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坐在太師椅上,一派慵懶,彷佛已經在那裡悠閒地欣賞她沐浴許久。
而她根本沒察覺他的存在!
“你是誰?”她幾乎發不出聲音,突如其來的驚嚇讓她無法思考,更何況男人幾乎藏身於陰影之中,她連他的容貌也只能辨識一二。
入侵者緩緩起身,動作優雅而傲慢,黑暗之中那雙眼熠熠如星芒,貪婪的欲望直接而大膽地像要將她吞噬。吉雅揪緊胸前衣襟,忍不住一步步向後退。
就算不解人事──或者正因不解人事,她懷疑被野狼盯上的小兔子大概就如她此刻的心境。只是在悚然的戰栗之余,那種讓她膝蓋發軟的驚慌卻又萌生一股奇妙的熱度。
辛別月像志在必得的狩獵者,慵懶地走向他的獵物。當他走出籠罩的陰影時,吉雅也看清了他俊挺的容貌。
她仍然心跳如擂鼓,恐懼只散去三分。入侵者有著辛家男人削挺如刀刃的鼻梁和剛毅的下巴,而且同樣高大得讓人心生壓迫。
但,他的眼神不像老城主那般寬厚仁慈,也不像辛守辰那般內斂守分寸,野蠻,傲慢,狂野,而且危險,略厚的唇甚至揚起諷刺的冷笑。
吉雅退無可退,直到背抵著浴池邊的石柱,而辛別月伸手輕易握住她的後頸,將她拉向自己。
“妳不是堅持要見我嗎?”他彎下身,故意用親暱無比的姿態在她耳邊低語,在感受到懷裡小家伙的顫抖時,更惡劣地以舌尖舔過她耳珠子。
所以他是……
吉雅仍驚魂未定,但更多的是無以名狀的臊熱與戰栗爬滿她全身。
讓她生氣的是,也許是感受到了她的怯懦,這男人竟然笑了!在她心跳得懷疑自己能否承受、六神無主的同時,她聽到他低沉且愉悅的輕笑聲。
“妳以為還有哪個男人能進這房間?”辛別月輕佻地握住她的下巴,逼她直視他,讓她看清他眼裡的戲謔與狂妄。“妳眼前的一切以及妳所享有的,都屬於我……當然,還包括妳!”
辛別月低下頭,氣息吹吐在她唇邊,放肆地伸手探進她僅著輕便罩袍的衣衫內,粗礪大掌在她不敢置信地睜大眼的同時,貼著她的肌膚,往上握住那柔軟的嬌挺。豐滿的綿乳觸感美好得不可思議,他壓抑下一聲低喘,立刻愛不釋手地狎揉把玩起那份美好細致。
吉雅羞得說不出話,盡管還有一絲殘存的理智在堅持著。
他是她的丈夫,所以他有權這麼做,是嗎?
有權對待她,像對待他所有的玩物一樣。
這個認知只讓她顫抖著,明媚的眸子泛起一股水氣,咬著唇忍受在她胸前的大掌各種恣意的愛撫。
就如同在這樁婚姻之前,她除了認命地承受,難道還能有別的選擇?是她自己選擇一個聲名狼藉的丈夫,現在才來埋怨也太過可笑。
誰教她是公主?
誰教她崇尚和平的族人在驕狂自大的天朝面前,只有被欺壓的份?
