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瞳雪的眼中閃爍著智慧的光芒,微笑道「很簡單!如果一件事情你認真去做的話就會付出百倍的熱情,而一件事情你只是敷衍的去做的話也許連一半的熱情都不捨得付出。梁老哥和張伯雄苦鬥這麼多年,當然知道如何設計局面才可以引誘他上鉤了。假設你和梁老哥事先商量好了一起佈局,我想依張伯雄的奸詐一定會看出破綻,你想他還會往裡面跳麼?就是因為張伯雄自以為瞭解梁鴻生又看到你如此熱心的去幫助梁鴻生計劃這件事才相信的,否則你認為張伯雄真的會帶著全部身家往這個局裡面跳麼?」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此時當蕭天站在局外人的角度上去看待問題的時候才意識到整個佈局其實並不像自己想像得那麼簡單,而是環環相扣緊密相連的。而這其中可能自己入獄上海公安局是梁老哥所沒有想到的。否則他也不會把金先生請出來壓制張伯雄,而這個動作無意中卻更加重了自己在張伯雄眼球中的重量,使他更堅信不移的認為自己就是梁鴻生壓寶的那個人,可能這個連梁鴻生都沒有事先預料到。
此時蕭天的臉色不再那麼堅持,面色凝重的點了點頭,沉聲道「很多事情當我們跳進去的時候才看得更透徹一些,我太過執著於個人感情了。」接著蕭天轉頭沖瞳雪戲虐的笑問道「我怎麼感覺你是過來當說客的呢?中央那些高官給了你多少好處?」
瞳雪粉拳打了蕭天肩膀一下,笑罵道「看你說的,我是那樣的人麼。我只是不想看到你和梁老哥國為一個誤會或者立場上的不同而搞到最後分道揚鑣,這太不值得了。再說梁老哥那麼倔強的人都肯低聲下氣的主動向你表示誠意,你還想他怎麼樣。難道跪下來求你麼?人家畢竟還是堂堂的副主席吧。更何況梁老哥已經把你那十個兄弟追認為烈士了,這已經看出來了梁老哥的十足情義了吧。」
聽到瞳雪說的這些發自肺腑的話,蕭天重重歎了一口氣,說道「其實我又何嘗不想和梁老哥重歸於好呢?只是過不了自己感情那關罷了。」
「大丈夫敢作敢為,胸襟當然應該更加開闊,連我這個小女子都看得這麼開,何況是你呢?」瞳雪連消帶打的說道。
「好吧,回去就給梁老哥打電話,晚上請他過來吃飯吧。」蕭天道。
瞳雪笑著說道「不用了,人已經來了!你看!」
「人來了?」接蕭天順著瞳雪手指的方向就見不遠處梁鴻生自己獨自一個人站在草地之上望著蕭天二人,瞳雪沖梁鴻生揮了揮手,梁鴻生微一點頭笑著走了過來。
來到近前蕭天剛想開品說話就被梁鴻生伸手制止了,就聽梁鴻生沉聲道「兄弟別說那麼多。從今天開始以前的事情就當過眼雲煙我們誰也不准再提起了,從現在開始我們兩個人重新來過,赤誠以待,我保證今後絕對不會再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了。怎麼樣?」
蕭天面色愧色的望著一臉真偽原梁鴻生,對視許久之後蕭天瀟灑的伸出自己的大手,沉聲道「成交!」
接著二人哈哈一笑抱了一下,二人之前的嫌隙從此一筆勾銷,一段不愉快的往事就此揭過。蕭天和梁鴻生這忘年之交赤心以對,二人均是豪爽情情中人,心結一打開過往一切不愉快之事瞬間消散無蹤。
一旁的瞳雪一臉恬靜的笑容望著二人擁抱的場面,而不遠處的劉忠言一夥兄弟則是更是一臉深笑的望著蕭天和梁鴻生,劉忠言喃喃道「也許這應該是我們期待的一個最好的結局!」想到這裡劉忠言已然決定他現在可以安然的返回台灣了,整件事就此告一段落。整件事情可以說是有驚無險,藉著這件事蕭天和幾位兄弟不僅清洗掉了以前的不乾淨歷史有了全新的開始,而且還倚靠上了梁鴻生這個大靠山日後青幫想要和南天作對也要考慮考慮後果了。
「老弟啊,我一會就要回北京了。」梁鴻生和蕭天並肩走在草地上緩緩說道。
「這麼快?」
梁鴻生笑著說道「已經很晚了,如果不是因為你我早就被中央招回去了。現在中央很多事情需要我回去處理,畢竟這是關係國計民生的大事。」
蕭天知道梁鴻生為了化解和自己的誤會才會執意不走的,想到這裡蕭天臉上不免閃過一絲愧然之色,這些全被梁鴻生看在眼裡。梁鴻生拍了拍蕭天的肩膀笑著說道「呵呵!你一猜我這麼說你就會多想,其實我也是想在這裡躲一躲,一回北京就會有處理不完的公務,我可是還想好好的在上海這裡休息休息呢。」蕭天知道這是梁鴻生安慰自己,連忙語帶真誠的說道「國家大事要緊,有機會我也會去北京看您的。」
