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未來的幾天裡,為了處理幫會中的事情,我,惡魔,農民,瀟灑,凶狠,五個人忙的是焦頭爛額,僱傭npc做村中的防禦工作,擬定幫規,開墾土地,收費系統,工資等等,就連搬進新屋的時候都沒什麼機會看上幾眼,便戴上頭盔進遊戲了。
就在這短短的幾天裡,各個幫會就彷彿雨後春筍似的呼啦一下冒了出來,鐵血連、青木堂、黑龍幫、十三兄弟連……
其他城的具體情況我不是很清楚,根據不完全統計,玄武城小幫會有三十多個,而人數最多的鐵血連,人數已經達到近兩萬,有超越惡魔城的趨勢。
又是走夜路,最近不知為什麼,總是喜歡在晚上出來工作,難道是因為我的職業是魔修者?我一邊向落馬山飛去,一邊嘟囔著:「師兄啊師兄,快來幫幫我這苦命的人吧,有你們這兩個永遠不知疲倦的傢伙在,可以減輕我多少負擔呀。」
落馬山頂那隻金角馬此時正憤怒的吼叫著,似乎在說:「該死的人,難道你一定要每天打擾我三次才甘心麼……」
為了讓兩個師兄加入我的陣營,在前天夜晚,我偷襲了這隻金角馬,奈何她的實力太過於強橫,無奈之下只得捏碎回城卷,逃回城中。
但是在與金角馬交手的同時我發現一個問題,那就是這隻金角馬已經有了寶寶,就快臨盆了。
於是我每天都三不五時的來瞧一瞧,想在她生小寶寶的時候去偷襲,也許那樣的話就能成功。
就在我每次與之交手的同時,我的戰鬥技巧和身上的鬥氣都在飛快的成長著。
不遠了,就在前面,我又見到了那只肚子已經快貼到地面上的金角馬。
我飛到距離她還有十米左右的的地方,停了下來,不管她是否聽的懂我說的話,微笑的說道:「馬兒啊馬兒,你就把角借給我吧,何必那麼執著呢?就算你不顧大的,也要顧肚子裡的寶寶吧?怎麼樣?交角不殺,嘿嘿。」
肚子裡的寶寶讓這隻金角馬行動尤其的緩慢,已經失去日前的敏捷,她憤怒的盯著我,眼裡儘是怒火。
我見她沒反映,於是拔出長劍嘿嘿笑道:「你還是這麼執迷不悟,那就別怪我拉,今天我要跟你做個了斷!」手中緊緊的扣住一顆天地無用專門為我煉製的固命丹,這種丹藥可以迅速讓傷口癒合,在市場上賣價達到了100金幣一顆。
想想第一次與金角馬交手的情況,現在的我,身上還會滲出一絲冷汗。
只是被撞擊了一下,系統便提示我出現了重傷,要不是我機靈的抽出回城,恐怕早已一命嗚呼了。
我大叫一聲,揮劍向金角馬身上刺去,她怒吼一聲,退後了兩步,用頭上的金角迅速的反攻,時不時的還從嘴中吐出一絲微弱的火焰。
我散發出鬥氣,召出鬼僕,讓鬼僕上前頂住金角馬的攻擊,自己在一旁抓緊機會便刺上幾劍,一旦鬼僕被金角打傷,我便召喚回來,喂一顆固命丹,總的來說是有驚無險。
沒一會兒,金角馬便面露疲態,我抓緊機會,狠狠的刺出十幾道劍花,夾雜著黑芒的劍花狠狠的打在了金角馬的身上。
金角馬無奈的倒在了地上,嘴裡吐著長氣,大眼睛瞪的溜圓,死命的看著我。
我收回長劍,走到她身邊,蹲下來,眼睛不停的在她的金角上打轉,「呃,該從什麼地方下手,才能割下來呢?傷腦筋呀。」
閃亮的金角深深的鑲嵌在肉中,而且又堅硬無比,想用長劍將其砍斷是不可能的,經過十幾次的反覆努力,我終於放棄了,長劍在她的金角上連一道痕跡都沒有留下。
正當我摸著頭髮不知從何下手的時候,金角馬忽然發難,後蹄一蹬地,金角狠狠的刺在了我的胸前,我哀嚎一聲,向後翻滾了幾丈,立刻塞了一顆固命丸到嘴中。
就在我吃藥的同時,金角馬已經一個翻身從地上跳了起來,飛奔而走。
我大怒,可惜只有乾瞪眼的份,剛才那一擊使我進入了瀕死的狀態,好在吃了藥才慢慢止住身上的流血。身體依舊不能動彈,我倒在地上,怒罵道:「媽的,你這個不知好歹的畜生,媽的!」
我躺在地上,無奈著看著傷口一絲一絲的復員。
金角馬早已跑的不見蹤影了,我心中又怒又急,好不容易等到傷口完全痊癒,已是十分鐘以後的事了。
