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禮拜六,也就是週末的第一天,我的心情特別的愉快。
其實我不太喜歡星期日,因為每到星期日就會想到明天星期一又要上課了,心裡面總是會悶悶的,不太高興。
至於今天就不一樣了,不管我怎麼玩都無關緊要,反正明天是星期日,還是放假的日子。
今天也是我想要大展手腳的一天。
自從跟劉家兩兄妹分離之後,我開始靜心的看著白色表皮的天書。
因為黃色天書我一直看不懂第三頁,我知道是時機未到,也沒有特別強求,所以只看著白色那一本天書。
除了增進我的醫術能力之外,我最喜歡的就是陰陽術了。
這陰陽術的原理非常簡單,反正就是陰陽互補,任何事情有陰就有陽,有陽就有陰,如果只有單純的一方面,對任何事情來講都是非常不利得。
否則怎麼會有日夜的觀念呢?
而我今天想作的便是這種事情,我一直在想如果把陰陽術加上醫術的話,是不是很多病症都可以術到病除呢?因為醫術雖然要利用本身的氣去治病,但並不是什麼病都能治的,如果我加上陰陽觀念的話,是不是能進一步的增強我的治療範圍呢?
其實我也不知道,而今天我便準備到大安去,大安森林公園是我能找到最大的實驗地點。
畢竟我不能光明正大的到醫院去,看到人便實驗一番,至於動物的話,我又覺得不忍心,最後就把念頭打到樹木身上。
我覺得樹木也是生命的一種,他們自然也有一些病症,只是人類並不在乎,但對我來講卻是最佳的測試機會,再加上自從我開了第二道封印之後,自然生命的力量越來越純熟,在窗邊的麻雀我已經可以簡單的感受到他們要表達的東西。
但由於能力還不足,如果不經過接觸的話,我是沒有辦法將我的想法傳給他們的。只是這些麻雀怕人怕的要命,哪有可能讓我碰到啊。
不過對於樹木來講,就沒有這種問題了,我大可輕鬆的感受到樹木的生命,也可以把我的意念傳給他們,但礙於能力不足,我能做的只是一種感應而已,如果想要進一步的知道各種生命的訊息,或許需要在打開幾道封印才有可能吧。
當我到大安的時候,正好是一個大熱天,我帶著我新買的遮陽帽,這個遮陽帽是紅色的,看起來蠻漂亮的,雖然我帶有點顯眼,不過我也不差再丟這個臉了。
我在裡面四處的走著,看看有哪些樹木可以給我實驗的。
因為現在的天氣過於酷熱,其實很多樹木的內部都受了很多破壞,只是我們肉眼看不出來而已。
我選定了一個位置之後,便開使用手觸摸著大樹,然後感受他的氣息。
果然,連續好幾棵樹都有著不愉快的感覺,這種不愉快的感覺我也講不出來,只是他們傳給我的時候,讓我覺得非常的不開心。
首先,我利用醫術的原理,將我的氣透過手掌心傳到樹木身上去,但是卻沒有什麼太大的效果。
我知道這是因為樹木本身並沒有任何的氣流阻塞,如果以人來講的話,就是本身並沒有任何病痛,是一種外在環境所造成的毛病。
如果在這種環境呆久了,慢慢的身體會習慣下來,依照常理來講可說是好事,畢竟人可以改變自己的型態,去適應大自然的改變。
但是對於醫術還是陰陽術來講,這都不是好事。
因為人體生下來便有著自然成立的陰陽調協系統,也有完整的氣流在身體裡面不停的轉動,今天如果環境突然改變了,不管是更冷還是更熱,對人體都會造成傷害。
在人的身體裡面,陰陽系統會調節身體裡面的狀況,去符合外在的環境,自然就必須犧牲掉一些原本的特性,這樣反覆下去,很容易造成身體的不適,對於人的一生來講,一、兩次的變動或許還可以適應,但是對於突然的大變動來講,卻不是每個人都能稱下去的。
