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搶土匪總裁 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後面的兩人看同伴臉上掛綵趕緊抓緊攻擊,左右開拳,唐斐都敏捷的躲過,扯住兩人的領帶一肋,再抬腿一幢,兩人都發出悲慘的悶哼聲,血絲湧出嘴角。前面倒地的殺手見識到唐斐不俗的功夫底子,放棄了原先的作戰計劃,悄悄的從身上亮出刀具,趁唐斐不備從背後偷襲,唐斐一心對付眼前的殺手,意識到後面的冷風,急忙閃躲,但後背和左手臂還是被劃破兩道口子,血漸漸的滲透衣服,雪白的襯衣慢慢的渲染出一朵鮮艷的花,格外的顯眼。

    Shit……唐斐低咒一聲,因為受傷,對手還持有刀具,接下來以一敵四的戰鬥中必須速戰速決。

    當四個殺手都倒地不起的時候,唐斐也很狼狽,背上挨了幾拳,頭髮凌亂,嘴角滲著血絲,襯衣已經被撕裂一個袖子,褲子上滿是塵土。打了個電話,叫來手下將昏迷的四個殺手綁回去拷問,他才坐上車,開往市中心。

    車子在路上飛快的行駛,傷口還在流血,體力嚴重的消耗殆盡,只剩下微弱的意識。他不能去醫院,如果明天報紙的頭版頭條是唐氏總裁被暗殺住院,那估計公司的股票會一落千丈,心懷不軌的人也會趁機興風作浪,那他兩個月來的努力就白費了。暫住的公寓是肯定回不去了,估計秦世理也設好了埋伏等著守株待兔。

    意識越來越模糊,當車停下來的時候,已經到了「蔚藍公寓」的門口。

    郭小軟剛洗好澡,上身套一件純棉的寬鬆T恤,下身是一條運動短褲,及腰的長髮還滴著水珠。一邊用毛巾擦拭著頭髮,一邊及著拖鞋往客廳走。

    咚——咚——咚,一聲聲敲門聲傳來,抬頭瞄了一眼牆上的石英鐘,已經晚上10點半了,那麼晚會是誰呢?一個單身女子住在外面,還是小心一點為妙!

    走到門口,眼睛對著門眼看外面,沒有看到什麼人?難道真的是壞人?郭小軟小心肝漏跳一拍,趕緊跑回客廳,把電視機的聲量調大,壯膽!

    咚……咚…………咚

    過了十幾秒,門外又傳來敲門聲,這次聲音輕了很多,節奏也有點詭異。郭小軟更嚇的有點發抖,怎麼辦啊?要不要報警?衝進廚房拿了一把菜刀以防萬一,又衝到門口。

    「誰?!」拿著刀的手抖個不停

    「我……」沉寂幾秒後,門外傳來一個衰弱的聲音,深夜裡還真像是地獄傳來的冤魂。

    「你是誰?」郭小軟聽著那一聲衰弱的聲音還是辨認不出是自己認識的人。心中不禁祈禱,閻王爺啊,我小軟平日都做善事,可沒做過壞事,你不要叫小鬼來抓我吧……

    等了幾秒鐘,門外沒有應答,只聽到砰的一聲,似乎是什麼東西砸在了地上。

    郭小軟心裡有些狐疑,輕輕的打開裡面的門,外面還有一個防盜門,應該沒有什麼大礙吧。

    門打開的剎那,郭小軟就看到一個滿身傷痕和血跡的男子倒在她的門口,嚇得嘴巴大張,心口不停的起伏,甚至忘記了尖叫。再看向地上男子的臉,她的心竟然有些許的疼痛,是唐斐。趕緊把防盜門打開,使盡吃奶的力氣才把唐斐拖進屋裡。

    「喂……醒醒,你怎麼了?」使勁的搖晃,唐斐依然昏迷不醒,臉色蒼白到一點血色都沒有,郭小軟的心微微的糾結著,眼淚在眼眶裡打轉。

    扶他進自己的房間,趟在自己的床上,將他沾滿血跡的衣服脫掉,再去浴室弄來溫水把他的臉和身上的傷口輕輕擦乾淨,然後拿來家裡的家庭醫藥箱找了一些藥給他做簡單的傷口處理。

    處理妥當的時候,已經深夜3點。看著自己唯一的床被那個大男人霸佔,看來自己只好在客廳做廳長了。

    雨點敲打著玻璃窗,滴答的聲音將唐斐從夢中喚醒。睜開眼,一間少女的閨房映入眼簾,窗簾和床單都是糖果色,窗台上三盆綠色植物在雨滴的清洗下青翠欲滴。蓋在身上的被子還有枕著的枕頭都散發著少女特有的清香。

    他深呼吸一口,揚起笑臉,也許被砍一刀未必不是好事呢!有句話怎麼說來著,「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嘿嘿……

    郭小軟穿著T恤和運動短褲,輕輕打**門,即看到唐斐已經醒來,還抱著自己的被子傻笑。

    「醒了?笑什麼?莫不是被驢踢壞腦殼得了腦震盪了吧?」

    唐斐看到日夜思念的人兒,馬上收斂起笑意,突然皺起眉,悶哼兩聲。

    看到唐斐痛苦的表情,郭小軟立刻衝到床前,扶起他,緊張的詢問

    「怎麼了?很痛嗎?」

    唐斐把頭擱在郭小軟的肩頭,聞著她秀髮的馨香,順勢將整個身體的重量都壓在郭小軟身上,沒有受傷的右手環住她的腰,兩人的身體已經幾乎貼在一起。奸計得逞的唐斐嘴角扯到了耳根,眼底儘是笑意,隱忍著沒有笑出聲。

    郭小軟沒有看到某人奸笑的表情,也沒有意識到兩人的姿勢有何不妥,發現唐斐身體有點抖動,又不回應,於是滿心的擔憂。

    「你還好嗎?要不我現在帶你去醫院?」

    「不要!要是被狗仔隊看到堂堂的唐氏總裁被謀殺入院,公司的股票肯定會一落千丈的,不懷好意的人,也會派更多的殺手在醫院或者路上暗殺我。你忍心看著我被人暗殺嗎?」雖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但是確實也說得很有理。

    「那呆會吃過早餐我送你回去吧,你家裡那麼有錢肯定有家庭醫生和保姆,那不上醫院也沒關係。」

    「你就這麼狠心送我去送死嗎?」唐斐一臉的委屈,稍稍離開伊人懷抱,對上郭小軟的雙眼。

    郭小軟不解的看著眼前的傷患。

    唐斐像個委屈的孩子,嘟嚷著嘴巴。

    「他們都跟蹤我想在路上殺了我了,家裡還不早就挖好了陷阱在那等著我去跳?要是我昨晚回家現在估計都成屍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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