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朱小妹那麼照顧、那麼疼愛,而她明明知道他是小妹的親生父親卻不告訴他,心難有些愧疚,就更狠不下心來看他難過。
“你也想想我好不好?”沈墨有些不正經地壞笑起來,“我和我兄弟都很想你呢。”
“色狼。”
“你說對了,沬沬,我一想到你,我的兄弟就硬了,怎麼辦?”
“你去死。”朱以沬凶巴巴地掛了電話,可是掛下電話之後對著鏡子卻看到了自己的微笑,她嚇了一跳,收斂了笑容,冷哼了一聲,雖浴室裡出來,看到朱小妹正揉著眼睛,叫了一聲:“媽媽,我要……”
“來。”朱以沬牽了她的手進廁所。
“媽媽,我好喜歡爸爸,你跟他結婚好不好?”朱小妹帶了一點乞求的語氣。
“小朋友不許胡說八道。”朱以沬假裝生氣地拍了拍她的屁股-
接下來的日子,沈墨在朱以沬家裡倒是出入自由,更是經常在她公司樓下等她下班或是送上美麗的鮮花,而且無論朱以沬跟朱小妹說了多少次不可以偷偷放他進家裡,可是沈墨下一次到來的時候,朱小妹還是會乖乖地把門給打開,惹得朱以沬又好氣又好笑,她說:“朱小妹,你這個叛徒。”
“嘿嘿。”朱小妹捂著自己的嘴巴嘿嘿地笑,可愛地像一只小老鼠,“媽媽,爸爸說你是他的女人哦。”
沈墨就在這個時候看向朱以沬,正巧碰到她也在看他,眼中帶上了幾分慌亂,他見到朱以沬一副要反駁的樣子,撲了上去,封住了她的嘴,柔軟的嘴唇讓他感到欲罷不能。他不顧朱以沬的掙扎緊緊地抱住了她,看到一旁的朱小妹在歡呼雀躍,他遞了個眼神給她,朱小妹捂住了眼睛,就急急忙忙地跑到房間裡去了。
他很快地便將自己靈巧的舌伸進去,在她柔軟的口腔中翻滾舔弄,摩挲得她軟軟的舌頭,他感覺到她的軟化?勾起了一抹笑容?用力地將她收入自己的胸膛裡,讓她將胸前的柔軟濟按在自己的懷中?他用力地吻她?舌頭更深入進去,在她口腔中游移動,不斷地撩撥著她。
他的雙手不知道在什麼時候開始從她的衣擺裡深入進去,解開她的內衣扣子,修長的手指在她的背上游移,不知道什麼時候起,一直手悄悄地移到她的左邊乳房一把抓住揉捏。
朱以沬只覺得自己被吻得整個身體都軟了,他的吻技太好了,只要一被他吻住,她便忘記了所有,就跟第一次一樣,他輕輕的愛撫讓她快樂的顫抖,他睜著眼睛看她,羞澀的紅顏令她看起來更加嬉媚艷麗,他邪邪地笑了起來,“沫沬,喜歡我這樣嗎?”
朱以沬一把推開他,急急忙忙地跑到廁所躲起來,他怎麼可以這樣子?居然在小妹的面前對她……
朱以沬躲在廁所裡,無論沈墨說什麼好話誘哄她。她就是不敢出來。坐在馬桶蓋上,雙手撐著下巴,舌頭不由自主地伸了出來,舔了舔自己的唇,這種感覺令她感到窒息,也令她難以抑制。
直到沈墨走了,朱以沬才敢從廁所裡出來,此時她對上朱小妹的那雙大眼睛,不由瞪了她一眼,“小混球。”
“媽媽,爸爸喜歡你哦。”朱小妹嘿嘿地笑起來。
“再說這種話,媽媽就不給你做晚餐,哼!”朱以沬威脅她。
“嘻嘻,爸爸說了,媽媽不會真的欺負我的。”
“你這個小混球,什麼時候被他收買了,我都不知道!”
這一夜朱以沬失眠了,她翻來覆去腦海中都只是他的影子,那一夜的ji情,還有剛才的熱吻,她搖頭,她不能再想了,可是她抑制不住,他那麼優秀的一個男人,一直在她身邊晃蕩,她怎麼能不去注意他?
