獄鎖狂龍2 第二卷 第三十九章 國家保鏢
    梁鴻生從蕭天的眼中似乎看到他心理所想,卻不點破,而是轉而繼續說道「自上世紀八十年代鄧小平對軍隊進行改革,裁編諸軍區為七大軍區。這七大軍區分別是:北京軍區,瀋陽軍區,濟南軍區,南京軍區,廣州軍區,蘭州軍區,成都軍區。

    七大軍區中以北京軍區兵力最多,下轄四個集團軍戰鬥力最強,是中國軍隊駐守京畿的最雄厚防衛力量,屬於中國軍力的第一梯隊。其次是瀋陽軍區,下轄四個集團軍,綜合實力排名中國七大軍區第二,是中國軍力的第二梯隊。第三梯隊是濟南軍區和我的南京軍區,分別下轄三個集團軍,至於剩下的廣州軍區、蘭州軍區和成都軍區則屬於第三梯隊,各自下轄兩個集團軍。

    七大軍區的實力排名多年沒有太大變化,只是由於政治中一朝天子一朝臣每到高層換屆的時候,都是軍區高官最膽戰心驚的時候,這個時候你站在哪個位置將決定你未來五年到十年的正治前途。

    望著梁鴻生對於鍾國軍區如數家珍的表情,蕭天還沒有明白梁鴻生為什麼要跟蕭天說這些東西,對於這些東西蕭天沒有興趣知道也不想知道那麼多,畢竟這自己太過於遙遠了,所以蕭天突然插話道「老哥,你跟我說這麼多軍隊的事情有什麼其它意思麼?我認為這個似乎跟我沒有太大關係吧?」

    「老弟,你聽我把話說完。」梁鴻生臉色鄭重地沖蕭天一擺手,繼續說道「想必你也知道,鍾國現行的政治體系國家領導人的權力交接主要體現在黨、政、軍三大權力系統,黨就是黨的總舒記,政就是國家煮席,軍就是軍委煮席,軍委主席包括黨的軍委煮席和國家軍委煮席。

    三個權力系統最為重要就是軍,說白了權力交接主要就是體現在軍權的交接上。而軍權最重要的交接則是體現在國家軍委煮席的交接上,至於黨的軍委煮席則相對是個虛弦更多的是一種象徵罷了。

    換句話說如果國家高層換屆軍權不能順利交接的話,那並不算真正的交接,這就是槍桿子裡出政權的道理。而現在國家高層就正處於這樣一種政治曖昧狀態中,老派系把所有的權力都交接了,唯一就是軍權沒有完成徹底的交接!這也使得新派系的領導人處於一種相對尷尬的境地,由於軍權沒有掌握在自己手中使得處理國家事務的時候顧慮太多,很多新政不能順利展開,對於一些老派系中的國家駐蟲不能徹底地清理,所以新一屆的高層領導人目前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要把軍權掌握到自己手中。

    蕭天聽完梁鴻生司令關於國家的長篇大論後突然無奈地笑了起來,笑得前仰後合,最後蕭天望見了梁鴻生不太友善的面孔才停了下來,蕭天雙手做出一個停止的動作做出苦笑模樣說道「等等,老哥!你跟我說了這麼多到底表達什麼意思啊,你都要急死我了。」

    「你***,我不是說了等我說完的麼?我不把前面說完了,你怎麼能明白我後面的意思?」氣得梁鴻生東北人的火爆脾氣又爆發了出來。

    蕭天深呼出一口氣,無奈道「好吧,那我繼續洗耳恭聽。」

    梁鴻生白了蕭天一眼,重新又理了一下腦海中的思路,繼續說道「七大軍區之中只有兩個軍區是公開現在新派系領導人的,一個是瀋陽軍區,另一個就是我南京軍區。」

    「噢!原來老哥是新任領導人一方的人啊,難怪升得這麼快呢?」蕭天笑著出言故意調侃道。

    「你小子能不能正經一點?」梁鴻生沒好氣地沖蕭天喊道,接著在看到蕭天投降的表情之後繼續道「雖然只有兩個軍區新派領導人,但是在另外在五大軍區裡也有我們一方的人,只不過都是副職,掌握的實權很少。為了盡快使得新政得以順利實行,盡快使國家奔上發展的快車道。新派系的高層領導正在醞釀如何取得國家的軍權,使得掌握的政權更為牢固?」