他的眼神明明白白地告訴她,她驕傲而高貴的多羅公主身分,在他面前不值一提。
他的手惡劣地高高捧起一只柔嫩的飽滿,好像估量著玩物合不合他的意,並且宣告著他的擁有權。在吉雅羞憤地閉上眼的同時,他以拇指和食指揉捻起有些硬挺的朱蕾,輕捏並彈弄,然後滿意地看著前一刻仍驕傲矜持的小女人秀眉緊蹙,吹彈可破的白皙肌膚泛起誘人的紅暈,握緊的小手在抗拒與認命間猶豫著,緊抵著他堅硬的胸膛。
辛別月從來就不喜歡軟弱的女人。凜霜群山是狼族最無私的母親,但同時也是最嚴苛的父親。這裡的女人得學著比男人更強悍,這裡的孩子從能夠自己雙腳踩在泥地上開始就得學著不依賴。嬌柔的花朵不適合來到此地。
但如此嬌柔的她卻讓他感覺到一股原始的、噬血的亢奮。
“認清妳的主人是誰!想想妳是在跟誰談條件?”他嘲諷著她的自以為是。
可當他抬起她的下巴時,只見吉雅瞪著清靈艷麗的水眸,不服輸地與他對峙。他決定回應她的挑釁──以貪婪的掠奪者姿態低頭吻住她嬌艷的唇。
陽剛的氣息像烈酒,非要她的感官熱辣辣地感受他的存在,以及侵略。
她天真地相信自己能分割情感與自身榮辱,把自己當成報酬的女人何必傷春悲秋地感慨命運?
但她確實曾經天真過,像暖春到來前含苞的花蕾,與世隔絕、不知人間疾苦地作著甜美的夢。她聽過那些古老的傳說與亙古流傳的神話,大地女神的伴侶將她蘇醒前的每一個親吻,化作一朵朵嬌美的花,於是女神睜開眼,看見的是天地間繁花似錦……
但眼前的男人像惡狼,像發洩著他野蠻的欲望那般掠奪她的吻,她勉力築起一道心牆,用責任當借口保護自己可笑的天真,卻還是瞬間被摧毀得什麼都不剩。
而辛別月意猶未盡地,品嘗她青澀的甜美,放浪地以唇舌挑動她矜持的極限。她在他懷裡嬌柔弱小得宛如一碰就碎。
既然她已經是他的私有物和財產,他也就沒有客氣的必要,不是嗎?欲望的熱浪比他所預期的更加猛烈。
如果他還有一點理智,或許會不情願地承認,那些浪蕩的女人不管是因為他的權力或他能給的歡愉而費盡心思取悅他,並且妄想征服他,可他卻總能帶著超然的冷笑,笑她們的不自量力,妄想征服凜霜之子、狼族之王。他早已習慣那種高高在上的主宰地位,從沒想過有一天,一個他最看不起的柔弱女子,雖然什麼都沒做,卻已激起他血液裡的瘋狂饑渴。
辛別月將雙臂收緊,以自己勃發的欲望威脅著,也誘惑著她,昂揚的硬挺抵在她腹部上。那些浪蕩女說對了,生嫩無知的小女孩哪懂什麼?吉雅只是渾身僵硬,費盡好大的力氣才吞下一聲哽咽。
她沒有掉淚,身子卻因為逞強而顫抖。
不解風情的小娃子,不是該讓他覺得掃興嗎?辛別月卻只覺得憤怒,憤怒於自己不想放手……
最後,他還是推開她,冷眼旁觀她的狼狽。
被吻腫的唇與濕潤的嘴角,泛紅的眼眶與眼底不服輸的執拗,以及被他拉扯得凌亂不整的衣衫,甚至是衣襟內若隱若現、已經泛起紅暈的雪胸。辛別月感覺到下腹的欲望,成了無止盡饑渴的獸。
他最看不起的柔弱女子,卻挑起他最原始野蠻的欲望。這事實讓他決然地轉身,回到黑暗中,也回到他傲慢的王座上,像即將為女奴的生死作出定奪的皇帝。
他坐回太師椅上,一點也不掩飾雙腿間亢奮壯碩的欲望,像頭慵懶的雄獅般半躺向椅背,一如他慣然的落拓與浪蕩,手肘靠在椅臂上,食指抵著太陽穴,冷笑。
“妳想跟我談條件,結成盟友關系,是嗎?”她在別苑裡說的一字一句,他記得一清二楚。
吉雅突然有些了悟。這男人也許就是天性惡劣,就像他今夜莫名地對她擁有敵意一般,他也莫名地放任其他人刁難她,並且在暗處得意地冷眼旁觀。
想透了這些,她反倒突然不知該憤怒或釋懷了。
“但,我為什麼要跟妳結盟?妳要我保護妳的族人對抗天朝的欺凌,憑什麼?”
