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少和澤優好不容易找到了洞口,小心翼翼的進去,洞內設計的好似迷宮,白少和澤優在裡面轉來轉去找了近一個時辰才找到寒蕭。
寒蕭昏迷在地上,畢竟是人類,在人類中也許寒蕭是佼佼者,但是他要對付逼近是妖,澤優讓白少去找藥,自己就地為寒蕭運輸內力。
寒蕭全身血脈似乎是封死的,根本無法輸進去,如果白少再不來,估計神仙也救不了他了。
澤優難過的抱著昏迷的寒蕭流下的眼淚,而這一幕正好被拿藥進來的白少看見。
「不要擔心!寒蕭會沒事的,我找到了兩瓶該給他吃那一個呢?」
看著白少手中一黑一紅兩瓶藥,澤優皺起了眉頭,腦海中突然閃現出女子的話:就算拿上解藥,他也會忘記他愛的人,變的無情無意,對!白少的姑姑說寒蕭會變的無情無意,那麼和黑心有什麼兩樣。
情急之中澤優拿起白少手中黑色的一瓶說:「就它吧!」
澤優打開黑色的瓶子,一股強烈刺鼻的味道嗆的澤優直咳嗽,澤優開始往寒蕭口中灌,可是她倒多少藥就流多少,根本無法送到寒蕭口中。
只見澤優把藥全部倒入口中,再低頭用嘴餵給寒蕭。
白少看著這樣的畫面,心痛不已,他知道就算他做再多的努力,在澤優的心中始終只有他穆寒蕭一個人,但是他不會放棄,他要對她寸步不離,直到他離開這個世界的最後一刻,連白少自己都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他竟愛她到如此地步。
寒蕭漸漸的睜開了眼睛:「這裡是哪裡?」
寒蕭看了看身邊的澤優又看了看站在一邊的白少。
「姑娘是你們救了我?謝謝你們兩位好心的夫婦!可是…到底出了什麼事情?」寒蕭撫著腦袋。
澤優雖然做好一切準備他會忘記她,看到這戲劇性的一幕,聽了寒蕭的話還是忍不住難過,她無法接受這一切。
「你怎麼能…就算是要忘記,可是你也不能選擇記住了全世界而忘記我啊!我是澤優!」澤優晃著寒蕭。
白少上前拉住澤優:「好了!看來寒蕭是忘記了一切,但是現在不是抱怨的時候,我瞭解我姑姑,她不會輕易放過我們的,我們還是快走吧!一切等出去再說。」
白少拉著澤優帶著寒蕭走到了洞口,卻看見龍言站在那裡擋住了去路。
「少,對不起!我不能讓他們離開!」龍言的眼睛透露著堅定。
「哥!姑姑都說放我們走了,你這又是在做什麼?」
白少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他就知道他姑姑沒有那麼輕易就放過澤優。
「少,你難道不瞭解我娘麼?!她可能讓她走麼?」龍言指了指澤優。
「哥,你放他們走,一切等他們走後我會向姑姑來請罪。」
「不行!如果今天我放走他們,斷送的可是我的幸福,少!你還是快點閃開吧!你我兄弟一場不要為難我!」龍言說道。
白少見龍言語氣那麼堅定說:「澤優是我愛的人,而那個男的…是澤優愛的人,所以一個都不能少,除非…除非哥踩過我的屍體。」
「少?為了一個不愛你的女子值麼?我以為這個女子是你的,沒有想到竟然是他的,」龍言看了看寒蕭:「你們都不值得!你不知道他來的時候說自願被我們抓去,說是會有女妖來救他,這個女子卻為了只是想證明她是女妖的男子來送命真是傻,而你卻為了愛著別的男子的女子不要命真是蠢。」
「所以…」白少側頭用餘光看了看被他擋在身後扶著寒蕭的澤優:「她是我的傻蛋,而我是她的蠢蛋!」
澤優看著白少的背影,這個讓她感動了無數次的白少,卻被她一次次的傷害著,而她卻為了一個只是想證明她是妖的男子留給白少的永遠是冷漠的背影。
