搶來的婚姻 第 3 章
    雷博在美麗的早晨漸漸醒過來,頭上的痛讓他一下子無法分辨身在何處。太陽穴還是有點痛,他想用手去按,才一抽左手,左手邊的重量讓他看去。當看到亞麗熟睡的臉,昨晚所有的記憶全都回到他的腦裡一一閃過。該死的,昨天他像飢餓很久的野獸一樣瘋狂地要了她好多遍……一定是昨晚的那杯茶的問題。雷博看了看還放在茶几上的茶杯,然後滿臉陰沉地看著還睡得一臉無邪的她,他就一股無名火在胸間狠狠地燒著。

    亞麗睡得很不安穩,好像感覺到有一道怒火的視線看著她。全身酸痛得好像被千軍萬馬踩過一樣,她好不容易睜開重如千斤眼皮,但迎接她的不是什麼好事,只有雷博那氣到噴火的眼睛正盯著她看,好像巴不得把她碎屍無段那樣,那臉色比千年殭屍還硬還要冰。亞麗吸能暗暗地嚥了嚥口水,不知該說什麼才安全逃脫呢?

    「昨天是不是你搞的鬼?」雷博那足以凍死人的語氣響起,嚇得讓亞麗不由地一抖。

    「你、你說什麼。我不知道!」現在就會個打死不認帳還可能逃得掉吧。

    「你不知道,那那杯茶是誰沖的。」

    「是、是我啊!怎麼,有問題嗎?」亞麗在心裡不斷地叫著自己別慌。到現在她才知道她從沒有怕一個人怕成這樣的。

    「如果沒問題的話,我們就不會像現在樣了。你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語氣更加冷了冷。

    好像真的被雷博的語氣冷到了一樣,亞麗覺得全身都快僵掉了一樣,只能低下頭不敢看他說:「你、你說什麼,我、我我不懂。」

    「不要再裝下去了,像你這樣的女人什麼爛招想不出來嗎?」雷博不由不聲在吼出來。

    那大聲音不由嚇得亞麗一跳,只能把頭低得更低,不敢再多說一句惹得他大發怒火了。

    「你就敢做不敢當嗎?你就這麼飢餓到要下藥讓我上你嗎?」雷博氣到說話也跟著不客氣起來了。以前就是對這個女的太客氣了,她才會覺得他是可以讓她擺佈的人。

    「喂!好了喔!什麼說得你很不願意一樣啊!哎,我是女的,我還沒有什麼關係,你在這裡大叫什麼啊?」聽到他越說越難聽的話,原本打算忍氣吞聲的,但現在看來他根本就不領就個情嘛!

    「這些話你也好意思說得出口的嗎?不過,像你這樣水性楊花的女人也難怪的。」雷博滿臉鄙視地看著她說:「你自己有多少個男人也不知道吧!」

    亞麗氣憤地想揚手甩他一巴掌的,但被他早一步抓住她的手說:「是不是被我說中了你現在是在發火了。」

    「放手,你這個、這個不可理喻的男人。我是水性楊花的女人又怎樣,你還不是娶了我啊!覺得沒臉的人是你才對,大名鼎鼎的雷大少會娶一位性生活不知多精彩的女人回去當老婆。」亞麗掙開他的手,怒火也跟著上來不顧後來地大叫起來。這個古董男人,難道處女就一定會落紅了嗎?她衛亞麗就是初夜沒有落紅的,她的第一次交給他,他不但沒有好聲感謝她,還該死地以為她是水性楊花的女人。

    聽到亞麗這樣他,他心裡的恨不得和她所發生關係的男人全給殺了,也氣得很想痛扁這可恨的女人的屁股。他一下子又被他自己的憤火嚇了一跳,他怎麼會為這個女人感到生氣呢?難道……不,不可能的。一定是他覺得像她已經嫁給他了就算是他的妻子,所以每個丈夫一定會很生氣自己的妻子給自己綠帽子的,一定是這樣的,不是他開始在乎她的。

    「你認自己是水性楊花的女人了,你還有沒有羞恥心的。」

    「我沒有那又怎樣呢?別說得自己那麼偉大,你還不是和別的女人搞在一起,李星果就是第一個,你也有臉問我有沒有羞恥心。這個問題是我問你才對吧!不止這們你也順口問一問那李星果有沒有羞恥心吧。」亞麗氣紅了眼。她和他上床就沒羞恥心,那李星果和他上床就是天經地義了嗎?

