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雷博從國外回來時已經是亞麗快出院的時候了。而他回來時第一個地方不是去醫院,而是回家。回家時張日芳早就等在大廳裡,當他一踏進大廳時,張日芳就當場甩了一巴掌給他,在他還沒有反應得過來時,張日芳準備又甩他一巴掌時珍姐及時拉住了她說:「夫人,有話好好說啊!這樣打也不是辦法的。」
雷博不敢相信自己的母親打了自己過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譏笑看著張日芳說:「怎麼,這就是媽您迎接您兒子回家的見面禮嗎?」
「回家,你也知道這是你的家啊?」她打自己的兒子心裡也很不好受。但為什麼他就這麼不爭氣逼她打他呢?
雷博看到自己的母親這樣就認為一定是衛亞麗在她面前說了什麼。「她又在你面前說了什麼啊?」
當張日芳明白雷博口的她是誰時,氣到她差點暈倒在地上好了。「你、你真是無藥可救了嗎?你怎麼可以這樣說亞麗呢?你知不知道她現在還在醫院裡,你身為她的丈夫這是你該說的話嗎?」
「什、什麼?她在醫院裡?」雷博有不可思議地問。
「你別告訴我,你不知道啊!」張日芳把他的疑惑當作要推掉責任的樣子。
「我真的不知道。媽,我沒有騙你。」
張日芳看看雷博的樣子又不像是做戲的,同時又覺得奇怪地說:「有人親眼看到你在國外的,他也有去告訴到你亞麗住院的事情。怎麼,沒人告訴你嗎?」
雷博想了想有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沒有人告訴過我這樣的事。」如果知道的話,他一定會趕回來的。
「好,先不說問題。我想知道這些天你怎麼一直都在關機呢?」張日芳不肯放鬆地問。
「我想靜靜所以就……」總不能是說因為李星果要求的吧!雷博心裡補上這一句。
張日芳看著自己的兒子沒有說實話,不由覺得好笑地說:「你和誰在一起,你以為我到現在還不知道嗎?」這時她又氣他,又同情起亞麗來。怪不得,她不想見任何人,因為是有原因的。「是她叫你這樣的吧?」
雷博知道她問什麼,也不好現說什麼。「你就這麼喜歡她嗎?怎麼,亞麗就不能讓你多點關心嗎?你怎麼做出這樣的事,你太讓我失望了。」張日芳感到心痛地說。
「她是這樣和你說的嗎?」一定又是衛亞麗在媽面前說了什麼才讓媽這麼傷心。
「你……你就是一直誤會著亞麗的嗎?」張日芳覺得不可思議地問。難道是她做錯了嗎?「她住院以來都沒有見過什麼,她怎麼可能和我說你的壞話啊!」
「她、她一直都不見人嗎?」為什麼要這樣呢?難道她傷的很重,到現在還沒有醒過來。「媽,她是不是傷的很重,她怎樣了?」他不知他現在這樣擔心是為了什麼,但他就是不想她發生什麼事。
「現在去醫院看看她吧!」可能這樣還有希望。
雷博也不再多說什麼,轉身跑了出去。張日芳看著雷博急忙的身影,不由地歎了口氣。她能看得出雷博很關心亞麗,可能他現在還不知道。可是這樣又怎樣呢?亞麗對他已經死心了吧!發生這樣的事她也不敢保證亞麗和他在一起真的會幸福了。
雷博飛車趕到醫院,問了護士亞麗的住在哪裡就直奔到病房門口時,感到裡面好像沒有說話聲他心一急就沒多想直接打開門。
房裡的人都看向門口的方向去,當看到是雷博時,宋梅第一個反應過來對著他罵道:「你來這裡幹什麼?出去,趕快消失。」