是啊,她憑什麼?這男人或許邪惡,但他的質疑並不過分。銀狼族並不強大,就算是政策聯姻,也給不了狼城多少好處。
她很清楚,其實她的所有求親者所覬覦的都是相同的,所以一開始她把一切想得很簡單,出賣美色和青春就能換到族人的平安,很劃算。
怎知道這個西域最惡名昭彰的浪蕩子根本不是自己想要這樁親事,她所以為的條件瞬間變得一文不值。
但她能拿來賭的就只有這些。
吉雅低下頭,手指不自覺地揪緊衣襬,她突然發現自己的處境落得既荒唐又卑微──她得請求他接受自己。
其實她所要做的都是一樣的,只是在施與求之間轉換角色罷了。這樣想起來,也許她一開始就不該抱持著對方“應該”給予她什麼的期待,畢竟那不是她能控制的。
她只能把自己的所有給出去,然後祈禱。
因為已經完全沒有退路了。
她深吸了一口氣,然後抬起頭,捨棄了內心委屈與羞辱的情感──能割捨的也只有那麼多,其他的,怯懦,羞赧,緊張,她無能為力。她逼自己直視辛別月的眼,這才明白這男人天生是主宰者,因為他眼裡所透露的力量總是那麼強韌而果斷。
她顫抖著手,將身上僅有的衣衫褪去,任她唯一的尊嚴與防衛柔軟地攤跌在地上,像一圈在她心上顫抖的漣漪,而她是輕靈立於漣漪之上,赤裸而無瑕的祭品。
她是不解風情的。
否則她會看清楚,隨著她的衣裳滑落而震蕩的,不僅僅是她的不安與難堪。
還有凜霜的王者眼裡熾烈燃燒的熱焰。
而他是傲慢的。
他相信自己高高在上,對自己的意志力與強大有絕對的自信,所以從沒想過這世上可能存在一股超脫謀略與蠻力的力量,能夠瞬間攻陷他於不自知。辛別月只知道這個女孩讓他體內的獸饑渴且瘋狂,而另一股無以名狀的騷動更讓他躁怒不安。
在偌大的寢間裡顯得太過微弱的火光,正勾勒著她穠纖合度的妖嬈曲線,用讓他嫉妒的巨細靡遺拂照她每一寸無瑕的肌膚,即便是隱秘的幽壑,在朦朧的火光中,彷佛那陰影也不再是純粹的黑,足以抹去他總是被女人們崇拜的高高在上與冷笑,消融他的超然與不為所動。
她的長發比絲綢更華美,披散在肩後,肌膚上的嫣紅渲染出女人的嫵媚與少女的嬌羞。
她就站在他的眼前,用赤裸表達她的臣服。
她很美,他早就知道了。當她站在招搖盛開的籐花叢下,神情似輕風流水般寧靜,讓他再無心理會其他。
他突然很想知道,有沒有什麼方法能破壞她臉上的寧靜?
