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備司令部,梁司令別墅裡。梁,江二位司令還有蕭天,劉子龍以及今天的主角邢烈圍坐在灑桌前,今天的話題就是邢烈神鬼莫測的槍法。灑過三巡之後,梁司令談話的興致突然高漲起來。「小子好槍法啊,」梁司令沖邢烈豎起大坶指稱讚道。
「梁老過獎了,我看軍中個個都是悍將,兩位司令才是強將手下無弱兵呢!」邢烈謙虛道》
「但是他們的槍法照你比起來可就差遠了。」江司令搖頭說道?
「在戰場是沒有個有英雄主義的,一個人再厲害也是成確不了氣候的,」邢烈沉聲說道。
梁司令一人聽到邢烈的話都有點了點頭,雖然沒有說話,但是都有表示贊同。
「阿烈你是那裡人啊?怎麼會有這麼好的槍法?」坐在蕭天旁邊的梁司令望著對面的邢烈問道》
雖然對於普通人而言只是一個簡單的不能再簡單的問話,但是邢邢烈卻不知道怎麼去回答,是如實回答呢,還是信口編些話語應付過去呢?這個時候邢烈有意無意的望了蕭天一眼,而此時蕭天聽到身邊的梁司令問話的時候也第一時間心念數轉,最後蕭天笑著說:「烈哥,兩位老哥不是外人,你就如實回答吧?」
有了蕭天給邢烈的定心丸,邢烈答:「我是台灣人,以前是一名警察。
梁司令眼前一亮,剛才他與注意到了邢烈和蕭天的眼神交換,但是卻沒有點破而是裝做沒有看見,當聽到邢烈說完之後梁司令給了一個應有的驚訝之色,繼續問著:「我聽口音應該像福建沿海一帶的人麼,只是沒有想到你竟然是從台灣來,那怎麼來上海了呢?」
邢烈冷俊的臉上閃過一絲壞笑,沖蕭天一攪嘴,答道:「還不是被他給綁來的。」
聽到邢烈的這句話,蕭天剛喝下的酒差點沒嗆到,就連劉子龍都暗笑不語。「烈哥,說話可要講良心啊!就你那槍法,誰能綁住你啊?是不是,老哥?」蕭天有胳膊肘碰一旁邊的梁司令說道。
「嗯!」梁司令看了一眼蕭天又看了一眼對面的邢烈,繼續說道:「別人也許不能,但是我相信你一定能。」
「哎!」老哥,你到底是不是我大哥啊!你怎麼能幫他說話啊?蕭天一臉的委屈。
「少在那裝,你什麼斤兩我還不清楚!」梁司令故意冷哼一聲說。
這時蕭天閃過一絲狡黠的目光,突然問道:「我究竟什麼斤兩啊?」
「你……」話剛說一半,梁司令突然打住,心說差點讓這小子給我繞進去了,轉而說著:「最近上海地面新起個南天集團我想跟你有關係嗎?」
「啊!」原業這個啊,蕭天心中不免有些失望,他隱約覺得眼前這位軍區的司令長官有事情在瞞著他,原本以為剛才的突然發問會從他口中得到些什麼消息,不過蕭天從梁司令剛才欲言又止的表情裡已經肯定了自己的判斷,只不過他不知道具體是什麼,而且蕭天也看出來剛才梁司令是故意把話題岔開的。
「實話跟你您說了吧。那個集團確實是我的,而且幾天後就開業了。即然老哥提到這了,我想到時請兩位過去公司剪綵,不知道可以不可以呢?」蕭天兩眼放光的望著梁司令。
「這個嘛……」接到蕭天的邀請江司令似乎一陣猶豫,因為軍中有明文規定不允許軍中的官員參加商業活動,即使要參加的話都是要報批的,龍其對於梁江兩位這樣的軍中高官來說玩是要注意一些,尤其是對於梁江這樣的高官來說更是要注意一些,加上現在是政治的敏感時期,國家高層領導面臨換界,之後必定也會影響軍界高層的人事變動,無論多麼微不足道的小事情都有可能成為將業變動的不穩定因素,所以江司令聽到蕭天的話立刻面露難色,欲言又止。
「是不是有什麼為難?」蕭天立刻感覺到了江司令眼神中的為難,但是他並沒有直接拒絕掉蕭開而是在徵求梁司令的意見。
就見梁司令沉呤片刻,堅定的說:「老弟公司開業大典,我一定要去!我答應你了,到時候我和江司令一定過去給我壯門面》
太好了,蕭天高興的一拍桌子,隨後舉起來舉起灑杯沖梁江兩位司令說:「我杯灑我敬兩位老哥。」
「好,干!」此時邢烈和劉子龍也站了起來,五人一口乾了杯中灑,江司令雖然面露難色,但是隨後也像做了什麼決定似的,一口乾了杯中的白灑。
