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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高世風出現在天道盟總堂大廳的時候,高世風一身的泥污和略顯蒼白的臉龐讓在大堂坐著的所有人都一種恍若隔世般的感覺,一天前還意氣風發的高世風,此時竟然如同落魄的富家公子一般,不過倔強的眼神和不屈的氣勢依然可以讓人望而生畏,不敢小看。
天道盟總堂大廳此時也已經坐滿了人,但是卻沒有上午人數那麼多,論實力都是在台灣黑道排名前三十的幫派大哥,這些人發生的聲音等若整個台灣黑道風向標。
陳仁治深望著高世風,眼神中流露出些許的讚歎和歉疚,伸手示意高世風,輕聲道「高先生,請坐!」
「謝謝!老爺子!」高世風低聲道,隨即緩步走到陳仁治右手邊的空位上坐下。
「老爺子,剛才的事……」
高世風剛說到一半被陳仁治揮手制止,陳仁治輕歎一口氣,緩緩道「算了,事情過去了。只要高先生平安無事就可以了,我知道這不一定是高先生的本意。」
「謝老爺子的體諒!」高世風面色平靜,並沒有因為陳仁治既往不咎的平和態度而有絲毫竊喜,雙目神采依舊如同深潭一般深沉,看不到他內心的想法。
坐在高世風對面的趙爾文、葉明財、以及王知強等人的目光不時的從高世風臉上掃過,也許此時每個人眼中的看待高世風都是不一樣的,有的是惋惜,有的是可憐,也有的是一種敬佩。
好半天整個大堂都很安靜,尷尬的氣氛中似乎誰都不知道該如何開口說話,大家從高世風由最初的懷疑到現在有了一絲歉疚感,這個轉變之快著實讓所有人一時之間都轉不過來,是以的有人都不清楚如何去打破這個僵局。
「老爺子,我想向您求證一件事。」高世風沉聲道,言語不見一絲感情。
陳仁治聽到高世風的話眼神立刻佈滿複雜的神色,他似乎知道高世風要向他以及在場的人求證什麼的。
「高先生,請說!」陳仁治說道。
「我想問一下跟隨我到台灣的那五百人馬現在是不是已經……」說到這裡高世風緩緩抬頭望向陳仁治,雙眼中凝聚出來的無形壓力讓陳仁治頓時感覺到不知該如何開口說話。陳仁治略一沉吟緩道「高先生,我們派去的人馬不知道何故和青幫起了衝突,現在是兩敗俱傷,我們這些人過來就是要商量這件事的。」
高世風聽到陳仁治的話立刻冷笑一聲,冷酷的眼神從在場坐著每一個人臉上掃了過去,緩緩道「什麼叫兩敗俱傷?我想現在我那五百人馬早已經變成了死屍了吧?所有事情都沒有調查清楚就先把我的人馬殺得一乾二淨,這好像不符合江湖道義吧?老爺子,我現在代表青幫要您和台灣黑道給我一個交待。」
「高世風,你不要太囂張了!你想給你什麼交待?你的人馬沒了,我們的人馬又何嘗好過?我派去的五百號人,最後回來的只有五個人!」其中一位大哥站起來沖高世風大聲吼道。
「對,別***以為我們對不起你似的!你只損失了五百人,而我們卻損失了不下一千人。」另一位大哥也大聲附和道。
「那按照你們邏輯我青幫應該感謝你們嘍?」高世風眼神掃過那兩位大哥冷冷的說道。
「如果最後山口組那件事情證實不是我幹的,我看你們怎麼給我青幫一個交待?」高世風啪了一拍椅子的扶手大聲喝道。
這一聲長喝之後大堂之內立刻鴉雀無聲,剛才叫囂的那兩個廳哥此時也都不在說話了。
