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得很快,秋庭翾來到台北已經快半個月了,而她當危默傑的助理兼情婦今天正巧是第十天。
「傑,我下個禮拜天,能不能請假啊?」她邊幫他抓龍邊問。
「請假?為什麼?」他抓住她搭在自己肩上的手,皺眉反問。
「我很想爸爸他們,還有嘟嘟,所以想回家去看看他們。」
她好幾次都在夜裡因為思念家人而落淚,他當然也知道。
「下個禮拜天的晚上,你必須陪我去參加舞會,星期一我再陪你回去。」知道秋庭翾並不是要離開自己,他就安心了。
「星期一?星期一不是要上班嗎?」如果她請假,會不會被扣薪水啊?
「你是我的助理,你只要在我身邊,就不算請假。」其實照這樣說來,她是沒有休假的,因為他絕不容許她離開自己。
「喔,那等一下我打電話告訴我媽媽。」她的家人還不知道他們在一起的事。
「好,但你要記住一件事,當你的家人問起我是誰時,你要告訴他們說我是你的老板和男朋友,千萬別說自己是情婦,知道嗎?一定要記住。」據他對她家長輩的了解,他們若是知道寶貝女兒、心肝孫女當了人家的情婦,一定會抓狂,他可沒興趣一次氣死四個老人家。
「為什麼?」她知道當情婦並不是什麼光榮的事,可是她是為了負責啊。
「因為如果你說了,就會再也看不到我,你想這樣子嗎?」他不是在危言聳聽,而是防患未然,她笨、她好騙,不代表她的家人也是。
「我不要,我不要見不到你。」她已經習慣他的存在,他若不在身邊,她會很傷心的。
「既然不要,那就乖乖記住我的話。」他和她一樣,不想,也不能失去她。
「嗯,我會乖乖的,不說自己是情婦。」只要能留在他身邊,她什麼都好。
「乖,時間不早了,先去洗澡吧,明天帶你去買舞會要穿的晚禮服。」
她是第一個陪他參加宴會的公司職員,以往陪他參加的都是他的「床伴」,事實上是她們主動來要求他的。
「好,那我先去洗羅,啊,對了,你什麼時候要把那個門換掉啊?」
她跟他提過很多次了,那個玻璃門讓她連洗個澡都要戰戰兢兢的,而當他洗澡時,她更是緊張,因為她都會情不自禁地想看,可是又覺得這樣的自己好討厭。
「那個啊,再說吧,最近比較忙,好了,快去洗吧。」
換掉?開什麼玩笑,那可是他生活情趣的來源之一耶。
「喔,那我先去洗了。」唉,又要洗「戰斗澡」了,浴室裡有個好大的浴缸,好想洗泡泡澡唷。
「嗯,去吧,洗完換我。」
她怕讓他看,沒關系,他是男人,他就大方地讓她看,呵呵。
想像他寬衣的模樣讓她臉紅心跳,拿好衣服後,急忙躲進浴室裡。
他得意一笑,雖然「暫時」看不到她完整的誘人同體,不過,讓她欣賞帥哥沐浴圖的樂趣似乎更大。
就在他點起香煙時,浴室忽然傳出一聲尖叫。
他連忙捻熄香煙,沖向浴室。
「翾,發生什麼事了?翾……」他心急如焚的猛敲門。
「救、救命啊,有蜘蛛……」她的聲音顫抖得令人不捨。
他急忙將門撞開,三步並作兩步的走向瑟縮在角落的她。
「乖,有我在,別怕。」
他抱住全身赤裸的她,除了要安撫她的情緒,還得控制自己的欲望。
「好可怕,幫我把蜘蛛、蜘蛛……」秋庭翾的恐懼讓她沒有注意到兩人現在的曖昧行為。
「我沒看到啊。」危默傑抬頭環顧浴室一圈後說。
「真的有,好可怕,那蜘蛛快要比手掌大。」
「那它應該是跑走了,乖,沒事了,別怕。」他嗓音沙啞的安撫她。
「那它如果又跑回來呢?我不、不要洗了。」她表情惶恐的急道。
「這怎麼行?乖孩子怎麼可以不洗澡呢?」這房子其實還有另一間浴室,但是……嘿嘿,機會難得,豈可放過。
「可是人家會怕嘛,萬一那只蜘蛛爬到我的身上來,怎麼辦?」她害怕得哭了,著實讓人心疼。
「我看這樣好了,我留下來『保護』你。」對,保護,至於其他的就當是順便羅。
「你要保護我?」
「是啊,我保護你。」順便欣賞你,如果可以,再順便——要了你!
