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一片荒涼,一個人也沒有,破毀的房屋,安靜的躺在地上,這是那個繁榮一時的破天盟嗎?是誰把破天盟搞成這個樣子的?
斷劍的心在滴血,想當時,破天盟還是自己一手創辦起來的,由於自己的個性喜好無拘無束,便直接將幫會的管理權交給了腦髓,哪想到,會搞成今天這副模樣?
斷劍半跪在地上,此時的情景竟和當時被我屠城後撕心的反映一樣。
「哥,咱們快進去看看那些人走了沒!」斷劍身旁一個身披重型裝甲的男人急促道
過了半晌,斷劍搖了搖頭,淡淡的說:「沒用的,他們早就離開了。」
斷劍此時已經知道這件事是誰幹的了,可是,就算知道了,又有什麼用?自己會是「他」的對手麼?
斷劍身後的人,有的彷徨,有的激動,大部分的人都是……憤怒,怒火中燒。
「到底是誰幹的!」一個名叫戰將風雲的人,憤怒的叫了出來,以發洩鬱悶的心情。
「是玄武流氓……」斷劍平靜的說,絲毫不帶任何感情,彷彿他本人就是一尊冰冷的石像,任憑風吹雨打都不會動搖,當然,任何的打擊對他來說,也已經不重要了。
斷劍平靜的離開了破天盟,他甚至都沒進去看一眼,裡面是否有人,就這樣走了。
斷劍如行屍走肉般行走在朱雀城的大街上,萬念具空,在沒有告訴任何人的情況下,選擇了退出幫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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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度凶狠的空間戒指中裝滿了金條與裝備,卻還不滿足,叫囂道:「媽的,沒能宰了腦髓那個王八蛋,真是遺憾!」
惡魔瞪了他一眼,笑罵道:「得了吧你,成天就知道殺,殺,殺的,不過,說真的,今天殺的真是痛快,哈哈,走,咱們告訴老大去。」
一提到我,極度凶狠的臉上的表情微微的變了一下,試探的問:「哎……你說……老大,他會不會發飆把我給殺了?」
眾人一副「很可能」的模樣……
我此時早已接到了冰冰發給我的密語,我很生氣的走回總部,邊走邊想:「媽的,這群王八蛋,竟然去屠城也不告訴我一聲!媽的,你們還真夠兄弟。」其實殺個千八百人算的了什麼?男兒行,當殺人!反正在第二世界裡就是靠拳頭說話,誰的拳頭大,誰就是老大,沒有什麼仁慈,善良之類沒用的話題。
邊想著,邊向前走,嘴角撇出一絲微笑,這幫小子還真行,這次就當是練兵吧。
兩路人馬,懷著不同的心情,朝著同一個目的地走去——惡魔城總部。
這時,令我臉紅耳赤的事情發生了,一個在我身旁走過。
天吶,我就快噴出鼻血來了,用魔鬼身材,天使面孔形容眼前的美女都似乎都嫌不夠,大眼睛水靈靈的,淡薄如絲的小嘴,雪白的肌膚,媽媽,救我。
我心中哀嚎著,一不小心與玄武城街道邊上的楊柳樹來了一次親密的接觸。
我顧不上這些,連忙跟上了那名美女,巴結道:「美女,你掉了錢!」說完將一千金幣扔在了地上。
美女轉過頭來,此時我才從正面看到她的模樣,我的渾身一震,何謂傾國傾城之貌,何謂閉月羞花之容?我內心中第一次出現要將一個女人完全據為己有的感覺。
她撇了撇嘴,皺著眉頭揀起了地上的一千金幣,我心道:「美女瞥嘴的時候也好漂亮呀…」
她將錢遞到我的手中,笑著說:「對不起,這錢不是我的。」說完竟然扭頭便走,我一時沒反映過來愣在了原地。
她的聲音,好甜,蜂蜜都沒她那麼甜,我的心「撲通撲通」的亂跳,這樣的情景除了小學時暗戀女班長時有過一次外,還沒發生過。
我胡思亂想著跟了上去,似乎整個世界只為她一個人存在,我攔住了她,稍微帶點結巴的說:「請……請問,小姐,您的芳名……」(註:三轉以後的玩家需要用偵察術,方能看清姓名。)
她似乎有些不耐煩的說:「我叫南橋夢,如果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走了!」
「等等!」我厚顏無恥的說:「小姐,我叫北橋風,你看,咱們倆的名字多像呀,能跟你做個朋友嗎?」
南橋夢笑了起來,指著我的鼻子說:「切,今天我碰到三個用名字做借口想接近我的人,你知道他們的下場是什麼麼?」
