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啊,可是,你們也應該多一些表情啊,你的那些手底下的人,一個個見到你都跟見到鬼似的,害怕的要命,我真的是沒覺得你很凶啊,薇薇說雷傑哥哥手下的人也是一樣,綜上所述,一定是你們兩個太死板了,才會這樣,薇薇在雷傑哥哥不在的時候還和那些人玩呢!」貝克看著凌玉的小臉閃現著得意的樣子,他真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他現在可以知道原來薇薇看似很乖巧,原來也和她一樣,是個折磨人的小東西,他肯定,那些被薇薇選上的人,絕對不會覺得幸福,雷傑還真是值得他的同情,凌玉不管怎麼說,也還不至於去折磨手下的人,這些人只是偶爾成為了她惡作劇的目標,她是不會把人每天都耍著完的,現在不知道應該慶幸他娶對了人,還是應該說他的眼光好。但是他看著凌玉一直快樂的笑容卻又覺得自己有些成就感,他知道做他們三個的老婆要比做其他人的老婆要有壓力,因為他們畢竟身份現在已經和普通人不一樣了,當初他們選擇這條路的時候,雷傑的父親就曾經說過,他們只要踏進了這個世界,就說明他們現在已經是和他們以前的世界脫離了,他們現在的身份已經不可能有任何的平靜了,這份平靜已經為他們今天的地位所替代,不管做什麼樣的事情,都要付出代價的,他們現在就已經在付出他們所要付出的代價。而在此同時,凌玉穿著睡衣下床,坐到了沙發上,抱著她從冰箱裡拿出來的布丁吃著。貝克看見了之後,無奈的跟她坐到沙發上,開始接著思考著。
他曾經問過雷傑,為什麼他非要選擇這條注定不會平靜的路呢,雷傑卻和他說這是他們家族的男人從出生就注定的義務,誰都跑不了,就算他不想繼承,那又能怎樣,看著父親的年齡一天天的變大,而沒有任何辦法幫到他嗎?那他要是這樣做了絕對不會安心的,這是他的孝心,在外人嚴厲看來他是冷血的,可是就是像凌玉和薇薇說的那樣,這是他們三個的表面現象,真正的他們並不是那樣的冷血以及無情,其實這些都是他們的保護色,在外人看來他們的生活是令人嚮往的,在手下人看來,他們是像神一樣的領導者,可又有誰可以真正的瞭解到他們的苦呢,在薇薇和凌玉的面前,他們確實可以放鬆,但是這麼多年的緊張工作,怎麼可能說是讓他們一下子就可以改變習慣的呢!
「貝克,你又走神了,咱們到意大利,你好沒有帶我去玩呢!咱們明天就出去好不好?」吃完布丁的凌玉看著貝克,她知道貝克一定又是在想一些工作上的事情,每回都只有這樣,他才會又露出了棺材臉,真不知道到了什麼時候才可以看到他在家輕鬆的把壓力放下的樣子,她一直都不明白為什麼貝克就一直要這樣把所有的事情和所用的壓力都往自己的身上壓,難道他就不能讓自己休息一下嗎?每天都要這麼累的去做事情,她就是想不通,為什麼他就不能讓自己在愉快的環境下來工作。看到他每天下班的樣子,這會讓她覺得雷傑哥哥真的好殘忍,給貝克去完成那麼多的工作,讓他連輕鬆以下的時間都沒有,但是和薇薇一起聊天的時候才知道原來這麼大工作量的不止只有他一個人,其他兩個人也是一樣。這也就讓她和薇薇在他們上班的時候,變成了怨婦,讓她們呆在家裡,沒有事情做,其實也不是不讓她出去,讓她去學校,就出事了,自己也在他的身邊呆了沒有多長的時間所以她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評價把她一個人丟在家裡的他的之中行為。
「你啊!就知道玩,這次回去就要上學了,不練習俄語了嗎?一點都不擔心自己的學業了?」貝克也不知道原來他在她的面前可以這麼輕鬆的就表現出了他本身的情緒,這些都是讓他覺得很擔心的地方。他知道她不會防著身邊的任何一個人,她的思想裡全部都把人想的太好了,甚至在她受到傷害的時候都還在為傷害她的人在找著借口,這些傷害如果真的變成了現實,沒有任何一個可以是讓她不害怕的!在她的身邊呆久了,真的可以瞭解到她是想讓所有的人都可以變得開心的天使,包括他公司裡的職員,也都很喜歡她,他知道她走到哪兒,不管開始是不是喜歡她的人,在和她一起呆一段時間之後,就真的在無意識中,開始接受她,喜歡她。
「人家現在只是想看看意大利嘛!咱們是來度蜜月的,我不是來聽你說教的!」凌玉用她的大眼睛看著貝克,看著他眼睛裡到底要表達什麼樣的意思。
「怎麼啦!不開心了?」貝克說著就把正站在他面前觀察著他的凌玉拉到了腿上做好!
