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算準一般,靈鏡、樓鏡前腳才到。
南宮寒後腳即歸,帶了好些物品,準備在傾城樓長住。
正巧,插不上手的樓鏡,從赫連霜依的房中,緩緩而出。
二人即打照面。
只覺眼前一亮,眼前少女並不粉飾,雕玉般不加修飾,卻更感可愛。
南宮寒拉回思緒,頷首離開。
可樓鏡站於原處無法移動,從身邊走過的男子。
如春幾般令人神清氣爽,俊朗面容,印於腦海揮之不去。
良久,樓鏡才緩過神來,羞得掩面而跑,竟撞到蕭豈身上,忙道:「蕭豈哥哥,他是何人?」
蕭豈一頭霧水,安扶幾句,依樓鏡所言尋找。
「蕭兄,別來無恙!」南宮寒見蕭豈,神情疑惑,似有難題無法解答。
蕭豈忙作輯,見南宮寒神采飛揚。
明白樓鏡一見鍾情之人,必是他,道:「蕭豈有不情之請,想與寒公子商量!」
南宮寒透過蕭豈雙眼,將他所說之事,猜得十八九分,不悅。
原來赫連霜依,與他早有情愫,婚期更是觸手可及。
正是煩惱之時,那有心思理其他事,但卻聽他道:「進屋詳談。」
蕭豈真是不適合做媒人,說了半天,也說不到重點。
好在南宮寒句句明白,但想起蕭豈與赫連霜依的關係,有些懊惱,便笑道:「替樓鏡姑娘提親?南宮不太明白!」
蕭豈不知南宮寒心事,忙替樓鏡說話,道:「樓鏡姑娘對你一見鍾情……」
「蕭兄好意心領,可惜呀!」南宮寒裝作惋惜神情。
蕭豈不明,樓鏡剛才分明說道,南宮寒見到她時,也是分外留神,眼神也是情意綿綿,略帶驚艷,為何又稱可惜?
蕭豈有些失神,南宮寒有些女子的秀美,與男子的豁達,令他都有些惘神,故問道:「可惜?莫非寒公子有了心上人?」
「不是心上人!」南宮寒否認道。
眼前閃出赫連霜依的面容,並沒有含情脈脈的時候。
卻時常若有所思的神態,更是經常神遊太虛不,理會他人,恰恰才是他的最愛,笑道:「我們同心同德,不日便將成親。」
蕭豈聽罷,感慨樓鏡要失戀了,歎道:「我可真要恭喜寒公子,與那位姑娘,想來,那位姑娘真是福氣,可以嫁與寒公子!」
此人,以後可能會是赫連霜依的左右手,與他建立好的關係,想必對他與赫連霜依的友愛,亦有幫助。
「是我福氣!」南宮寒實話實說。
畢竟對方是公主,若審實有度,以後……
故南宮寒笑道:「她與我姻緣天定,尚有月老送言,五陣之難!」
「寒公子在嗎?」突然門外有女聲相招。
南宮寒忙道:「在!」
那女聲笑道:「三公主有請!」
蕭豈聽聞,忙起身,與南宮寒一同離開房間。
蕭豈見南宮寒面露喜色,隱隱感覺到不安。
南宮寒推門竟發現喚他的女子,並非傾城樓內的侍女,跟她到赫連霜依的房間,也有些奇怪,害怕中了某些人的計謀。
那女子彷彿知道她心事般,不露與他正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