「啊,你……我……」她猛然想起現在的她沒、沒有穿……
「嗯?」知道她因何而叫,所以他並沒有嚇到。
「不要。」她既羞又急,想拿衣服穿上,卻因為心慌而險些滑倒。
「小心!」幸虧他快一步將她扶住,否則她早就受傷了。
「嚇死我了。」她驚魂未定的靠在他身上。
「沒事就好。」哦,天啊,他覺得自己快噴火了。
秋庭翾意識到自己正光著身子,還不知羞恥的靠在他的懷裡,她亟欲逃開,卻因為那突如其來的吻而震懾住。
危默傑不想再忍了,今晚,他要讓她成為他的。
她感覺出他的吻不同於以往,猛烈得令她不解。
「你、你怎麼了?」當他離開她的唇時,她喘著氣關心地問。
「翾,我要你!」在霸道地宣告完後,他動手褪去自己的衣服。
「傑,你……」她反射性的閉上眼睛,心裡其實是很想看的。
「翾,把眼睛張開,看著我。」他輕聲地命令,身上只剩內褲。
她不知是被他誘惑,抑或是順從自己的心意,她睜開了那雙純真可愛的棕眸,含羞帶怯的看著他。
接著,環繞在兩人四周的便是那令彼此心神蕩漾的情欲氛圍……
將近一整晚的激情歡愛累垮了初嘗情欲滋味的秋庭翾,危默傑雖然心疼,卻不後悔,因為她早晚都會是他的。
現在都已經快中午十二點了,可是她依舊睡得很熟,由此可知昨晚的他是多麼的「努力」。
他掀開被子,用指尖輕撫她美麗的曲線,彷佛是在回憶昨晚的美好。
她不知是故意的,還是怎地,竟主動抓起他的手,放到她的胸部上。
她的大膽讓他又驚又喜,心想小紅帽原來也有這麼熱情的一面啊。
秋庭翾不曉得現實中的自己做了些什麼,在夢中的她卻感覺好舒服。
危默傑心想再怎麼說,他也是個「好」男人,人家都主動要求了,他若是拒絕,豈不是太說不過去了,所以……就摸吧!
就在他「服務」得興高采烈時,她突地醒了過來。
「傑,你在干嘛啊?」天啊,他竟然在摸她的……
「我不知道啊,是你自己抓著我的耶。」他一臉無辜。
「我、我……」
「你什麼?說啊!」他的眼神飽含情欲,好想再多摸她幾下。
「你會不會覺得我很、很yin蕩啊?」她竟然主動要求人家摸自己,這真是太丟臉了,萬一讓爸媽知道了怎麼辦?
他不悅地皺眉,高舉右手,打了下她的小屁股。
她以為他打她是因為自己真該打,因此她眼眶含淚。
「笨蛋,我不是說過了嗎?不許你侮辱自己,不乖,該打。」一說完,他的手掌再次落在她的臀部上。
「嗚……好疼!」
秋庭翾痛得小臉皺成一團,淚水隨之滑落,搞不懂他究竟是在氣什麼?是氣她的行為,還是氣她的話?