最後陳仁治輕咳了一聲,輕聲道「高老弟,先不要動怒,整個事件現在誰對誰錯下結論還為時過早,如果是我們這邊的錯,我們自然會給青幫一個交待。」
這個時候尤雄一臉焦急之色的從外面走了進來,趴在陳仁治耳邊耳語了幾句,陳仁治聽到後臉色陡然變色,騰的一下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訝然道「你說的是真的?」
「千真萬確!」尤雄在旁邊肯定道。
陳仁治眼神折射出深刻的光芒,目光陰沉濃重的望著前方,一旁的趙爾文低聲問道「老爺子,究竟出什麼事了?」陳仁治想了想,轉頭沖趙爾文道「錢懷仁也死在了晚上的衝突之中!」
「什麼?!」大堂之內的所有大哥齊聲喝道,每個人的臉上都掛滿了震驚之色。
此時就邊震驚如常的高世風都微微變色,呆立在一旁。
「而且青幫過來光師問罪的數百人正在趕來這裡的途中,應該馬上就到了。」陳仁治緩緩道,一天之內接二連三的發生足以撼動台灣黑道的大事件,現在台灣青幫龍頭錢懷仁竟然也莫名其妙的死在含天度假村,這一系列的事件已經壓的陳仁治快要喘不過來氣了。
就在所有人佇立在大堂中沉默不語的時候,蕭天帶著火鳳和黑雨從大堂外面大步走了進來。蕭天看到大堂之內站立的這些人不禁微微一愣,仔細一看一身泥污的高世風站在陳仁治旁邊,此時高世風目光陰冷的望著走進大堂的蕭天,眼神中射出的深刻狠意幾乎可以把蕭天粉碎一般。
蕭天緩步走到高世風跟前,故意調侃道「呦!高老大這是怎麼了,怎麼會如此狼狽?該不會是雨天路滑摔跟頭了吧?看來對高老大來說台灣的路就是沒有大陸的實在,就連走路都會摔跟頭!是不是?」
高世風抬頭望著蕭天帶著嘲弄的眼神,冷冷回道「從哪裡摔倒就會從哪裡爬起來,不用蕭老大操心了。」
蕭天呵呵一笑,淡淡說道「那就好啊,不過就怕你永遠都爬不起來了!」
高世風冷哼一聲瞥了蕭天一眼,沒有接話。
接著蕭天沖陳仁治問候道「老爺子,來的途中我看到很多人似乎往這裡趕,不知道究竟發生什麼事情了?」
在陳仁治一旁站立的尤雄把晚間含天度假村的衝突事件以及錢懷仁的死訊向蕭天講述了一遍,蕭天裝做恍然道「原來是這樣啊。那看來那些人馬一定就是青幫的人了,他們難不成來這裡興師問罪來了?他們究竟想問誰的罪?」說到這裡蕭天的目光從大堂裡每個人的身上掃過,最後落在了高世風的臉上。
「先不管這些了。」陳仁治發話道「尤雄,你去準備一下。」
「是,老爺子。」尤雄答道。
尤雄話音剛落大堂我面就有人進來稟報說青幫的人馬到了,陳仁治大手一揮,沉聲道「走!出去看看!」隨後陳仁治一馬光先走在最前面,趙爾文等幾十位大哥走在後面。而蕭天站在最後沒有動,他緩步走到高世風身邊,輕聲道「高老大,走吧!我們一起去看看熱鬧。」
高世風望了蕭天一眼,冷笑一聲說道「你的這個遊戲越玩越大了,到時候我看你該怎麼收場,我倒要看看台灣究竟是我的死地,還是你的死地?」
蕭天嘴角一瞥露出一絲自信的笑容,緩緩道「放心吧?遊戲還在進行中呢?最後誰是贏家,誰是輸家到時候自然會揭曉。不過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你,輸家一定不會是我。」
「走吧!哪來那麼多廢話!」高世風冷哼一聲,轉身跟在人群後面朝外面走去。
蕭天望著高世風離去的背影搖頭笑了笑,也走了出去。