難以理解的劣根性,恐怕深植在每個男人的血液裡,千古不滅。
但是,或許那股超脫謀略與蠻力的力量,早在這一刻,在吉雅褪去所有自尊與防衛之前,在那些招搖盛放的籐花叢下,已經狠狠地攻陷某一個傲慢又惡劣的家伙。
她就站在他眼前,用認命表達她的選擇。弱者的臣服從來只會讓征服者噬血頑劣的本性抬頭,但在她嬌羞卻仍力持平靜的神情裡,還有一絲全然奉獻的無私。那讓他內心某一處頑強且丑陋的部分崩毀而不自知。
吉雅走向他,也走進黑暗。辛別月不作聲,貪婪地想將她一絲一毫的變化看進眼裡。然後她在他腳邊跪了下來,顫抖的柔荑放在他腿上。
“從今天起,我的一切都屬於你,你是我的主宰。”
他為自己贏得一個美麗的女奴,那一瞬間襲來的虛榮如此誘人又醉人,他等不及享用這美好的戰利品,就像饑渴已久的狼,喉結滾動,甚至無法繼續用一貫冷諷而囂張的語氣宣判他的決定。
辛別月橫抱起赤裸的絕色嬌娃,大步走向早該有他們同眠共枕纏綿氣息的四柱大床。
吉雅有些太遲地明白,這男人若真要決定她的生死,根本不費吹灰之力。他抱起她猶如抱起小羔羊般輕松。他甚至不需要跟她談判。
當她被放到床上,吉雅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忍住抓起被褥將自己包得密不透風的沖動。
既然話都說出口,那就只能當自己是砧上的肥肉,怎麼料理都由他了。
辛別月坐在床邊,有些取笑地看著吉雅的故作鎮定。明明他自己也不好受,卻偏要證明自己才是占上風的那一個,以彷佛審視貨物般的冷淡神情,指背撫過她細致的芙頰,好像輕佻又漫不經心,其實只有他自己明白,他得忍耐著,才不致於失控。
在好好享用祭品以前,當然不能碰傷了。
他一只大掌便能握住她纖細的頸子,刻意貼著她不安地快速跳動的脈搏許久,單手握住她纖頸不放。
吉雅困難地咽了口唾沫,有些認命地閉上眼。這讓辛別月像惡作劇得逞那般地笑了,他沒松手,僅僅是低下頭,以吻封住她的口,並且加重掌間的力道,好像要嚇她那般地掐住她,同時纏吻她的舌。
她仍是沒反抗,這讓辛別月悻悻然松手,繼續往下,在握住翹挺飽滿的綿乳時,轉而以舌尖輕輕在她柔軟的唇上舔弄著,大掌則輪流狎玩著酥胸,玩弄著她的柔軟,手指貼著早已硬挺的莓果滑動揉捻。
吉雅對這羞人的懲罰感到無法招架之余,也隱隱約約感受到一股揉合著刺激與羞赧的躁動,腳趾蜷曲,手指默默地揪緊床單,說不清心裡究竟是抗拒多一些,或期待多一些;又或者該說,希望自己是抗拒多一些,不要流露出那種讓她覺得自己好羞恥的期待。
她終究還是羞於承認,她傲慢的夫婿帶給她的不僅僅是羞辱或難堪。從小到大,每個男孩或男人對她都只有友善與傾慕,辛別月的敵意讓她百思不得其解,也因此她厘不清在他們之間讓人窒息又緊張的氣氛當中,那股悶燒著,熾烈卻壓抑的火花是什麼。
當他一反惡劣的態度,以那麼輕柔溫存的方式在她唇上吻著,她腦袋鬧烘烘地,幾乎忍不住伸出丁香小舌回吻他,心窩的悸動多了一股她羞於承認的柔情與嬌嗔。
辛別月在她乳尖上揉捻的手變得輕緩且煽情,使出渾身解數地逗弄著紅艷的小果實。他從來不需要討好女人,如果他的傲慢有一半是天生的,那麼另一半,部分是長輩和下屬的縱容,絕大多數則是女人寵出來的!
