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一個星期,狼王都沒有要把笑笑吃掉的安排,可能因為剛剛繼承了王位有點忙不過來吧。
膝蓋的傷吃著妖怪級的藥丸,敷著妖怪級的藥膏很快便能下床蹦跳了。可是笑笑的活動範圍很是狹窄,就只能在這間看了一個星期,連哪裡有小坑,哪裡有小洞都閉著眼睛能夠說出來的屋子裡,根本沒辦法活動開來。
當一個人每天不是吃就是睡,娛樂活動就是在房間散步,和牆壁聊天,那些積攢下來的精力在體內囤積,就會變成……這樣——
房間亂到不行,衣櫃的衣服被拉得滿地都是,茶具每一個杯子都盛著不一樣的水,一支鐵筷隨意的丟在上面,一桌的水漬。
隨著滿地凌亂的衣衫到床前,床罩的紫色紗幔一邊束起,一邊隨意的散落著,凌亂的床,錦被被揉成一團,蓋住人兒一半的身子,笑笑橫躺在床上,頭支在腳踏處的靠枕上,烏髮灑落一片,露出她白淨的臉龐,此時,她正抱著錦被的一角無聊的啃啃啃,烏溜溜的眼睛直直的瞪著站在床前怒火中燒的人——狼王。
「你給我起來——!!」
只是愣愣的眨巴了兩下眼睛,便視若無睹的繼續啃啃啃,一邊啃還一邊扯。把憋悶在心裡的精力就發洩在無辜的被子上。
真是越來越不怕了!
狼王氣極的奪過笑笑嘴裡的被子猛的甩了出去,打壞了百花屏風。
可惜了,可惜了,那麼好看的東西,不心疼不心疼,反正不是我的。
笑笑百無聊奈的做起身子,把頭髮揉得更亂,也不管玩得有點凌亂的衣衫,雙眼無神的盯著狼王。
「你是故意的是不是!?」
「嗯,因為無聊。」
青筋爆!當初就不應該心慈手軟的放她一命!如今狼王是我!管他去死的死老頭說什麼!!現在就這麼囂張,要是讓她知道不能殺她的原因豈不是要騎到我頭上去!
狼王越想越氣,暴躁的一把將笑笑從床上拉了下來,笑笑吃疼的皺眉,對那只毫不憐香惜玉的爪子又抓又咬。
狼王煩躁的停下腳步,將正亂揮的爪子抓住束在了身後,笑笑疼得一挺身,靠在了狼王的身上,眼角溢出了淚水,嘴巴還不乖的咬來咬去。
「你是不是嫌你命長?」
狼王咬著牙在笑笑耳邊威脅著,另一隻手固住笑笑的腰,壓住正在亂踢亂跳不老實的雙腳。
總算安靜了。
狼王將笑笑打橫抱起朝外走去。
笑笑不是沒做過和平相處的努力,並且也是非常珍惜和熱愛生命的,會做出如此這般不要命的事情,是笑笑無奈的下下策,或者說,就是不爽!
事情是這樣的:
在確定自己不會馬上死掉而是被養肥了才死時,笑笑很慶幸自己是從以瘦為美的時代來的,看到自己的一身排骨,決定開始討好計劃。
第一天,狼王高傲不可一世的出現在笑笑床前。
「吃藥了?」
「吃了吃了!好厲害的藥哦!都不會疼了耶!你看你看!」
說著爬下床在狼王面前跳了跳,用崇拜的眼神看著狼王。
狼王只是斜眸一瞥,從鼻間發出一個很不屑的聲音:
「哼!」
難道誇錯了?(僵)
第二天,在狼王過來前,笑笑很努力的在紙上寫著:
狼,食肉目犬科犬屬的一種。
嗅覺敏銳,聽覺良好,聰明勇敢。
性殘忍而機警,極善奔跑,常採用窮追方式獲得獵物。
對策:
少吃多運動。
不可以在他面前衝刺。
像討好狗狗一樣討好他!
實在不行就變成羊!!
唱:狼愛上羊啊愛得瘋狂……
狼王進來看到坐在床上笑得一臉諂媚的笑笑,琢磨著走到椅子上坐下。
見狀,笑笑屁顛屁顛的跳到狼王旁邊,手還沒碰到肩便被反手壓了下去,疼得笑笑跪在地上吱吱叫。
「按摩!我只是想給你按摩肩膀!嗚痛痛痛!!」
「哼!」
第三天,笑笑在紙上加了一條:
力氣大無窮,不能輕易接近。
要……
正在這時狼王出現在笑笑面前,沒等反應,便一把拿過笑笑寫的東西,笑笑張著嘴巴看著由陰轉多雲轉雷陣雨的狼王。
暴怒的撕掉紙,笑笑已經嚇得躲在角落抖抖抖了。
「你也知道怕啊——?!」
說著風一般的出現在笑笑面前,高大的身影下,笑笑希望自己馬上變成一棵土豆,一粒綠豆,一粒米,一粒灰塵……
一把抓起抖成一團的笑笑朝床走去,丟到床上,笑笑顫顫巍巍的張開眼睛,只見壓在自己身上的狼王,豆大的眼淚止不住的掉出來,顫抖哽咽的說著:
「偶,偶錯了……偶只是想,討,討……」
『好』字還沒說出來,狼王一把撕了笑笑的衣襟,雪白的香肩就裸露在充血的金眸子下。
「不,不要……不要吃我嗚嗚嗚……」
狼王勾起一抹邪惡的笑意,俯身朝香肩啃去。
肩上傳來絲絲溫滑的觸感,隨後笑笑腦袋空白了,只記得最後那個意識說著:
「要是能活著!我要吃回來!!」
起身,狼王滿意的看著自己的『傑作』,已經嚇得昏倒的笑笑左肩,白嫩的肌膚上一道觸目的猩紅。
狼王回味的舔著嘴上的血漬,心道,
看你還敢不老實!
揚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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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一句廢話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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