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赴大清愛上你 騙吃騙喝的男人
    話說,當於語到了院內發現屋門虛掩著便推門進去,當然某帥哥也緊跟其後。於語進了小屋發現弘暉並不在,便坐在椅子上等,某帥哥一言不發的也坐了下來。

    估摸等了有一會兒,於語心想,這丫的小暉子瘋哪兒去了,關鍵不是他瘋哪兒去了,關鍵是他為毛不找我一起瘋……

    變成某帥哥的小童,也就是於語口中的小暉子,偷偷看了眼在一旁腹黑的於語,心想,我要不要告訴她我就是弘暉呢?還是不要了,我怕她聽了肯定認為我消遣她,如果她要我在她面前演練怎麼辦?在她面前演練倒也沒什麼,只是此時自己的功力有限,萬一只此一次沒有變回起那可丟大人了,還怕就她那大嘴巴要是到處宣揚,若是讓那老頭兒知道了,肯定少不了一頓編排,若是讓那個傻冰山知道,肯定會打破沙鍋問到底,到時候若是知道了是我造就了……呃,他肯定得想法設法宰了我。某帥哥想到這兒不禁冷汗往下滴。

    此時的於語也在偷偷地觀查著她認為形跡可疑的美麗帥男。他肯定是在想什麼吧?想到可怕的事了?流汗了呢?咦?我也流了?今天好熱呀。都中午了,這小暉子去哪兒了?難不成去師傅那兒了?有點餓了,這人煙稀少的地方沒人賣吃的吧?話說,師傅曾說過,這地方好像就只有我們一行四人吧?誰做飯呢?吃飯問題怎麼解決?這時的於語越想越餓,沒飯怎麼辦呢?

    轉眼一想,師傅明確說過這南海悠谷只有我們一行四人的,別人是沒有辦法進來,至於為什麼別人沒辦法進來,師傅倒是沒有細說,可是這傢伙是誰?莫不是殺手?殺手?於語抬眼看向那笑著一臉無害的某帥哥。於語瞬間把自己想法給否定了,話說他認識暉小師叔,應該不是什麼壞人吧?不對,哪個壞人會把壞人二字刻在臉上的?再說,這小暉兒那麼小怎麼會認識這個大人呢?小暉兒的院子離我住的地方和師傅住的地方最遠,萬一這人要真是有歹意,這可怎麼辦呀?於語想到這兒,不自覺的把屁股朝某帥哥相反的方向挪了挪。

    這一動作可是驚動了在一旁具有溫暖笑容的某帥哥。

    「那個……」二人同時開口。

    「你先說……」某帥哥很紳士地謙讓。

    「我是說,我餓了,就先走了。」於語起身,很想飛離那個她想到是壞人的人身邊,雖然她此時不會飛,可是她是以飛的速度逃離了屋子,到了小院中。於語心想,若是到了院子,保不準自己喊救命,以夜會功夫的耳力會聽到吧?會聽到吧?應該,會吧?

    「你怎麼走這麼快?」此時某帥哥倚著門框說,心想,這丫頭又想到啥了?怎麼說走就走?餓了?嗯,不說還好,我也有點餓了,「走,我們找夜要飯吃,他應該會做吧?」

    「嗯,」於語聽到某帥哥的話也直覺夜會弄出可口的飯菜吧?可是當自己細細品味後,才發現,這傢伙也認識夜?「嗯?」不禁納門兒了,這傢伙到底是誰呀?為啥夜從來沒向我提過?可是就算夜認識估計也不會向我提吧?哎?不如就讓他跟著去吧,反正有夜在一起我也不怕了,呵呵就這樣辦,於是答應道,「好吧。」