蕭天知道開業能請到這兩位軍區司令到場剪綵的話,那麼一定會給南天大廈以後在上海的發展掃平很多障礙。而且蕭天也隱約覺察似乎軍中有什麼規定,否則依自己和梁司令的關係,江司令斷然不會露出如此為難的神色,唯一的解釋可能就是軍中有什麼規定禁止官員參加商業活動。如果在很是那樣的話,蕭天自然知道梁江二位司令是冒著違反軍規處罰的危險來參加自己集團的開業大典的。
所以蕭天無不擔心的問道「老哥,這件事情不會讓你為難吧?如果那樣的話,老哥的意思我心領就可以了。」
「你怎麼這麼婆婆媽媽的?我既然答應你了就沒有什麼問題。」此時梁司令那種東北人東北人說一不二的性格又淋漓盡至的表現出來了,儘管蕭天和梁司令認識不長時間已經摸透了他的脾氣,不過有時儘管脾氣耿直,但卻時而流露出人老成精的智慧。
蕭天偷眼瞄了一眼暗自搖頭的江司令,心中則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測。不過梁司令一臉的堅定也讓蕭天打消了自己原本的念頭。
「阿烈在台灣也算半個軍人,你認為大陸軍隊比台灣軍隊如何?」梁司令看似平常的一句話卻頗含深意,如果普通人文契這個問題只是好奇的話,作為大陸軍方的高級首長問及這個問題則明顯帶有政治色彩。不過好在刑烈知道蕭天和他有在喝一層特殊關係否則他斷然不敢亂說的了。
刑烈遲疑了一下,欣然到「梁老不知道要我說真話,還是假話?」
「當然是真話了」梁司令斷然道。在台灣五年,蕭天雖然周旋與台灣政界,但說到底卻從來沒有和台灣軍隊打過交道。台灣軍隊素質到底如何,軍力如何,他也從來沒有和陳水扁高層打聽過。現在梁司令既然問到了這個問題了,所以蕭天劉子龍二人以及江司令也仔細傾聽著看刑烈怎麼回答這個問題。
刑烈似乎在腦海裡整理思路,接著深呼一口起說道「台灣自陳水扁上台後不李登輝時代更窮兵黷武。」說到這裡刑烈有意無意的向蕭天看一一眼,見他並沒有什麼異色,繼續說道「其實島內大部分民眾都知道這是台灣政府外強中乾的表現,但是很可悲的就是台灣就是有那麼一部分人信奉陳水扁會給他們帶來一個不一樣的台灣而死心塌地的們,但是在軍隊中所有士兵都知道即使台灣軍隊再發展十年也抵擋不住大陸的共產黨軍隊,而那些軍隊的高官了為了討好陳水扁一味的鼓吹台灣的軍隊是如何的強,其實他們心裡也都明白真的有一天台海發生戰爭的話以台灣現在的軍力是一定要敗掉的,到時候也許他們唯一能指望的就是美國和日本的支援了。」
「不錯,台灣本土並不難攻佔,難的就是要顧慮美國和日本的反應」江司令贊同到。
「***,如果真有那麼一天,老子一定會把美國日本大的他媽都不認識,講兵法論戰爭他美日兩國拍馬都趕不上中國」說著說著梁司令的火爆脾氣又上來了,本來好好一頓飯變成了演變成談論國家大事了。
「好了,老哥,別生氣,還不到那個時候麼,別生氣!」蕭天輕撫了幾下梁司令的胸脯說道。梁司令沒好眼神的瞪了一眼蕭天,把蕭天的大手拿開。
「我從台灣的消息上從來也沒聽過陳水扁這個名字,怎麼一轉眼就當上總統了呢?阿烈,你在台灣長大以前聽說過這個人麼?」江司令一臉疑惑的問道。
聽到江司令問到這個問題,刑烈左看劉子龍有看蕭天,也許以前在綠島還不知道陳水扁是蕭天捧上去的話,那麼自打進了南天兵團裡刑烈不止一次聽兄弟們說起老大蕭天的往事,其中最有份量的當屬推陳水扁當總統這件事,這不僅可以說是蕭天這一生最大的亮點,也可以是或是一大污點。而刑烈旁邊始終不說話的劉子龍低頭微笑不語,而對面的蕭天則是一臉的平和,眼神祇專注自己手中的那杯酒,彷彿沒有聽到江司令的那個問題似的。