    雷博明顯被她這翻話氣到臉都變得更加難看,語氣更加陰霾地說:「別拿你和星果比,你不值得和她相提並論,這樣對她來說是種污蔑懂嗎?」

    亞麗也被他這樣的話氣到快把五臟六腑全吐出來一樣,語氣反而平靜得很說:「怎麼,說到她你就心痛了啊!我說的都是事實呢。你說我水性楊花至少我玩的男人都是未婚的吧!而她呢,還巴著你不放,她是在破壞別人的婚姻她是第三者。我不值得和她相提並論,她沒有那個資格和我比呢!」要比狠話,她亞麗認第二沒人認第一的了。

    「星果是比你早幾年認識我的,要說第三者你才是吧。告訴你星果是有恩於我,她對我來說是無人可替代的。你說得好聽是我的妻子,只不是是我媽要我娶回來的,你對我來說一點意義都沒有。」雷博說這話像是說給她聽的,但更像說給自己聽的。

    亞麗聽到這樣的話,讓她心痛到差點掉眼淚了,但她還是忍住,語氣還更加輕快地說:「原來是這樣,你對她只有感恩之懷,沒有男女之情吧!她也很可悲用了比我多幾年的時間都無法讓你愛上她。以前我可能是第三者,可現在她才是第三者吧!如果我現在向外說出,李星果仗著自己以前有恩於我的丈夫現在對他死纏爛打的,而我的丈夫又覺得有虧於她一時心軟才和她在一起,而元配夫人則愛盡這樣痛心的折磨。你說這樣的話法對誰有利呢?」

    「你別太過份,如果你真的敢傷星果一分一毫的話,我絕不放過你。」雷博感到一陣的無力感,但他不會讓這女人稱心如意的。

    「怎樣,那樣不要臉的女人你都要嗎?只有你這樣笨的男人才會要的她。」雷博這麼護著她,讓亞麗更加氣說和話更加不顧後果地說:「你說我比不上她,只是你的想法吧!我看像她這種無恥的女人送給別人,人都不要她。以為幫你頂了一顆子彈,就抓住你這個弱點讓你以她付責任,她才是無恥,不要臉……」

    「啪!」沒等亞麗說完,雷博就打了她一巴。

    亞麗驚訝地撫上她火辣辣的右邊臉一下子不敢相信她被人打了一巴掌,眼睛睜大的看著她前面的男人。雷博也不敢相信自己這麼控制不了自己想都不想就甩了她一巴掌,看著她紅了半邊臉他莫名地心痛到他有點呼吸不過來,再看她驚訝的神情他真的很後悔打了她,他伸手去扶著她的肩困難地說:「剛剛……我、我只是……」叫他說出一句對不起還真的很難,他這個人從來沒有向他認過錯。

    「不用你的假好心。」亞麗氣憤地甩開了他的手,氣得全身顫抖地說:「你就為了這樣而打我,她就對你這麼重要嗎?你這樣對我會不會太過過份了啊!為什麼要這樣對啊!」想想她衛亞麗從小大到從沒有受過這樣的委屈,也沒有像現在這樣心痛過。

