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日後,子時剛過一半,夜色如墨。
孟蝶衣的寢房早己吹熄了燭火,可別說是入睡了,她壓根兒就沒有躺在床榻上,而是在寢房裡來回踱步。
今晚,師父崔呈磊應至交好友之邀,前去參加喜宴,對方還盛情邀約師父小住一晚,因此師父明日一早才會返回“鐵雲門”。
由於師父不在,師兄們跟著放松不少,今兒個晚上好幾個師兄聚在一塊兒喝酒,酒後便早早各自回房歇息了。
孟蝶衣知道這是個搜尋木簪的好機會,絕對不容錯過。
“己經這時候,大伙兒應該都睡得沉了吧?”她輕手輕腳地溜出寢房,悄悄掩上房門。
來到“鐵雲門”的這些日子,她早己暗中將夜裡師兄輪流巡邏的時間和路線記了下來,她小心地避過之後,來到師父的書房。
成功潛入書房之後,她迅速掩上房門,這才松了口氣。
“太好了,到目前為止一切順利。’,
為了怕引起注意,她不敢點燃書房裡的燭火,只好小心地開了一點窗子,讓月光映入房裡。
幸好今兒個是滿月,月色相當清亮皎潔,盡管只開了一點窗子,但房裡己不像剛才那樣伸手不見五指了。
孟蝶衣環顧書房,這裡說大不大,但要仔細搜索也得花去不少時間,她必須先有個頭緒才行。
“倘若那支簪子真的在書房,師父會將它放在哪裡呢?”她想像如果是自己的話,會將一支木簪收藏在何處?
很快地,她的目光落在一旁那座書拒上。那裡有好幾個抽屜,該是擺放收藏物的好地方。
孟蝶衣陝步上前,仔細地翻找。
不一會兒,她在其中一個抽屜裡發現了一個小小的木匣子,那木匣子看起來相當古樸,年代久遠,不過保存得
很好。
“會不會就在這裡?”
她將那只木匣子取出,屏息地打開,果然看見了一支木簪。她立刻取出來仔細端詳,美眸閃動著欣喜的光芒。
“太好了!這上頭刻了朵梅花,邊上還刻了個磊字,不會有錯的!”
孟蝶衣才剛感到高興,忽然聽見外頭傳來一陣腳步聲。
她嚇了一大跳,慌慌張張地將空的木匣放回原處,而手中的木簪在心慌意亂之下,反射性地插到自己的發上。
下一刻,書房的門驀地被打開,一道身影旋風似地撲至眼前,將她給壓抵在牆邊,大掌甚至壞掃著她的咽喉!
她低呼一聲,驚魂未定地抬起眼,看見了一張熟悉的俊臉。
“大……大師兄……”
“是你?”
雷翼風驚詫地瞪著孟蝶衣,幾乎要以為是自己眼花了。
他一向晚睡,今夜又不知怎地遲遲沒有睡意,於是便至外頭來透透氣,可在經過師父的書房外時,卻隱約聽見裡頭傳來可疑的聲響。
他本以為是膽大包天的偷兒,於是便進來抓賊,想不到捉到的竟然是她!這是怎麼回事?
“蝶衣,你半夜不睡覺,像個偷兒似的悄悄溜進師父的書房做什麼?”他濃眉皺緊地問。
他簡直不敢相信她會做出鬼祟可疑的事清,可又實在想不透她為什麼會半夜溜進師父的書房裡,這行徑實在太詭異了。
聽見“偷兒”二字,孟蝶衣的臉色一白,結結巴巴地杏認道:“我……沒……沒有偷東西啊……”
雷翼風原本還不太相信她會做出什麼不軌的事清,甚至還試著在心裡幫她想著這麼做的理由,然而此刻她那心虛的眼神,卻讓他的心涼了半截。
倘若不是真的偷了什麼,她怎會露出這一副作賊心虛的表清?
