓潔不死心地搖著言巧蓉的身子,「你一定要生下他喔!」
「毓潔……」言巧蓉不知道自己該如何告訴杉浦毓潔,可能要拿掉孩子的事實。
「我們明天一起去檢查好嗎?」杉浦毓潔興奮地道。
見到杉浦毓潔高興的樣子,言巧蓉覺得自己好殘忍。「毓潔,你答應我,不可以告訴任何人這件事情,好嗎?」
杉浦毓潔見言巧蓉如此地緊張,為了不讓她再胡思亂想,只好答應她。
這時,杉浦毓潔才發現言巧蓉並沒有一般孕婦應有的喜悅,只有憂心與害怕,她想知道到底怎麼一回事,偏偏任憑她怎麼問,就是問不出一個所以然來,最後只好放棄。
「雪彥,明天公司沒什麼大事,你要不要在家陪陪巧蓉?」
高橋雪彥這幾日忙於公事,霍耀揚心中對言巧蓉非常過意不去。
「那公司就交給你了。」高橋雪彥拍著霍耀揚的肩。「我和巧蓉的感情能有今天,最大的功臣就是你。」
看著高橋雪彥疲憊不堪的神情,霍耀揚打從心底佩服他,竟可以為了公事而不受任何事情的打擾。
「耀揚,上回聽巧蓉說,你喜歡她妹妹思翗!」
「喜歡有什麼辦法,她可是個標准的男人婆呢!」
霍耀揚聽見言思翗的事都會特別的注意,因此高橋雪彥想在假期中和言巧蓉商議一下,該如何幫助他們這對愛情「新鮮人」。
「雪彥,我覺得巧蓉有點怪怪的。」霍耀揚若有涵義地說著。
「會嗎?」高橋雪彥瞧了霍耀揚一眼。
想著這陣子言巧蓉故意避開和自己見面的機會,就連晚上兩人也都分房睡;再讓霍耀揚這麼一說,他也覺得有點怪。
「巧蓉以前不是每天都會來公司接你下班嗎?最近怎麼都沒看見她?」霍耀揚很早就想問了,只是礙於公事繁忙,也不好意思開口。
「她人有點不太舒服。」
「雪彥,你確定她是真的不舒服嗎?」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高橋雪彥內心陡升起一把無明火。
「我突然想起有些事沒做完,先走一步了。」見好就收一向是霍耀揚的特性,今天當然也不例外。
高橋雪彥開始不安起來,他害怕言巧蓉是不是在外頭有了別人;他為了公事忙碌不已,而她竟然藉此機會背叛自己。
高橋雪彥愈想愈氣,隨即拿起外套,離開辦公室。
高橋雪彥飛車回到家中,快步奔向言巧蓉的房間,氣急敗壞的他看見空無一人的房間時,簡直快氣瘋了。
他此時心中只有個念頭,言巧蓉和別人幽會去了。
想像著言巧蓉在別人懷中甜蜜地笑著,高橋雪彥就快控制不了自己的怒火。
「蘭姨、蘭姨……」
不久,蘭姨來到書房。見到高橋雪彥憤怒的模樣,她關心地問:「雪彥,是不是工作疲累,心情不好,蘭姨今天有燉燕窩,吃一點補補元氣。」
高橋雪彥將燕窩推走。「蘭姨,我想一個人靜靜。」
蘭姨看高橋雪彥疲勞的面容,也不好再說什麼,默默地轉身離開。
在房門外她巧見剛回到家的言巧蓉。
「蘭姨!」
「巧蓉,怎麼這麼晚才回來?」
方才言巧蓉才剛進門就聽見下人們在談論著高橋雪彥的不尋常,她擔心是不是他知道了自己有身孕的消息,才會因此而大發雷霆。
「我想進去看看雪彥。」
「雪彥現在心情不太好,你就別進去了。」
蘭姨拉著言巧蓉來到房中,並貼心地為她放洗澡水。
「巧蓉,蘭姨幫你將水放好了。」蘭姨見言巧蓉魂不守捨地喃喃自語。「巧蓉,是不是有事煩心?」
「我……」言巧蓉不知該怎麼說才好。
「巧蓉,老實告訴蘭姨,你是不是有身孕了?」
最近言巧蓉情緒不穩定,經常心不在焉的,聞到飯菜油煙味還會不自覺的惡心嘔吐,以上種種的跡象,讓蘭姨更加確定她有身孕了。
言巧蓉瞪大眼睛看著蘭姨,她不相信衫浦毓潔會背信於她。
「你瞞不過我的,蘭姨有什麼事沒見過的。」
「不是毓潔說的嗎?」
蘭姨看著言巧蓉搖搖頭,心想這女孩真傻,害怕雪彥知道事實後會不要這孩子,難道她還不相信他對她的愛嗎?就算真是如此,也還有她這個老人家讓她靠啊!