「當然不是,貝克,我真的不會再有事情了,不會再發生那天在學校的事情了,她只是喜歡你,不喜歡你被一個女生牽絆著,我能理解她當時的心情,所以你也不可以再這樣了。我知道你是擔心我對不對,我可以告訴你,我曾經害怕過,害怕要是那個女生說的話變成真的以後,你不在我身邊了,我該怎麼辦?我不想在想這些事情了,所以,你也不可以再提了,我只想現在好好的珍惜每一天,因為在你身邊的我是幸福的,不想再說這些討厭的事情了,你也不可以再自責了,沒有什麼事情可以讓你自責的,那天只是一個意外,意外而已,知道嗎?我不想看見你現在這個樣子,好像我自從和你認識以後,發生所有的不好的事情的起因都是因為你,不是這樣的,貝克,這些事情和你沒有任何的關係,他們都是想得到某種利益才來傷害我的,但是,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你不可以這些事情都往自己身上懶,我覺得這樣你的壓力真的是太大了。」凌玉很嚴肅的看著貝克,他知道每回她回用這樣的申請來和他說話的時候,代表著這個事情讓她很生氣。當然,經過了這麼長時間的相接觸之後,他也總結出了一套對她的方法。現在的這種情況就是先放軟態度,等她的氣消了,再來和她解釋。
「好,現在這裡你最大,當然是你說什麼都好了,你不是想去逛逛嗎?咱們現在就走,去逛夜裡的意大利。」貝克開始試圖轉移他們剛才的話題。
「你別給我這轉移,我要讓你答應,你每回這樣,只要遇到不想談的問題,就這樣把話題給轉移開,我不要,這次我才不上當了呢!」凌玉當然也知道貝克這會為什麼會提到去逛意大利。貝克聽到凌玉的話,知道原來他的小東西也開始記得他的處理方法了,看來一個方法用多了,也回出現了不好的結果,但是現在她都已經把是這麼明確的提出來了,他當然也就沒有辦法在打馬虎眼或者是迴避了,現在就繼續和她討論了,他的心裡浮現了驕傲的情緒,是在為她而驕傲,畢竟是他的妻子嘛。
「好,咱們不轉移話題!不過玉兒,你為什麼就一直要強調讓我相信這些事情不是因為我的原因才發生的呢,事情不可能這麼巧合的,或許我不是主要的原因,但是也在裡面要承擔些責任啊?」貝克這麼多年來,已經看清了自己的影響,他就是害怕因為他現在的地位和影響無法帶給她一個平靜的生活,從她和他成為夫妻的那一刻開始,她就必須要和她之前的生活環境說再見了,他心疼她,她畢竟現在只有20多歲,還有很多的事情沒有去嘗試過就已經嫁給他了,讓她成為了閻羅的妻子,他是不可能讓她回到她之前的那樣生活,但是他也不會讓她因為這些原因而放棄她的理想,如果她有任何的願望去實現的話,他會在她的身後支持她,不管怎麼說他在還是在一定程度上可以幫助她的,不能幫著她馬上實現她的夢想,他卻可以幫著她,讓她去實現夢想的路上少走一些彎路,這些是很多人沒有辦法達到的,但是他卻可以幫著她作到,他能夠幫助她的也就這麼多了。