但他現在就在討好她,哪怕不解風情、不解人事的小女孩根本不懂。他也寧可她最好不知道,他正和她調情,用他從來不屑的溫柔。
“唔……”吉雅不自覺地夾緊雙腿,她的心跳始終狂烈,不安與窘迫卻早已消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熱切的期待。
辛別月轉而吮吻起她唇角的濕痕,舌尖在柔滑的肌膚上一路下探,忍不住一次又一次地在雪白的細致上吮吻和輕咬。他吻著她的下巴,吻著她的咽喉,也吻著線條柔美的肩頸,每一次的細細啄吻都浪蕩地吮出聲響,好像在告訴他的女奴,主人正在享有她。
他的手同樣向下探,熨貼著她平坦的腹部反復感受著她柔滑的肌膚。沒有急切並不表示他想展現風度與柔情,事實上他任性又貪心無比地想愛撫遍她的全身。
當辛別月含住她雪丘上的紅莓時,吉雅忍住一聲虛弱的叫喊。她感到不可思議又無比羞赧。
出閣前,來教導她床笫之事的嬤嬤雖然是看著她長大,但對她嫁給狼城少主一事一直抱持著一種傳統女人認命卻又悲觀的想法,嬤嬤的解釋有點草率,她似懂非懂,卻又不敢多問。
其實她有一瞬間以為他想咬她!
但他沒有,反而以一種讓她既難受又舒服的磨人力道吸吮著她的乳尖,靈巧的舌甚至反復地繞著乳珠舔弄,並且不時抬起眼,得意地看著她膽小又不知所措的模樣。
辛別月在她腹部上的手甚至向她兩腿間探,吉雅兩腳並攏,欲迎還拒。嬤嬤說過這是她夫婿專屬的,也必然會碰觸的地方,她知道自己應該表現出臣服的模樣,順從地張開腿,但她只覺得好別扭。
而且辛別月在她胸前的吮吻,讓她腹部升起一股異樣的悶疼,隨著他的舌每一次彈著她的乳尖,把她貪婪地含進嘴裡更多,她就感覺到兩腿間升起一股異樣的搔癢與熱度,她開始害怕被碰觸,因為她有預感……
辛別月可不理會她的矜持,長指直接伸進隙縫間,他粗礪的手指滑過處女敏感的花核,異樣的快感既直接又刺激,好像滿足了什麼,卻也誘引出更多的饑渴。
“唔……”她仍然抗拒著,辛別月壞心眼地使力吸吮嘴裡硬挺的紅莓,吮出嘖嘖聲響,並且毫不客氣地朝她兩腿間伸進第二根手指,在她一點也不強硬的抗拒間探索著,撥開肉瓣,觸碰到濕潤的谷地。
她的反應帶給他一股雄性的優越感與自豪,在吐出被他吮吻得泛紅且濕亮的雪乳時,更刻意在她的注視下,伸出舌頭一下一下地舔著那顆宛如包覆在融雪之中的紅莓,讓它的主人看清自己動情妖嬈的模樣。
“腿張開。”他彷佛想測試他的女奴有多聽話。
吉雅只能將頭撇向一旁,怯怯地將腿分開一些。
辛別月粗魯地將她的腿扳開到令她羞恥的角度,然後笑得有些嗜血而且惡劣,“記住了,要服侍妳的主人,下次我命令妳張開腿時,妳就要心悅誠服地這麼把腿張開,好讓我盡興地玩弄妳,在我沒有盡興之前妳就只能張開腿讓我玩到盡興為止,這只是作為一個女奴最基本的條件。”
她連抗議的權利也沒有,這讓她感到一陣絕望,因為這姿勢好羞恥!