「丈母娘,我是來看亞麗的。」他說時眼光不由看向床上去,想看看亞麗,但她已經把頭轉向另一邊,所以他沒有看到她的臉。看著她醒過來,精神還不錯時他心裡的大石放下一了不少。
「你還好意思說你來看她,前幾天你到那裡去了呢?現在知道亞麗沒事就出現了,你還真的有心啊!」宋梅現在看著他就覺得一肚子火,根本坐不下了,站起身說。
「很抱歉,前幾天我、我不知道。我是今天剛回到家才知道的。」雷博覺得宋梅這樣氣他是對的,他寧願她罵他打他,也不希望她不理他就行了。
「誰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的。」宋梅一臉不信地說。
「好了,你就別再說他了。可能他真的有事吧!」衛業華來當個中間人。看著雷博的關心自己的女兒也不像是假的,也不想讓他們弄得太僵,這幾天看著亞麗不出聲總覺得總會有點事會發生的。
「哼!說這不用付責任的話誰不會說啊!」
「好了,就讓他們年輕人自己解決自己的事吧!我們就別插手了。」衛業華牽起宋梅的手說:「我們先回去吧!」
「可是 ……」
「媽,您們就先回去吧!我會在這裡照顧亞麗姐的。」以雪給他們一個安心的微笑。
「好了,我們就先回去吧!以雪就麻煩你了。」
「不會。慢走。」
等到衛業華和宋梅走了之後,以雪也跟著出去。房裡就剩下雷博和亞麗了。
過了好一會兒,雷博才開口問:「你……現在覺得怎麼樣?」
亞麗也沒轉過頭來,只是淡淡地說:「死不了就是了。」
「你是在我離開時發生的車禍嗎?」看著亞麗對他冷冷淡淡的模樣好像他們倆陌生來像普通人一樣。不知為什麼他覺得這樣讓他自己莫名地慌起來。像是怪自己沒能及時趕回來,更像是怕亞麗不再理他……
「不記得了。怎麼,你也會關心我嗎?」亞麗諷刺地冷笑著問他。
「對於你出了這樣的事不我能及時趕回來我感到很抱歉。」雷博覺得現在的亞麗讓他捉摸不定。雖然平時沒有瞭解過她,但至少她那時是追著他走的。當有一天發現一直跟著自己走的人突然不再跟著走時,那種莫名的空虛會讓人覺得不舒服,也好像事情不再是自己所想中那樣了。
亞麗聽到他這樣的話不由覺得可笑。臉上的笑比哭還難看地說:「你現在說這樣的話有什麼用。你會在乎我對你有什麼的感覺嗎?」明明就叫自己死心了,心為什麼會因為他一句無關要緊的抱歉顫動呢?
雷博面對這樣的場面他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但是他就是很想讓亞麗別怪他。是什麼時候起他這麼在意她的想法了呢?
雷博不說話亞麗剛剛升起的顫動現在看起來是多麼的可笑。突然覺得厭惡起自己來。都這樣了為什麼還要抱著希望呢?「你沒話要和我說吧!我也不想浪費任何時間,現在請你出去。」亞麗冷冷地說,頭始終沒有轉過來。
雷博看著亞麗的背影,也明白自己也太緊著趕來連想說什麼話都沒有想過。但現在看著她時,心裡又有許多話想對她說,就是不知那裡開始說起。
亞麗不再說什麼就直接躺下蓋好被子閉上眼不想去看也不想去想什麼。雷博看著這麼明顯趕人的樣子,只好默默看了一下亞麗後才轉身走出去。知道雷博走後,亞麗才睜開眼,看向門那裡去眼淚還是流了出來,然後輕聲地說:「是你逼我放開你的。」
而早在門口等待的方以雪看著雷博出來,看著雷博的表情就知道他碰釘子了。「有空出去喝杯咖啡嗎?」以雪微笑地看著他說。雷博很驚訝地看著眼前的女生,不由覺得有點奇怪怎麼她會主動和他說話,平時兩個人都沒有什麼交談過。雖然這樣想但也跟著她身後走去。
