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晚去幫王昭君做活兒,成了白雪的必修課。王昭君有了白雪的幫忙自然輕鬆許多,在白雪的感染下,昭君臉上又露出了久違的甜美笑容。
曹得安一直注意著王昭君,原以為自己給了她超負荷的勞力活,總有一天,她會哭著來哀求自己的,到那時看她還能不能驕傲。沒想到,這個看起來柔柔弱弱的臭丫頭,竟然會默默忍受了近三年,雖然整個人憔悴得沒有精神,卻從來不向他哀求過,這讓曹德安更加惱怒。
特別是近段時間,儘管曹德安給王昭君兩三個人的活兒,她竟然回回完成的又快又好,害曹德安總是找不到理由懲罰她。王昭君突然變了個樣,讓曹德安百思不得其解,看到她臉上常常流露出的笑靨,真是讓他既驚詫又妒恨,哼!哀家再多給你一些活做,看你還能不能笑得出來!
只是曹德安做夢也不會想到,王昭君不再是以前那樣孤立無援了,有白雪與她站在一起,不管曹德安給多少活兒,王昭君也不會因為完成不了而挨罰。
這晚,白雪幫王昭君做完活兒,於往常一樣賴在昭君的小房裡,沒有馬上回去。
白雪癡癡地看著倒茶水的昭君,昭君的臉上根本沒有怎麼所謂的災星痣,用腳指頭想也知道,這肯定是可惡的曹德安做的手腳。白雪趴在桌上,眼睛卻一刻也沒離開過昭君,「昭君,如果現在皇上要封你為貴妃,你願意嗎?」
等不了昭君回答,白雪槍著說:「我看還是算了吧,就因為一個小黑點,卻讓皇上嚇成那樣,現在就算他知道你臉上沒有怎麼痣,封了你做貴妃,誰知道那曹德安又會在皇上面前編些怎麼謊言,到時把皇上嚇得把你打入冷宮,那時豈不是比現在還慘嗎?」
王昭君把茶杯放在白雪面前,幽幽地輕歎一聲,「說真心話呢,剛進宮時,昭君確實一心盼著能得皇上恩寵,當上貴妃。就算進了掖庭宮,我還是不斷地安慰自己,因為皇上還沒有看到昭君的畫像,總有一天皇上會召見我的、、、、、、」
「哎呀,你怎麼這樣傻呀?你想想,就算你當上了貴妃,還得成天和皇上身邊那麼多的嬪妃爭風吃醋,明爭暗鬥。你——」
「你先聽我說完嘛!」王昭君好笑地打斷了白雪,「就在你告訴我事情真相後,我突然死心了,你說得對,就因為一個小痣而可以放棄我,這樣的男人我怎麼可以托付終身呢?」
「就是說啊!」白雪激動地拍了下桌子,突然,一個念頭跳進腦海,她伸手拉住王昭君,「那麼,如果有一個是你可以托付終身的男人,但是,他又必需浪跡天涯,昭君會怎樣做呢?」
「如果真是昭君的真命天子,無論天涯海角昭君都會義無反顧地追隨他!」
「好!」白雪興奮地撫掌大叫。
「好怎麼呀?」王昭君被白雪嚇了一跳。
「呵呵,沒怎麼。昭君,你等著,我一定讓你遇上你的真命天子哦!我要回去了,明晚我再來!」白雪說走就走,丟下一頭霧水的王昭君一個人在那兒發愣、、、、、、
第二日,等劉奭上了早朝後,白雪約了呼韓邪在老地方見面。
白雪焦急地翹首張望。
接到消息的呼韓邪匆匆趕到,「雪兒!」
「怎麼這會兒才來啊?」
「對不起,害雪兒久等了。這麼急找我來,有怎麼急事嗎?」
「當然是有事了,而且,還是大事哦!」白雪故意賣關子,卻惹得呼韓邪心悸不已,他緊張地瞪著白雪,
「大事?怎麼大事?是不是皇上他對你——」
「沒有啦,你不要亂說!」
「沒有就好,那是怎麼事?」呼韓邪鬆了一口氣,不是這事就好。
「邪子,晚上把海東也一起叫來,這件事和你們都有關哦!」
「怎麼事先告訴我嘛!」
「不行!記住了,晚上二更時,就在這,不見不散!」白雪也不給呼韓邪表態的時間,一溜煙地走人了。
「到底是怎麼大事呢?」呼韓邪看著匆匆離去的白雪,一肚子的疑問、、、、、、
二更時,白雪準時應約。
她發現三個男人早已等候多時。看到呼必焰也來了,白雪笑瞇瞇地說:「呼必焰也來了哦,太好了,多一個人就多一個選擇!」
「怎麼選擇?」呼韓邪好奇地發問。
白雪笑彎了眼睛,「我給你們帶來了一個頂級寶貝哦!」
頂級寶貝?三個大男人都奇怪地瞅著她,不知道她到底會有怎麼頂級寶貝。白雪扭頭朝身後叫道:「昭君,你快出來啦,不要再躲了啦!」
沒辦法,王昭君只好走出來,白雪這個壞丫頭,說是帶她來看怎麼寶貝,卻是要自己見幾個大男人,好難為情呀!
月兒朦朧,輕輕柔柔地映著美人兒。三個大男人皆感眼前一亮,只見王昭君披著如夢如幻的月紗,羞怯怯地款款走來,莫非是嫦娥偷偷落凡塵了嗎?
白雪很滿意幾個男人的反應,她拉著王昭君,笑呵呵地介紹:「她就是我說的頂級寶貝哦,她叫王昭君,是我的好姐妹!」
見幾個男人都不說話,白雪又忙著為昭君引見,「昭君,這個呢,叫呼韓邪,這個呢是呼必焰,他們都是匈奴來得貴賓哦!還有,這個可厲害了,他是我們鼎鼎有名的魏海東王爺呢!」
王昭君羞答答地與他們一一見過禮,悄悄地打量著這幾個不同凡響的男人,不禁暗暗喝彩,驚歎他們竟然個個如此俊逸瀟灑,英氣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