—開始兩個人處於敵對的狀態,可是如今他已經對她示好,不得不說,她的虛榮心得到空前的飽滿。
—連幾天,沈墨都到她家裡報到,還時不時地調戲她,只要抓到時機,就會吻她、摸她,每次的逗弄,都非得她躲進廁所他才肯甘休,沈墨只覺得這個游戲越來越好玩,他玩得越來越過癮,而朱以沬則越來越無力抵抗。
周日本來可以好好休息一日的,但是一通電話,讓她不得不出門,沈墨正在這個時候進門,上下打量著她,今日的她一臉亮麗的妝容,頭髮一絲不苟地盤了一個髻,穿了一件紫色的禮服,既高貴又典雅,他覺得她要穿成這個樣子出門,不由有些不悅,“你要去哪裡?”
“應酬。”她淡淡地給了他兩個字,低頭穿鞋。
沈墨從身後看到她翹起來的臀,那繃起來的曲線讓他再一次覺得口干舌燥,邪氣一笑就將他的狼爪按在她的屁股上。
“啊!”她尖叫出聲。
“你想讓小妹發現嗎?”他壞壞地笑,在她的屁股上捏了捏。
“唔……”她的聲音戛然而止,算你狠。
沈墨笑嘻嘻地捏了捏她的臀部,“下次我要親手為你設計一件衣服,獨一無二的衣服。”他的嗓音低沉,帶了幾分戲譴,“把你最完美的曲線展現出來。”
說完又從身後抱也捏了捏她的乳房,“但是只能讓我一個人看。”他看到朱以沬開了門就跑,還差點摔到的樣子不由哈哈大笑。
朱小妹見沈墨來了,開心地蹭了上去,笑瞇瞇地問道:“爸爸,你追到媽媽了嗎?”
“就快了,小妹,以後爸爸讓你光明正大地叫爸爸好不好?”
“好啊,當然好。”小妹嘿嘿地笑,心裡有了一個主意,“以後我就不叫朱小妹了,我要叫沈小妹,朱小妹真難聽!”
沈墨跟小妹一起玩了一天,晚上便哄小妹去睡覺。
沈墨看了看時間,現在已經十點了,朱以沫居然還沒回來,不禁有些擔心,剛想打電話給她,就聽到鑰匙開門的聲音,他忙過去開了門,就見到一個人朝他倒了過來,沈墨忙將她抱住,並將門給關上。
“嘖嘖,怎麼喝成這樣?”沈墨皺了皺眉頭,扶著朱以沬坐到沙發上,朱以沬坐都坐不住,往後一倒,就陷進沙發裡,沈墨倒了杯水給她,一臉不悅道:“怎麼喝成這樣子?”
“你是誰,為什麼會在我的家裡?呵呵……”朱以沬傻兮兮地笑奢,還真是可愛,沈墨猜想她都不知道自己是誰了。
沈墨瞪了她一眼,本來想訓斥她一頓,可是看到她那憨厚的樣子又忍住了,拍了拍她的臉,“沬沬,你沒事吧?”
“我當然沒事。”朱以沬站了起來,就往浴室跌跌撞撞地走過去,沈墨怕她捧著,忙上前扶她。
朱以沬將他推開,一邊往浴室裡走,一遭嚷著:“好熱,我要洗澡。”
然後連門也不關就開始脫衣服,沈墨站在門口想別開視線卻又捨不得,就看著她將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脫去,露出曼妙的身體,沈墨覺得自己身上的血液開始劇烈地沸騰起來,看脫衣舞也沒有這麼刺激啊。
他站在門口楞了很久,突然有了一個主意,他走了進來,將門關上,朱以沬傻傻地看著他,傻笑不已,“為什麼你也進來了?”
沈墨理所當然地挑了挑眉,“因為我也好熱,我也想洗澡。”
“可是我家只有一個浴室啊。”她不悅地看著他,想將他推出去。
“所以我們一起洗。”沈墨笑瞇瞇道。
“啊?”朱以沬啊了一聲,不是很明白,然後又似乎明白過來了,也一臉笑瞇瞇:“你不是很熱嗎?怎麼不脫衣服?”