我愣住了,恩?什麼下場?(註:主角此時神智不清。)
南橋夢舉起了粉嫩的小拳頭在我的面前比劃了兩下說:「都被我打成了重傷。」
我驚訝的張大了嘴巴,久久不能言語:「天亡我也……這麼漂亮的一個女孩子,竟然有嚴重的暴力傾向。」我對她的感覺立刻減了一半。
看著她漸漸遠去,我才幡然醒悟:「她是在嚇唬我呀,我怎麼那麼笨?」等我伸長了脖子看去的時候,南橋夢已經不見蹤影,而這個名字卻深深的留在我的腦海之中,以至於我長久的失眠。
一路上我深懷心思的琢磨著如何泡到美女,時不時的還會回頭看一看,路旁的兩名玩家碰巧與我是走同一條路,女的說:「這個人是不是有病呀?怎麼老是看著我?老公,你去教訓教訓他。」
我呸,也不看看你那副熊樣,還看你呢,我在看美女。
我狠狠的瞪了那女人一眼,那噁心勁使我差點當場嘔吐了出來,重重的眉毛,小小的眼睛,嘴上好像長著兩瓣香蕉,臉上長滿了粉刺。
見到她,我彷彿見到鬼一樣,向後退了兩步,撒丫子向傳送點跑去。
「媽的,今天是怎麼了,要麼遇見一個超靚的,要麼遇到一個超醜的,我日!」
我罵罵咧咧的傳送進了惡魔城,一路上幫眾頻頻向我問好,我微笑著打量著三三兩兩的女玩家,抹了抹口水淫蕩的想:「在自己幫裡找兩個美女也不錯……嘿嘿。不過,幫裡有那種超凡脫俗的妹妹嗎?」就在這時,冰冰來到了我的身邊,嬌嗔了一聲說:「老公,你剛才在想什麼呢!我喊了你半天你都不理人家!」
心中一陣狂汗,難怪剛才感覺有人喊我呢,原來是冰冰小丫頭呀,我連忙打著哈哈,攬住小丫頭的肩膀道歉說:「呵呵……老婆,剛才我在想幫會擴建的事情,一時太入迷了所以……嘿嘿……呵呵……」我一邊傻笑,一邊半推半就的將小丫頭領進了總部。
「我靠!人還挺齊的嗎?」我裝出一副生氣的模樣,一進門便高呼了起來。
那十五個變態的殺人狂全部到齊,一臉謹慎的模樣。
「老大。」所有人都恭敬的鞠了一躬,我罵道:「操,少跟我來這套,都去座位上坐下,給我講講到底怎麼一回事!」
極度凶狠連忙站了起來,摸著腦袋說:「老大,這次是破天盟的不對,腦髓派人殺了我們一千個弟兄,所以我才喊他們去給兄弟們報仇的,如果老大要怪就怪我吧!」極度凶狠指了指身邊的一票兄弟,將所有的罪過攬在了自己身上。
「老大,其實,這次去破天盟的計劃都是我定的,請不要怪凶狠,要怪就怪我吧。」天地無用打斷了凶狠的話緊接著說道。
一時間整個總部內吵了個不可開交,無非是一些:「老大,我殺人最多,都怪我!」「老大,這事都是我提議的,怪我!」「老大,破天盟的毒藥是我撒的!」「老大,我們兄弟六個用陣法殺人來著,怪我。」
我一拍桌子罵道:「操!你們說什麼呢?我什麼時候說過要怪你們了?我是想知道這次去到底撈了多少金幣回來,其餘的廢話不要跟我說!咱們殺人還怕別人說不成?媽的,你們的老大是誰,知道不?」一句話將台下所有的人給鎮住了,這幫傢伙,竟然怕成這副德行。
極度凶狠腦袋不清楚的上前傻呼呼的問道:「啊?老大,你不怪咱們?」
我好笑的看著這個PK狂,邪笑道:「是腦髓動我們惡魔城的人,你才帶人去報仇的,我為什麼要怪你們?再著說了,就算你們要殺人,也沒必要向我請示,咱們是兄弟,出了什麼事你們頂不住了,***,還有我來頂!以後這一類的話我不想聽,只要你們記住,你們是惡魔城的一份子,是我流氓的好兄弟,這就足夠了!」我嚴重的強調了兄弟兩個人,所有人的眼裡都充滿了崇拜於敬仰。
墮落一生此時站起來攤牌道:「老大!先前我併入惡魔城只不過是仰慕你的實力,而現在,我是完全仰慕你的為人!有霸氣,有魄力!老大,我墮落一生現在發誓,誓死效忠您!如有反悔天打雷劈!」
極度凶狠整齊的將金條與裝備擺放在了台上,退了下去。
我意味深長的看看墮落一生,又看了看其餘眾人,大笑了起來:「兄弟們,這些錢是你們的血汗錢,我,一個做老大的,怎麼能拿?你們自己拿去分了!這些裝備就當是孝敬我的,你們看怎麼樣?」此言一出,所有人歡呼了起來,我嘿嘿笑著走下台,拍了拍墮落一生的肩膀說:「墮落,從你效忠我那天起,我便一直當你是我的好兄弟。」
刀癡捧著幾十根金條笑呵呵的走到墮落一生身旁笑道:「咱們老大,可是一個重情義的好人呢!」
「操!走,咱們到鴻門吃飯去!」說完指著墮落一生的鼻子說:「你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