當蕭天走出天道盟總堂的時候第一個映入眼簾的就是在草坪上站立的台灣青幫過來興師問罪的人馬,放眼望去足有兩三百人,個個殺氣騰騰,面帶悲憤之情,蕭天知道對於類似於青幫這樣的存在數十年的黑幫組織,幫內兄弟的凝聚力要遠遠超過其他幫派,所有也對難怪這些人會群情激憤的敢到天道盟來興師問罪。
蕭天望著不遠處的台灣青幫人馬,嘴角掛著一抹深笑的沖旁邊的高世風問道「看了這一幕有一點很好奇,如果有一天你死了,你猜你的那些手下會不會也如此義氣凜然的過來大興師問罪之師呢?」
高世風聽到蕭天的話雙眼都要噴火了,一連深吸了幾口氣才平復了心中的怒火,沉聲道「永遠不會有這麼一天的。如果我死了,你活著豈不是缺少很多樂趣?」
蕭天呵呵一笑,道「我的人生樂趣中,你不是重要的一個,充其量只是茶餘飯的消遣罷了。」
「噢?!」高世風冷笑一聲,兩眼目視前方緩緩回道「我和你恰恰相反,你是我人生樂趣中最重要的一個。你的存在就是我好好活下去的勇氣,在我看來與人鬥,與你斗才是其樂無窮的事情。」
「那為了我你可要好好活著啊。」蕭天一臉深笑的說道。
「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高世風回道。
就在二人在人群後你一嘴我一嘴鬥得不可開交的時候,台灣青幫的人馬已經和陳仁治交涉上了,過來交涉燈`火~上#39;$傳的台灣青幫元老會的一人,姓吳,單字一個千字。吳千受台灣青幫元老會的委託過來和陳仁治進行交涉,要為錢懷仁的死計一個說法,但是雙方人馬爭執了半天也沒有人說法,最後尤雄拉出數百天道盟人馬立時壓制住了台灣青幫的氣勢,逼迫其安然退去。
吳老弟,麻煩你回去告知青幫元老會的各位前輩,錢龍頭的死等我們調查清楚之後,一定會給青幫一個結果的,你看如何?陳仁治沉聲道。
吳千望著四周密密麻麻的天道盟人馬心也有些虛,畢竟天道盟的實力是台灣公認的強悍,如果與其撕破臉自己心然得不到什麼好處。
「好!那我們就聽老爺子的,我們青幫上下恭候老爺子的消息了。」吳千外強中乾的回答道。
「請回吧!」陳仁治面無表情的喝道。
吳千一擺手燈`火~上#39;$傳帶著自己的人馬緩緩離開了天道盟總堂,陳仁治望著青幫離去的背影,心中微微感歎這個也要說法,那個也要說法,究竟自己能有多少說活給他們呢?這個時候甚至就連陳仁治都不知道扛在自己肩頭上的那些要交出去的一個個說法該如何兌現,一旦兌現不了等待自己以及整個江湖的也許就是一場浩劫。
山口組、大陸青幫、現在台灣青幫也被捲了進來,如果這三個幫派真的有借口在台灣黑道挑事的話,那一定會是一場史無前例的江湖大風暴。
想到這裡陳仁治輕輕搖了搖頭,在最後面的蕭天望見之後嘴角露出一線詭異的笑容。返回到天道盟總堂之後陳仁治就讓一些大哥先回去了,只留下了趙爾文、葉明財和王知強三人,還有蕭天以及高世風。
眾人剛返回到大堂尤雄黃緩步來到高世風身邊,道「你妹妹想見見你。」
高世風點了點頭隨尤雄朝後堂走去。
「妹妹?!」蕭天臉上閃過一絲詫異的神色,高世風什麼時候有個妹妹?蕭天在心中暗道。
這個時候整個堂口就剩下了陳仁治、趙爾文、葉明財和王知強,還有蕭天五人。蕭天發現陳仁治是有意留下趙爾文三人的,因為這三個人的勢力在加上天道盟已經佔據了台灣整個江湖的一半,是以從他們口中說出的份量是最足的。蕭天有些明白陳仁治的心法,陳仁治是要留下這三個人來共同商議這一系列的大事情如何處理。