我抽出長劍怒吼道:「看我不扒了你的皮!」運起了御氣術,風一般向金角馬逃逸的方向追去。
一路上帶起無數的沙石,枯草。如果農民等人見到我現在的模樣一定會很明白的說:「看,老大又發飆了。」
金角馬迴光返照的給了我一擊之後,用盡的最後一絲力氣,跑回自己所居住的洞穴。她很清楚自己現在的狀況——寶寶要出生了。
洞穴內很灰暗,枯草長滿了洞口,如果不仔細看,還真的讓人不敢相信,靈獸級的怪物竟然只居住在這麼一個簡陋的地方。
我御氣術運用到及至,整個人彷彿風一般,如流星劃落一樣,一頭扎進洞穴之中。
我看著面前肚子高高隆起,正在不停低吼著的金角馬,又打量了一下四周,狠狠的罵道:「媽的,該死的臭馬,我今天讓你嘗嘗生不如死的滋味。」說罷抽出了劍,緩步向她跟前走去,但是這次我不會大意,俗話說的好,吃一塹長一智。
我可不想再一次讓她在我身上開一個窟窿。
奇跡就在此時出現了,隨著金角馬的一聲哀號,四腿一蹬,一隻渾身濕漉漉的小馬兒正蜷曲著身體在微風中瑟瑟發抖,眼睛似乎還睜不開。
我驚奇的看著這一幕,慢慢的走了過去,此時的金角馬已經完全失去了任何的抵抗能力,只得眼睜睜的看著我將她的寶寶,只有小狗大小的馬兒提了起來。
仔細看這剛出生的小傢伙,還真是可愛的很,除了身上濕漉漉之外,給人的感覺還真是不忍傷害。
我邪邪的笑道:「嘿嘿,你兒子我就帶走了,以報你剛才的一『頂』之仇,至於你的金角嘛,當然,看你這麼痛苦的樣子,我就幫你脫離苦海,人家不是說什麼救人一命勝造什麼七級浮屠嗎?嘿嘿,你就安心的去吧,你的兒子在我跟前會很快樂,很快樂的,哈哈!」此時金角馬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不停的撕吼著,隨著我的手起刀落,硬生生的將她的頭給砍了下來。
靈獸化作一陣白煙消失了,只留下一隻金角與一顆內丹,將兩樣東西塞進了戒指中,看了看還在我中沉沉欲醒的小金角,笑道:「呃,冰冰正好缺個伴,你去陪她吧,哈哈……師兄們,我來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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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子驚訝的看著我懷抱中的小金角馬,還有那只巨大的金角,驚訝的叫道:「沒想到你真的辦到了,太不可思議了!」
森子則是一把搶過金角仔細的在手中把玩著,同時嘴裡還唸唸有詞道:「原來這就是金角呀,太好了……這是我多年來的夢想……沒想到……」
我冷笑的一把搶過森子的金角,說道:「兩位師兄,你們說過的話,不會不算數吧?」
木子又恢復了他原本冷酷的表情,頭歪到一旁不說話了,森子考慮了一下點了點頭說道:「師弟,本來我與師兄只是想借金角馬來為難你,讓你好知難而退,但是今天你竟然取得了金角,並且獲得了靈獸金角幼崽,我當然沒理由拒絕你,我跟你走。」說罷上前一步,恭敬的說道:「以後為奴為僕,任憑差遣。」
我笑了笑,走到木子跟前,用胳膊撞了他兩下:「喂喂,你怎麼說?難道你不跟我走?」
木子橫了我一眼回道:「誰說要跟你去了,別以為殺死金角馬就很了不起!」話雖是這麼說,但是眼神中已經有了些許動容。
太過於嘴硬的人,很容易把表情暴露在外人面前,眼前的木子也不例外,雖然口口聲聲說看不起我,但在心中已經認可了我這個人。
我不動顏色的笑道:「嘿嘿,那我也不強求了,走吧,森子師兄,咱們去大吃一頓,哈哈,讓你見識一下我的『城市』有多麼繁華。
就在此時,木子的臉色轉變了數次,腳步卻還是站的穩穩的,我哈哈大笑起來,拍了拍他的肩膀,給了他一個肯定的眼神:何必那麼執迷不悟呢?難道你不想走出這個山谷去外面見見世面?