現在的情況就等於是外在環境有了改變,對於人來講或許只是熱了一點,但對於生命力比較弱的樹木來講,這種改變已經足以讓他們喪失生氣了。
而我現在要做的事情,便是利用我的力量,加速樹木對於這種陰陽變動的適應。
這並不是改變內在的循環,因洛up果改變他內在的循環,那如果天氣突然變冷,樹木便會馬上枯萎。
我是利用我自己的氣在樹木的外面在造一個陰陽的循環氣流,能自動補足樹木缺少的部分,這樣便可以在不影響樹木的內在情況下,讓他們能夠活在一個四季如春的好環境當中了。
當然,這種方法並不能長久,他的持久度完全是看我損耗多少的氣來決定的。
我並沒有馬上就施展這種陰陽術,而是先走到生氣比較興盛的花朵區去。
花,應該算是植物裡面比較奇特的品種之一了。
因為他是一種會釋放出自己生氣的生命。
每當花朵盛開的時候,就是他們釋放著自己的生氣維持花朵的鮮艷度,一直到他們的生氣完全釋放盡了,才慢慢枯萎,再讓他們的根和莖重新接受日光的能量,再度孕育出花朵的生氣,之後這些花朵才會再盛開。
這種生命的循環真的非常的奇特。
我則是在這邊利用四方去吸收著花朵釋放出來的生氣。
這些生氣非常的有活力,也非常的充足,一次四方的吸收已經讓我感覺到體內的生氣到達飽滿極限。
當我準備完這些東西之後,才走到樹木區去施展陰陽之術。
其實陰陽術說穿了也沒有什麼,就是製造出陰氣和陽氣然後依照適當的比例結合,他自然就會依照我的意思發生效用。
而其中最關鍵的地方便是這個陰陽氣的比例了。
其實單純以陰氣和陽氣來講能做的事情就很多了,只是我對於陰陽術的造詣也不深,懂得也不多。
現在我只是要用陰氣來籠罩著這些樹木,讓他們能夠抵禦酷熱的艷陽,而施展的過程非常的簡單,不像一些電影還是漫畫裡面寫的,有一大堆口訣跟手勢。
完完全全都是意念在操作著,為一一個動作就是手指必須畫個陰氣的圖案,這是天書上面所畫著,我便依樣畫葫蘆的畫了幾下,然後把氣從手指的尖端放著。
這時候,剛剛所畫的圖樣再度起了作用,竟然在空氣之中發出了光芒來,而且散發開來,變成廣闊的陰氣離子籠罩著這四周。
在我施展之後,連我本身都感到這一區的環境已經改變了。
雖然是艷陽天,但我卻不覺得悶熱,剛剛汗流浹背的情況也改變了。
而在我使用自然生命的能力去和樹木感應之後,他們也傳來了一種平和的生命跡象,看來我這一次應該算成功了吧。
我這時候便開始四周的走著,打量看看我的陰氣範圍有多大,結果只有幾顆樹木的範圍,害我在花園區和樹木區跑了好幾趟才讓這些樹木都籠罩在陰氣的範圍之中。
我看到大功告成後,喘了口氣,到一旁的涼亭下面坐著休息。
這時候也正好是我接到劉笙月的電話的時候。
……
「喂,是明道嗎?」
我沒想到又會接到劉笙月的電話,語氣有點意外的說道︰「你是劉笙月?」
「對啊、對啊,好久不見了,你最近怎麼樣?」
「還是這樣啊,能有什麼改變呢?」
「那你今天有沒有什麼事情呢?」
我想了一下,今天最主要是來測試陰陽術的應用,看來也已經初步成功了,便說道︰「沒有啊。」
「那你要不要來我家玩呢?」
我沒想到劉笙月竟然會提出這種邀請,回道︰「去你家玩?」
劉笙月歎了一口氣,說道︰「其實是我爺爺想見你啦。」
沒想到他爺爺竟然會想見我,這是怎麼一回事啊?
