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泠一笑,她葉雅清如今就是潑婦一個。想著,酒瓶順手扔進垃圾桶,回去臥室,一把扯下床上的床品,面無表情的窩在一起,回到浴室丟進洗衣機,拿起拖把,在水中加了消毒液,開始拖地。
聽到外面有人按門鈴,葉雅清直起身子,她正在擦各處的門。
打開門,葉雅清有一時的空白,然後習慣性的微笑恭順的說:「媽,您怎麼來了?」
「我為什麼不能來?」印母不滿的皺起眉頭,「這什麼味呀?這麼嗆人,你在幹什麼!」
葉雅清反應過來,但是面對婆婆習慣性的順從還是讓她恭敬的說:「我在打掃房間,因為生病好幾天沒收拾了,所以用了些消毒液,我這就把窗戶打開,會好一些。媽,您有事嗎?」
葉雅清一邊說一邊去開窗戶,並順手打開了風扇,風扇沒轉,沉默著,讓葉雅清有些尷尬,她的臉有些不太正常的泛紅,是一直忙碌累得虛弱的紅暈。
「沒事不能來嗎?」印母不高興的說,「這兒是我兒子天遙的房子,我是他媽,我比你更有權利出入。」
葉雅清脫口說:「媽,您不說讓我受傷的話是不是不舒服?」
印母眉頭一皺,極是不滿的盯著葉雅清,生氣的說:「你什麼意思?我說不得你了嗎?不要以為天遙提出離婚就恨我們全家,這也是你自己咎由自取,你看你現在都成什麼樣了,咱們要是一起上街,你好意思說你是我兒媳婦嗎?」
「不好意思。」葉雅清麻木不仁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