“如果妳記不住,我多得是方法讓妳記住。”他冷笑,右手完全覆蓋在她因為大動作而輕輕綻放的私花間,立刻以手指仔細地愛撫花穴外的每一處,濕潤的聲響清晰可聞,但真正讓吉雅無力招架的是那種磨人又不可思議的快感。
“啊……”
他就坐在床邊,由上往下,看著他雙腿大張的女奴被他單手操弄得欲仙欲死的模樣,他先是緩慢而輕柔的,然後隨著淫糜水聲完全蓋過他倆粗重急促的喘息,他加快也加重了玩弄的力道,另一手甚至抓起她一只軟乳粗魯地狎揉著。
“啊──”吉雅早已忍不住弓起身體,並且忘情地隨著他的撫弄而擺動腰肢,那種始終未到最盡頭卻又渴望無比的欲望,甚至讓她抽泣了起來。
而辛別月兩腿間的腫脹幾乎吃痛,但他的神情卻越來越冷,直到吉雅身體抽搐著,他指掌間被蹂躪得濕熱不堪的嬌花也一顫一顫地,初嘗情欲滋味的少女第一次在高潮中迷茫崩潰,翻覆了神智。
他簡直像凜霜群山的冰雪一樣冷靜,從容地取來浴池邊的棉布擦淨自己的手,然後像魔鬼一樣俯下身,在她唇邊道,“妳這份大禮,我不客氣地收下了。但是我對只會認命地躺在砧上等著被宰割的羊沒興趣,妳最好趁我對妳失去興致前學會怎麼服侍我……”他捏住她下巴,“當然,我不允許任何人碰我的東西,哪怕是看一眼也不行,妳最好記住這點。”然後他起身,大步離開了這寢間。
吉雅紅著臉,瞪著他頭也不回地離去的背影,又看向他蓋在她下體的棉布,那上頭還有透明的濕痕呢。
她顧不得兩腿間還一片濕滑,抓起被褥立刻將自己從頭到腳包起來,甚至連紅透的臉都藏在黑暗之中。
這就是夫妻間的床笫之事嗎?可和嬤嬤說的又有些不同,而且他要她學會怎麼服侍他,但她該怎麼學呢?
吉雅又想起他對她做的事,不由得失神地,將手放到兩腿間和胸前,想到他的臉和他伏在她胸前的模樣,本來覺得被玩弄得有些疲累的腿心又是一陣濕熱與悸動。
她今天才第一次見到自己的丈夫,雖然很氣憤也很無奈,但她總算明白辛別月的浪蕩名聲,與他的好相貌有很大的關系。那樣的男人怎麼不教女人芳心暗動?哪怕他明明是個傲慢又惡劣的混蛋!
她羞恥地想把自己埋死在被子裡算了,可又忍不住學著辛別月的動作,輕輕地在花穴間撫弄起來。
但他離開之後,她沒再嘗到他帶給她滅頂的高潮,反而在一股情欲氤氳與恍然若失中徘徊。在出閣前,她曾經以為自己心動過,但卻從來不曾像這一夜,因為一個可惡的男人而無眠到天亮。
吉雅不知道她是不是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和承受力,但她真的開始後悔自己羊入虎口的行徑。這莫名其妙的、可惡的、好色的、惡劣的男人,開始每天晚上回房“巡察”“他的禮物”,沒有一天缺席和例外。
更莫名其妙的是,他還是沒留下來過夜。吉雅知道自己總有一天要面對他們真正成為夫妻的那一刻,但以她現在的處境,決定權並不在她。她不知道他每天晚上這麼玩弄她有什麼意義,但他顯然樂在其中,而她從一開始的無措,到最後也有些氣悶了。
毫無意外地見到辛別月不知何時出現在房間裡,坐在他總是習慣坐著的那張太師椅上──也許他不是習慣坐在那兒,而是因為那張椅子正對著浴池,而他總是“非常巧合”的在她沐浴時出現,就算她故意提早或延後入浴時辰,他也總是能剛好現身。這色鬼!
他似乎以看她驚嚇或者羞怯為樂,她決定不再如他所願!
吉雅在浴池裡作了幾次深呼吸,但……想下馬威是一回事,敢不敢又是一回事。而且她現在知道泡澡不能泡太久了,他存心坐在那兒看她在熱水裡掙扎,泡太久是跟自己過不去,但一離開浴池就稱了他的意。
她可以把身體包得密不透風再下水,但那只會得到他的奚落罷了,畢竟是她自己說過要把自己當禮物送給這個惡劣的混蛋的!