「蘭姨,不要告訴雪彥,好嗎?」
「好,不過你要答應我,好好的調養身子。」
蘭姨可不希望這未來的小主人生下來就瘦骨如柴,那她可就愧對高橋家了。
「巧蓉,明天去看看你肚子裡的小朋友吧!」蘭姨迫不及待地想知道她肚子裡的小朋友健不健康。
「蘭姨,我今天和毓潔去做過產檢,醫生說孩子很健康。」言巧蓉臉上漸漸露出為人母親的慈愛笑容。
「巧蓉,以後蘭姨會在你身邊照顧你,有什麼事就告訴我,我幫你做就好,以免你一個不注意動了胎氣。」
蘭姨關切的眼神讓言巧蓉深深的感動著。
「巧蓉,水溫大概適中了,快去洗澡吧!有事就找蘭姨,沒事的話早點睡喔!」蘭姨為言巧蓉整理些衣物放在浴室裡,接著就離開了。
言巧蓉走進浴室將身上的衣物褪下,想讓緊繃的心情得到暫時的紓解。
言巧蓉開心地想著肚中的孩子,不知是男是女,也不知道該起什麼名字好,但她還是非常高興,竟會意外有了小孩;她決定不管高橋雪彥要不要這個孩子,她都要將他平平安安的生下來。
「小朋友,你在媽媽的肚子裡游泳嗎?」言巧蓉摸摸肚皮,想著自己再過五、六個月之後的模樣,不禁笑了出來。
站在門外的高橋雪彥聽見言巧蓉的笑聲,悄悄地走進浴室。
言巧蓉渾然不知高橋雪彥的到來,還沉浸在未來和孩子相處的喜悅畫面中。
高橋雪彥看到言巧蓉笑容滿面,一下子打翻了心中的醋壇子。
最近幾天言巧蓉幾乎沒給過他笑容,現在竟可以平白無故笑得如此燦爛,他更加確信言巧蓉是在外面有了別的男人;想著想著,他怒火益發高張,那男人難道比他溫柔、比他好嗎?
「其實他真的對我很好,我也捨不得在這個時候離開他,到底該如何是好呢?」
言巧蓉仍自言自語地說著,不知道已禍從口出了。
高橋雪彥終於忍無可忍,枉費他對她的感情,她竟然在他對她完全信任時在外頭有了別人。
「蓉兒!」高橋雪彥的聲音有著些許的沙啞。
在聽見高橋雪彥的呼喊,言巧蓉不自覺地顫抖著身子。
「雪彥,你要洗澡嗎?浴室讓給你,我洗好了。」
言巧蓉想起身拿身旁的衣物,卻被高橋雪彥給扔了出去。
「雪彥。」言巧蓉看見高橋雪彥眼中的怒火,如果再不設法離開,後果一定會很慘。
「你幫我。」高橋雪彥用力的扯住言巧蓉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膛。
「好痛!」言巧蓉不知道高橋雪彥是怎麼了。
「脫!」高橋雪彥憤怒地瞪著言巧蓉。
言巧蓉知道違逆高橋雪彥的下場,於是順從的將他襯衫扣子一顆顆地解開,慢慢地為他將襯衫脫下;接著蹲下身,幫他把褲子和底褲也一並退下。
高橋雪彥抱起頻頻顫抖的言巧蓉,兩人泡在浴池中;言巧蓉背對著他,他便開始不安分起來。
高橋雪彥雙手握住言巧蓉的酥胸,舔吻她的耳垂,他對她的敏感帶了若指掌,不信在他強勢索求下她會不屈服於他。
想起言巧蓉的話,高橋雪彥不禁加重雙手的力道,狠狠地在她柔嫩的頸子上咬一口。
「雪彥,放開我。」言巧蓉受不了高橋雪彥這種對待。
「放開你?」高橋雪彥憤怒地看著言巧蓉,常言道:「女人是善變的。」說的一點都沒錯。
「雪彥,求你放過我們,將來我做牛做馬都會報答你!」
留住孩子。這是言巧蓉唯一的希望。
「放過你們?」
「雪彥,就算是我求你!」言巧蓉不想連最後一點希望也落空。
「我不可能讓你離開我的。」
高橋雪彥狂亂地吻住言巧蓉的紅唇,不停地汲取她口中的蜜汁,雙手在她的敏感帶上點燃欲火,讓言巧蓉迷失了自己。