「少,娘那麼疼你,不要讓她失望,天下女子千千萬,何必在一個不愛自己的女子身上浪費時間,」龍言希望能勸住白少。
「哥,你是不會明白我對澤優的感情的,就連我自己都不相信我會愛她那麼深,」白少眼睛儘是柔情轉頭望向澤優。
「既然你那麼堅決,就別怪我這個當哥哥的了,」說完龍言趁白少轉頭之即打昏了白少。
「白少……」澤優看著倒下的白少大叫。
「對不起了少,」龍言說完轉向澤優:「雖然你我沒有仇恨,但是你卻不得不為上一代的恩怨付出代價,接招吧!」
「龍言,這件事情和寒蕭無關,有什麼儘管向我來好了。」
寒蕭在一邊聽的莫名其妙,看著為他開脫的澤優,似乎想從她那裡明白這一切都是什麼意思。
「不可能!今天除了少,你們兩個一個也別想走出幽深谷。」
看著龍言的堅定,澤優心裡倍感焦急,她知道她不是龍言的對手。
幾個回合下來,澤優吃了不少虧,越發感到自己體力不支了,龍言卻依然面不該色,突然龍言來了一個猛烈的攻擊,澤優肩膀挨了一掌,新傷加舊傷,鮮血從口中噴出。
「對不住了,你今天是不會活著從這裡走出了,你在奈何橋上等著他吧!我會讓他下去找你的。」
龍言說完,聚集著力量,似乎準備給澤優致命的一擊,澤優閉上眼睛等待死亡的來臨,反正現在的她也沒有什麼好牽掛的了,寒蕭也已經忘記她是誰了。
等了半天沒有澤優沒有感到任何的疼痛,慢慢的睜開眼睛,看見白少站在她的面前,口中流著鮮血,卻還奮力的扯出一抹微笑。
「白少!」澤優接過白少倒下的身體。
「我說過你比我的生命還重要,如果非要在你我之間選擇生與死,那麼我死…而你快樂的替我活下去。」
澤優瞳孔放大,淚水止不住的流。
「蠢蛋!你還正是名副其實的大蠢蛋!」
龍言見壯跑過來:「少!你這是做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啊!」
「哥,算我求你了!最後一次的請求你就放過他們吧!」
龍言顯然很為難,最後想了想還是點了點頭。
「我答應你少,但是我只能保證他們安全的離開幽深谷。」
白少終於長長的吁了口氣。
「謝謝你哥!我知道從小到大你說過的事情就一定會做到。」白少轉頭看向澤優:「對不起!我本來要答應你陪你看『秋戀』花開,看來我要食言了,你知道的我一直都是愛你的,雖然我知道你並不愛我。」白少猛烈的咳嗽。
其實我是愛你的,在你每次給我那麼多的感動、每次在我需要幫助時默默的站出來,只是我自己不願意承認,也許我只是喜歡上了寒蕭卻誤以為是愛,可是我答應過他無論發生什麼事情我都不會離開他,白少你能明白我的苦衷麼!
「但是我…咳咳咳咳!我只是想看你每天…每天的笑臉…咳,」白少咳出一口血。
澤優卻已經涕不成聲:「白少!本來我就欠你太多,如今我更加不知該如何去還,你不要說話了,我給你運氣。」
澤優打坐好準備給白少運氣,卻被白少擋住。
「不必白費力氣了,沒有用的,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清楚,已經來不及了,我不後悔,還記得樹林裡我給你說的話麼?哎!算了……」白少預言又止。
要求?難道是……
「白少你相信下輩子麼?如果有下輩子你能找到我,我會償還欠你的債!」
澤優抱著白少吻了下去,深深的一吻,這一吻後便是陰陽相隔,這輩子不能在一起下一輩子一定會償還你,澤優緩緩的起身以是淚留滿面。
「幽深一別千年淚,若有來生我們以梅花為記,記得尋我……」
