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頭到腳都要特訓,聽完炎玨的話,青嵐忍不住低頭看看自己,她有那麼糟糕嗎?
「你不要在看了,你現在就有那麼糟糕,要認清事實。」其實他自己是蠻喜歡她現在這隨性的樣子的。
可是要出席上流社會,她這樣是完全不行的,重頭到腳的包裝那都是必要的。
這人靠衣裝佛靠金裝,以梅青嵐的底子,他相信只要一夜,他就可以把她裝扮成回頭率兩百的美女。
「好了,好了。你不要在囉嗦了,現在我帶你出去買幾件能見人的衣服,走。」
故意不回答青嵐的話,看著她鼓起腮幫子、嘟著嘴的可愛模樣。
心情大好的炎玨牽著青嵐的手直往外走去。
財主就是不一樣,能見人的衣服,什麼衣服不能見人,非要這種上千上萬的衣服才能見人嗎?
望著這幢富麗堂皇的大廈的旋轉門內兩邊站的人,門口就站六人,排場這麼大,明顯就是在告訴她種貧下階級,沒財沒款莫要進。
沒察覺到梅青嵐的心思,炎玨硬拉著她自在的穿過保安,走進一家女士服裝精品店。
衝著迎面而來的女店員,炎玨就開口的問道: 「LIZ在嗎?」
「在的,老闆在裡面休息呢!我現在就去叫她。」跑的比什麼都的店員,就怕怠慢了他們被老闆責罵。
原來他還是熟客,難怪那麼多家店,他連瞧都不瞧一眼,就到這家來了。
「DEREK是那陣風把你吹來了。」一位風姿綽約的婦人,迎面而來。還給炎玨一個大大的擁抱並在他兩邊臉上各親了一下。
咦~她那是什麼英文名啊!DEREK,他真把自己當作是統治者,霸道鬼。就連取個英文名都要這麼囂張。
抱著炎玨的LIZ這是才瞧見無聊的四處張望的梅青嵐,她是DEREK 帶來的女伴吧!
對梅青嵐的興趣明顯的大過了炎玨,鬆開他,LIZ疑惑的對著炎玨發問:「這位小姐是?」
將她扯過來,推到LIZ的面前,「她是我女朋友,也是我今天來找你的目的,我希望你能把她打扮越漂亮越好。」
「她已經很漂亮了。」繞道炎玨的另一邊,壓低聲音,「她是你奶奶選的,不像啊!」
「你明明知道何必問。」奶奶喜歡柳香芹這是不爭的事實,可惜他不喜歡。
她也知道,DEREK不可能喜歡那種任性的千金小姐,那人的德行她也領教過。四個字,不敢恭維。
將梅青嵐從頭到腳打量了一番後,LIZ的眉頭就沒舒展過。
「呃,不好意思,要是很麻煩的話,就不用勉強了。」她覺得這樣挺好的,很舒適啊!
鬆開眉頭,LIZ吩咐完店員一些話後,店員就擁著青嵐往裡面走去,「放心,我會把你變成最美麗的女人的。」
LIZ裝可愛的朝著梅青嵐眨眨眼。
坐在沙發上,飲著咖啡一手拿著本雜誌翻看,炎玨一副耐心等待的模樣,他可是很放心的把一切交給LIZ,她可是主教級別的設計師。
經過三四個小時的折騰,昏昏欲睡的青嵐不停的點著頭,被那些女店員推了出來。
她垂亂的頭髮被盤成髻,卻過了一簇下來,看起來不現老氣,濃淡適宜的妝,性感又得體的白色小旗袍,配著高跟鞋,使得她看起來高挑纖細。
「意外吧。」LIZ對著流露出驚艷表情的炎玨說,「原想讓她穿洋裝的,沒想到她意外的適合旗袍,就像是為她量身定做的一樣,對吧。」
看著眼前的梅青嵐,炎玨的腦海中想起了一個故事……
那是個只能遠遠地望著華麗的舞會,一名身穿著破舊衣裳,過著相當悲慘的女孩……
某天,眼前出現了一位魔法師,把她變成任誰看了都會目不轉睛的美女,這就是灰姑娘的故事。
——而他,真的夢見了故事中的那位灰姑娘……
對著鏡子,左右瞧著,怎麼看她都覺得這身裝扮就跟家裡穿的一樣。
攏攏垂落的劉海,她還是覺得剛剛那麼穿舒適,現在這樣會讓她想起家中的規矩。
炎玨邁步到青嵐的身邊,在她耳邊低聲細語,「很漂亮,只是你能不帶眼鏡嗎?」好不容易褪下那個大媽一樣的眼鏡,又給他換上個透明的。
「不能。」梅青嵐冷冷的回道,上回不甚才被他摘掉眼鏡的。