    「你這樣說她是不對的。」雷博看著她又氣又憤他也不比她過。

    「我只是說說她,你就打了我,如果我打了她呢?你是否就讓我死無葬身之處了。」是不是她以前太過天真了,以為他不愛李星果只要她努力地愛他,他就會愛上她。照現在來看她的想法有多麼地可笑,他明明就是很在乎李星果,她就算努力多久都趕不上吧!怎麼了,她現在覺得很想哭呢?連她的第一次給了他,他還這樣誤會她,她的心很痛。

    雷博看著她一下青一下白的臉不免有點擔心地問:「你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

    「是不是我做什麼都比不上李星果在你心裡的份量?」亞麗覺得擺出來說還好點,不想再猜下去了,她只想知道她還有沒有機會。

    是這樣的嗎?這樣的問題還需要想的嗎?他心裡不是一直認為她無法和李星果比的嗎?怎麼現在反而不能馬上回答她,是不是因為他打了她覺得內疚才會不敢太直白告訴她呢?這樣的問題讓雷博都無法肯定地回答。

    亞麗看著他不回答,以為他是在默認,一下子覺得自己多可悲眼淚再控制不了流了下來,亞麗不想讓他看到她的眼淚,她立刻轉過面,抓緊被單包著自己直直往洗手間到跑去,到了洗手間關上了了,背頂著門慢慢地坐下地板上,眼淚不必再控制就像珍珠地落下,在地板上開出一朵朵水花。

    現在心是什麼感覺。痛、苦、呼吸都帶著撕心的痛,眼淚都是苦的,好像全身浸在苦水裡讓她很難受。以前的自信、勇敢、不顧一切現在看來都成為一個笑話,成為她心裡更大的痛。怎麼辦事情不像她所想中的進行,她輸了嗎?可能吧!

    她現在只想用冷水把自己沖洗清醒,不想去想讓她痛苦到不行的問題了。開了水龍頭對著自己全身沖洗,她要洗掉他留在她身上的氣味,要洗掉她的眼淚,洗掉不該出現的絕望;可是這樣洗提掉她現在所受的傷嗎?

    等亞麗洗完澡後出來,雷博早已不在。亞麗不由諷刺一笑了笑自己,都這樣了,自己還在期待他在這等著自己給自己一個什麼樣的交待嗎?別忘了,是自己下藥讓他和自己上床的,而他清醒後又是對自己那麼反感的的。這些都別忘了。想著想著亞麗的眼淚又跑了出來,好吧!這一次性流光對他的眼淚吧,下次,一定下次不准再為他哭了,因為他不值啊!

    「什麼,你真的做出這樣的事來啊?」方以雪驚訝地看著她對面的亞麗問。

    「對啊!有這麼大驚小怪的嗎?」亞麗和她比起來反而輕鬆多了。端起她面前的咖啡喝了一口,是不是怎麼了今天的咖啡比以前的苦。

    以雪看看亞麗的神情不像是在騙她,而且她今天還真的有點怪呢!以前說到雷博時總是興高采烈的,今天好像平平淡淡的,不知是發生了讓亞麗傷心的事呢?「那雷博醒過來有和你說了什麼嗎?」

    「也沒說什麼,只是……」亞麗把昨天和雷博所說的話一五一十地告訴了以雪,說到最後還聳聳肩說:「你看我的第一次被他說成這樣,是不是很可惡呢?」

    以雪看得出亞麗現在的無所謂只是在遮飾她的傷痛罷了,聽到雷博就這樣說她,以雪也感到很氣憤地說:「他怎麼能說出這樣的話呢?還有你幹嘛不和他解釋,難道就讓他這樣誤會下去嗎?」

    「他都這樣認定了我是這樣的人了,就算我解釋了有用嗎?他一定會認為我是在為自己開脫罪名的。」亞麗哼了一聲說:「再說我又沒有做過還怕被人誤會嗎?」

    「那個不是別人,是你的丈夫啊!」以雪有點覺得和她有點難以溝通呢!