    聽到這裡蕭天的臉色突然一變,脫口問道「老哥,你們幾個軍區不是要火拚吧?」

    「火拚個頭?!」梁鴻生使勁敲打了一下蕭天的腦殼喝道「如果我們幾大軍區火拚那個這個國家還要不要了?」梁鴻生使勁瞪了蕭天一眼,意思蕭天思考不經大腦,就聽梁鴻生繼續道「新派系的領導人並不想通過武力手段去解決軍權的交接的問題,他更希望通過一種雙方都能接受的方式順利完成軍權的交接。」

    「要想順利完成軍權的交接,無非兩個辦法,一個是拉攏,二就是取代,你們準備採取哪種方法?」蕭天突然問道。

    蕭天的話聽到梁鴻生眼前一亮,心中暗道這小子反應還真快,竟然一下子就能把思維轉到這個上面來。用用讚許的目光掃蕩了一圈蕭天之後,梁鴻生繼續道「五大這區中最具實力的北京軍區是老派系的中堅力量,軍區的司令員張伯雄是上一屆領導人一手提拔起來的,在沒有得到老派系具體指示的情況下他是絕對不會投靠我們的。至於其它幾個軍區的司令員都是唯北京軍區馬首是瞻,所以如果能解決北京軍區問題的話,那麼軍權順利交接不再是一個難事了。」

    這個時候蕭天突然眼中一道流光閃過,微笑道「老哥,如果我猜得沒錯這個北京軍區的張伯雄一定是個很難纏的人物,說不定還是個死忠派,而且是死忠派中頭腦最活的。他應該知道一朝天子一朝臣的道理,即使他有一天真的向新派系領導人示好的話,我想他也應該知道這個北京軍區司令員也不會坐安穩了,早晚有一天自己要被別人所取代。所以他是絕對不會交出軍權的,對於他我想你們採取的一定不是拉攏,而是取代吧。「梁鴻生被一語道破天機的蕭天說的臉上露出少有的無奈苦笑之色,梁鴻生點頭道「老弟如果你去搞政治,我想絕對會是個非常厲害的人物,未來成就絕對會是一人之下萬萬人之上。「「得!老哥你太高看你老弟我了。我只想好好和自己的愛人,自己的兄弟,還有自己的親人好好生活在一起,至於其它的我不會去想那麼多的。「說到這裡蕭天一臉愜意地躺在了草地上,任由暖洋洋地陽光照射在自己的臉上。

    看到蕭天一臉無所謂的樣子,梁鴻生沒好氣道「你能不能正經聽我說話,好歹我也是軍委副主席吧,給我點面子吧。」

    聽到梁鴻生的話,蕭天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連忙坐了起來問道「對了,老哥你剛才說軍權分為黨的軍委和國家的軍委,那麼你的這個軍委副主席屬於哪一個呢?」

    「你說呢?」梁鴻生故意反問道。

    蕭天眼珠一轉,眼神中浮現一種凝重的思考,想了一會兒,蕭天不太確定問道「我想老哥的這個副主席應該是屬於黨軍委的副主席吧?」

    梁鴻生眉頭一挑,笑問道「你怎麼會這麼認為呢?」

    蕭天呵呵一笑,道「我是猜的了。據我所知國家軍委才是軍權的核心領導機構,不是那麼容易進去的,而且都應該是軍隊總參一級或者國防部長才能擔任的吧。不是老弟我小看你,你的級別好像不夠吧?」

    「臭小子!你嘲笑我是不是?」梁鴻生笑罵道,接著梁鴻生正色道「你說的很對,我只是在中共軍事委員會擔任副主席一職,我的這個職位在國家權力鬥爭的時候其象徵意義多過實際意義,並沒有什麼太多實際權力。但我畢竟還是一個軍區的司令,所以我是國家軍委的委員之一。國家軍委主席和副主席總共四人,主席你應該知道是誰,至於現在領導人不過是擔任一個副職而已,另外兩個人都是老派系的一方。」