沈墨的眼睛顯得幽深,一口氣將自己的衣服脫得干干淨淨,“現在可以了嗎?”說著就將她抱起來放到浴缸裡,“你醉了,我幫你洗。”
沈墨說著就開始放熱水,讓她躺在溫曖的熱水中,舒服地閉上了眼睛,臉上很放松,一點兒防備都沒有,沈墨看著她白皙柔嫩的身體,那嫣紅的兩點以及下面的黑森林地帶,覺得自己喉頭一緊,肌肉呈現緊張狀態,熱水放滿了之後,沈墨也走了進去,將她抱在懷裡,他知道自也把持不住了。
他開始親吻著她的下巴,先是輕輕地用唇蹭,輕輕地吸,逐漸地力氣加大,在她的身上用力地吮出一朵鮮紅的花朵,他先後在她的胸口上開出了滿片的花,令那兒紅艷艷的一片,她似乎已經睡過去了,一動不動地任他為所欲為,唇角邊有淡淡的笑容,呼吸均勻。
他讓她舒服地趴在浴缸邊緣,幫她洗著她的身子,他將沐浴乳擠到豐均勻地塗上她的背,光滑細膩的背令他的欲火難耐,手又從她的背繞到她的胸前,覆住她柔軟的胸房,她的乳房大小正適合,讓他握在手中有沉甸甸的感覺,也不至於覺得太大,他開始旋轉捧捏,不停地把玩著。
朱以沬似乎醒了一些,低低地呻吟了一聲,緩緩地掀開了眼皮,慢慢地坐直了身體。一雙靈活修長的雙手正從她背後繞了過來揉捏著她的乳房,乳肉從他的指縫裡擠出來十分淫靡,她看了一下,只覺得自己呼吸一滯,有些害怕無助地搖了搖頭,“不要,我不要……”
“沬沬,現在說不要,不是太遲了嗎?”沈墨冷笑了一聲,眸光顯得深沉,臉上的笑容越發妖嬈,他將身體往前傾了一些,貼在她的背上,含住她的耳垂細細地吮,不住地吞吐著,“享受我給你的愛,不好嗎?”
“不可以、不可以……”她只是無意識地念叨著這句,酒醉後的腦子不知道自己應該表達一些什麼,昏沉沉的,只見沈墨呵呵地笑,“沫沬,乳頭都硬了,你下面呢,濕了嗎?”
他手又順著她的身體往下滑,時而用拇指指甲刮她的身體,沬沬的腦袋像漿糊一樣,不知所雲,她只知道自己似乎又回到了十八歲的那個夜晚,身體在悄悄的興奮炙熱,她也開始在期待那種快樂,她輕輕地呻吟出來,如小貓的叫聲一般。
……
朱以沬此時已經昏過去了,沈墨只是淺淺地笑了起來,捏起她的下巴道:“沬沬,這只是利息,你不來找我的利息。”
朱以沬次日醒過來的時候只覺得全身都動彈不得,好酸、好疼。
她稍微翻了一個身,就覺得自己的si處有些疼,她啊了一聲,聽到一個悅耳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沬沬,早安。”
“啊……”朱以沬快速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不讓自己叫出聲來。
沈墨此時半睜著眼眸,那雙桃花眼妖嬈得不得了,被子才蓋了一半,露出他性感的胸膛,他笑得好是魅惑,“沫沬,我要一個早安吻。”
“我……”朱以沬突然驚叫了一聲,“沈墨,你這個王八蛋。”
沈墨隨意伸手按住她的腦袋,給了她一記深吻,“沬沬,告訴我,小妹是誰的孩子?”
“我的!”朱以沬想也不想就說出口,臉上驚慌的表情被沈墨看在眼裡,他冷冷道:”你可以不說實話,我可以帶她去作親子鑒定。”
“沈墨,你、你不要這樣。”她一臉驚恐地看著他。
她這樣的表情已經證明了一切,小妹是他沈墨的孩子。沈墨這一刻雖然有些驚喜,更多的卻是憤怒,他恨不得掐死她。他抓住她的手,居高臨下地看她,臉色淡漠:“朱以沬,我們結婚吧。”
朱以沬根本不敢相信他說的話,張大了嘴巴楞楞地看著他,翕了翕唇,卻說不出什麼話來。
“干嘛一副活見了鬼的表情,我……”
正在這個時候朱小妹正好開門進來,看到這個場面,她看到的只是沈墨低著頭抓著朱以沬的手,並沒有看清楚他的表情,驚呼了一聲,快速關了門出去開心地大叫,“我有爸爸了、我有爸爸了……”
沈墨放開了朱以沬的手,站起來往浴室走,走到一半轉過身來,看著她蒼白色的臉孔,覺得心情緩過來了一些,“現在你只有這一個選擇,否則我找律師,帶走小妹。”
朱以沬此時看他的眼神十分憒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