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叔與施衣站在門外焦急難耐。
又不能出去打擾公主與畫師的交談,可能苦等。
突然身後,傳來靈鏡的無限歎息:「姐姐,真的來尋南宮寒了!」
「靈鏡姑娘!」施衣眼中,閃過一絲猶豫,依然禮貌請安。
靈鏡眼睛直視屋門,著急不形於色。
看出施衣戒心,笑道:「你們不必如此防我,我為三位公主密訓殺手,不為他事,只求三位公主,奪回天下,賜我青冥雙鏡,無窮富貴。」
「施衣知道!」施衣服忙掩飾,問道:「只是,不知靈鏡姑娘,有何事?」
「我不過是想送,大公主生辰之禮,到了軒轅屬地卻見到我妹說,霜依姐姐要回傾城樓,可惜我幾度奔波,才追到此處,可惜還是晚了一步。」
靈鏡從腰出,拿出一個香囊。
細細撫摸,痛心道。
施衣不解,疑惑問:「晚了一步?」
「闖五關女子者,若不過的通常精神失常,幻覺浮現,闖過的,自然是與南宮結為姻緣。」靈鏡內心大笑施衣的戒心,如此淡薄,他人幾句,就可輕易褪去。
「不知南宮,是否是王君的人選。」施衣略有些擔心。
最近出現的男子,似乎都有心要做王君。
無論是蕭豈,抑或如今的畫師。
「當然!」靈鏡回答:「我查訪此人多時,與我所求的姻緣簽,正巧相對。「
「施衣不明。」施衣請教道。
小小姻緣簽,真能當真?
想來,赫連霜依從不信天地之說。
小小籤文,能動她多少心思?
「此事說來話長。」靈鏡緩道:
「當日樓鏡替霜依姐姐求得姻緣簽,我也知道姐姐不想嫁給拓拔王君,所以想趕趁人不備,將籤文繡於綿帕上,讓姐姐看清自己姻緣。」
「沒想,到姐姐竟令殺手前去,阻止迎接隊伍,便令蕭豈混於其中,讓他將籤文錦帕,傳給姐姐,只因我一心想撮合他們。」
「原來如此!可是,『雲非雲,雲集之處亦有情。寒非寒,寒冷之景終有暖。』似乎與公主並沒有關係。」施衣疑問越來越多。
雖然不信,聽聽也無妨。
「完全是樓鏡胡鬧!」靈鏡說來就氣。
明明是想替赫連霜依與蕭豈,求開頭二句。
沒想到樓鏡如此胡鬧:「當時她與我都在,要得姐姐生辰八字求字,算出對方名中有『寒』,而我妹妹說求籤之人名為『雲』!」
「是我疏忽,後來我再去月老廟重新求字,當時先生也說奇怪,雲與寒並不相對,後來重批,今天我也有此手帕帶來,不知是否會晚。」
「應該不會!」施衣正說著,門便從裡面被推開。
靈鏡忙上前將香囊放進赫連霜依手中,轉頭就走不想多言。
赫連霜依莫名其妙,打開香囊,抽出一條絲帕。
「霜無霜,霜結之即苦難言。寒亦寒,寒去之時情長連。紛亂之時,有你相伴,平靜之日,離吾不遠。你情濃,吾意亦濃,濃之深處,必然絕處逢生。」
眾人不解,見赫連霜依看完,便不動聲色地迅速收起。
與南宮寒,向設關之處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