「好!老哥就等你這句話呢!」說到這裡蕭天見梁鴻生從兜裡取出一張紅色通行證交到蕭在手中,鄭重說道「這是一張進出中南海的通行證,中央內部人稱之為紅卡。有了這種紅卡你可以隨意進出中南海不會有人攔你,張伯雄這件事如果不是有老弟是絕對不會這麼順利的,所以金先生念及你對國家和人民的貢獻特地送給你一張紅卡,他也希望老弟有機會能到中南海去作客,金先生答應要做東請你吃飯的。呵呵!老弟,你的面子可是夠大的了!」
「哦!這麼厲害!」蕭天微微一笑仔細觀瞧手中的這張特別通行證,正面用燙金的大字寫著「中國共產覺特許通行證」中間是一個金色的國徽,蕭天打開證件裡面是自己的一些資料,一開如職務竟然填的是中共中央特派專員。蕭天呵呵一笑,指著這個職務道「怎麼還給我接了一個職務?」
梁鴻生笑著說道「只是掛個名的,不必太在意。有了這張通行證你可以不受預約和條例的限制隨時進入中南海,記住這個證件千萬不要人別人看或者借給別人使用,你要知道全中國擁有這張紅卡的不超過十個人。」
「原來我前面還有九個人啊!」蕭天玩笑道。
聽到蕭天如此隨意的話梁鴻生面色一沉。鄭重道「我告訴你我說的這十個人是從四九年建國以來的十個人,在你前面九個人你知道都是什麼身份麼?那都是對國家有過大貢獻的人,他們手中的紅卡都已經成為黨內的遺物被國家博物館永久收藏了,而現在放眼全中國也只有你才有這張紅卡了,這下你該知道這張紅卡的份量了吧。」
聽到梁鴻生這麼說蕭天臉色漸漸變得凝重起來,恍然間蕭天記得國民黨連戰也送給自己一張類似的卡,只不過那張教藍卡罷了,有了那張藍卡可以隨意進出中國黨機要機關。現在自己又有了共產黨的紅卡竟然自己出入中南海,難道不論什麼政黨有會有這麼一個代表身份的卡麼?蕭天有腦海裡瞬間閃過這個問題。現在自己的手中竟然同時持有中國國民黨和中國共產黨的特許通行證,蕭天不知道擁有這兩張卡究竟對於自己意味著什麼。
梁鴻生看到蕭天愣住了以為他被自己的話給嚇住了,就連忙安慰道「其實你也不必把這張卡看得那麼重要李,你就當一張進入圖書館的普通證件就可以了。只要你不去中南海這張證件對於你有和沒有一個樣,不必太放在心上,只有收藏好別弄沒了就可以了。」
其實梁鴻生還沒有告訴蕭天這張紅卡不只是進入中南海的特許通行證那麼簡單,更重要的還具有些類似於古代帝王賜給有功之臣的免死金牌的作用,持有這張紅卡的人只要你不妄圖顛覆國家政權就可以給你一次保命的機會。而且還在特殊時期還可以處理軍情要務。紅卡最早是中央內部的一種身份免征,早點多是元帥將軍所持有是為了防備有緊急軍情的事情進入中南海方便而設置的,而隨著國家政權的安穩類似這種功能已經漸漸消失了。但是紅卡的另一種名死的功用卻沒有消失,凡是曾經持有紅卡的家眷親屬犯了國法都會從輕發落,只不過曾經持有紅卡的人多數已經不在世了,而紅卡的親屬們更多的只是知道這一種家族的榮耀卻並不知道其中隱含的特殊功用,畢竟現在是社會主義法制國家從上到下都提倡依法治國所以這免死金牌這一功用也漸深思熟慮不再被提起了。
至於梁鴻生為什麼只告訴蕭天紅卡只具有進入中南海這一條功用,就是擔心蕭天有了這張卡之後惹事生非給國家添亂才刻意隱瞞了。而和共產黨幾乎具有相同作用的國民黨藍卡則具有更多的功用,只是由於連戰把藍卡交給蕭天並沒有真正使用過所以並沒有親身體驗罷了。國民黨藍卡其中重要的一項功能就是憑借這張藍天卡從台灣的政府銀行隨意貸款而不受制約,而且刻意調集不超過百人的軍隊武裝,而這些都是紅卡所不具備的。
蕭天十分鄭重的把紅色放進自己的衣袋裡面,沉聲道「謝謝金先生對我的信任,我會好好保存的。」
梁鴻生笑著拍了拍蕭天的肩膀,道「好!」
「對了。梁老哥你有紅卡麼?」蕭天低聲問道。
梁鴻生不免被蕭天問得老臉一紅,重重的給了蕭天一拳,笑罵道「你這小子損我是不是?我告訴你老子雖然沒有紅卡,但是憑我的這張臉就可以隨意進出中南海,我這張臉就是紅卡!」
蕭天抱著肩膀右手拉著下巴煞有介事的鄭重道「現在看不像!不過酒喝高了之後就是紅卡了!」
「什麼?!」梁鴻生開始並沒有反應過來蕭天話裡面的意思,等反應過來的時候梁鴻生飛起一腳踹在了蕭天大腿上,大罵道「***臭小子敢拿老子開玩笑!」
「哈哈」儘管蕭天被梁鴻生踹了一個趔趄,但是暢快的笑聲依然傳遍了曠野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