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倏地攔腰抱起她,快步走向床鋪,將她丟在軟墊上,隨即褪去身上所有的衣物,讓精壯的身形在她的面前無所遁形。
是的,他想要她,當她嬌柔的身影出現在邊疆時,他既雀躍又感動,血液奔騰澎湃,離開她之後他才明白,自己竟然也會眷戀著一名女子,讓窈窕的身形日日夜夜的侵蝕他所有的理智與感官。
他單膝跪在床沿,俯身吻上她微微開啟的紅唇,舌頭探入檀口中,汲取芳香的甘津,不斷的變換吮吻的角度,直到氣喘吁吁,才依依不捨的離開她。
「我的公主,今夜就容微臣替你解饞。」他邪惡的笑說,狹長的眼眸裡儘是對妻子的渴望。
「若駙馬服侍得好,本公主重重有賞。」面對丈夫的挑逗,不知曉哪來的勇氣,金伝懿嬌媚的回應。
「微臣一定會全力以赴。」他毫不憐香惜玉,吻住紅潤的豐唇,雙手也沒閒著,卸下她的衣物,與她袒裎相見。
「嗯……」當他溫熱的大掌在她柔嫩的肌膚上游移時,她不斷的戰慄,血液因為他的碰觸而沸騰。
皇甫邵嗓音低啞的說:「我的公主,我的伝懿,你是我的,永永遠遠都只能屬於我。」
……
欲 望就像蝗蟲侵蝕兩人的理智,覆蓋兩人的思考,讓他著魔一般不斷的探入再探入,用自己感受她的美好,感覺兩人合而為一的噬骨快意。
他想要她成為他的骨血、他的皮膚、他的靈魂,腦海裡只有這個荒唐又愛得深刻的想法,因此他的攻勢越來越強勁,速度越來越快,到達他無法克制的瘋狂地步。
是的,他愛著她,狂烈的燃燒體內從未給予任何人的愛情,同時猛然明白,原以為斑駁的靈魂其實是純粹的,是為了她而昇華成乾淨無垢的全然愛情。
薄唇微微勾起,狹長的雙眸俯瞰身下泛著淺粉色的雪白肌膚,以及盈滿欲 望的靈動雙眼,他知道自己愛慘她了,他的心、他的身體、他的靈魂早已成為她的所有,再也分不開、離不去。
拍打肉體的曖昧聲響融合她甜膩的喊叫聲,形成最動人的一刻,金伝懿迷濛的雙眼努力的望著心愛的他,粉嫩的唇瓣勾起滿足的弧度。
從前她以為自己只有愛人的權利,沒有被愛的資格,但是他強勢的、勇敢的闖入她的心扉,讓她清楚的明白,原來她也是有幸福的資格。
無論她與他能執手多少年?無論兩人是否能白髮蒼蒼還緊握著對方的手,她都在此刻體會到一件事,那就是愛情不在於長短,而是在愛的深度。
在如海深、如海廣的愛情裡,他們曾經擁有過,早已足夠將來失去對方時細細品嚐。
她可以想見,無論是他先離開她,抑或她先放下他,當單獨一人坐在他們曾經生活過的府邸裡,往昔的回憶蜂擁而至時,都只會露出甜膩的微笑細數過往,而非黯然流淚的緬懷過去。
「邵……我愛你……」金伝懿捧著他的俊顏,豐唇貼上他的薄唇,在他一陣猛烈的探入下,到達高峰。
皇甫邵將欲 望與愛情融合而成的洶湧情緒,化成一次又一次的瘋狂探入,直搗她脆弱的敏感……
他不急著離開,因為愛死了與她合而為一的感覺,讓她側過身子,與自己面對面的望著對方,流露出溫柔與滿足的眼神。
「伝懿,我愛你,我說過我會為了你保重自己,而你也得要好好的照顧你自己,我要當我們兩人都老了,兒孫成群時,每時每刻、每日每夜都牽著對方的手,快樂的、勇敢的為了對方活下去。」
「嗯,說好了。」金伝懿點點頭,喜悅的淚水悄然滑落。
「傻丫頭,怎麼哭了?」皇甫邵用拇指拭去她臉上的淚珠,「敢問公主,微臣方才服侍得如何?」
聽到他在這溫馨的一刻竟然說出這些話,她既好氣又好笑,紅著臉,害臊的說:「嗯,服侍得非常好。」
「公主方才說要打賞,是真的嗎?」他很努力的壓抑,才忍住再次將她拆吞入腹的衝動。
「駙馬想要本宮賞賜什麼?」既然他要這般說話,金伝懿決定奉陪到底。
「微臣斗膽,想要求兩份賞賜,不知可否?」他抓住她的手,輕吻著手背,直盯著她。
「好吧!看在駙馬如此賣力的份上,本宮就破例,給你兩份賞賜。」
「那……微臣第一份獎賞是要公主明日晚上替微臣洗澡擦背。」皇甫邵揚起嘴角,神情曖昧,在在透露可不是只有洗澡擦背這麼簡單。
「討厭!」金伝懿害臊的咬了咬唇,好一會兒才點頭,「知道了,為了不讓駙馬說本宮說話不算話,本宮決定允准。」
看著她羞紅了臉卻還佯裝鎮定的模樣,他不禁大笑出聲。
半晌,好不容易止住笑,他嗓音低啞的開口,「明日下午,替爹準備下酒菜時,也準備我的份,咱們一家三口好好的聚一聚。」
她深受撼動,露出溫柔的笑容,強忍住喜悅的淚水,瞭然的說:「嗯,這有什麼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