往日裡,她連妝都不會上,就怕引人注意,她肯聽話的換上禮服,畫上薄妝已經是給了他天大的面子了。
無所謂的聳聳肩,雖然美中有點小小的不足,但也不會差太多。
炎玨壞壞的笑了笑,特意放大聲唄接著說。「畢竟LIZ精心打造的,效果就是不一樣,的確符合大眾審美標準的;跟你自己那身,二維空間審美眼光就是有不一樣的感覺。」
炎玨的話惹來四周店員的笑意,站在一旁的LIZ也被逗樂了。
而他那段話中的女主角的感受,就跟她們有很大的不同了。
她就知道狗嘴吐不出象牙,她剛剛還以為他吐了,她真是個大白癡。
推開炎玨,青嵐不悅的跨過他,要去裡屋換回自己的衣服。
只是人倒霉時喝涼水都塞牙,踩著高跟鞋剛越過炎玨,她只覺得腳下一滑,親愛的大地與她的臉越來越接近。
「這裡人這麼多,你就想投懷送抱,不好吧。」眼疾手快的炎玨,在青嵐與大地母親親密接觸之前,就將她攔下。
驚魂未定,梅青嵐揪住胸口,緊閉雙眼安撫自己起伏的情緒。
而且她的臉更加紅潤,真是太丟人,現在的青嵐都沒臉抬起頭看炎玨。
她們昨晚碰面的時候,她就是被他絆倒,倒在他身上;今天晚上她又絆倒,現在困在他懷裡。
這世上哪有這麼巧合的事,看來他們兩人的八字或許相沖。
咬牙切齒的從牙縫裡蹦出,「謝謝你,現在你可以放手了,我要去把衣服換回來。」
「不用換了,就這樣穿著走吧。」他突然很想去看電影。
付完款後,很紳士的接過青嵐手中的袋子,帶著她離開。
「我們現在這是去哪。」衣服也賣了,裝扮也讓LIZ弄好了,好要幹什麼。
「我們去看電影。」
「啊~」
霸道的炎玨,賣完電影票強行拽著青嵐陪他看《死神來了四》。
用盡全力死命掙扎,好不容易才停下青嵐板著一張臉,「我不要看。」
以為她是怕鬼片,炎玨拍拍胸口,「放心我很大方的,你要是怕的話就往我懷裡躲好了。」
他們說的是一國話嗎?為什麼她有種雞同鴨講的感覺。
「我不想看電影,我要回家了。」
「可是我很想看。」語氣一轉,像是被拋棄的小狗似地。
炎玨那種如同一隻棄犬被拋棄前,用哀怨眼的神注視著主人。
不要這樣看我,我不會妥協的,絕不、絕不。她沒有做錯,才不會被看出罪惡感呢。
增加了兩隻,用三隻棄犬的眼神,三倍的哀怨,輕扯青嵐的袖口,擁著低沉的聲音說道:「我好想看啊!」
呃……她輸了,算他狠。垂著頭跟著人群往電影院內走去。
得意的笑意自嘴角亮起,搖著V字的手勢,耶!他就知道她吃這一套。
炎家大宅內,圍坐在桌邊的人神色各不相同。
「媽,我覺得你這樣的決定不好,小玨一定會反彈的。」炎媽在聽完婆婆的決定後提出的自己的擔憂。
「我也覺得這樣逼孩子不好。」炎爸表示贊同的對自己的母親說。
哼,有了媳婦忘了娘的東西。她難道不知道玨小子有多難搞,要不是他老不上道,她也不用想用這招逼他就範。
再說她只是傳播林炎兩家要聯姻的消息,又不是公開承認。
而香芹那丫頭又乖巧,又漂亮,家事與他們家也般配。
最重要的是老楊算出她陽氣旺,來他們家對瑾也好,要不是香芹喜歡的是玨她早讓她嫁給瑾了。
瑾才不會像那小子一樣彆扭,昨天讓他送個禮,他就送到連人都沒了。
還在外面買了間屋子,以為她老到不知道他有什麼花花腸子,想讓她打消這個念頭門都沒有。
「瑾,你告訴那小子,我給他一個禮拜的時間,要麼他乖乖回家,要麼就不要怪奶奶我不認他這孫子了。」大為不快的炎奶奶發出最後通牒。
放下餐具,炎瑾用餐巾擦拭嘴角,優雅的說:「知道了,我會把奶奶的話原封不動的傳達給他的。」
「嗯。」見長孫如此聽話,她的怒火也平息了些,「對了,你跟王董的女兒相親感覺怎麼樣。」
聳聳肩,「還行,如果她想我跟我交往看看我也不排斥。」
他可不會想玨一樣跟奶奶對著幹,只是若是女方對他沒意思,奶奶也就沒有辦法了吧。
得到滿意的答案,炎奶奶拄著枴杖離開餐桌。
「老公,你怎麼也不攔著媽。」
炎媽遷怒的對炎爸發火。無奈的炎爸,委屈的安撫對著他發火的老婆,「你沒瞧見媽,剛剛動怒了。我要是在說什麼,只怕會火上澆油的。」
