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鳥啾啾叫~太陽屁股照~早起的寶寶最乖巧~晚起的會尖叫~~
「咪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蓮姬理順自己耳朵上最後一戳睡亂的白毛,笑道:
「喲~今天可真熱鬧啊,是吧,玄。」
玄依舊一副清冷的樣子立在門邊,見蓮姬起身朝自己走來才道:
「可需要叫上他們一起?」
玄口中的他們自然是笑笑和景王,蓮姬但笑不語的從玄身邊走過,剛走兩步突然想到什麼,轉身問道:
「對了!眷被我派去給千陌尋藥去了,不過昨天你第一個找到笑笑她們,立了大功,可想要什麼賞?」
說著笑得傾國傾城的補充道:
「如若你想,就算是還你自由,不做面首我也會答應哦~」
聞言,玄渾身一凜,神情一肅,屈膝抱拳道:
「玄不敢!」
「不敢?我准你也不敢?」
蓮姬不滿的看著玄一臉暴風雨要來的樣子,歎口氣擺擺手道:
「切~我還以為你是面首中的老大,思想會開放點,態度會拽點,人會有意思點呢。」
玄的頭埋得更低了,蓮姬伸手扶起玄,剛站穩,蓮姬調皮的朝玄吐了吐舌頭道:
「是不是覺得我和受傷前差很多?」
玄眼底閃過一絲暖色,淡淡的道:
「你就是你。」
這句話萬能了點,中聽但不達意。蓮姬不置可否的歪著頭想了想,問道:
「如果我告訴你我根本不是蓮姬你會怎麼做?」
聞言,玄的眼神深了一分,語氣卻依舊是淡淡的:
「你就是你。」
果然是很萬能的一句話,蓮姬汗了。
鏡頭往回拉一點~
小鳥啾啾叫~停!再快進一點點,好!開始!
「咪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景王料到了人兒醒來一定會很吃驚,料到了可能會尖叫,料到了因為是蓮姬安排的所以不會有人會闖進來,卻萬萬沒料到人兒的音頻居然能那麼的高亢,彷彿響徹雲霄。倒讓人想起了她到景王府的第一天被嚇得也發出過類似的高音炸彈。
景王揉著發痛的耳朵和突突直跳的太陽穴,緩了緩神,才看見人兒裹著被子縮在床角,一雙兔眼紅通通,水汪汪,無比哀怨的盯著自己,那樣子讓人看著就想撲過去咬一口。
「嗚嗚嗚……抽泣……嗚嗚嗚……」
「放心吧,我什麼也沒做。」
景王盡量露出自己覺得最牲畜無害的笑容解釋道,可是笑笑看著景王一副笑得很滿足的樣子心裡更是一陣憋屈,眼淚就撲簌撲簌的掉了下來。第一次見人兒哭得這麼的……梨花帶雨,景王心中一熱,卻理智的想起昨晚蓮姬什麼男主角,男二號的話,只是非自願的共枕眠了一晚就哭得彷彿被佔了多大便宜一樣,要真的像蓮姬說的發展下去可能最先被人兒排斥的就是自己。
隱去心底的不安,乾脆斜倚在床上,任自己被人兒弄亂的衣襟敞著,無比慵懶隨意的樣子微笑道:
「昨晚是你將我拉到床上的。」
「你,你胡說嗚!」滿臉淚痕撅著嘴說起話來一點氣勢也沒有,不過沒有氣勢就需要證據:
「就算是我拉住你,你力氣比我大,很容易就能把我扒開的!嗚!」
景王依舊慵懶笑著看著已經哭成花貓還一臉死倔的人兒,抬起右手指指自己被抓掉的腰帶,又指指被蹭開的衣襟,還指指自己脖子和鎖骨間的一排小牙印,最後用食指朝滿臉黑線,臉頰通紅的人兒勾了勾,指著衣襟上的口水痕跡淡笑道:
「昨晚我可是一推,你就往我身上鑽,這些都是你留下的哦,看在你我這麼久的朋友的份上我姑且不告發你輕薄我吧。」
「輕,輕,輕,輕,輕薄?!!」笑笑像一隻受驚的貓弓起身子嚎道,景王指指脖子上的小牙印,歪著頭綻開一個無比深明大義的笑容後,笑笑焉了……
蓮姬坐在狐宮大殿的金雕蓮椅上,左右各立了三名面首,台下狼王獨自立於十來位黑衣手下前,兩潑人就這麼遙遙對望,很有一種狼王是來砸場子的……錯覺。
「聽說笑笑到宮主附上做客,在下是來請她回去的。」
聞言蓮姬笑道:
「回去?回哪去?本宮可從來不知道神祇是狼王宮的人呢!」
語調咋聽起來清靈而婉轉,卻暗暗透露出不容置疑的氣勢。狼王臉色一暗,復又笑道:
「不知宮主留下神祇有何用意,莫不是想長生不老?據在下所知,空狐的壽命最短也有千年,若非在宮裡呆慣了,還覺不夠啊?」
真是明朝暗諷的一席話啊!不知道蓮姬是狠毒嗜血出名的嗎?!暗暗發飆中冷靜的打量了狼王帶來的人,人數雖不多,但是全拼上搶人是沒什麼問題了,真該找個時間問問笑笑是不是和狼王有什麼JQ,要不怎麼才見面就要打要殺的戾氣逼人的樣子。求助的看向右邊的玄,玄點點頭,對狼王道:
「宮主的心思豈是爾等便能知曉的,神祇在宮中做客,若狼王有意要見,便請退下身後的下人吧。」
『goodjob!說得好!』,蓮姬心裡為他吶喊歡呼,面上依舊一副高深莫測的笑容。這下就看狼王準備怎麼拆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