原本以為她早純善良,難道他看走了眼,被她的偽裝給騙了?
倘若她真是個居心不良的騙子,他絕對不會放過她,非得要好好整治這個心懷不軌的叛徒不可!
正當雷翼風想要開口追問的時候,忽然聽見外頭負責巡邏的師弟從書房附近經過。
“咦?書房的門怎麼開著?”
聽見外頭師兄的聲音,孟蝶衣的臉色一白,就怕事情萬一鬧大了,那可就難以收抬了。
雷翼風也想到了這一點,他的黑眸一閃,當機立斷地摟住孟蝶衣,在巡邏的師弟進入書房查看之前,迅速帶著她從書房的窗子悄然離開。
雷翼風將孟蝶衣抓進他的寢房,關上房門後,他轉身望著她,黑眸流露出復雜的情緒。
剛才他不假思索地將她從窗子給帶出來,是不希望她被巡邏的師弟發現,而他這麼做的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幫忙掩護她鬼鬼祟祟溜進師父書房的舉動,不希望她可疑的行徑也被師弟發現。
但這麼一來,他豈不是成了她的幫手?
身為大師兄的他,當師父不在“鐵雲門”裡,他更應該要秉公處理一切,可他卻下意識地袒護行徑可疑的她。
對此,雷翼風不禁感到有些懊惱,同時也更下定決心非要把事清查個水落石出不可!
“蝶衣,快點坦白招來,你究竟偷了什麼?”他問道。
盡管從她心虛忐忑的反應,他幾乎己能肯定她從師父的書房裡偷了什麼,但是他還是打從心底願意相信她是善良、無辜的,願意相信她之所以會這麼做,肯定有著難言之隱。
無論如何,他必須先知道她偷了什麼,以及為什麼要偷,再來思索該怎麼處理,而不論她究竟碰上什麼麻煩,他一定會想辦法幫助她的。
孟蝶衣緊張地咬著唇兒,一顆心七上八下的。她己將木簪插到了發上,他應該不知道那是師父的東西吧?
“沒……沒有呀,我設有偷東西……”孟蝶衣努力壓抑心虛,搖頭否認。
雷翼風根本不相信她的話,她心虛得連目光都不敢與他交會了。
“聽話,蝶衣,乖乖把東西交出來。”
“我真的沒有偷東西,你要我拿什麼出來呢?”她仍舊否認到底。盡管說謊讓她的心裡充滿罪惡感,但是此刻她也只能裝傻到底了。
既然那木簪都己經到手,她怎麼可能會交出去?
況且,光是此刻雷翼風那充滿質疑的眼神,就扯疼了她的心,倘若他知道她混進“鐵雲門”只是為了偷取東西之後,他看著她的眼神會不會只剩下鄙夷、輕蔑與厭惡?
這麼一想,她的心就泛起了一陣難忍的痛楚,更沒有勇氣吐實了。
雷翼風望著她那執意不說的神情,濃眉不禁皺得死緊。
他耐著陛子,好言勸道:“蝶衣,我相信你是善良的,就算真偷了什麼,也一定有苦衷吧?你是被逼迫、遭人要脅嗚?究竟是什麼人指使的?你盡管說出來,我一定會把那個家伙抓進官府,不會讓他再有機會要脅、逼迫你的。”
聽他這麼一說,孟蝶衣呼息一窒,更是不敢說出實情,就泊他真的會將姥姥給送交官府。
無論如何,這件事情她必須要隱瞞到底,一個字都不能透露!
“我真的什麼都設有拿。’,她咬牙否認到底。
“你一一”
雷翼風盯著她那倔強的神色,真是又急又氣,被她的頑抗給惹惱了。她怎麼就不明白,他是想要保護她呀!
“蝶衣,為什麼不肯說出來?難道你不相信我嗚?還是你非得要我動手搜身不可?”