「為什麼會突然想見我啊?」
劉笙月無奈的說道︰「就是那一天我們太晚回去了,我被爺爺罵了好幾天,直到前兩天他才問我那天的事情,在我說完之後,我爺爺就說想請你來我們家作客。」
「去你們家玩我是不介意啦,但我只是一個平凡的學生,這樣不會太失禮一點嗎?」雖然我知道這樣有點自卑,但豪門世家我們這種市井小民還市僅守本分一點好了。
劉笙月的語氣好像不愉快的說道︰「明道,你怎麼這樣講啊,難道你不把我當成朋友嗎?」
「當然當你是朋友了,否則我怎麼會有意願到你家去啊,只是我看你們劉家好像不是普通來頭,所以覺得有點意外。」這句話倒是我的真心話,現在的我真的把劉笙月當成一個好朋友了。
劉笙月說道︰「放心吧,這一餐是我爺爺和奶奶要見見你而已,不會有其他的人參與,如果可以的話,那我等一下去接你好不好?」
我也只能同意的說道︰「好吧,反正不用錢的大餐我可是來者不拒。」
接著我跟劉笙月約好了時間地點後,便掛斷了電話。
……
才沒有幾個小時,我就已經坐在劉笙月來接我的車子上面了。
這還是我第一次座上賓士車,感覺還不錯。
劉笙月卻在我旁邊說道︰「明道啊,你等一下見到我爺爺的時候千萬別多話,他老人家問你什麼你就答什麼,不要講太多東西,但也不要什麼都不講。」
我第一次看到劉笙月這種碎碎念的表情,笑著他說道︰「沒想到你這麼怕你爺爺啊?」
劉笙月卻強辯的說道︰「我不是怕他,我是尊敬他。」
「好好好。」我改口的說道︰「那請問一下,不知道今天你最尊敬的爺爺找我有什麼貴幹呢?」
劉笙月看我一臉不在乎的模樣,心裡氣得要命,我想他一定想打得我乖乖的去見他爺爺,只是他修養還不錯,靜靜的對我講︰「明道啊,不是我過於緊張了,但是我爺爺和奶奶兩人非常的重視禮節,特別是我爺爺他就是看不得現在的小孩沒有禮貌,上一次有一個客人帶小孩去,那個小孩對爺爺說了些失禮的話,我看到他當場被爺爺打了兩巴掌,而且連他父親都被趕出去,我可不想你也有這種下場。」
我聽完後,心裡面只有一個念頭,天啊!我可不可以下車啊?
我趕緊的對著劉笙月說道︰「我看今天還是不要去好了,不然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得罪你爺爺。」
劉笙月看著我,對我點點頭說道︰「我看你很有可能,自從我認識你到現在,也沒有看到你有禮過。」但他又是為難的說道︰「只是這一次是我爺爺指定要見你的,我也只能把你的人帶到,就連我和蜜兒都不能進去。」
「喔?」我好奇的問道︰「我什麼時候變成這麼貴重的人物啊?」
劉笙月低聲的在我的耳邊說道︰「老實跟你講,其實跟你那天去林家花園的事情有關。」
「嗯?」我不懂的看著劉笙月。
劉笙月又說道︰「你那天是不是跟朱四叔談了話?」
「朱四叔?誰啊?」
劉笙月提醒著我道︰「你忘記那天你遇到一個在外邊畫畫的人嗎?」
我這時才恍然大悟,說道︰「喔!你是說那個朱老先生啊?」
劉笙月說道︰「對啦,就是他。」
我承認的說道︰「對啊,我是有遇到他,他還送我一幅畫,但那又怎麼樣呢?」
劉笙月解釋著道︰「因洛u階|叔就是我們要找的人之一。」
我也不是傻子,當然知道劉笙月他爺爺的意圖了,我搖頭說道︰「如果你們想靠我幫你們找的話,那我只能說抱歉了,我連朱老先生是誰也都不知道,那天也只是巧合的看他畫畫而已。」
劉笙月點頭說道︰「這我也知道,我當天有看到。」
我問道︰「那你為什麼不直接出面說你爺爺要找他就好了。」
劉笙月卻說道︰「那天要是我和蜜兒出去的話,連你都見不到朱四叔了。」
「有這種事情?」我不相信的說道。
劉笙月說道︰「朱四叔乃是水波流的長老,他一身的功夫以達極致之境,除非他自己想見我們,不然我們是不可能見到他的。」
我皺了眉頭的說道︰「你的意思是,那天是朱老先生自己願意見我的了?」
「沒有錯。」劉笙月給了我一個肯定的答案,卻也是我最不想聽到的答案,因為這代表著我有可能被迫要幫他們去找這位朱四叔。
唉∼朱老先生,我終於知道你當天說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呢?
只是我不懂你為什麼挑上我呢?
就在這種沈默之中,劉家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