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熱鬧鬧中於語一行人已在悠谷中生活將近一年。
於語只有在每月的十五見見小孩兒弘暉,別的時候也就只是打趣打趣那個小童師叔,生活過的還真是沒有樂趣,她有時會想自己本來是來學習本領的,這到好,一天天的過去了,師傅並沒有安排教授武藝,這讓於語有時候真的懷疑南海神尼把她弄來是什麼意圖,不過每次話到嘴邊都嚥了下去,因為師傅對自己真得很好,哎。夜過的倒是挺好,每日三餐的做,這倒讓於語納悶了,時時都想夜學的武功是不是就是用來打野味兒的?其實,於語並不知,夜真的很想和他的雪兒就這麼一輩子安靜地住下去。
今日,於語按照每日的習慣坐在那塊被她屁股磨得發亮的石頭上看日出。紅彤彤地好像蛋黃呀……呃。好無聊。不行,我得去找師傅問問到底什麼時候教我學武,我還想飛簷走壁來著,三年之期眼看就過了一年了,還有兩年,時間夠嗎?不會師傅想讓我留下來多陪陪她而故意現在不教的吧?到時一延期,我還得再留幾年……呃?幾年?不行,我答應十十的,三年之期一滿我便與他長相思守的,無論什麼理由。我現在就得去找師傅。
「師傅——」於語人還沒有到小院兒,聲音卻已經傳入南海神尼耳中。
「這孩子?哎,算了不說她了,肯定熬不下去了,該來的還是來了,我這樣做怕是對不住這妮子了,可是事情必須得這樣,我下凡來,不就是要使這件事更快的完結嗎?哎,夜若是經了此事怕是更放不開手了,小童會不會來鬧一場?看來玉帝給我的這差事是永遠討不了好的……」南海神尼在屋內自言自語道。
「吱呀!」門開了,「師傅,你在屋內怎麼也不應一聲呀,」於語把嘴撅得老高。
「我這不是正專心打座嗎?剛剛聽到門開了,才意識有人來了」南海神尼辯道,「打座本要做到心無旁物才是,看來為師做的還不夠呀。」
「哦,」於語低下了頭。
「找為師有何事?」南海神尼明知故問。
「師傅,那個,那個,我,我什麼時候才能學武呀?」於語抬頭吞吞吐吐地說。
「我不是怕你受不了苦嗎?若是你執意要學,今日便可。」南海神尼說。
「那,那我現在去準備,要什麼,劍嗎?還有我穿這衣服合適嗎?要不要讓夜一一起來學?他不是也是您的徒弟嗎?還有……」於語激動的幾欲說不出話來。
「打住,雪兒呀,這練武本是要求從小練起的,你現在這骨骼早已長硬,怕是不行。」南海神尼面有難色地說。
「什麼?」於語一聽這話旁邊像是被扔了個手榴彈,腦袋頓時被炸的嗡嗡直響。
「莫要急,為師有辦法,就怕你受不了這苦呀,這也是為師一直一來不提教你本領的原因。」南海神尼一看於語呆成那樣,便順著找了個抬階下。
正在一旁杯具的某語一聽還有辦法馬上就來了精神,「師傅真有辦法嗎?您說,我什麼苦都吃得了。」
南海神尼心有不捨,可是事態嚴重,不然於語那個時代的時間差便再也倒不過來,歷史也將因為她這一人而重新改寫……便硬了硬心,說,「你必須在那千冰洞安然無佯地待上一天一夜,那裡的冰是千年前便形成的,莫說是一天一夜,若是待上半個時辰平常人即可成冰柱,你能行嗎?」
「千冰洞?聽這名字就夠冷的,不過師傅放心,我是誰呀,莫說是一天一夜,就算住上十天半月也沒事,人人都道,我是美麗凍人嗎。哈哈……」於語嘴上雖這麼說,可心裡也是在打顫呀,畢竟自己一個弱女子。
「那好吧,現在就隨為師來吧。」南海神尼還是略存私心,這於語跟了自己也一年了,夜不跟著去,事情便不會順利發展下去,那她就能躲得過此情劫,玉帝找不到理由也不好怪罪下來。
「那個,師傅,」於語看到南海神尼馬上就出了房門,心裡突然膽卻起來,「師傅,能不能叫夜一陪我一起呀。」
南海神尼聽到此話心裡一抽,看來事情真得如玉帝所料呀,於語呀於語我本是想放過你一劫的,哎,看來此情劫你必須得渡了,我的使命便是來推動事情迅速發展的,總不能拒絕吧,那樣我那頂頭上司肯定不會饒了我的。
於語一看南海神尼只是盯著自己不說話,以為她師傅不答應,急忙說,「師傅你就讓夜一陪著我吧,他……對,他會武功,說不定會指點我一二呢。」
「好吧,」南海神尼說,心想,這都是你們的命,這可不是師傅所能改變的,即已如此多說無異。
「耶!」於語一抱摟住南海神尼,「師傅是天底下最好的師傅。」
「走吧。」此時的南海神尼沒有心思打趣她了,心想只要明天你還是如此說我便是好事。
於語一看,師傅今天怎麼這麼冷淡?唉,算了,我去找夜一和我一起去。哈哈……飛簷走壁我來啦……
於語院中。
「夜一,快收拾一下,我們去千冰洞。」還沒有進屋的於語又在院子裡大嚷了,緊接著便飛跑進屋,卻也沒有心思去管身後的南海神尼了。
「雪兒,你不是去看日出了嗎?今日怎麼回來那麼早,還有千冰洞?千冰洞怎麼了?」夜持著那一臉溫柔的笑容說。
「你們什麼也不用收拾,現在跟我走即可。」南海神尼此時才步入屋內。
「師傅,為什麼?」夜問。
「你真不知道千冰洞?」南海神尼懷疑地看著夜。
「可是……」夜關心地看著於語。
「她已答應,只是要你陪,你可願意?」南海神尼問。
「夜一永遠會陪著雪兒。」夜的目光自始至終沒有離開於語。
「好哥哥,雪兒若是學會通天本領,定不忘了夜一哥哥的大恩。不過這之前你要好好照顧我喲。」於語很哥們兒地拍了拍夜的肩。
「好,好,」夜苦笑著說,也只能是好哥哥了?
「走吧,」南海神尼轉身走出門,她實在看不下去了,這個故事的結局能怨誰?夜的癡?於語的癡?還是那個十皇子的癡?
作者有話要說:下一節想寫點H,行嗎??哎……H呀,某靜很無能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