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洛村……」我啞口無言的看著那村口豎立的巨大招牌,而風間澈與腦髓則直接瞪大了眼睛。
「不會吧……」
「我們來到什麼地方了?」
「不知道……中國似乎沒有特洛村這個名字……」
「天……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就在我們三人在抓著腦袋瘋狂嚎叫的同時,由村中漫步走出兩個男性玩家,金髮,碧眼,手中握著的是一柄普通的木劍。
我們三人快步走上前,我仔細打量了一下這三個男子,問道:「呃……你好……請問這裡是什麼地方?」
左邊男子用好奇的目光掃視了我們三人一陣,笑道:「誒?你們不是這裡的人麼?呵呵,願神保佑你們……我和朋友也是剛剛來到這裡,並不是很熟悉,實在抱歉了。」
看這兩人的打扮,也不像是說慌的人,再加上滿臉的微笑,我點點頭道:「謝謝,對了,再問一句,這是什麼區?」
「什麼區?哈哈……你真會開玩笑,當然是美國區了!這位兄弟實在很有趣!」右邊男子呵呵笑了笑,絲毫不在意我們三人那開始發青的臉色。愉快的揮舞著木劍去宰羊了。
「美國……我們被傳到美國來了……這怎麼辦?」我無奈了,誰會知道那該死的傳送門會將我們送到這個地方來呢?
「怎麼辦?」風間澈無助的看著在一旁發愣的腦髓。
腦髓那呆滯的臉忽然綻放出迷人的笑容,一拍大腿叫道:「好啊……美國好啊!美國是個好地方,咱們要發財了啊!」
「此話怎講?」風間澈有些不明白,而我的眼中則散發出精光,我拍手大笑道:「哈哈,是啊,我們要發財了!哈哈哈哈,媽的,想想看,我們三個散仙級的傢伙來到美國區,難道還有對手麼?」
腦髓與我狂笑著,而風間澈則一副白癡的模樣,他心想:「來到美國有什麼好的,人生地不熟的……」
「嘿嘿嘿嘿……」
一路上我與腦髓的淫笑聲,嚇得路邊正在吃草的綿羊撒腿便跑。
「啊!變異的BOSS!」風間澈不愧是在魔界生存的時間夠長,一眼便看到前面一隻全身墨綠色的青蛙。
風間澈小心翼翼的來到那只青蛙身邊,舉起雙手,神情肅穆的大叫一聲:「千魔掌!」
「轟轟轟!」幾聲遠遠的傳到千米開外,而風間澈所站的地方則被他自己轟成了一片荒地,哪還有什麼BOSS在了。
「哈哈哈哈……小風,你真是個豬啊……哈哈哈哈!」我笑得在地上打滾,腦髓也好不到哪裡去,笑得上氣不接下氣。
「風啊……你搞清楚狀況好不好?怎麼說你也是散仙級別的傢伙了……竟然在這新人村尋找BOSS來打?你……你***太搞笑了!」
風間澈一聽,臉色『唰』一下紅了,喃喃道:「我……我怎麼知道……」
我止住了笑聲,走過去拍了拍風間澈的肩膀,說:「在這裡,我們就是神,沒有人是我們的對手,在這裡,我們能體會到為所欲為的感覺,你損失了幾十萬的兄弟,我知道你很難受,但是你自己出來了,你不必受自己良心的譴責,當時你也是身不由己,不是麼?」我勸導著他,畢竟他手下的幾十萬兄弟都掛了,估計他的心情好不到哪裡去。
腦髓指了指前方說:「流氓,前方有個大城,我們進去好好吃一頓吧!」
「沒問題,哈哈!」說完,我不理會臉色有些難看的風間澈,逕直向那大城走去。
一路上的風景是無聊的,新人村附近的人煙很是稀少,除了那兩個剛剛『出生』的玩家之外,竟沒見到其他的任何玩家。
就在我們興沖沖向大城走去的時候,紅色預警信號已經響掣在美國五個最大城市的上空。
「上帝啊,這是怎麼了?世界末日麼?怎麼會有人侵略我們寶貴的領土?」一個高階天使仰望著天空那一片的血紅色,緊緊握住了手中的天使杖。
「露茜,你怎麼了?沒事吧,天吶,你的等級太低了,竟然被預警信號給震暈了……天……你怎麼又暈了!」一個可憐巴巴的黑人男子正摟著那被震得七暈八素,口吐白沫的女人。
這沒有任何徵兆的預警信號在各個大城的上空迴盪著,立刻引起了無數幫會的高度重視,美國區的軍部負責人在信號響起的五分鐘之後召集了五城、十六大幫、三十七小幫會的所有老大,並率領著近百萬的自願者在聖城召開了一次緊急會議,總共花費的時間不過一個半小時。而罪魁禍首們,則悠哉悠哉的坐在一個酒吧內喝著黑啤酒,品嚐著七分熟的牛扒。
