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身材修長,邪魅的男人捧著一束花在聖母西斯科醫院的一間VIP病房前停下。伸出骨節分明的手指,輕輕推開門,朝病床上的冷酷男人看了一眼,露出一抹顛倒眾生的笑容。
「我就說你死不了嘛!」絕懶懶的向夜走去,把花插進玻璃桌上的花瓶裡。
夜聽見他的聲音,抬起頭,淺笑著:「怎麼,我沒死,你是不是很失望呀!」
「去,沒良心的!不知道人家多擔心你啊?」絕一邊擺弄著花,一邊噁心的用女人發嗲的聲音說道。
夜順手抓起枕頭邊的一本書,向它扔去:「少那麼噁心的和我講話。我可不是你那些亂七八糟的男朋友女朋友!」
「停,糾正一點。」絕停下了手上的動作,看著夜淡笑著。「那些人不管是男的,還是女的,都只是我的床伴而已。我現在還是單身貴族,沒有男朋友,也沒有女朋友。」
「行了,懶得和你廢話了。」夜白他一眼,「機票幫我定好了嗎?」
「夜,你就真的那麼想你的小美人嗎?一點兄弟情都不念,身體才好,家都不回,直接從醫院往機場趕。夜,你這樣做真的讓我的心……」絕右手摀住心臟的位置,裝出一副痛苦的樣子,慢慢從嘴裡說了兩個字:「好……痛……」
「夠了你!」夜徹底受不了絕這嘔心的樣子,掀開被子,赤著腳蹦下床,一把卡住絕的脖子。
「你快點放開我!」被夜卡住脖子的絕使勁的掙脫他的手。
「我不放,看你下次還敢不敢在我面前噁心!」夜絲毫沒有鬆開手的意思。
「鄭英奇,你忘恩負義。你謀殺兄弟!」絕的力氣本來很大的,可是和夜一比較,他也只有認輸的份。
夜頓時覺得好笑:「我就是不放,我告訴你,凌正軒,我可沒有一個男不男女不女的兄弟!」
絕最恨人說他男不男、女不女了,那不是成了妖孽嗎?
「好,鄭英奇,我們兩個去決鬥!」
「去就去,誰怕誰!」
兩個大男人在那扭作一團。
「你們倆在幹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