「乖,不哭,我生氣不是因為你主動的行為,而是因為你亂說話。」看見她的淚水後,他急忙停下第三個要落下的「懲罰」,將她抱住。
「我會怕你會討厭我,所以、所以才會……」她抽噎的說。
「傻瓜,我怎麼會討厭你呢,別胡思亂想了。」他疼她都來不及了。
「真的嗎?你不會討厭我?」一想到他可能討厭自己,她整個人都慌了。
「當然是真的,我如果討厭你,怎麼會把你留在身邊呢?」她不是他的第一個女人,卻是第一個讓他想獨占的女人。
她還是有些懷疑,不是不相信危默傑的話,而是對自己沒信心。
「翾,在這世界上,你是第一個讓我打從心底開心的人,你要是再不相信我,我會很難過的。」他現在不是哄她,而是實話實說。
「你不要難過,我相信你,我相信你。」她真壞、真笨,傑那麼疼她,她怎麼可以讓他不開心呢?
「這樣才乖,來,我看看。」秋庭翾的保證讓他的心情頓時轉好。
「看什麼?」她一時沒有會意過來。
「你的屁股啊!」他小心翼翼的揉著她紅通通的屁股。
他的溫柔讓她羞得說不出話來。
「很疼嗎?」危默傑以為她沒說話是因為很痛,他既心疼又抱歉。
「還好。」她囁嚅地回應,心想自己的臉一定很紅。
聞言,他稍稍寬心,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下來。
「傑,我沒事了,你……」她覺得很難為情。
他恍然大悟,原來她是在害羞啊,呵呵,真可愛。
「翾,你的全身上下,該看的,我都看了,該摸的,我也摸了,所以你不需要覺得不好意思。」昨晚的美好他還記憶猶新,如果能再來一次,該有多好。
「哪有,我……我忘了。」她假裝沒那回事,其實她怎麼可能忘得了嘛,他是她的第一個男人耶,她到現在還覺得有點痛。
「嗯哼,很好,忘了是吧?沒關系,我就好心地再『提醒』你一次,而且保證你終生難忘,你覺得這樣如何?」他把她困在自己與大床之間,眼裡盡是邪肆。
「不用了,我想起來了。」嗚,早知道就不該說謊騙人,這下好了,偷雞不著蝕把米。
「想起來啦,這麼快?難不成你剛剛只是隨口說說而已?」他希望她是真的忘了,因為這樣他就有「正當」理由可以抱她了。
「沒有,我是真的想起來了。」
「可是我還是想要耶。」他一邊愛撫她美麗的軀體,一邊訴說欲望。
「要?」要什麼?要錢嗎?不可能啊,那是要……
奇怪,為什麼傑一摸我,我就覺得好熱?昨晚也是,難道我生病了嗎?
「是要你!」他用動作回答了她心中的疑問。
「傑,不、不要……」她拼命地抗拒他。
「乖,別抗拒我。」他柔語誘哄,繼續往下攻城掠地。
「傑,我還有點痛,可……」此刻的她實在受不了再一次的歡愛。
「痛?讓我看看。」危默傑一聽便知道她在痛什麼。
「看?不用了。」她痛的地方可是那裡耶。
「翾,你不用害羞,乖,讓我看看。」昨晚的他雖然很溫柔,但畢竟那是她的初夜,難免會有所不適。
「傑,真的不用啦,我流了好多汗,想洗澡,你抱我去浴室,好不好?拜托啦,求求你!」她撒嬌地要求。
他遲疑了半晌後,抱著秋庭翾走進浴室。
「傑,我自己洗就可以了。」
「你真的自己可以?」
她點了點頭,她雖然痛,但應該還站得起來。
「小心點,別摔倒了,如果不行,就叫我。」他把她放下後,不忘叮嚀她。
「嗯,知道了。」為了感謝他的寵愛,她主動吻上他的唇。
秋庭翾的主動令他歡喜,盡管那只是蜻蜓點水般的一吻。