    「三比一啊?!」蕭天故意搖頭不樂觀地說道「真是前路漫漫啊!要在國家軍委徹底掌握權力他的道路還很長啊。」

    梁鴻生贊同地點著頭,道「所以我們正在籌辦一個秘密會議要商量未來採取的對策。下個月新任的國家領導人將視察上海,我們準備借這個機會把我們的人召集在上海開這個會議。由於這個會議是高度保密的,所以我們需要一個地方開這個會議,需要一批人手來保證我們這批人的安全。」

    「原來是這樣啊!」蕭天隨口道,隨即蕭天腦海中突然閃過一道靈光,他似乎琢磨到一些梁鴻生所要向自己傳達的意思。蕭天緩緩抬起頭,用問詢的眼神望著梁鴻生,然後試探道「老哥,你不是要我找地方,要我出人保護你們的最高領導人吧?」

    「什麼你的,我的?他現在是我們國家的最高領導人,是你的,也是我們的!」梁鴻生糾正道,隨即也等於默認了蕭天的話,繼續道「不錯,我就是希望老弟能夠為我們安排,因為這個會議對於外界是極度保密的,否則一旦消息洩露出去。我們其中任何一個人甚至包括我們的領導人都會有危險。我思來想去目前也只有老弟你有這個實力了。」

    蕭天騰地從地上站了起來,正色道「老哥,對不起!這個忙我不能幫你!」

    「為什麼?」梁鴻生刷一聲也從草地上站了起來,似乎蕭天的反應大大出於他的意料之外。原來梁鴻生以為憑借他和蕭天的關係,蕭天會一口答應他,現在卻沒有想到竟然被蕭天一口回絕掉了。

    蕭天目光深沉地望著梁鴻生,沉聲道「現在我開始明白了老哥為什麼如此詳細地跟我講解了現在鍾國高層的形勢和如此之我的可能被列為國家機密事情,我很感謝老哥對我的信任。但是這個責任委實太大,一旦出了什麼紕漏誰能承擔得起。不要說我現在不是什麼正府官員,即便是正府的官員像這種涉及到一個國家未來前途的大事也不是我能夠參與其中的。國家正治鬥爭無比殘酷,尤其鍾國正治鬥爭更是處處露著殺機,一個差錯死的可能不是一個人,而是一百人,甚至上千人,上萬人。老哥,如果就是我一個人,我可以奉陪到底。現在我身上牽扯到的責任委實太多了。我,輸不起了!」

    有了第一次台灣正治鬥爭經驗的蕭天,已經對正府的這種權力鬥爭乏味至極。台灣扶持陳睡扁,到最後陳睡扁變質和趙爾文設計陷害自己,使自己差一點客死綠島。從那個時候蕭天就明白一個道理正治鬥爭永遠都不要去碰,一旦參與其中一個不甚就有可能萬劫不復。從台灣他可以退到大陸,但是從大陸他以後又能退到哪裡呢?所以從某個角度上看蕭天怕級了這種正治鬥爭,尤其他現在有家有業,實在是再也經不起一次這樣的折磨了。

    梁鴻生緩緩來到蕭天前面用一種洞徹人心的目光望著蕭天,沉聲道「你是輸不起,萬一消息走漏很有可能禍及你的家人,你的兄弟,甚至讓你頃刻間的財力化為烏有。但是,你想過沒有,你輸輸的只是一個小集團,而我們要輸了那是輸了一個國家。輸了一個國家你意味著什麼?那就意味著大陸的億萬人民都要過上另一種生活。當然你也會說另外一種生活不也是過麼,也許並不能差到哪裡去,不也是在鍾國生活過日子麼?如果你是這樣想你就大錯特錯,我們這些曾經經歷過鍾國幾十年風雨的人來說我們知道什麼樣的領導人能帶給鍾國最想要的,鍾國人民最想要的,這也是我為什麼擁護現在領導人的最大動力。

    你認為我就不怕輸麼?我也怕輸,我他媽也不是神,是不死之身。但是為了國家的前途我必須要這麼做,因為只要是一個還有一點良知的鍾國軍人就知道你因為為誰而戰,為誰拋頭顱灑熱血。是為國家麼?只是為一個領導人麼?不是,那***都是騙人的,我們是為一個國家的人民,為國家的人民能過上好日子。但是要想讓我們的人民過上好日子首先我們要擁護一個好的國家領導人,現在我們已經做出了我們的選擇,所以我們不會後悔,即使付出了我們的生命也不後悔,因為我們曾經努力過。但是你還還沒有努力就放棄了,我…我真是看錯你了。」