白少伸手抹去澤優臉頰上的淚水:「沒有想到我也能讓你為我流淚,足已!我真的…很捨不得你!但是還是不得不先走一步…澤優我愛你……」
白少的手垂下,重重的打在澤優的腿上,澤優卻沒有感到任何的疼痛,用及小的聲音,小到自己都聽不見的聲音說:「我也愛你!」可惜白少卻再也聽不見。
終於澤優的淚水如決堤的洪水再也止不住了。
「都是你!是你殺死了白少!是你……」
澤優上前對著龍言一頓拳打腳踢,龍言卻也沉浸在白少以去的痛苦中忘記了還手。
澤優腦海中突然想起了老人給的錦囊,澤優慌忙掏出來,打開錦囊一看,裡面只有一張紙條:姑娘的真命天子乃紙扇輕搖、白衣簌簌之人,姑娘只要回頭方可看見站在背後默默注視著姑娘的人,提早回頭,可避免血光之災。
紙扇輕搖?白衣簌簌?默默注視?寒蕭向來只喜歡青杉,白衣?難道是白少!白少才是她的真命天子……
澤優心裡最後的一道防線被瓦解,澤優拚命的跑、拚命的跑,直到摔倒才停了下來。
「為什麼?為什麼我不早點打開錦囊,為什麼不早點…嗚嗚嗚…」
「姑娘我看你們還是快點離開這裡吧!不然我娘來了,你們想走也走不成了,」
澤優一聽更加的生氣:「你娘,對就是你娘害的,我去找她。」
澤優轉身的剎那被寒蕭一掌打暈。
「不得不這樣!雖然我現在根本不懂你們到底出了什麼事情,但是我知道如果再不離開我和這位姑娘都有危險,請告訴我回去的路,我帶她離開~」寒蕭說道。
「具體的情況還是等這位姑娘醒了後你自己問她吧!,我答應過少讓你們安全離開幽深谷,剩下的就看你自己了,你沿著這條路一直走會看見一片花海然後向左轉,看見湖水,沿著湖水逆流而上便是出路,我就不多送了,我先回去穩住我娘。」
寒蕭點了點頭,然後龍言一個轉身便消失在林中。
不知道過了多久,等澤優再次清醒發現自己躺在床上,寒蕭坐在床邊看著她,發現澤優睜開了眼睛心裡很是開心。
「姑娘你醒了!口渴麼?需要喝點水麼?」
寒蕭見澤優面無表情,目光呆滯。
「那個…姑娘我們是不是認識,還有前天的事情能否告知在下到底是什麼情況?」寒蕭問道。
澤優還是面無表情,彷彿沒有聽見一般,只是眼睛一直看著窗外。
噹噹噹……
「進來」寒蕭道。
「公子這個是住在這裡的一位姑娘留下的字條,說給住這裡的房客,」店小二把字條遞給寒蕭後出去了。
「姐姐,我在這裡的舅媽突然病重我去去就回,紫煙。」
寒蕭念完見澤優沒有動靜把字條放在桌子上。
「我知道姑娘現在的心情,心愛的人又不在了,也許需要冷靜,我就在隔壁,如果姑娘有什麼事情叫我便可,」說完轉身準備離開。
「你是在試探我對不對?」
澤優眼睛還是看向窗外,寒蕭也沒有回頭。
「在下不知道姑娘你在說什麼?是不是我們之間有什麼誤會?」
「誤會?呵呵呵~好一個誤會便把自己解脫的好似一個局外人,難道我喜歡上你是一個誤會?你試探我是一個誤會?現在你吃了絕情丹是不是正好解脫我?」澤優說的很冷靜。
寒蕭轉過身來:「姑娘我真的不明白你的意思,姑娘的心上人不是白公子麼?怎麼又變成了我,抱歉!能否請姑娘明示?」
寒蕭一臉疑惑,澤優緩慢的走下床,走到了寒蕭的面前,淚水不聽話的流了下來。
「好,明示!本姑娘明示你!公子的名字叫穆寒蕭,是京城中有權有勢的大戶人家,而我、站在你面前的我只是一隻被你救的蛇精、蛇妖,我喜歡你,以為你是我的真命天子,為了你不惜代價化為人形,只為撫平你每日為了一個叫做曉顏的女子而緊縮的眉頭,為了你我放棄了修道成仙的機會,為了你傷害了白少那個蠢蛋,為了你白少失去了生命,為了你……」
澤優已經悲傷的失聲痛哭起來,無法控制的哭泣著。