孟蝶衣的胸口一痛,知道自己讓他生氣、失望了,但是她實在是別無選擇。
“不是我不相信大師兄,是大師兄不肯相信我。總之我什麼都設有拿,時候不早,我要回房了。’,
匆匆扔下這幾句話之後,孟蝶衣就想要快點離開他的寢房,卻被雷翼風給一把扯了回來。
“你分明是在說謊!看來非得要我搜到東西才肯吐實?好!”雷翼風被她給激怒了,當真開始動手搜身。
“不!”孟蝶衣驚呼一聲,被他的怒氣和舉動給嚇到。
她掙扎著,想要制止他的舉動,然而她的抗拒只是讓雷翼風更相信她身上藏著從師父的書房中偷來的東西。
既然她不肯說,也不願交出來,那麼他也只好自己動手搜索,等到東西找出來之後,她沒法兒再否認,自然就得乖乖地吐實了。
他執意要將她偷的東西找出來,而孟蝶衣拼了命地閃躲,兩人激烈地掙別臉撲間,她身上的衣衫被撕裂了。
孟蝶衣的臉色一白,即使心裡相信他不會真的做出什麼傷害她的舉動,卻不禁憶起了那段不偷快的過去。
雷翼風原本怒氣翻騰,但是一看見她那蒼白驚懼的神清,讓他仿佛被人狠狠地打了一棍。
老天!他對她做了什麼?
他明明知道她過去曾經發生過不偷快的事清,卻還這樣對待她,真是太不可饒恕了!
雷翼風立刻轉身背對著她,不再多看她那微露春光的誘人模樣一眼,同時也不禁深深鄙視自己的行徑。
盡管剛才他之所以會失控,是被她堅不吐實的舉動給激怒,但是不管基於任何理由,他都不該這麼對她呀!
孟蝶衣揪著破裂的衣襟,心裡覺得委屈極了,淚水霎時奪眶而出,忍不住抽抽噎噎地哭了起來。
她知道偷竊是不對的事,可是她會這麼做也是為了姥姥,況且她所偷的只是一支木簪,並非什麼價值連城的金銀珠寶,更不是什麼師父獨創的武功秘籠呀!
可他……他卻這樣對待她……
想到他剛才的舉動,她的心口一疼,本以為無論如何他都不會傷害她的,可是……可是……
難過的情緒,讓孟蝶衣的淚水怎麼也止不住,愈哭愈傷心。
聽見身後傳來的哭聲,原本就愧疚的雷翼風更是自責萬分,限不得狠狠地痛揍自己一頓。
他回過頭,望著她哭得梨花帶雨的模樣,心疼極了,趕緊取來一件外衣為她披上,並將她輕擁入懷中。
感覺到她身軀的僵硬,他的胸口一揪,將她樓得更緊了。
“對不起,蝶衣,別哭了,都是我不好。”他低聲道歉。“我只是怕你做了不該做的事,怕你受到什麼惡人的脅迫,急怒之下才會……但不管怎麼說,我都不該這麼對你的,對不起,蝶衣。’,
他滿懷愧疚的道歉,聽得出他對她的在乎,而那雖然撫平了孟蝶衣的委屈,卻讓她的良心一陣刺痛,淚水掉得更凶了。
“我……我剛才會到師父的書房去,是因為……因為我真心想習武,但知道自己的天分不足,要師兄們教我只是給大家添麻煩……所以,才想自己悄悄找本掌譜或拳譜來自個兒試著練練看……”她勉強為自己剛才的舉動編出了個借口,而當這番謊話一說出口,她心中那份罪惡感就更強烈了。
“原來是這樣。蝶衣,都是我不好,我剛才實在不應該那麼對你,把你給嚇壞了。’,
他滿懷愧疚地擁著她,深深的自責宛如一把利刀,狠狠刺進他的胸口。
“對不起,蝶衣,明明我早己在心裡下定決心,要一輩子對你好,一輩子呵護你、保護你,可是我卻……我真是不應該……”
他想要一輩子呵護她、保護她?