    「這種丈夫我不稀罕。我想通了,再過幾個月就和他離婚。」亞麗又投個炸彈給以雪。

    「小姐,你才結婚不到一個月啊!你就想到離婚了?」以雪總算知道什麼才是瘋狂的人了。

    「誰規定結婚不到一個月不能說離婚了。以雪你別忘了,之前我說過和雷博結婚是因為我有信心讓他愛上我。可能現在我才知道原來他愛的人是李星果,我只不過是一位他不想娶的妻子罷了。」亞麗很痛苦地接受這個結果。

    看來那雷博傷亞麗傷得還真的很深,她從來沒有看來這麼沒自信的亞麗。以雪想了想說:「雖然是這樣,不過才一個月的時間你就想放棄了嗎?」

    「這不是時間的問題好嗎?一旦問題出來了就去想辦法去解決,我這是快刀斬亂麻!」

    以雪知道她的思想永遠無法和亞麗走得這麼快的,難道真的就讓她的婚姻沒有開始就結束嗎?無奈地歎了歎氣說:「你做什麼事都總是半途而廢的,受了點傷就擔心這個擔心那個。」看著亞麗一臉無所謂地聽著她說。

    以雪突然想到什麼說:「對了,你說你會不會因此懷孕呢?你別說不可能因為這幾天都是你懷孕高峰期。」

    「有這種東西的嗎?怎麼我不知道。」亞麗有點害怕自己懷上孕了,但又有點期待。

    「我看你過一個月後再去檢察一下吧!你不會希望你的孩子生下來沒有爸爸的吧!」以雪看到她有點動擺了說:「這樣很慘的。」

    「如果真的有的話,我不會去打掉啊!」亞麗堵氣地說。

    以雪看著她明顯軟下來的態度就知道她暫時放下離婚的念頭了,笑了笑說:「你捨得你第一胎死掉嗎?別嘴硬了,好好養胎吧!」

    「喂!喂!話可別說得這麼早,我懷不懷孕還不知呢!」

    「是不是懷孕了你就不和雷博離婚呢?」

    「哎!別說我了。說說你吧!聽說你最近正在和我的弟弟走得很近噢!」亞麗說到別人立刻換上了嘻皮笑臉。

    以雪聽到這時不由覺得臉一紅地說:「對啦!你怎麼知道的呢?」

    「誰告訴就別理了,我想問你是不是喜歡我弟弟,更深一層地問你是不是愛上了亞銀呢?」亞麗很興奮地說,樣子像十足的媒婆一樣。

    「是啦!我也想告訴你,其實我從高中就認識你弟弟了,只是到你結婚時才發現他就是你弟弟。如果早知道的話,就早叫你幫我們介紹了。」以雪很大方地說。其實她們之間沒有什麼秘密的。