他離開浴室後,她開始沐浴,不再像以往一般扭捏,放得比較開些。
他則是一臉滿足,因為他終於一償宿願,可以欣賞美女入浴羅。
月兒皎潔,星光熠耀。
危默傑偕同秋庭翾來參加這場由建築公會會長——柯有倫所舉辦的舞會。
他們一進到會場便引來了眾人的注目。
「傑,大家好像都在看我們耶?是不是因為我穿得很奇怪啊?」長那麼大,她從未打扮成這樣過,怪不習慣的。
她柔軟的深褐色秀發用粉橘色發帶系成公主頭,秀麗的嬌顏上略施薄妝,細嫩的玉頸上掛著一條款式簡單大方的心形項鏈,她身著一襲和發帶同色系的小禮服,那是件無袖、圓領的可愛禮服,這件禮服的設計把她的優點展露無遺,尤其是那雙修長勻稱的美腿,腳上穿的則是粉橘色的細跟涼鞋。
「怎麼會呢?你好美。」她的美麗足以讓在場的所有男人驚艷,他必須更注意、更小心的保護她才行。
「謝謝,你也很帥喔。」在她心目中,危默傑是最棒的,誰都比不上他,此時此刻她的眼裡只有他。
他偏愛黑色,今晚的他當然也不例外,黑色的絲質襯衫若隱若現的展現出他訓練有素的胸肌,往下一看則是件用上好布料裁制而成的西裝褲,包裹住他結實有力的雙腿,接著便是一雙同色系的皮鞋;這樣的裝扮有些人穿起來或許很突兀,但穿在他身上,卻是百分百的合適。
「肚子餓不餓?要不要先吃點什麼?」他摟著她走向長型餐桌,溫柔問道。
「我好渴,我想先喝東西。」她的目光正落在一個貴婦手上的杯子。
「翾,怎麼啦?」他順著她的視線望去。
「傑,我想喝那個。」那杯子裡飲料的顏色好漂亮喔。
「不可以,你不能喝酒。」他不知道她的酒量如何,她若一喝就醉,或是酒後亂性,那就糟糕了。
「為什麼?我已經成年了。」她不管那是不是酒,只是純粹喜歡它的顏色,想嘗嘗它的味道。
「聽話,喝果汁。」他從服務生的餐盤上拿過柳橙汁。
她沒有馬上接過來。「傑,拜托嘛,一口,真的一口就好。」
他皺眉拒絕,就在此時,柯有倫夫婦走了過來。
「默傑,好久不見了。」
柯有倫夫婦和危默傑的雙親是多年好友,他也算是他們看著長大的。
「Uncle、Aunt。」危默傑沒有太多情緒的叫喚。
「默傑,這位小姐是……」成美貞風韻猶存,慈笑地問道。
「她是秋庭翾,我的女朋友,也是我的私人助理。」危默傑為初次見面的三人作介紹。「翾,這兩位是建築公會會長和會長夫人。」
「會長、會長夫人。」秋庭翾禮貌性地微笑。
「庭翾,你和默傑一樣,叫我們Uncle、Aunt就行了。」成美貞一看見秋庭翾,便相當喜歡這個女孩子。
「嗯,Uncle、Aunt。」秋庭翾甜甜地叫喚,她覺得他們好慈祥喔。
「好乖。」成美貞牽起她的手,憐愛的拍了拍。
「Aunt,我覺得你好漂亮,氣質也很好。」秋庭翾不是假意恭維,而是發自內心的贊美。
成美貞聽得心花怒放。「乖孩子,嘴真甜。」
秋庭翾粲然一笑,結果引來了三只不要命的「蜜蜂」。
「小姐,請問我有這個榮幸跟你跳支舞嗎?」
「不對,她是要跟我跳才對,小姐,請跟我跳舞吧。」
「不對,是跟我,小姐,請答應我吧。」
為了爭取美人在抱的機會,三只「蜜蜂」就這樣吵了起來。
秋庭翾並沒有回應來邀舞的人,而是轉頭看向站在身旁的危默傑,用眼神問他該如何是好。
「你們三個,哪個不要手,就哪個跳,誰不要手啦?」危默傑冷笑地說,不知死活的臭小子,竟然連他危大少爺的女人都想碰。