唉!強勢的母親、強勢的兒子。他這個當兒子跟做老爸的人,就顯得特別的無能。
「媽,你放心。我想玨會想辦法讓奶奶打消讓他娶柳香芹的念頭,你不用為他操心。」
他也不會讓玨為了他犧牲自己的幸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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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青嵐你還是不是女人。」看鬼片都能呼呼大睡。
當她將頭靠在他肩上時還以為她害怕,誰知他一低頭,瞧到的是睡的昏天黑地的睡臉。
重重的掐醒她後,面對著血腥的畫面她竟然還能吃下爆米花,全程連個尖叫抖動都沒有。這哪裡還有個女人樣。
拉開自己領口向裡一望,在一臉癡呆的樣子瞅著他,「應該是。」
忍不住爆笑出聲,捂著肚子笑開了花,他只是隨便一問,她還真的拉開領口看。
臉上儘是迷茫不解的反應,真是可愛死了,她怎麼會這麼好玩,在這樣下去三個月後,他都不想放他走了。
地獄式的魔鬼訓練,她是瘋了才答應受這種罪。
坐要直腰臀部只佔椅子的三分之二,雙腳併攏側放;站要抬頭挺胸,雙手合十,踩丁字小步;走時輕而穩,胸要挺,頭要抬,肩放鬆,兩眼平視,自然擺臂。嘴角要重頭到尾要一直保持45°上揚。
她是要賣笑嗎?沒事做什麼重頭笑到尾,嘴巴都笑的抽搐了。不明白這些人想的是什麼,既然不是發自內心的高興,又何必要強顏歡笑呢!不明白啊,不明白……
想她好不容易拜託了一堆規矩,現在又掉進另一套規矩裡,她怎麼會那麼悲催,煩死了。
作完早課,終於有人喘息的時間,掛在鞦韆上的梅青嵐,士氣極度低沉,對著依靠在邊上的狗皮膏藥——炎玨,她所有的好心情都快蒸發殆盡了。
「擺臭臉也沒用,等會還是要接著練。」時間這麼緊迫,她還不配合該擺臭臉的是他才對吧。
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的,不論他示範幾遍梅青嵐就是學不好社交禮儀,往往都是他教了下個,她完了上個。使得他們的進度慢的就跟龜爬似地。
「你爸媽真的很了不起,你小時他們是用什麼辦法交你東西的啊!」有感而發的炎玨,此時此刻真相向她的父母致敬。
眼中閃過一瞬哀傷,將目光從天際的血紅轉向炎玨的臉,「你可以自己去問問他們,下地府就可以了,很近吧。」
看著這無所謂的臉龐,他的心莫名的感到揪痛,原想說出口的話也為之哽噎,「對不起,我不知道,你……」
「沒關係,本來就不是你的錯,沒什麼好道歉的。」
他們過世的時候,她還很小,有很多的事她都沒有映像,就連他們的長相她都模糊了,還有什麼好在意無關痛癢的話。
叔公常掛在掛在嘴邊的話就是,拋卻一切妄念,掌握力所能及的所有事物。淡看生死,平心靜氣的面對人生。
「你還在糾結啊!」看著還在皺眉的炎玨,「有什麼好……」看不開的。
悅耳的鈴聲在空曠的庭院內迴盪,同時也打斷了青嵐接下來要說的話。
「喂!有什麼是嗎?」接起電話,毫不避諱的當著青嵐的面就開始交談起來。
沒有興趣的梅青嵐抓抓頭皮,又開始蕩起鞦韆來。
『其芒盛,天合無雙,親不待,雖日月蔽之,孤絕難渡。』這是她出身時上代的族長,也就是她的爺爺給她卜命的批語,不久之後她的父母相繼去世。
就算天賦極高,還是無法填補心中的缺憾;如果可以的話,她寧願是一個普通的人,也不希望感受到『樹欲靜而風不止,子欲養而親不待』的悲哀。
「嵐嵐你怎麼會把自己的事告訴他啊!」球球嘟起嘴巴。
他跟果果都不知道的那麼多事,憑什麼那個痞子要先知道。
『又不是什麼嚴重的事,有什麼關係。』這是能不提及最好還是不要提的事,她不喜歡這話題。人活著只要享受快樂就好了,何必去回想那些不愉快的事。