木子終於敗在我的眼神攻擊下,無奈只得點了點頭,就這樣,我們三人一獸運起了御氣術,向玄武城飛去。
在空中,懷裡的小傢伙似乎醒了,睜大了眼睛看著我,張大了嘴一副惹人憐愛的表情。
這時我倒犯愁了,這小傢伙吃什麼東西?飯?草?算了,這些麻煩的事情還是交給冰冰吧,一個大男人成天抱著一隻小馬像什麼?
三個男人晃晃悠悠的在玄武城中落了下來,森木兩兄弟一副鄉下人的表情,左看看右看看,彷彿一切在他們眼中都是那麼的新鮮。
玄武城的人大多已經對我見怪不怪,習慣成自然了,他們已經習慣有我這麼一個殘酷的殺人狂在他們面前。而我每一次都會給他們帶來些驚喜,給無聊的練級生涯增添一點點的樂趣,而我本身也成為了玄武城所有人茶前飯後的熱門話題。
清閒也是一種愉快,討厭的是偏偏有人喜歡在我清閒的時候打擾我。
正當我心情極其愉快的為森子講解這個城裡的風土人情的時候,麻煩就出現了。
對面走來四個衣著怪異的男子,三個穿著黑衣,還有一個身披厚厚的藍色風衣,臉部也被遮住,只露出一雙湛藍色的眼睛。
我謹慎的看著對面著四個人,他們身上都隱約露出強大的鬥氣。尤其是那個穿風衣的男子,給的我感覺竟是那麼的空洞。
我站在原地不動,想看看這四人到底搞什麼花樣。
帶頭的一個黑衣人冷笑道:「流氓,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三百五十萬,我就替你收下了,兄弟們,趁他的跟班沒來,給我上!」說罷三個人同時抽出了手中的武器,一刀,兩劍,帶著劍氣向我衝來。
森木兩兄弟見狀,連忙迎了上去,呼嘯著揮舞著拳頭。
穿風衣的男人絲毫不為所動,仍舊是冷冷的看著我,我則是將劍拔了出來,輕輕的將小金角馬放在了地上,問道:「你是誰?」對方緩緩脫下披風,甩到了一旁,用他深邃的眼神盯著我,面無表情的說道:「流氓,你還記得我麼?」
我大吃一驚:「孤獨冷面!」
孤獨冷面怪笑道:「是呀,流氓,我們又見面了,別來無恙吧。」
我笑道:「呈你貴言,我現在一切安好,只是不知道你今天來的目的是什麼?是報仇麼?」
孤獨冷面搖了搖頭,看著我說道:「過去的事已經過去了,我不想再說,我是為墮日盟死去的三千多兄弟討個公道。」
我嘿嘿冷笑道:「孤獨冷面,以前我還敬重你是個漢子,沒想到你也會用這麼膚淺的理由。我太高估你了,墮日盟的人是我殺的沒錯,但是關你什麼鳥事?我看你是想要我這顆三百五十萬懸賞的腦袋吧。」頓了頓又說道:「就憑你,太嫩了些。」
孤獨冷面的臉色原本就很白,被我這麼一氣,彷彿有了一絲的紅潤,怒道:「流氓,你別那麼囂張,今天我就讓你死在這!」說著說著取出武器,一把不知是什麼做成的扇子,狠毒的叫道:「今天就是你的死期!蕩神決!」隨著一聲「蕩神決」,我的心便「咯登」一聲,原來這傢伙也碰到了奇遇。
孤獨冷面鐵扇子揮出十餘道寒風,寒風在空氣中幻化成一隻手持巨斧的怪物,呼嘯著向我衝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