實在是有些頭暈了,她仍是緩緩地從浴池裡起身,決定當作他不存在。
吉雅踏出浴池,才發現辛別月早就起身朝她走來。她強作鎮定,卻見他捧來為她擦身子的布巾……
她相信他絕不是好心想服侍她。再說她還怕折壽呢!吉雅沒好氣地想,誰敢勞煩她尊貴的少主大人、夫君大人紆尊降貴?
吉雅才想開口,辛別月已經將布巾由她身後披在她肩上。
天要下紅雨了?“謝……”道謝的話未說完,他的大掌貼著棉布巾,在她臂上搓揉著,另一手甚至從她腋下伸向前,隔著布料握住她仍然淌著水珠子的椒乳,鼻尖滑過她半濕的發,接著張口含住她的耳珠子。
她錯了,他仍是想在她身上玩那些下流的把戲。
辛別月一邊幫她擦拭身子,大掌也隔著棉布熨貼過她的全身,力道充滿情欲的暗示,速度卻慢得磨人,當擦拭胸前的棉布因水氣而濕透,薄薄的一層貼在胸前,紅莓半隱半現,更是誘人,他低下頭隔著布料將它含進嘴裡舔弄,直到單薄的布料完全濕透,宛如一層蟬翼貼在她雪乳上。
吉雅雙膝有些顫抖,因為情潮漸漸滾燙,也因為溫泉泡得太久。辛別月推著她,讓她背抵著浴池邊的石柱,接著蹲下身,轉而擦拭起她的大腿,尤其是內側和腿心處,他特別小心翼翼也特別耐心地輕拭,最後根本只在那處反復流連,直到布料上沾染晶瑩情露。
他偏要這麼逗她、這麼折磨她,她能怎麼辦?吉雅把頭一撇,不想去看他得意示威的神情。辛別月將濕透的布巾丟開,轉而伸出手指輕輕撥開她腿心處的細毛,他半跪在她身前,曲起的那一腿硬要貼在她兩腿間,逼她不得不張開雙腿。
她不想看他,卻能感受到他仔細地將那處的毛發撥開,也一下一下地以手指在敏感不已的谷地間觸碰著,並且將羞怯緊閉的花瓣分開,指腹貼著小核滑動,力道如羽毛又如蜻蜓點水,竟不比狠心的折磨來得容易把持住,須臾她已聽見濕潤又羞人的水聲。
然後,他抬起她一腿,擱在他寬闊無比的肩上,在她驚慌失措地想靠單足站穩身子時,他傾身向前,她瞪大眼地看著他伸出舌頭舔過她的花核。
“不……”他怎麼可以做出這麼羞人的舉動?吉雅的抗議聲宛如蚊蚋。
辛別月抬起眼,淺灰色的眸子裡只有戲謔的笑,和她仍然無法讀懂的深沉欲望。他持續地以舌頭貼著充血的小核滑動,甚至含住它輾轉吸吮,手指則在柔軟濕潤的穴口以羽毛般的力道徘徊。
“啊……”
他太高大,就算是半跪著,硬要這麼玩弄她,吉雅仍是得輕輕踮起腳尖配合。快感讓她渾身虛軟,她努力穩住身子,只得選擇攀住他的肩膀或抱住他的頭顱。
她的崩潰讓他亢奮,更加賣力地吸吮著蜜水淋漓的私花,嘖嘖的吮吻聲與汩汩的愛潮蓋過了她嬌羞的低吟,他宛如饑渴的獸,甚至兩手抬起她的臀,以舌頭在急切張合的肉穴口頂弄著、愛撫著。
“嗚……不要……你不要這樣……”她害怕自己承受不住。
但她的求饒對他而言只是變相的鼓舞,他更加放肆地品嘗她的私花與愛液。
那夜她不記得辛別月何時離開的,只知道清醒過來後自己趴在浴池邊,兩腿間一片狼藉般的濕痕──她竟然暈過去了,而她身上蓋著他的斗篷。
吉雅又羞又氣,但那一夜仍是忍不住抱著他的斗篷,在他越來越熟悉的氣味包圍中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