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眼驀地睜開,原來是個夢。
「怎麼,做惡夢了?」阮羿磊見她驚叫,問道。
昭幸點了點頭,這個噩夢實在讓她感覺到恐懼,只有她自己呆在那樣的環境中,孤立無援,明知道自己會死卻無能為力,那種面對死昂前的恐懼讓她心悸。
這不就是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那種孤單的恐懼感,讓她不由得想自殺,想要死來尋求一個解脫,如果死真的能夠解脫的話。
摸了摸額頭,滿頭的冷汗,就連背也被汗水浸濕。
「不要哭了。」阮羿磊用他那粗糙的手指輕輕摩挲著昭幸嫩滑的臉,帶來一陣*的感覺。
昭幸這才發現自己還在他懷裡,下意識的掙開,並且身體往後躲。
阮羿磊的懷抱一下子空了,冷不丁的覺得有些涼,昭幸也是同感,沒有阮羿磊包裹著她的腰身,還真覺得冷風吹過,一陣透心的涼爽。
「下車吧。」阮羿磊首先打破沉默。
昭幸看了看他,問道:「到了?」
不是說,古代馬車很是一個慢,晃晃悠悠晃晃悠悠的,還不如自行車來得穩、快。
阮羿磊沒有答話,逕自下了馬車,而昭幸緊跟其後。
熟悉的場景,已經到了宮門前,天色快要黑盡了,接下來得換裝,名正言順的進宮。
這一次昭幸是被阮羿磊抱下車的,好在沒多少人看到,否則臉都得丟到大西洋去了。
「皇太妃駕到——」剛剛才回來,水還沒喝上一口,就有訪客到來了。
這小腰板兒在馬車上靠了大半天,現在最需要的就是一張軟軟綿綿的床,才不希望什麼訪客到來。
耐著性子,昭幸帶著自己這裡的所有人迎接皇太妃。
「皇太妃千歲千歲千千歲——」整齊的聲音從眾人的口中說出來,很有氣勢。
「平身——」皇太妃優雅的抬手,示意眾人起身。
昭幸起身過後,眾人也紛紛直起腰來,站到一邊聽候吩咐。
「下去吧!」皇太妃對著丫鬟奴隸們說道。
左右各一排,大家有序的退出了屋子,還很自覺地為他們關上了門。
昭幸沒有開口,她在等著太妃開口,因為她看得出來,這一次,太妃沒有惡意,相反,眼神中還有露出絲絲懇切,這點對於善於隱藏自己心事的人,已經是很難的了。
「求你幫幫她!」皇太妃說出口的是自己所預料不到的,幫幫她?幫誰?
昭幸搖了搖頭,自己聽的不明所以。
皇太妃一見她的反應,顯得更為心急,於是說道:「求求你,現在只有你才幫得了她,救救她,求求你!」狀態近乎崩潰,眼睛裡已經蓄滿了淚水,近乎瘋癲。
「你要我幫誰啊?」昭幸見她誤會了,連忙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