「這」刑柳有點語塞,他不知道該怎麼去回答這個問題,最後刑烈沒法回答只好說「我只是台灣一個小警察,哪有精力去關注政黨之間的鬥爭啊,台灣那麼多政黨不是每個人都家喻戶曉的,也許陳水扁以前名不見經傳也有可能。」聽到刑烈的回答,蕭天有些緊皺的眉頭有些舒展開來,輕輕的放下酒杯夾了一口菜放進嘴裡。而旁邊的梁司令不動生色的看著蕭天的反映,很顯然他失望了,他並沒看見蕭天臉色有多大變化。
聽到刑烈的解釋,江司令點了點頭,說道「你說的也對。」
聽到這句話,刑烈稍稍的鬆了一口氣。
「好了,好了,我們今天是喝酒吃肉,怎麼扯到國家大事上去了。來喝酒」蕭似乎有意打破這個討論話題,又從新把大家的注意力轉移到滿桌的酒菜上去了。
「對!老第說的對!」梁司令也附和道,就這樣,五個人一直推杯換盞一直喝到深夜,等蕭天的車隊沖軍區出來的時候已經深夜十點了。
「老首長,我不明白你為什麼對這個年輕人這麼關照,這不像你的作風啊。」江司令看這車隊離去的方向問道。
梁司令的目光平和而深邃,平靜的臉上流露出歲月滄桑遺留下的精明,就聽他低聲說道「我如此中意他,一是這個年輕人有我年輕是的張狂和沉穩,二是他的背景實在是不簡單啊。」
「究竟是什麼樣的背景讓來首長你如此重視呢?」江司令愕然道,顯然以江司令軍方的背景說出不簡單這三個字實在是太過震撼了。
「這個目前還是國家的最高機密,不過我告訴你,他現在在你的地盤上,無論他將來在上海掀起多大的風浪你也要保住他,如果你想你肩膀上再多顆星的話也許就靠他。」梁司令平靜的說道,平淡的話語在這空蕩的馬路上迴盪著卻讓江司令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壓迫和緊迫感。
「他不過個台灣來的商人,能在上海掀起多大的風浪?」江司令反問道。
「這個我也不知道,但是我的直覺告訴我這個年輕人是個不甘於人下的,你看他身邊的那些人,無論哪一個都足以在黑白兩道掀起風浪,但是他們為什麼都臣服於他,你想過沒有?」梁司令問道。
江司令面色凝重的搖了搖頭。
「如果跟他的這些人不是白癡的話,那麼這個人絕對不是個簡單的人物,這麼多年我也只看見一個人能讓這麼多人臣服於他。」梁司令悠然說道彷彿在將個古老的故事一般。
「那個人是誰」江司令瞪的眼睛問道。
「三橫一豎倒月鉤」梁司令給打了個啞謎,說完轉身離開,剩下江司令還空蕩的馬路上想著那句話。
「這個人是誰呢?啊!我知道了!」江司令立刻喊到,但是立刻感到後背一陣的發涼,如果真是那樣的人,那麼對中國會產生什麼樣的影響。
夜深了,月也更明瞭。
夜,上海長城夜總會。
「乾杯!」無數個盛滿啤酒的杯子碰在了一起,一聲聲男人特有的豪邁之聲在包間裡迴響,接著就看所有都幹掉了所有的啤酒。
「好久沒有這麼痛快了!」坐在蕭天旁邊嘴邊還沾著泡沫的刑烈大聲說道。
刑烈的話音剛落整個房間又爆發出男人們特有的笑聲。
這是一家位於上海邊緣的夜總會,蕭天眾兄弟從司令部出來已經十點鐘了,蕭天見所有人沒有盡興,所以又找了家夜總會的大包間,眾兄弟們繼續推杯換盞,,這是蕭天回到上海後第一次這麼高興,不僅結識了兩位司令,更是因為刑烈今天表現的太讓人意外,贏的太漂亮了。
「來,烈哥,我敬你這杯」蕭天舉杯向刑烈說道,刑烈沒有言語仰脖干了下去,蕭天哈哈大笑,也一飲而盡
比南天槍神而言而立之年的刑烈似乎話更少,也許在綠島的時間很多年了,養成了自身性格的桀驁,蕭天不知道把槍玩到極至的人是不是性格都會有些改變呢,一前老冰沉默寡言,而現在刑烈依然是這樣。
「如果將來老冰回來,你們再比一場的話,你們之間的輸贏就很難預料了。」蕭天說道。
刑烈搖搖頭,若有所思道「也許是吧,但是他現在退出江湖了,能讓他再掏出槍已經不容易了,在綠島碰見老冰這個讓我折服的對手,已經足夠了。」說完刑烈給自己倒了杯酒乾了下去。
蕭天很明白刑烈心中的感受,能碰上一個能與自己匹敵的對手,到那個時候,輸贏真的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