他們來到醫院附近的咖啡廳裡,等服務員把他們點的東西端來時,以雪才笑著開口說:「你可能有點奇我怎麼會找你說話吧?」雷博看著她用眼神告訴她是的。
以雪輕笑了一下說:「看來亞麗說得不錯,你比亞銀還要冷。」
「你有什麼話要我說的嗎?」不想多聽一些無沒的話,雷博很直接地問。
以雪這次看著他,就收起臉上溫暖的笑容地說:「今天找到你說這樣的話我不知對不對。但我覺得還是讓你知道好。」
雷博實在想不明白她想和他說什麼,不由皺著眉頭地等著她接下來的話。「你應該知道是阿力開車撞到了亞麗讓她肚子裡的孩子沒有了。」看著他這樣的表情,以雪不由覺得好笑地說:「但你一定不知道是誰叫阿力這樣做的吧!」
聽到以雪最後一句話,雷博才警惕起來問:「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你不覺得奇怪嗎?阿力怎麼會使用壞掉的車子,又剛好撞到亞麗呢?如果說是巧合也太過巧了吧!怎麼會選擇在你們吵架時發生,然後你又要趕到別個地方去,所以就錯過亞麗受傷的事?這樣的種種讓人很容易就聯想到是有人在背後搞的鬼。」以雪很平淡地說。
而雷博的腦裡不斷地閃過這樣的可能,但很快就被他推翻了。「不可能,阿力不會做出這樣的事來的。這只不過是你的猜測而已。」
「對,這只不過是我的猜測。但我希望你能查查這件事是不是就像我所想的那樣了。」以雪沒有給雷博多少時間去想又說:「能讓阿力真心地幫的人除了你之外,還有的就是李小姐吧!」
雷博聽到以雪說出這樣的話不由覺得有點氣,語氣有點生僵地說:「方小姐,我希望你說出這樣的話只是無心的。」
以雪看著他這樣不由覺得好笑,搖了搖頭說:「我說出這樣的話肯定也有我的理由。當然你這麼激動也是對的。我能當著你的面說出這樣的話只是希望你能幫幫我,至於你想不想幫那又是另外一種說法了。你幫我,可以幫你的朋友們洗刷罪名,同時又可以給我們一個交代啊!」
雷博看著她,心不甘情不願地問:「你要我怎麼幫你?」
「很簡單啊!多留下心眼看著李小姐就可以了。」以雪笑得輕鬆地說。
雷博很想說星果沒有這樣樣做,但又想想就算他這樣說了,她也不會相的。「好,我會這樣做的。」
以雪笑了笑,端起咖啡喝了口,然後又用聊家常的語氣地說:「李小姐,她跟你這麼久肯定認定她是你的妻子了,突然給亞麗姐搶了,她會不會很討厭亞麗姐呢?」
雷博想走不理她,但自身受過的教育讓他不能這樣做。「星果不是這樣的人,她不可能討厭亞麗的。」
「噢!如果是這樣的話,就只有兩個原因說明了,第一就是她一點也不在乎你,可是看她對你的樣子又不像。這樣的話就只剩下一個原因了,就是她掩飾的很好。」 以雪笑地很自然地說。但在雷博眼裡看著就像和狐狸一般。
「我希望在結果還沒有調查清楚,方小姐別再說出這樣的話。」雷博氣悶地說。
「我也希望雷先生能用公平心去調查李小姐。因為你們的關係真的讓別人不太信任。」以雪依然笑得很輕鬆地說。
如果她是個男的她就笑不出來了。雷博看了她一眼心裡想著。「放心,我答應你的事,我就會做得到。」
「聽你這麼一說我就放心了。」以雪笑著說。說出這句話時連她自己都不知是真還是假的放心呢。
「如果沒什麼事……」
「對了,我還有一件事要和你說的。亞麗姐在結婚之前李小姐有找過她。還有亞麗姐發生車禍前些天李小姐也找過她,真不知她們說了什麼,就發生了這樣的呢?」以雪「真誠」地笑著說。