孟蝶衣的心驀地一陣悸動,忍不住抬頭望著他。
透過淚眼,她看見了他眼底的深清與愧疚,那讓她的胸口掀起一陣強烈的感動,原先的驚懼與害怕也在他那承諾的眼神以及溫暖的懷飽中煙消雲散。
“蝶衣,我發誓往後絕對不會再這麼對你了。”雷翼風輕撫著她的面頰,認真地問道:“你可願意原諒我?可願意……讓我一輩子呵護你、保護你?”
這番清真意切的話,再度逼出了孟蝶衣的眼淚,而這一回是感動的淚水。
她的眼淚讓雷翼風好生不忍,情不自禁地低頭吻去那一顆顆晶瑩的淚水,最後覆上她的唇。
他灼熱的氣息,讓孟蝶衣一陣意亂情迷,她不只忘了哭泣,甚至還不自覺地發出輕歎,而他火熱的舌立刻乘隙探入,與她的丁香舌交纏。
孟蝶衣雖然不勝嬌羞,但卻絲毫沒有抗拒的念頭,她甚至還在他的撩撥下,怯怯地回應他的親吻。
她柔順甜蜜的回應鼓舞了雷翼風,讓他情不自禁地愈吻愈深,體內的欲望被喚醒,渴望著更進一步地擁有她。
一察覺自己的欲望,雷翼風松開了她的唇,本想壓抑住體內的那簇火焰,卻見她的美眸氤,柔情似水地瞅著他,仿佛默許著他的一切舉動。
他難以克制地再度傾身吻住了她,在纏綿的擁吻間,雷翼風卸下了那件披在她身上的外衣,將她抱上了床榻,
他高大的身軀也立即覆了上去。
他在她美麗的臉蛋落下細雨般的輕吻,大掌更是隔著那件早薄的兜兒,愛撫著她誘人的豐盈。
“啊!”孟蝶衣清難自禁地發出輕喘,一聽見自己嬌媚的聲音,她的雙頰霎時染上紅暈。
她害羞極了,有些心慌意亂,不知道自己會被他帶領到什麼樣的境地,也不知道該不該任由他繼續下去?
雷翼風感覺到她的無措,勉強自己暫時停住一切動作。
他黑眸灼灼地凝望著她,啞聲道:“蝶衣,倘若你有一絲的不願,最好現在就阻止我,我會放開你,不會勉強
你的。”
盡管此刻血脈貧張,胯門的欲望更是宛如箭在弦上,但若是她不願,他也一定會努力壓抑住欲望,讓她離開。
孟蝶衣雖然對情欲全然的陌生,不知道接下去會發生什麼,但她體內的情欲之火己被他撩起,那股躁熱空虛讓她也渴望著他溫暖的懷飽,不希望他離開。
她壓抑住羞法,主動伸出雙臂抱住他的身軀,算是她的回答。
她無言的默許讓雷翼風熱血沸騰,再沒有任何的遲疑與顧忌。
他低頭吻住她的唇,在品嘗她甜美滋味的同時,動手解下她的兜兒。
當那珍貴的渾圓裸露在他的眼前時,孟蝶衣害羞地閉上雙眼,覺得自己的心就快蹦出了胸口。
下一刻,她感覺胸前一陣熱燙,那讓她半睜開眼,卻見他正低著頭,親吻她的酥胸,那畫面太過煽清,羞得她再度匆匆閉上眼。
雷翼風放肆地含吮其中一只嫣紅的毒果,盡情品嘗那美好的滋味,感覺它在他的口中變得更加挺立誘人。
在她難忍的輕喘聲中,他火熱的吻也開始游移在她曼妙的嬌軀上。
每當他親吻到她的敏感處,她害羞地想要閃躲時,他就反而要吻得業徹底,在她雪白的腑體上吮吻出一個又一個的紅痕,仿佛在她的身子烙下他的印記,宣告她從今以後專屬於他。
孟蝶衣被他火熱的親吻撩撥得渾身發燙,只能嬌軟無力地躺在他的身下,發出一聲聲難耐的嬌喘。