「你知道嗎?我擔心你,我知道你現在的壓力大,就像雷傑哥哥當時一樣,外面很多人說你們娶了年齡這麼小的女孩,但是貝克,今天說到這裡了,我也就跟你講清楚,我和薇薇開始想過幾天就一起向你們兩個攤牌,我知道你們現在的公司大了,所以很多的事情都要讓你們兩個親自去過問,可是,你有沒有想到過,這些事情真的都是那麼重要的事情嗎?每天你們兩個上班的時候那麼忙,回到家裡地獄堂的手下還在這裡保護著你們,所以,你們就更沒有任何辦法把肩上的壓力放鬆,你們兩個為什麼就不能在房間裡,在我和薇薇的面前放鬆呢?其實我們兩個女生並沒有你們兩個所想像的那樣的嬌氣。沒錯,我們是不如你們的抗壓方式那麼的強,在你們面前我們只有被保護的份。這些我都知道,我不要這樣,貝克薇薇跟我說過,人的壓力到了一定程度,如果不自己學會減壓的話,很有可能會出現一些疾病的,我想讓你可以輕鬆的來經營著咱們兩個的婚姻生活,而不讓你用你的責任心來和我過。我當時聽到薇薇這麼說的時候,心裡真的很痛苦,我恨自己什麼辦法都不能幫到你,恨自己只能給你帶來麻煩!」凌玉說到這些讓她耿耿於懷的事情,真的是讓她懊惱的不行,她只是想讓貝克可以活得輕鬆一些,難道她連這麼小的事情都不能實現嗎?
貝克看到凌玉開始小聲的哭了出來,他知道原來他的這種行為已經給她帶來了這麼大的傷害,他不知道他要怎麼做才可以讓她知道他現在在她的面前的所有的表情已經是可以讓他的手下的人們看得下的不行的了,他在面對其他人的時候,根本連情緒都沒有,在她的面前他可以讓沒有任何觀察人的心情能力的她都可以知道他的想法,難道這些還不能夠讓她知道,他在一直試著放鬆自己,就只是在她的面前這樣做,如果現在的她還是不能覺得他的情緒已經開始在轉變的話,他還真的不知道應該怎麼辦了呢!
「乖,別哭了,我答應你,好不好,我現在在你的面前已經開始漸漸的露出了我本來的樣子,有些情緒自然的就表現了出來,這些已經讓我身邊的這些手下很驚訝了。」
「我要你像其他人在家一樣,放下身上所有的壓力,我不要每天都看著你這麼累的去做事情,我開始還埋怨過雷傑,他為什麼要把這麼多的工作全部都交給你去做,後來薇薇說其實你們三個人的工作量是一樣的,我才知道原來在其他人眼裡看到的高高在上的管理者們的工作量會如此之大,根本就不是想像中的那麼輕鬆的!」凌玉知道今天他們已經把這件事情給說開了,索性把自己所有的想法都跟貝克談談,本來這件事情是想和薇薇一起說的,她卻發現現在或許更加適合說這些事情。
「好,只要是你說的,我就改,這樣好不好?」貝克知道現在凌玉還是沒有辦法把他們的婚姻的相處模式和她父母相處的模式分開,也或許在平常的人家夫妻的相處模式就是這樣,這些前提都是平靜的生活環境。像他就已經不屬於這個圈子裡的人了。
這樣凌玉才滿足的趴在他的懷裡。「貝克,我現在想吃零食,你知不知道哪裡有賣的?」凌玉抬頭看著貝克,她想吃薯片了,但是她不知道哪有啊?薇薇平時在這裡也是只能去吃那些雷傑已經配好的飯,零食絕對不能碰,再加上她是模特,所以,有很多的東西是不能吃的,因此,現在就算問她,她也沒法說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