「星果有見過亞麗。」雷博看著她有點不相信地問。
以雪大方地點了點頭,接著又說:「你是亞麗姐唯一喜歡過的男性,也就是說她不是不三不四的女生。」以雪又投一杖炸彈給雷博後就準備離去時又說:「如果知道你是這樣的人,那時我們就應該堅持著自己的看法,不讓她嫁給你。」說完就不回頭地走出咖啡廳。
在以雪走了之後,雷博一度陷入空白。怎麼會這樣。他是亞麗唯一喜歡過男性。他瞭解的她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面對這樣的問題他還真的答不出來。此時腦裡閃過她的笑容,她的看著他時眼神充滿著愛意、她的難受,她受傷時看著他的眼神,還有剛剛她孤單的背影時,他會痛心到想哭……
失去了才懂得珍惜這都就是雷博現在最好的心情寫照了。當他走進他們的房間時迎面而來的孤獨感都快把他不敢睜開眼看了。以前每當他走進這房間時總會有一個人在裡面等著他,像今天這樣他突然很想她……為什麼會這樣呢?這樣的感覺他從不沒有試過的,難道他真的、是喜歡了她了嗎?
不、不會的。他不可能會喜歡她的,他喜歡的人是李星果才是的。他不可能會喜歡才認識不到一年的衛亞麗,他一直喜歡的人是李星果才對的。你對李星果只有內疚之情,這時她的話又在他腦裡響起。總有一天我會讓你愛上我的。
「不會的,不是這樣的。我怎麼可能會愛上她呢?」雷博不敢相信地自言自語地說出他內心害怕的想法。可為什麼看到她受傷的背影他會感到心痛,痛到他現在根本無法安心下來做好每一件事呢?如果不是愛她,那前些天向她說的狠話他怎麼會一一記得清,現在內心不斷地在責備著自己呢? 如果他不愛她的話,當她在不他身邊時,他腦海裡為什麼全是她的身影呢?
對於星果他反而沒有像想她一樣想到快要發瘋了。難道一直都是他自己在自欺欺人嗎?明明早就對她動心了,卻一直把自己困死在自己該死的自尊裡,不肯承認自己愛上了她。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喜歡上她了嗎?他連這個問題都回答不上來,他怎麼這麼沒有用……
就有這時房門響起,雷博看向站在門口的母親,他不由一慌他不想讓她看到他現在這個狼狽的模樣。
張日芳把剛熬好的湯端進來放在桌子上,幫他盛好一碗放在他旁邊說:「趁熱喝吧!今天你一回來都沒有吃什麼。」
雷博接過很快就喝過一碗湯,他也不想讓他媽媽擔心他。張日芳看著她唯一的兒子內心不由為今天打他的巴掌感到心痛,用手輕輕撫摸他被打的那邊臉說:「現在還痛嗎?媽也不想打你的,但你……」
「都我是該打,媽才會打我的。」雷博現在明白當時媽媽為什麼會這麼氣憤了。他現在想想都覺得自己很該死。
張日芳放下手歎了口氣說:「亞麗她最近所有的事讓她受到了很大的打擊,她才會這樣的。看到她這樣我也為她感到傷心,如果不是我,你們就不會走到像今天這個地步了。」
聽到媽媽自責的話,雷博也感到以前自己是多麼的無知讓自己的母親到現在還這麼擔心他,「媽,對不起。這半年來你為我擔心的太多了,而我還一直怪你。現在想想自己是多麼的不孝。小時候總覺得自己太小無法保護得了媽媽,一直想著自己長大了就可以不讓媽媽這麼累了。沒想到我現在……」說到這裡就哽咽起來。
張日芳聽到雷博說出這樣的話,她也大受感到地擁著他說「傻瓜,你永遠都是媽的心肝,無論過多久媽都是關心你的。能這樣照顧著你媽就很高興很快樂了。」說到這張日芳都快哭了出來。