    「真的啊!那時我說介紹介我弟弟給你,你又不肯,到現在才來後悔。不過還好沒遲就是了。」亞麗覺得緣份這個東西真的很不可思議呢!「說說吧!你和我弟弟是怎麼認識的。」

    以雪很大方地和她分享她和亞銀的事。而亞麗聽完很興奮地問:「那亞銀到現在還不知你在高中就認識你了啊!這樣就太好玩了。放心好了,我一定會幫你的。」

    「你的事弄好了,再說吧!我們來一個約定好了。我有什麼事一定會和你說,你以後發生了什麼事也一定要和我說。」以雪很認真地看著她說,端起咖啡杯。

    亞麗也端起咖啡杯和她碰了碰說:「一言為定,我的好朋友。」

    「別說得這麼好聽。好朋友,去了維也納回來也不給我帶一份禮物。」以雪喝了口咖啡說。

    「聽你這麼說,好像禮物比我這位好朋友還要重要了。」

    「知道就好。如果沒有送禮物給我的話,就陪我去逛一下街吧!」以雪看著她說。

    「陪你去逛街,也要送禮物給你。滿意了吧!」亞麗從包包裡拿出一份包裝好的禮物送給她。

    「這樣才差不多嘛!」

    「得了便宜還賣乖。」

    阿力踏進很久沒有來過的房子,心中的感覺真是百感交集。看著早已在大廳裡坐著等他的美麗女子,原本冷漠的眼神有些許溫度,她示意他在她對面的沙發坐下,還幫他倒了杯紅茶。

    「阿力,今天找你來是想問你一件事的。」李星果開門見山地說。

    阿力沒有說話用眼神問她要問他什麼事。李星果對阿力這樣已經見怪不怪,微微一笑地說:「我和你算得上是從小到大就認識了,所以我現在所能相信的人就只有你了。」

    阿力看著她問:「出什麼事了嗎?」語氣中有著不容易察覺的溫柔和擔憂。

    李星果心想終於肯開口了,但神情還是有點憂傷地說:「出了這樣的事,我除了找你訴說外,我真的不知找誰說。」她偷看了他一眼才說下去:「昨天晚上博和衛亞麗一起過了一夜,到今天凌晨才走的。」

    「你是怎麼知道的?」看著她傷心的樣子,他的心也跟著一痛。

    「這麼說是真的了?」李星果一副快掉眼淚地問。雷家發生什麼事她都會知道的。

    阿力也不知該說什麼只能點點頭,不忍看到她這傷心的模樣,只能低下頭不看她。

    「那麼過不了多久,博就會忘記有我這一個人了。如果真的是這樣我該怎麼辦呢?」李星果說到這裡就哽咽著,眼淚也在眼眶裡打轉。

    「不會的。」阿力看著她這樣就覺得不捨,立刻就說出這樣的話。

    李星果一下子眼中閃爍出希望之光地說:「這麼說,阿力你願意幫我了。」

    阿力覺得自己一時口快真不該說出這樣的話來,其實他看得出衛亞麗是真心愛少爺的,而少爺對星果的情也只是內疚之情的。他在一旁看得清清楚楚的,他不想讓星果再困在這不屬於她的感情裡。如果說少爺沒結婚還可以,但現在少爺是有家室的……他怎麼可以再害她了呢!可是看到她傷心的表情他就覺得好不捨,做什麼事能讓她開心起來他都願意的。

    「難道連你都不幫我了嗎?」說著眼淚就劃過臉蛋。

    看著她這樣,他心一緊深呼吸一下說:「那你要我怎麼幫人呢?」

    李星果知道自己成功了,不由覺得得意一笑,但很快又恢復到剛剛楚楚可憐的樣子,轉換得快就連阿力都沒有看清楚。然後她在他耳邊說出她完美的計劃,而一旁聽著的阿力越聽那眉頭皺得越緊。

    李星果得意說出她的計劃,看到一旁一臉為難的阿力不由抽泣地說:「我也知道這樣做是很壞,但為了讓我永遠留在博的身邊我不得不這麼做。阿力,難道我為博做的事還不夠多嗎?為什麼到最後老天都不讓我們在一起,你知道我有多傷心嗎?」她握著他的手,傷心地看著他說。

    「你為少爺做的事已經夠了,但是……」

    「如果你不幫我,我就不知找誰幫我了。如果不這樣做的話,博就會離開我的。難道你也忍心看著我每天以淚洗臉嗎?」說著眼淚流得更凶。

    就看著她的眼淚,他就心痛到不能呼吸了,如果她真的每天會以淚洗臉的話,他光想著就覺得不可忍受了。對她他真的只有投降的份了,無奈地歎了口氣說:「如果真的這麼做能讓你開心的話,我會為你做的。」

    李星果知道她的計劃成功了一半了,不由感動地抱著他,臉埋進他懷裡說:「謝謝你阿力,這件事不可以告訴別人噢!」眼神閃著得意。

    能抱這樣抱著她,就算她現在叫他去死他也會毫不猶豫的去做,真希望時間到在這一刻停留,真希望能永遠這樣抱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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