    「好,好,走。」於是小弘暉聽到飯字突然忘了現在自己是什麼形態,就在前面帶路了。

    於是,就形成這麼個畫面,前面一個長髮飄飄的帥男,後面跟著呆不拉積的某女。

    「這傢伙真得認識夜吧?可是我們剛剛搬來呀,這傢伙怎麼知道我和夜住哪兒呢?可是他帶的路真的正確呀……」某女在後面嘀咕著。

    「喂,師侄女快走,真得很餓。」某帥哥在前面不轉頭地說,也沒有意識到自己有什麼說錯的地方。

    師侄女?難道,這傢伙和小暉子一樣是師傅的師弟?可是沒有聽師傅說過呀。算了,還是跟著走吧,「哦,來啦。」於語快走兩步,緊跟其後。

    這傢伙今天怎麼不跟我抬槓啦?弘暉心想,突然聞到一股香味,某男發現這香味是從於語的小院兒裡飄來的,便也不在想剛才所想的事了。

    「好香呀。」可見於語也聞見了,「看來夜真的很會做飯耶。」

    當二人一前一後到了小院兒中,就聽,「臭丫頭回來啦?」是夜的聲音。

    「什麼臭丫頭?她可是你主子。」此番話小弘暉可不愛聽,必竟這於語是自己千辛萬苦從三百年後弄來的未來十嬸,這十叔不在,我得好好看著她,萬一這丫頭對夜一個感動,這小十嬸可就不見了。

    這邊正在忙活的夜突然聽到一個男人聲音,便急忙跑出屋子,只見,一個沒有剃頭的陌生男子站在院兒中央,沒有剃頭?莫不是反清復明的賊子?再一看於語則是站在那男子身後,便問,「雪兒,這是……」

    「雪兒?雪兒也是你叫得的?」弘暉心裡越來越不對味兒了。

    「嗯?夜一,你不認識他嗎?」於語站在原地呆了,明明聽說這帥哥口口聲聲叫著夜的名字,怎麼夜會不認識?難道……真的是壞人?於語趕緊跑到夜身後。她可不想被某男挾持做人質。

    「我認識他?他是誰?不是你帶來的嗎?」夜小聲地問向於語,便看見於語拽著自己的胳膊,輕輕地點了點頭,湊在夜的耳邊繼而說,「他說他認識你,還叫了我師侄女,我以為他是師傅的又一個師弟,便把他帶來了,誰知,你不認識呀。」

    「喂,你們嘀嘀咕咕地說什麼呢?爺,餓了。」某帥男此時還沒意識到出了什麼問題,便大步走進房間坐在桌前大口朵頤起來,又像是突然想起某件事似地說,「雪兒,十叔不在,你可不能就這麼薄情寡義呀。」

    此時,於語和夜可是驚地說不出話來了。就那口氣,可是活生生的又一個弘暉在世呀。於語心想,看來師傅收的師弟全都紈褲子弟,張口閉口一個爺字。不是,是師傅的師傅收得男徒弟,張口閉口一個爺,哼。還有,他後面加的那一句是啥意思呢?我薄情寡義又跟他十叔有什麼關係?再說,我薄情寡義了嗎?抬頭一看,那個還在吃,心想,哼,還沒弄清你是誰呢,我這飯能隨便吃的?

    可此時夜可不這麼想了,這人口氣和弘暉相似就連愛吃的東西都這麼相似?還有,那動作?那神態?不對,就算一個人和另一個再怎麼相似也有不同之處,還有他那一句十叔,此時在這悠谷中也只有弘暉叫得上十爺為十叔,可這人……

    「那個……這位帥哥,請問,你是我師叔?」於語還是站在夜的身後問。某帥男還在不動聲色地吃著,因為此時他還是沒意識到有什麼不對,必竟以前就是自己先入桌的。

    於語看某帥哥還在吃夜給她準備的午飯,心裡那個疼呀。於是,終於從夜的身後跳出來,叉著腰似潑婦般地跑到某帥哥的面前,「喂,說話!」

    「叫我說話?」某男一邊嚼著東西,一邊問。

    「靠,你以為我叫誰呢?」於語這回真地生氣了,心想,問了你半天,我的飯幾乎全進你的五臟廟了,合著我的話你全沒聽到?

    「說什麼?」某男詫異地問。

    「我說,你——是——誰-—?」於語眼看自己的飯菜快沒了,便也管不著怕不怕地了,便湊上某男的耳朵大聲地問。

    「喂,你就不能小點聲兒?小心我的耳朵被你吼壞了,」某男捂著耳朵叫了起來,「什麼我是誰,我是弘……」某男此時終於感覺出哪兒不對了,便打著哈哈說,「哦,那個……那個……飯菜不錯,我還有事,就先告辭了,你們接著用,接著用。」某男就在說這話的同時做了個百米衝刺地速度出了門。

    此時的於語呆站在原地,這是啥個情況?人呢?突然意識到那人跑了,於是一聲河東獅吼,「喂,你這騙吃騙喝的臭男人,給老娘滾回來……」

    一邊兒的夜則深思起來。騙吃騙喝?恐怕不是那麼簡單,名字是弘……嗎?可是那形態又怎麼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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