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雅清含糊不清的說:「是打架,他說他要離婚,一定要離婚。」
「昨天晚上你是不是去醫院打針了?」程小絹走上前摸了一下葉雅清的額頭,「還是這麼燙,你真是瘋了,和他打,不說他是個男的,就說你現在的體質也打不過他,我陪你去醫院打針。」
「昨天晚上?」葉雅清有些糊塗的看著程小絹。
「現在是清晨,我剛上班,就聽說你昨天晚上發高燒一個人去醫院打針,連個陪著的人都沒有,開完早會請了會假就跑了來。」程小絹歎了口氣說,「先別說別的,我們先去醫院。希望不是傷口發炎。」
「不是,只是純粹的感冒。」葉雅清鼻音極重的說。
「對了,這是給小櫻的禮物,昨天我太累了,睡了一白天,把這件事給忘了,小櫻還在你大伯家?」程小絹把一套芭比娃娃的禮物放在沙發上,「感冒有沒有好些?」
「好了。」葉雅清覺得頭疼得厲害,悶悶的說。
「你真的和印天遙動手了?」看著葉雅清臉上的掌痕,程小絹吧聲問,「他打你了?」
葉雅清突然莫名的委屈,一頭撲進朋友的懷中大聲哭了起來。
「不合適就離。」程小絹生氣的說,「不就是個男人嗎?這天下最不少見的就是男人,離了他印天遙,還有大把的好男人。」
「可是,他是小櫻的父親。」葉雅清嘟囔著,「我不想她和我一樣,小小年紀就父母離異,我發過誓,結了婚就一定不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