雷博還想說什麼時,他的手機響起。「喂!事情查得怎麼樣了……好,事情真的是這樣,你沒有弄錯……辛苦你了。」
雷博掛上手機,後對發張日芳說:「媽,我有事要出去辦一下。很快就會回來的。」
張日芳看著自己的兒子臉色不太好,擔心地問:「發生什麼事了嗎?」
「沒有,只是小事而已。」雷博看到張日芳擔心的臉輕地說:「媽,等我辦好事後我再和你說明是什麼事。」
張日芳也明白雷博是懂得辦事的人想到這也放心地說:「萬事小心點。」
「好的,媽,我走了。」雷博趕忙走出,門口早已停好一輛名貴的車坐著他,他也快步走進車裡,向司機說了些話,司機很快就開走了車。而在樓上看著車走遠的張日芳擔心久久沒有移開視線。
當雷博於最快的速度來到李星果的住房裡,而李星果一看到才沒到一天沒見的雷博滿心歡喜地請雷博進去坐,還準備幫他做飯。
「不用了,我現在來是想和你說些事,別忙這些了。」雷博冷淡地看著李星果說。
李星果被雷博這冷淡的態度弄得內心有點慌張。雷博很少會用這樣的態度和她說話的,除非他很生氣才會這樣,但這樣的機會都很少,她都忘了他上次用這種態度和她說話是什麼時候了。她小心翼翼地問:「博,發生什麼事了嗎?」
李星果準備拉他到沙發裡坐,但他很輕意地移開她伸來的手說:「今天來問你一件事,問完我就走。」
「什麼事?」被他這麼冷淡的態度弄得她有點想哭了。
「我是想問你,你知道亞麗和阿力進醫院的事嗎?」
「什麼?亞麗和阿力進醫院了嗎?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是不是在我出國時所發生的呢?」李星果一副很驚訝地模樣問。如果他不是早知道事情的經過,他一定會被她的演技給騙了。
雷博突然覺得對她感到很失望地說:「在國外時,我媽叫別人來通知我這件事時不就是你擋下來的嗎?你怎麼可能到現在都不知道呢?」
李星果被雷博所說的嚇了一跳,但她表面還是一副無辜地說:「博,你說這是什麼話,怎麼我都聽不懂呢?」
雷博絕望地睜著眼,過了一會兒他才睜開眼說:「別說這樣的話了,你所做的事我全都知道了。我現在來問你是給機會給你,而不是來看你演戲的。」
李星果聽到這樣的話她的心都涼了一半,但她還是不相信雷博會去查她,也不相信雷博會知道那些事。「博,你知道些什麼事呢?別因為別人一些閒言碎語而誤會我。」
看著她依然不承認自己有錯,雷博覺得沒有必要給機會給她了,他就開門見山地說:「你叫阿力開車去撞亞麗讓她失去孩子,然後用設計要我陪你出國散心就不知道這一回事目地就是讓亞麗完全對我死心好離開我,而我媽叫人來告訴我進也被你擋下,就是不想你的計劃被破壞。這些事我都知道了,你又何必再裝下去了呢」
「你、你怎麼、不、不是這樣的,博你聽我解釋。事情不是你所說的這樣的。」這下李星果開始焦急了。
「你還有什麼解釋。你這樣做只會讓我對你感到失望。為什麼你要這樣做呢?」雷博痛心地問到。看著跟他多年的她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他怎麼都不會想到她會這麼狠心。
「我也不想這樣做啊!你知不知道看到你結婚而我只能一個人坐在空蕩蕩的房子裡等著你來,內心裡有多怕你就會這樣忘了我的存在。一直誰都說我會成為你的妻子的,如果不是她硬把你搶走的話,我就不會承受著這樣的煎熬。是她逼著我這樣做的。」李星果說到這眼淚流了下來。