「所有事情各位老大都已經清楚了,無論哪一件事情的後果都足以引起江湖的一場大風暴,不知道你們有什麼想法?」陳仁治問道。
趙爾文三人互相望了望,又都彼此都搖了搖頭。
趙爾文最先說話,道「僅僅一天多的時間就引起了山口組、台灣大陸的兩個青幫的恩怨,這次的麻煩還真的不小,真的要想和平解決不是那麼容易,難如登天啊!」
「趙老大說的對,山口組的調查還沒有開始,大陸青幫的五百人就被咱們的聯合人馬給滅掉了,隨後錢懷仁又莫名其妙的死在亂戰之中,這一環扣一環的連環事件想要平安解天不可能。」葉明財附和道。
而脾氣暴躁,頭腦有些單細胞的王知強大聲道「實在不行就幹他娘的,看誰能打得過誰?」
陳仁治擺了擺手道「動刀動槍都是焉下策,非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不要輕言開戰,我們或許沒事,但是死的都會是手下的兄弟們,兄弟們折損一人都是台灣黑道的一分損失,一旦開戰折損其中的人馬又何止百人千人呢?」
「老爺子說得對,只要有一線希望我就要去爭取!」葉明財沉聲道。「老牛,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說到底怎麼辦?」王知強吼道。
「豹哥不要著急嘛,老爺子特地留下我們幾個,不就是為了商量這件事麼?」趙爾文笑著說道。
「商量!商量!這件事情我看根本就沒得商量,乾脆就結結實實的地干他一場。」這個時候王知強說到這裡轉頭一看對面的蕭天一臉悠閒,坐在椅子上沉思不語,王知強看不過去大聲道「我說蕭老大,你也別在那乾坐著了。雖然南天集團已經不在黑道了,但是畢竟你曾經也是黑道中的一員,這個時候你也該盡盡力啊!」
隨著王知強點蕭天的將,陳仁治幾人均不約而同的把頭轉向了一臉氣定神閒的蕭天身上,所有人這個時候都沒有從蕭天臉上看到一絲緊張的表情和為難的神色。
「是啊,蕭老大,你到底有什麼好的辦法不妨說出來大家研究一下」葉明財問道。
「真要我說?」蕭天故意問道。
「好吧!那我今天就班門弄斧了!」蕭天隨口道,隨即略一思索,笑著說道「這幾件事表面看起來似乎很難解決,其實只要我們找出一個點就很好解決/。」
「噢?」蕭天的話說得所有人眼前一亮,這連趙爾文都用異樣的眼光望著蕭天,就聽蕭天繼續說道「其實所有事情都是從山口組引起起來,只要我們找到滅掉山口組的兇手,一切都可以迎刃而解了。」
蕭天說到這裡,一旁的陳仁治雙眼自然流露出迷惑的表情,他不知道蕭天的葫蘆裡又要賣什麼藥了。明明自己就是那個兇手,此時竟然還要往這個上面引,陳仁治心中暗道,看你到底怎麼收場。
「你這不是廢話?如果早找到兇手,還能引出這麼多事麼?」王知強大聲道。
蕭天微微一笑,沉聲道「兇手其實不已尼早就找到了麼?」
「早就找到了?」所有人聽到蕭天的知都流露訝然之色。
「老弟,你該不會說是他吧?」葉明財口中的「他」自然所有人都知道是指高世風,葉明財又連忙道「但是我們沒有證據啊!怎麼可以就認定是他幹的呢?」
「誰有沒有證據的?」蕭天反問道「錢懷仁不就是證據麼?那天他不是已經指認高世風了麼?在場所有的台灣幫大哥們不都聽到了麼?而且還有照片為證,他能抵賴得了麼?」