合上電話,炎玨早已沒有剛剛那詫異、糾結的神色,替換上的是凝重。
她甚至可以感受到他隱忍的火氣。
還以為他一直是痞痞的調調,原來他的肝火也很旺,有些擔憂的梅青嵐抓抓臉,試探性的問:「出什麼事了嗎?」
「沒什麼。」壓下胸口熊熊燃氣的怒火,黑著一張臉的炎玨,這時已經擠不出笑意了。
他奶奶竟敢瞞著他向外散佈,林炎兩家訂婚的消息,現在各大媒體都爭相報道,滿天飛的報子登滿了他的照片,真是 @#¥%………(省略一千字的咒罵。)
很是懷疑的梅青嵐,心中滿是疑問。真的沒什麼嗎?他該拿塊鏡子照照他現在的樣子,在說那樣的話,「那我們現在繼續練習吧。」
今天她就乖乖的配合他好了,現在他火氣這麼旺萬一惹火他,就不是忍受精神折磨的痛苦了,皮肉痛是她嘴受不了了。
「不必了,你這幾天也累了。我有事要出去一下,就放你一早上的假好了。」他要去瑾那問個明白。
「那你早去早回。」扭捏的拽著衣擺,青嵐很不好意思的說道。
她的話像清風一樣拂進他乾涸的心,連帶的捲走了胸口的怒焰,瞪著的眼睛,慢慢的變的溫柔。伸手揉亂她發頂的青絲,「只是放你一早上,不要以為這麼說我就會心軟放過你。」
「會油出的。」不滿的掃開他的手,自己順了順頭髮。
粲笑的炎玨在轉身背對梅青嵐的時候,笑意完全從臉上抽走,臉色陰沉的就連鬼瞧了,都會退避三舍——滲人。
看著炎玨離去的背影,她感到些微的不安。
「果果、球球。你們跟著他去看看。」她還是有些放心不下。
伸出食指在空氣中畫了個圈,攤手將那圈打進入他們的體內。
「去吧,我給你們下了咒符,就算遇到術士也沒無法收了你們。」雖然她不認為球球跟果果會遇到什麼麻煩,但還是謹慎些的好,而且這個符只要她不解開,就能一直護著他們,也算是她對他們這些年照顧的回禮了。
前看後瞧都沒發現什麼不妥的球球,憤憤不平道:「幹嘛,要我們去跟蹤他,我們有不是狗仔。」要他取監視炎玨,他有一千個一萬個不願意。
清脆的爆炒栗的聲音,自球球的腦袋上響起,「要你去就去,那來的這麼多的廢話。」
「好了不要鬧了,你們快跟去。」梅青嵐催促著他們,要是她不開口,這兩個過於活躍的老鬼,還不知道要鬧騰多久呢,到時人都回來了~~
球球抱著腦袋,不甘不願的跟隨果果穿牆而出。
一路踏實油門狂飆,連闖三個紅燈,被攝像頭拍下無數特寫的炎玨,在最短的時間內,到達炎氏大樓,直闖總裁辦公室。
「副總,副總,總裁現在在開會,您不能這樣闖進的。」負責的秘書小姐戰戰兢兢的,阻擋猶如黑面神張飛俯身的炎玨。
剛談到有關今年的季度計劃,炎瑾就瞧見,他那可憐的小秘書,尾隨著闖進會議室的炎玨進入,而打斷了他們的會議。
「對不起總裁,副總他。」侷促的秘書小姐,不知道該如何解釋自己的失職。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順帶合上手頭的計劃書,看來這會議是開不成了。「今天的會議就開到這。」
瞧瞧怒火沖天的副總,在瞧瞧嚴肅冷靜的總裁,這不正是現場版的冰火兩重天嘛,可惜他們誰都沒那個膽留下觀戰。
各位主管還是識趣的收拾好自己的文件離開,順帶幫他們帶上門,把空間留給總裁們。
清官難斷家務事,他們早走早好,不然掃到颱風尾,醫藥費可找不到人報銷。
關門聲才響起,炎玨就將一份早報甩到炎瑾的面前,「這是怎麼一回事。」
炎瑾拿起桌上的報紙瀏覽一遍,文筆還不錯,寫的好像真有那麼回事,這記者不寫小說是屈才了。「你想從我這知道什麼。」事實都擺在在眼前,就無需多言了吧。
大動肝火的炎玨,重重的一掌擊在會議桌上。
「奶奶她心裡想什麼我會不知道,她以為這樣做,我就會顧及林炎兩家的顏面乖乖就範,癡人說夢。」 他不會讓她稱心如意的。
「你這是何苦跟奶奶強,倒不如先順著她,如果遇到你心儀的女孩,在……」。
「我找到了。」
「什麼?」找到了???