「這一切只是因為我喜歡你,而你只是為了在乎我是否是妖拿自己的生命證明我的真心,如果你想證明我死不足惜,可是白少怎麼辦……我說過我會告訴你的,你為什麼不等我?為什麼不等我?卻要用這種傷害我的方式來讓我證明我自己,以後叫我怎麼去面對你……寒蕭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澤優哭喊著。
終於痛苦還是戰勝了理智。
寒蕭表情痛苦的雙手抱著頭:「對不起!如果我有做什麼傷害你的事情,那麼對不起!我頭好痛,我先回房休息了晚些再來看你,」說完寒蕭快步的離開。
寒蕭一離開澤優原本堅持的意志完全瓦解,澤優『咚』的一聲坐在了地上,她的心在滴血,終於明白當初寒蕭的矛盾,在兩個重要的人中抉擇,無論是傷害那一方她都心痛。她也不想傷害寒蕭,只是沒有辦法原諒她自己。
好久!不知道過多了多久,只知道眼淚哭干了、嗓子哭啞了,可是卻還保持原來的姿勢一動不動的坐在地上,直到寒蕭進來把澤優扶到床上,澤優仍然目光呆滯。
「雖然現在我還什麼都想不起來,可是姑娘也要注意自己的身體啊!先吃些東西吧!」
寒蕭把剛端進來的粥放在澤優的手上,澤優好像丟了魂似的沒有任何反應,寒蕭乾脆拿起勺子餵她,勺子剛放在澤優的嘴邊,澤優快速伸手打掉。
「能不能讓我靜一靜。」
粥灑了一地,瞬間看見寒蕭尷尬失落的表情,寒蕭站起來轉身走。
「對不起!我心裡很亂,我現在只想一個人呆一會兒,」澤優閉上眼睛說。
寒蕭站在門口沒有回頭:「沒有關係!我能理解,你先休息吧!明天也許你會心情好點,我再來!」
寒蕭走了,其實傷害寒蕭,澤優也會難過,可是卻停不下來,現在的澤優只希望他暫時不要打攪她,她怕傷他傷的更深。
澤優站起身來收拾地上被她打碎瓷碗,不小心劃破了手指,血流出,澤優卻沒有任何疼痛的感覺,這點傷比起白少又算的了什麼!
在澤優神遊時不知道寒蕭從那裡冒出來,抓起澤優的手就放在口中,然後又給她包紮,澤優就那樣看著他緊張的做那些動作口中還唸唸有詞的說著為什麼那麼不小心,一些關心的語句聽到耳朵裡,澤優覺得那麼的刺耳,她害怕離別,她怕有一天寒蕭也會像白少那樣離她而去。
「你一直都在門口!」
寒蕭停下手中的動作,輕輕的點了點頭。
「為什麼那麼緊張?」
「緊張?也許吧!剛剛才失去白公子,你需要別人的關心。」寒蕭繼續手上的動作。
「那我給你講一個故事!」澤優沒有等寒蕭的同意繼續說:「有一條頑皮的小蛇精被一位感情上受過創傷的男子救了,還帶回了家,相處久了被這個執著的男子所感動,慢慢的小蛇把他當成了命中的天子,為了能和他在一起小蛇化成了人形,他們一起放風箏、一起看日出、日落,一起下河摸魚,一起數星星,男子的母親討厭她,男子就用從未有過的勇敢保護她,」澤優臉上露出了這些天的第一個微笑。
寒蕭已經包紮好了,靜靜的坐在那裡沒有說話。
「好日子總是那麼的短暫,男子的娘處處和她作對,男子再也無法忍受了帶上了她走了。」
「別說了,」寒蕭大喊,雙手抱頭:「我頭好痛,拜託不要說了。」
澤優心痛的看著寒蕭,卻沒有任何動作。
「命既如此我又何必強求,如果你真的在乎我你不會忘記我,就算忘記…你也會努力的記起來。」
寒蕭沒有再說話,臉上的表情甚是複雜,也許記憶正在把他一點一點的拉回,很多事情是強求不得的,只能順氣自然了。
澤優起身往門外走,寒蕭也需要時間來找回他自己。
站在熱鬧的大街,似乎一切都也她無關,這短短的一年竟然發生了這麼多事情,她要怎麼去接受,不知道娘現在過的怎麼樣!幸福麼?