「但是錢懷仁說得不一定就是真的啊,況且錢懷仁現在已經死了啊?」葉明財道。
蕭天嘴角露出一絲冷笑,一字一頓道「只因為他死了,所以才死無對證!」
「什麼?!」在場所有人心中似乎都已經看出來蕭天是一心想把高世風至於死地,姑且不論山口組到底是不是高世風乾掉的,光憑蕭天剛才這一番縝密的分析就可以看出蕭天心機沉重,根本是這個年齡不應該具有的。但是如果山口組真的不是高世風做的,這無意於高世風的青幫去背這個黑鍋,一下子就把青幫推進了萬劫不復的深淵。
「這個行不通」對面的趙爾文斷然道。
「怎麼行不通?」蕭天反問道。
「你別忘了高世風的背後是整個大陸青幫,如果咱們真的一口認定高世風就是滅掉山口組的兇手,單憑這些證據如何讓大陸青幫相信呢?如果處理不當的話,日本山口組那邊固然有了交待,但是大陸青幫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而且對於這樣的事情他們一定不會承認的,這場大戰無可避免。」趙爾文分析道。
旁邊的葉明財和王知強露出凝重之色,邊聽邊點著頭,而主事的陳仁治則在一旁若有所思,顯然趙爾文的話是在場所有人心中的擔憂。
「這一點不用各位老大擔心,我有把握讓大陸青幫不予追究的,或者只追究一小部分人。」蕭天一臉深笑道。
「什麼叫不予追究,什麼又叫只追究一小部分人?」陳仁治追問道。
「這個意思就是必要時候讓大陸青幫把矛頭轉向台灣的青幫,因為指認高世風的就是錢懷仁。大陸青幫和台灣青幫的嫌隙由來已久,所有大陸青幫那方面絕對會相信這一點的。」蕭天沉聲道。
「這等於把台灣的青幫給賣了麼?」王知強直言道。
「豹哥,為了救活一盤棋犧牲幾個子有如何呢?更何況我只是說這是萬不得已的時候採用的方法,事實上如果處理好的話,並不會引起的麻煩。」蕭天自信道。
「你憑什麼這麼有把握安撫住大陸青幫?」趙爾文突然問道。
蕭天轉頭深望著趙爾文,一字一頓道「就憑這句話是我從口中說出來的。我就一定可以辦到。」
「那錢懷仁的死,台灣青幫那邊我們怎麼交待?」葉明財繼續問道。
蕭天冷哼一聲,道「交待什麼?有什麼可交待又不是別人逼他去含天的,是他自己主動要求去的。最後死在那裡,他能怨得了誰?這完全是一次意外事件,也許我們只需要關心他究竟有沒有購買足額的意外保險就可以了,其餘的根本就不用考慮。」
蕭天的這個笑話其實並不好笑,至少在所有人聽來這並不是一個笑話,而是一個特強凌弱的強盜做法。的確如蕭天所說只天道盟和竹聯幫這幾大幫聯合起來一口認定錢懷仁死於意外的話,憑著這幾大幫派的勢力台灣青幫的確不敢有什麼動作,但是問題是這麼做也許陳仁治幾人並不能過自己那關,這大大有違江湖道義。
當蕭天說完整個計劃的時候,整個天道盟大堂裡都鴉雀無聲,大堂裡的所有人除了蕭天都在考慮蕭天這一計劃的可行性。
壯士斷腕,丟軍保帥說起來容易,做起來真的很難。
是以主事的陳仁治都陷入了沉思之中,此時似乎所有人都不再關心高世風究竟是不是那個兇手了,而是關心把青幫和高世風作為替罪羔羊到底值得不值得。
此時的蕭天如同一個陰謀家一樣把日本黑道、台灣黑道和大陸黑道玩弄於手掌之中,嘴角那陰森的笑容正在一步一步把青幫送進萬劫不復的深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