「說你是我的。」高橋雪彥強勢地命令道。
言巧蓉還陷在迷情中不可自拔,就連高橋雪彥的話她都沒聽見。
高橋雪彥的手慢慢地移至言巧蓉的女性地帶,逗弄著她,讓她不斷因快感而申吟,卻遲遲不肯進入。
「雪彥……」言巧蓉想要高橋雪彥為自己解除欲火。
「說這輩子都不會離開我,你是我的。」
言巧蓉急於得到解脫,「我是你的,我永遠都是你的。」
高橋雪彥迫不及待的占有言巧蓉,進入她身體最深處,律動的速度越來越快;而言巧蓉的申吟越求越急促,她怎樣也沒想到他竟會生氣到抓狂的境界。
久久之後,高橋雪彥才滿足的釋放自己,卻也讓言巧蓉不支地的倒睡在他的懷中。
高橋雪彥不捨地看著言巧蓉昏睡的模樣,並責怪自己一時的沖動傷害了她。
言巧蓉睜開迷蒙的睡眼,見著的並不是高橋雪彥而是蘭姨。
「巧蓉,你終於醒過來了。」蘭姨喜上眉梢的看著言巧蓉,她這一昏睡就是三天三夜的,簡直讓人擔心死了。
還好,上天有眼,沒讓雪彥這渾小子把巧蓉肚子裡的孩子給流掉,不然她准和他拼命。
「蘭姨!」言巧蓉忍不住委屈而哭泣。
蘭姨心疼地撫著言巧蓉,「巧蓉,把事情告訴雪彥吧!畢竟雪彥是孩子的爸爸,他有資格知道這件事。」
「不行!」幾天前高橋雪彥那瘋狂的舉動,讓言巧蓉不管怎樣都不敢將實情說出來。
「巧蓉……」
「蘭姨,巧蓉醒來了嗎?」
霍耀揚在得到消息後就前來看過言巧蓉,但她仍在昏睡的狀態,氣得他跑去找高橋雪彥理論一番。
沒想到這件事情的罪魁禍首就是自己,無心的一句話卻帶來無法彌補的傷害,讓霍耀揚對言巧蓉和高橋雪彥產生了愧疚之心。
「巧蓉,你沒事吧!」霍耀揚關切地擠到蘭姨面前,仔細地看著言巧蓉。
「霍耀揚,你夠了吧!」
蘭姨將霍耀揚拉到一邊,她可不想讓言巧蓉被外人給看光了。
「蘭姨,耀揚不是故意的,他只是太關心我了。」
蘭姨瞥了霍耀揚一眼,回到原先的位子,喂言巧蓉喝雞湯。
「巧蓉,我是想告訴你,雪彥因為飲酒過量,開車時注意力不集中發生車禍,你去醫院看看他,好嗎?」霍耀揚想為高橋雪彥做些事,好好地補償他。
「車禍!」言巧蓉不敢置信地望著霍耀揚。
霍耀揚默不作聲地點點頭,不知道在這個時候自己還能說些什麼。
言巧蓉連忙跑下床,也許因為沒吃東西體力不足,跑沒兩步就跌倒了。
「巧蓉!」蘭姨趕緊扶起言巧蓉虛弱的身子回到床上。
「耀揚,帶我去見雪彥,拜托你帶我去看他。」言巧蓉不曉得自己會闖下大禍,高橋雪彥要是有什麼閃失,那她和孩子怎麼辦?
「巧蓉,等你身子好點時,再讓耀揚陪你去,好嗎?」
其實這件事情蘭姨早就知道,但她不想再傷言巧蓉,選擇了隱瞞,偏偏好死不死讓霍耀揚全給抖了出來。
「蘭姨,雪彥現在很需要我,我要去找他。」
言巧蓉再度翻身下床,卻被蘭姨和霍耀揚壓回床上。
「求求你們讓我去找他!」自己一時的粗心大意害得高橋雪彥出事,言巧蓉的心就像被幾百枝箭刺穿似的疼痛。
經言巧蓉苦苦哀求,蘭姨狠不下心,只好答應她的要求,讓霍耀揚帶她去醫院照顧高橋雪彥。
高橋雪彥一個人躺在病床上,看著天花板想著自己與言巧蓉的感情債。
此時言巧蓉帶著虛弱的身體,來到高橋雪彥的病房中,見他精神飽滿的樣子,終於如釋重負。
「蘭姨,巧蓉醒了嗎?」
高橋雪彥沒有向門邊看,以為蘭姨如往常一樣在這個時候送飯來,並告知關於言巧蓉的情況。
「蘭姨,你放心,她一定會醒過來的。」
言巧蓉一步步地走向高橋雪彥。
高橋雪彥聞到一股熟悉的馨香,猛地回神,轉頭一看。
是巧蓉來看他!