「那那不用了,謝謝。」一號蜜蜂很識相的落荒而逃。
二號蜜蜂也在猶豫了片刻後便落跑。
「危先生,我只是想邀你的女伴跳支舞而已,並無惡意。」三號蜜蜂心想若能將危默傑的女人搶過來,藉此打擊一下危默傑,這樣他或許就有機會成為建築公會的下屆會長,因為據他知道,大部分的會員都屬意由危默傑來接任。
「喔?那你是想斷右手,還是斷左手呢?不然的話,兩只一起斷也行。」危默傑刻意放大音量,想警告在場所有對秋庭翾有所企圖的「蜜蜂」。
「危先生,我不想斷手,再說,我邀請的是這位小姐,不是你,你沒有權利替她決定。」三號蜜蜂不怕死的挑釁著。
「沒權利是嗎?」危默傑語氣平淡,黑眸裡卻殺氣騰騰。
秋庭翾拉拉他的手,擔憂甚於害怕的搖頭。
「Uncle,請問您這裡有刀嗎?」一開始的危默傑或許還有些開玩笑的成分在,但現在的他是百分之百的認真。
「默傑,看在Uncle的面子上,別這樣。」柯有倫除了不願自己的舞會上發生凶殺案外,更擔心危默傑會因此斷送大好的前途。
「傑,我不會跟他跳舞的,求求你,不要傷害他,好不好?」秋庭翾就算再笨,也知道殺人償命的道理。
「你在為那個臭小子求情?」危默傑誤會她的意思,妒火中燒的反問。
「不是啦,殺人是要坐牢的,如果你去坐牢,那我該怎麼辦,我很笨,如果你不在我的身邊保護我、照顧我,我一定會被壞人騙的,然後,我就會像電視新聞上說的那樣,會被……」
這些日子相處下來,她已經習慣性的去依賴危默傑。
他低頭吻住她接下來的不吉利猜測。
「不許亂說話,我放過這個臭小子就是了。」
她的話讓危默傑樂得心花朵朵開,興奮不已,別說不殺那個臭小子,就算要他給他錢都行。
秋庭翾既羞又喜的輕笑頷首。
「好了,沒事了、沒事了,大家玩得開心點,千萬別跟我客氣啊。」柯有倫大大的松了一口氣。
隨後,會場恢復先前的熱鬧氣氛,危默傑邀請秋庭翾跳舞,而馬孝明,也就是三號蜜蜂則是氣急敗壞的瞪著親密相擁的兩人。
就在這時,一個身穿低胸性感禮服的女人朝馬孝明走了過去……
接連跳了三支舞後,危默傑摟著秋庭翾到會場附設的休息廳休息。
「還好嗎?會不會很累?要不要吃點什麼或喝點果汁?」坐到沙發上,他將她的頭發撥到耳後,柔語問道。
「還好,你的腳不要緊吧?」
這是她第一次參加舞會,不小心踩了他好幾腳,雖然他一點也不介意,可她卻覺得很不好意思。
「不要緊,你乖乖在這裡等我,我去拿東西來給你吃。」
「嗯,我不會亂跑的。」
輕輕一吻後,他離開休息廳,而他前腳一走,馬孝明後腳便來。
「秋小姐,一個人啊?危先生呢?他怎麼沒陪著你?」她的名字他是從剛剛那個來和他說話的女人口中得知的。
「傑去幫我拿吃的了,請問你有什麼事嗎?」她站起身,眼睛發亮的看著他手上的杯子。
「你想喝這個嗎?」馬孝明晃了晃手上的杯子。
「對啊,可是傑不准我喝。」秋庭翾無奈地說。
「沒關系,只喝一杯不會有事的。」他把杯子送到她的手裡,心想她若是一杯就醉,他就可以……嘿嘿!
她看了杯中物一眼後,鼓起勇氣一口喝完。
「覺得怎麼樣?」他邊注意門口的情形邊問。
馬孝明的目的還沒達成,危默傑便走了進來。
在危默傑還未開口趕人,馬孝明便飛也似的跑離休息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