    梁鴻生望著蕭天緩緩地搖了搖頭把頭轉向遠方,凝望著遠處的黃浦水久久不語,剩下蕭天一人獨自在回味著梁鴻生口中所說的話。

    我真的錯了麼?我是不是真的有些自私了呢?蕭天一臉黯淡的神色在不斷叩問自己的心神。蕭天回想起自己在台灣五年一幕一幕,回想起自己參與台灣正治前途鬥爭的每一個瞬間,竟然發現自己都不是在誠心的去做,而只是為了自己一方的利益自私自利地去做。為了躲避正治自己扶持了陳睡扁,也由此進一步造成了兩岸長達五年的緊張對峙局面,使得上百萬兩岸同胞長期處在隔海相望不能相認相知的尷尬境地,可以說這一切都是自己逃避現實造成的。如果自己那個時候真正為台灣百姓去考驗一下陳睡扁或許台灣就不會是現在這個樣子了,或許兩岸就能實現和平共處,至少三通可能提前幾年實現,可以為兩岸百姓帶來更多的實惠。

    但是正由於自己的躲避責任才造成這樣已經難以挽回的結果,難道這一次自己還能逃避麼?如果自己再一次逃避了,那麼將來的鍾國如果真的百姓不能安居樂業的話,自己還有什麼臉面生活在這片土地上呢?想到這裡蕭天竟然沒來由的一陣後怕,台灣上千萬同胞的命運因為自己一個人改變了,難道中國十數億人民還會因為自己的決定而再一次改變命運麼?

    我是人,不是神!我只是想好好過普通人的生活,為什麼決定一個國家前途命運的時候偏偏要我來決定?蕭天不斷在內心深處大聲喊道。

    想到這裡蕭天慘淡地閉上雙眼長吁了一口氣,好半天才緩緩張開,蕭天走到蕭鴻生身後一字一頓沉聲道「或許老哥你說的對,曾經有過一次這樣的機會擺在我的面前,我們沒有握住沒有珍惜才使得一方土地上的上千萬人飽受難離家之苦。今天老哥你又把這樣的一個機會擺在我的面前,我想我不能再推托了,因為我知道這是我的責任。不權對於我,對於我的家人,對於我的國家,都是一種責任,是注定不能逃避的。好,我答應你!你們這次會議和國家領導人的這趟鏢我們南天接了,我們一定會保證萬無一失。」

    「好!老弟!我就知道你會答應的!」梁鴻生哈哈一笑一聲轉過身來抱著蕭天的雙肩大聲說道「我想多少年後你的你的子孫一定為會老弟你今天這個決定而感到由衷自豪的。」

    「你不用拿這頂大帽子扣我腦袋上面,我只是希望你們快點開會,快點離開上海,那樣我就輕鬆了。」蕭天笑著說道。

    「你***,真是不知好歹!你知道鍾國有多少人希望巴結上他呢,你竟然還不稀罕?!」梁鴻生故意曬著蕭天。

    「我就是不稀罕!老子連一個國家的腫統都不放在眼裡,放眼世界又有誰值得我去巴結呢?!」說完蕭天仰天一聲長笑,笑聲中的豪情就連梁鴻生深深為之震憾。

    蕭天說完和梁鴻生摟肩搭背一路說笑地往南天別苑走去。

    …………

    「老哥,你的酒量真那麼好麼?我可看你喝了不下二斤白酒。」

    「哈哈!我那裡面都是水,給你們那幫兄弟喝的才是酒呢!」

    「什麼…,老哥虧你還是軍委副主席竟然幹這麼沒品的事!」

    「我怎麼沒品了?媽的,你那些兄弟都來敬我一個人酒的時候,你怎麼沒說他們沒有品?」

    「呵呵,那不是因為你是國家大領導麼?」

    「滾!少***拿那個忽悠我!」

    「哈哈!」

    …………

    這一天鐘國的命運注定因為蕭天的這個決定而改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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