他雖然心中充滿無限的喜悅,卻氣自己在言巧蓉昏迷時無法親自照顧她,現在反過來要言巧蓉來伺候他。
「雪彥,好點了嗎?」言巧蓉輕聲地道。
「你不在家中好好休息,到這裡來做什麼?」高橋雪彥憤怒地看著言巧蓉,想將她趕回去,不想讓她瘦弱的身子再經勞累而發生意外。
「雪彥,讓我留下來陪你,好嗎?」言巧蓉撫握住高橋雪彥寬厚溫暖的手,想藉他的溫度來暖和自己。
高橋雪彥揮去言巧蓉細小的手。
「我叫你回去,你聽不懂啊!」
「雪彥,我知道我錯了。不會再有下一次,你原諒我!」
如果因為自己的一時任性使高橋雪彥出事,言巧蓉寧可不要孩子。
高橋雪彥抱住言巧蓉的纖腰,像個孩子似的說:「我好怕,怕你會厭倦我的一切,然後無聲無息地就離我遠去。」
「雪彥……」
「高橋雪彥的家屬,請出來拿晚飯後的藥。」
護士的呼叫並未讓高橋雪彥放開言巧蓉,直到護士忍不住再喚第二次時,言巧蓉拉開他的雙手,走至門外為他拿藥。
「雪彥,剛才護士說你很凶,是不是你得罪她們了?」
言巧蓉端起一旁的雞湯吹涼喂高橋雪彥喝。
「沒有呀!因為她們沒有你的溫柔體貼。」
「少貧嘴了你!」言巧蓉將雞肉塞入高橋雪彥的口中。
「想謀殺親夫啊!」
「少往自己臉上貼金,誰是你老婆!」
高橋雪彥看得出言巧蓉心中有事瞞著自己。「蓉兒,你有事不想告訴我?」
言巧蓉驚嚇地倒抽口氣平穩住情緒,怕在高橋雪彥的逼問下會把事情搞得不可收拾,她轉身想離去,卻被他給用力扯倒在病床上。
「告訴我是什麼事讓你這麼擔憂?」高橋雪彥想知道言巧蓉還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高橋雪彥的口氣雖然不凶,但背後的強硬卻讓言巧蓉害怕極了。
「雪彥,讓我保留些屬於自己的秘密,可以嗎?」言巧蓉輕聲地詢問高橋雪彥。
高橋雪彥毫無預警地吻住言巧蓉的紅唇,吸吮口中的蜜汁;她極力地想推開他,可她愈推反而被摟得愈緊,直到他覺得滿足了才放開她。
高橋雪彥深情地看著言巧蓉。
「為什麼你那麼怕我?」
「雪彥,我……」言巧蓉不知該如何說才好。
「我不會再逼你了!從今以後你我之間不可以再有任何隱瞞。」
高橋雪彥疼惜地撫著言巧蓉那張消瘦的小臉。
「蓉兒,雞湯如果有剩的話,蘭姨會罵我的,不如你幫我喝光它。」
高橋雪彥將整盅雞湯端給言巧蓉,示意要她現在就喝。
言巧蓉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麼搞的,只要聞到比較濃的味道都會想吐,剛才喂高橋雪彥喝湯時極力忍住不適,現在要全將它喝下肚子裡,這……
「蓉兒,你怎麼了?」
「我、我沒事。」不管他三七二十一,先喝下去再說。
深吸口氣後,言巧蓉把湯喝了下去,不料該發生的事還是發生了。
言巧蓉匆忙沖向廁所,開始將整天吃下肚的東西吐出來。
高橋雪彥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言巧蓉不過是喝了雞湯而已;看著在馬桶上嘔吐的她,他開始緊張起來。
「蓉兒,你好一點了嗎?」
言巧蓉拖著無力的身子一步步走至床邊坐下來。
「雪彥,可以讓我先歇息一下嗎?」言巧蓉快受不了,說完便昏睡過去。
高橋雪彥撫著言巧蓉蒼白的臉龐,想著她到底有什麼事不敢對自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