酒吧內的燈光很昏暗,烏煙瘴氣的,在這裡竟能買到上好的雪茄煙,我真不知道這到底是現實還是遊戲了。幾十張大台坐滿了人,男男女女的,誰也不會在乎幾個異地的客人。
「唔……媽的,這牛扒也不是很好吃麼,不過聞起來,味道還真是很香!」我口水哈喇的用雙手撕開滿是油膩的牛扒,張大嘴巴一口咬了下去,絲毫不顧及周圍客人們那奇異的眼神。
「哈哈……媽的,有點形象好不好?虧你還是個男人!」腦髓忍不住了,灌了口啤酒就開始訓斥我。
在這段期間,腦髓與我的感情在一點一滴的增加,如果現在讓他殺我的話,我想,他下不了手。
「哈哈……你去死吧,在這裡哪有那麼多條條框框的?自己開心就行!誰讓老子叫流氓呢?你說是不是啊,小風?」
風間澈在一旁發呆,盤中的食物未動分毫,雙目呆滯,顯得憔悴無比。
「媽的,你還是不是個男人?」我一拳打在風間澈的胸口上。他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竟然被我打翻一個跟頭。爬起來竟然問道:「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腦髓翻了個白眼,瘋狂搖頭道:「完了……這男人……沒救了……」
我做出個『我同意』的眼神,語重心長的說道:「小風啊,你難道沒聽過一將功成萬骨枯這句話麼?一個成大事的男人,怎能因為死了幾個兄弟,就如此悲傷呢?你要振作起來,我流氓的兄弟可沒一個是窩囊廢的!」頓了頓,我的聲音變得冷冰冰的:「你要是再這樣的話,信不信我把你給幹掉,給老子振作起來,要恨就恨自己沒本事,不能幫助自己的兄弟脫離苦海,哼!」
風間澈啞巴了,緩緩回到座位上坐下,用鋼叉輕輕的叉了一塊肉塞進嘴中,細細的咀嚼著,嚥下去說道:「我早晚會讓自己的兄弟脫離苦海,魔界……希望他們現在過的還好……」
腦髓在旁嘿嘿怪笑:「真沒看出來,風兄弟原來是個重情重義的人……唔……這一點可比某人好多了。」
我冷笑:「你說我麼?」
腦髓沒說話,抓起啤酒往嘴裡倒,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
「重不重情義不是用嘴說出來的,而是要對得起自己的良心!」我拍了拍自己的胸膛繼續說道:「我流氓敢對天發誓沒做什麼對不起兄弟的事情,我也不強求他們能為我做些什麼,我只相信只要我能帶給他們幸福,他們就會永遠追隨著我,如果哪一天,某個人比我更有能力,比我更優秀,我會讓這些兄弟去跟那個人……前提是……那個人要先殺死我。」
腦髓小聲嘀咕道:「我只是開個玩笑而已……不用這樣吧?」
我大聲吼道:「兄弟感情是拿來開玩笑的麼?老闆給我拿一百支黑啤酒,我要幹掉他!」
肥胖的白人老闆來到我的面前客氣的說道:「夥計,這一支啤酒可是五枚金幣,剛才你們三人已經吃了一百多金幣了,能否先付錢呢?」
我的眉頭皺得緊緊的,成仙之後還真沒怎麼用過金幣,大多的金幣都是在錢莊中提出,然後用來買還魂丹,用不完的剩餘金幣直接都扔到了草堆或者大馬路上,哪有地方放錢呢?
「你們誰帶錢了?」
腦髓和風間澈的腦袋搖的好像撥浪鼓一般,我無奈的轉過頭,問:「這裡哪有錢莊?我去取錢。」
酒吧老闆怪笑連連的招呼出一位年輕的小伙子,說:「亞西,帶著這位夥計去取錢,錢莊是什麼地方?我怎麼沒聽說過?」在酒吧老闆的小聲嘀咕中,腦髓與風間澈站起身來,便要與我出門,卻被五、六個元嬰期的玩家給擋住了去路。
「喂,夥計,給了錢才准走!」帶頭的黑人大漢凶狠的說道。身後那四名稍微瘦弱的男子竟抽出了武器,在我的面前比劃起來。
我轉過頭指了指這五人問道:「這是什麼意思?」
老闆不急不慢的走出來說道:「上帝啊……我向您發誓,我絕對沒有別的意思,只是這位朋友,你跟著他去取錢,你的兩個夥伴在店中稍微坐一下可以麼?我保證,不會虐待你的朋友們。」
「哦?是這樣啊。」我這時才醒悟過來,哪有欠了錢三個人一起離開的,這不是擺明了要賴帳麼?於是我招呼腦髓與風間澈在原地等我,而我則跟隨著那年輕的男子走出了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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