「住手!你們這些大壞蛋,不准欺負女孩子,」一群小孩正在玩過家家。
讓澤優突然想到她和白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歷歷在目,卻今非昔比,為什麼在最後那一刻才讓她知道白少才是她的真命天子。
澤優突然想到她把寒蕭一個人丟下很久了,白少死了他的姑姑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他們得趕快離開這個地方才行。
澤優顧不上身體的虛弱快速的用法力移走,現在她已經失去了白少,她不能再讓寒蕭再有危險。
澤優推開客房的門,看見寒蕭坐在床邊,澤優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還未待澤優開口,寒蕭向說話了。
「澤優你去哪裡了?都快把我急死了。」
看著眼前的寒蕭一臉的緊張,澤優感覺不對,寒蕭不是失意了麼!前面還叫姑娘,怎麼現在叫名字了,還把她的名字叫的這麼親熱,除非……
「噢~沒去哪裡!就是隨便逛逛!」澤優決定試探下他:「對了!你前面不是說餓了麼?我去叫些吃的來。」
澤優起身準備出去,這個『寒蕭』卻快速的擋在澤優的面前,澤優聞到一陣妖氣,是個道行很淺的小妖,連妖氣都不會掩飾。
「是,我現在又不餓了。」
他到底在耍什麼心眼?真的寒蕭去哪裡了?
「我們出去轉轉吧!」
原來是想騙她出去,澤優正在想要怎麼樣不動聲色的對付眼前的小妖,寒蕭卻從外面衝了進來。
「姑娘?你回來了!這個人怎麼……」
寒蕭一臉吃驚的用手指著和他有著一樣臉龐的男子,男子明顯有些慌張。
「假的!他是假的,我才是真的,」男子後退數步然後一臉惶恐的指著寒蕭說。
誰真誰假澤優心裡當然明白,可是她不能輕舉妄動,她不想傷到寒蕭。
寒蕭一下緊張了忙解釋:「一派胡言,我怎麼會假?!你到底有何目的?是何居心?為何假冒與我?」
看來為了保護寒蕭她只有將計就計了。
澤優擋在假寒蕭前看著真的寒蕭說:「你到底是誰?我進來便看見他在這裡了,怎麼會假,這句話應該是我來問你,你到底有何目的?」
就在真寒蕭想該怎麼解釋,而假寒蕭卻因為奸計得逞而放鬆警惕的時候,澤優一個返身一手扣住男子的手臂,再點住了男子的穴位,男子一臉的錯愕。
「你????」
「道行還沒我深,竟然打我的注意,對付你這種小妖根本不需要我用法力,說說你的目的吧!」頓了頓澤優又說:「昂~~對了!最好不要騙我,我脾氣不是很好,如果騙了我,我不敢保證會不會殺了你,說實話也許我還會放了你。」
小妖嚇的大叫:「大姐饒命,饒命啊!我只是…只是…」
「快說,只是什麼?」見小妖吞吐澤優喊道。
「只是聞到這裡有好的血液,我真的不敢了,不會有下次,就放了我吧!」小妖哀求道。
原來是這樣!是寒蕭的血液吸引他來的。
「也罷!念在你沒有騙人的份上,我切饒你不死,還不快走!」
澤優解開小妖的穴道,小妖忙低聲下氣的說著謝謝轉身消失了。
「謝謝姑娘選擇了相信我!」
澤優沒有看寒蕭:「我不是相信了你,只是相信了感覺。」
澤優突然轉身抓著寒蕭的手臂:「就像我相信你一樣,相信你不會忘記我,也許現在你記不起來,沒有關係…我可以等!」
寒蕭慌了,用盡全身的力氣把澤優的手從身上拿開。
「姑娘請自重!雖然我記不得以前的事情,但是我明白白公子對姑娘的一片癡情,白公子才…姑娘怎麼能?」
「自重?你是說我不自重麼?」澤優生氣的反問。
寒蕭急了:「姑娘別誤解我的意思,能否請姑娘先回去休息,姑娘的病需要多多休息,一切等姑娘的病好了再商議。」
澤優氣的轉身便走,走到門口頓了頓道:「你果然變的無情無義!」
澤優打開門頭也不回的走了,拿著錦囊看著上面的『秋戀』圖,老天為什麼給她開這麼大的玩笑!讓她這麼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