「我最近認識了個女人,一個很好玩的傢伙。我在試著跟她交往,所以我不會讓奶奶掌控我的人生的。」被逼無奈的炎玨,只好那梅青嵐說事。
「你又交到女朋友,什麼樣的人,好玩,那你想玩都久,一個月,兩個月…」等到他玩膩了,就一腳踢開。
他是不贊成奶奶的強硬手腕,但是玨遊戲人間的生活態度,他更是不贊成;而且那些會陪他玩的女的也好不到哪去。
「她不是你想的那樣的人。」不用看瑾的臉,聽聲音他就知道,瑾把青嵐想成他往日裡認識的交際花去了。
他大可不必費心思幫梅青嵐解釋的,畢竟他們三個月後就沒有關係了,可是他就是不希望有人誤會梅青嵐跟她以前交往的那些鶯鶯燕燕一樣。
「是嗎?」炎瑾還是難以相信,畢竟弟弟的記錄很是不良。
「是,她單純的就像是一張白紙。」所以讓人忍不住想將它染上色彩。想看看點上墨汁暈染開來後,它是否還是會純淨無垢。
「你動心了嗎?」他不知道玨有沒有照顧鏡子,從他們的話題轉向那個女人開始,他的臉上出現了他從未見過的溫柔。
沒有自覺的炎玨,白了炎瑾一眼,「我剛不是說了,我只是覺得她好玩。」他只是覺得她好玩。
「你……」既然他沒有發現,那自己又何必戳破,他相信以玨的EQ自己很快就會發現。
揪住球球的耳朵,果果就快被他給氣活了,「你說就你個鬼魂,你追什麼活人美女;再說你個8歲的孩童身形,能成什麼事。」腦袋不清楚的傢伙。
害的他們都跟丟了炎玨,回去後要怎麼跟嵐嵐交代嘛。
「我有100來歲的樣子,你要不要看。」捍衛尊嚴的球球,在次崛起。
「誰要看你那張老臉,我怕晚飯吃不下。」他們這是聊到哪裡了嗎?著急的果果豎直了耳朵,想知道炎家兩兄弟聊到了何處。
「我的臉哪裡老了,你比我大,你的臉才是真正的老臉呢?」他多英俊啊!
她在這邊為他擦屁股善後,這個混賬東西還有跟她較上勁了。
啪,腦神經本段的果果,被球球最後的話挑起了所有火氣。這世上有一種話是千萬說不得,那就是將女人的臉跟老字畫上等號。
她就知道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就是真理,回以甜甜一笑。
下一刻晚娘的臉就欺壓上來……
一片黑暗後,(……太過暴力,作者無法用文字描繪,怕會被和諧,請客位看官隨意想像)
頂著滿頭包,撅著屁股,看著無數小鳥在頭頂飛過的球球終於安靜了。
看到這麼詭異、暴力的畫面,炎瑾一時都反應不過來。
這兩隻小鬼是怎麼一回事???-_-|||
「看什麼看,沒瞧過家暴啊!」討厭,在帥哥面前讓她丟臉,還好他們都看不見。
「是沒瞧過。」順著她的話,炎瑾不直覺的回了句。
對於炎瑾天外飛來的話,炎玨沒在狀況的內的發愣,他的視線好像不在他身上,後面有什麼嗎?
「啊…啊…啊……」不敢置信的果果,連連倒退,指著炎瑾嚇的說不出話來。
遛夠鳥的球球,在聽見姐姐的叫聲時,立馬回到她的身邊,「怎麼了。」
「他…他…他……他看的見我們。」剛剛丟人的畫面還是被瞧到了,她淑女的形象毀了,嗚嗚嗚~
同時嚇到的兩鬼一人,與不知道發生什麼事的炎玨,就這樣定格,畫面慢慢的縮小縮小縮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