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在聽見這句話之後默契的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有點不情願的看著看著這些個焦點人物。
「朕說退下!」阮羿磊重複了自己的觀點,眼睛死死的盯著挾持昭幸的女子,彷彿要將她看出一個大洞來。
那名女子身著普通的宮女所穿的寬大的水袖粉色墜地裙,一眼看去就是個路人甲,再加上這裡是皇宮,美女如雲,更顯得她沒存自感。
禁衛軍們聽到阮羿磊發話,也都齊齊的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一點一點的往後退,頓時形成了一個空間足有十平方米的包圍圈。
那名挾持了昭幸的女子看到這情況心中一鬆,可是手下卻更逼緊了。
「放我們走!」那名女子說道。
阮羿磊輕蔑的勾起了唇角,瞟了瞟緊張得連口水都不敢咽的昭幸,又回過頭來說:「她?只不過是一個丫鬟而已,對朕而言毫無意義!如果是你看中了她,朕這宮裡幾百個丫鬟隨你挑,不過……就得看你有沒有命帶走!」
此話一出,阮羿磊立刻朝著那名粉衣女子一劍刺去,招式凌厲,絲毫不拖泥帶水,招招都直逼要害。
禁衛軍們一看連皇上都打起來,也不在意猶豫,立刻就繼續了之前的戰局,場面頓時陷入了一片混亂的情景。
那名粉衣女子本來應付阮羿磊就顯得有點吃力,再加上一個戰戰兢兢的昭幸,她更是縮手縮腳,反觀阮羿磊,他的劍法使得如魚得水一般,暢快淋漓,看起來真的像是對昭幸的生死毫不在乎。
昭幸看到這樣子,頓時覺得心都涼了半截,這哪是綁匪和救援人員的反應啊,要是調個身份反而會覺得正常點吧。自己雖說和他應該算不上感情深厚,但怎麼來說也還不算是仇人吧,就算是路人也不至於能這麼狠心吧,只有仇人這一說才能解釋。
眼睛慢慢閉上,覺得害怕,有點賭氣,也有點僥倖心理,如果這樣萬一回去二十一世紀那就好了。
一股溫熱的液體噴到了昭幸的臉上,帶著濃濃的血腥味,那名女刺客的腹部生生被刺進了一把劍,而這把劍的主人正是阮羿磊。
白衣刺客驀地看到了這一幕,不顧一切的衝過來,兩手分別撈住兩人的腰,往窗戶一躍,便出了房子,只留下一室的血腥。
禁衛軍隨即追了出來,可是三人早已不知所蹤。
那名白衣刺客支撐著三人的體重,一路使用輕功,趕在宮門關閉之前跑出了皇宮,逕直朝著郊外跑去……
跑進了位於郊外的一片樹林,這樹林看起來頗為廣闊,四處透著光,和月亮照射下來形成的陰影有極大的反差,這一晚的月亮特別的圓,又經過了一段時間的顛簸,昭幸開口道:「放我下來吧……」
她真的不喜歡這種感覺,更何況他的身體根本就禁不起這麼大的體力消耗,她可不希望因為多了自己的這份重量而把武功高強的他壓垮。
或許是他真的沒有多餘的體力,竟然真的把她放下,可是卻抱著女刺客轉身就往著另一個方向奔去。
是要拋下她一個人嗎?這怎麼行,被丟棄在這裡不被蛇咬死都得被嚇死。
「等等!」關鍵的時刻,昭幸出聲喊他,手也很自然的抓住了他的衣角。
他冷冷的轉過身來,眼神凌厲的看著她。
「那個……」現在她不知道該怎麼表述自己的想法。總之現在的心情是很糾結啦,不過,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怎麼?」他終於肯開口,不過卻有些不耐煩,身邊這人的傷口已經很嚴重了,他不想再耽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