那嬌媚的吟哦聲,讓雷翼風的欲望更加高漲。他動手褪去她下身的衣物,分開她的雙腿,長指尋覓膩於其間的花蕾。
當他的指尖觸及了她最私密的一處時,她的腑體克制不住地劇烈顫動。
她閉著眼眸,發出失控的嬌喘。
她那敏感的反應,讓雷翼風忍不住想做得更多,他的長指撥開著那嬌柔的花蕊,而她的花穴不一會兒便淌出動情的春潮。
“不要,別這樣。”孟蝶衣搖著螓首,蹙眉嬌喊。
“怎麼了?蝶衣,不舒服嗎?”雷翼風啞聲問道。
“不,我不知道。”
她己分不清此刻的感覺是舒服或難受,熾烈的欲火讓她的思緒混亂,渾身燥熱而空虛。
她不知道該怎麼辦才能讓自己舒服些,只能本能地扭動著身軀,發出一聲聲嬌媚的喘息。
她那動情的媚態,宛如一朵盛綻的花兒,吐露著誘人的氣息,讓雷翼風的欲望更熾,一刻也不能再等待了。
“蝶衣,我要你。”他啞聲低語。
“好”孟蝶衣應允。
雖然她對於究竟怎麼個“要”法,仍懵懵懂懂,不甚了解,但她心脫誠服地願意將自己的一切獻給他,毫不保留
“不、不行呀!”孟蝶衣搖著娠首,努力想要保持清醒。“我、我該快點閃房去才行,我得換衣裳。”
“別擔心,等會兒我幫你去拿衣裳。”雷翼風說道。
憑他的身手,想要避開所有人的耳目悄悄溜進她房裡並不成問題,而在那之前,他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可以做
他繼續煽清地撫弄她敏感的身軀,而孟蝶衣根本抗拒不了他的撩撥,只能在他的身下青剮清迷地顫抖。
休內的情欲之火很快地被他引燃,她伸出雙臂環住他健碩的身軀,並在他的哄誘下為他分開雙腿,迎入他強悍
的占有。
霎時間,寢房再度回蕩著嬌喘與低吼,直到兩人在彼此的懷飽中一同達到那令人日眩神迷的極致狂喜
歡愛過後,雷翼風冷陪地吻了吻孟蝶衣排紅的臉蛋,黑眸認真地望著她。
“蝶衣,嫁給我吧!等師父回來之後,我去稟明師父,請他幫咱們倆主婚,你覺得如何?
聽見他的話,孟蝶衣怔住了。
成親一一這兩個字讓她的心底誦上一陣狂喜與感動,然而一想到她偷了那支木警,要離開“鐵雲門”去換取賞
金,他們之間還有可能嗚?
他的眸光一柔,心中的憐惜與滿腔的情意,更加深了他要娶她為妻的決心,他要好好地保護、疼愛她,讓她明
白她是這世上最值得珍陪的人兒。
“蝶衣,嫁給我吧!我會好好地呵護你、照顧你,不會再讓你感到孤單無依。往後不管發生什麼事清,都有我在
,我會保護你的。”
他真摯的語氣和認真的眼神,讓孟蝶衣感動得熱淚盈眶。
她多渴望能夠擁有這份幸福,可是她能夠嗎?她是個對他說了謊,又取走了師父木簪的偷兒啊!
心中糾結著千頭萬緒,卻是一句都說不出口,而她怕他會看穿她的心思,只好主動投入他的懷飽,緊緊地飽住
他,不讓他看見自己的表清。
雷翼風欣然接受她的“撒嬌”,他輕樓著她,低頭親吻她的發絲,相信彼此相愛的他們,一定可以白頭偕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