「你懂嗎?當所有人認為我會當成你的妻子時,半路卻殺出另外一個女人搶全屬於我的東西時那所受的恥辱是不能用語言就能表達出來的。我明明沒有錯,為什麼要我承受這樣的痛苦。我也不想這樣做的,可是……」李星果說的淚流滿面的,樣子真是惹人憐。
雷博聽到李星果的說辭有覺得有點不可思議地看著她說:「雖然亞麗之前這樣做是有點過份了,但你也不能做出這樣的事來傷害她啊!」
「怎麼,你現在是為她感到心痛嗎?你是不是真的喜歡上她了。」李星果有點委屈又有點擔心的問。
雷博被她這樣一問還真的有點回答不上來,雖然他明白他現在是喜歡上了亞麗,但不代表他能大方表達出來了。
李星果看到他這樣的表情就明白他的答案了,突然她笑了起來說:「你總是這樣明明就喜歡上了她,但你卻一直給希望給我,讓我認為我還是有機會的。同時我又不甘心,我為你付出了這麼多為什麼你就不會愛上我,而是愛上了那個只會搶別人幸福的女人呢?」那笑比哭還難看,語氣中充滿了絕望。
雷博也明白自己做的事真的很混帳,所以很抱歉地對她說:「對不起。我想不到我會傷你傷到這麼深,之前我一直認為只要我想對你好,對你任責就不會喜歡上任何人了。可是我想不到的是,事情會發生成這樣。到現在我才瞭解,我對你的情只有內疚,沒有絲毫的愛情成份。對你造成的傷害我現在只能對你說聲抱歉。」
「我不要你的抱歉,我不要我所有的付出只得到你一句的抱歉啊!博,我求你別這麼說,我不要聽啊!」李星果走近他的身邊哭著說。
「星果,我不能因為我的自私再把你留在我身邊了。我之前是因為覺得虧欠你太多才把你留在我身邊,一直以來我都以為自已會愛上你的一天,可是現在我知道我不可能會愛你我就必須要放你走,不能再誤了你的時間了。」雷博盡量放輕語氣說不想刺激到她。
還有什麼話比這話更讓人絕望的呢?雖然隱約猜到他會說出這樣的話,但像這樣聽到了還是讓她頓時無法接受得了。她發了瘋地抓住他的手說「不,這不是你的真心話來的,你不會這樣對我的。我是這麼喜歡你,你怎麼可以說不喜歡我就不喜歡我呢!一定是、一定是你媽叫你這樣說的對吧!你一定不想讓我多受苦才這樣說的。不怕的,我是那麼愛你,受點苦算什麼呢!只要和你在一起叫我做什麼我都願意。只求你別說出你不會愛上我的話好嗎?」
「星果,你清醒點。」雷博扶著她的雙肩說:「我現在所說的話全是我的真心話,沒有人逼我,也沒有人能逼我說得出這樣的話。我和你說這些話我是希望你別再為我付出任何東西了,我沒這資格也沒有能力接受得起。」
「不。」李星果激動地甩開他的雙手,雙手掩住雙耳看著他說:「我不要聽,你說的都是騙人的。我不要,你說了你不想讓我受到傷害,可是像現在這樣又算什麼。如果想叫我走開的話,就直說好了,別說得好像為我好一樣,這樣更讓我捨不得放開你,我不稀罕這樣啊!」
雷博看到她這樣知道她聽進他所說的,在轉身離開前對她說:「對你造成的傷害我感到很抱歉。我不能再為你做什麼,叫你離開我就是你做錯所有事的懲罰。對於你所做的事我不再追究,但如果有下次的話,我不會再手下留情。希望你以後好自為之。」
說完他頭也不再回就走了。留下只有一臉淚痕的李星果面對著剛剛所發生的種種還沒有反應得過來。
過了好一會兒,李星果才跌坐在地毯上眼淚流不斷地看著早不見蹤影的雷博,嘴裡還自語自言地說:「博……別這樣,我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