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大,台灣最知名的高等學府,幾乎涵蓋了所有領域的上百門學科。時下最熱的工商管理,電子工程,生物科學,甚至佛學研究都是在台大所設的專業裡面。作為曾經的亞洲四小龍之一的台灣,工商管理和電子科技等方面的專業是台大的強項,每年都為台灣本土公司企業輸送大量的高端人才甚至包括公司的CEO等管理方面的高層人才。
醫學院,雖然不是台大最熱門的學院,但是其中的臨床醫學專業卻是如今社會上各大醫院的熱門,從這個專業畢業的人才也往往都成為台灣各大醫院爭搶的對象,所以能進入台大醫學院臨床專業深造的學生也往往都是各大中學輸送高級人才。
今天是醫學院大一新生臨床醫學專業的第一節課,題目是臨床醫學的發展史,地點在醫院院主樓三號教室。本來按照原定計劃這節課早在一個月前就應該了,但是由於臨床醫學這個專業的老教授臨時請了病假,所以才拖延到現在才開始。
醫學院的三號教室是整個學院最大的教室,能容納四百人同時聽課,但是臨床醫學專業的三個班級總共還不到一百人,所以所有學生三五成群的分布在教室的各個角落裡。大家都在抱怨臨床醫學的這個老教授如此不負責任的行為,這分明是在給台灣臨床醫學領域的發展設置障礙嘛。
就在所有人都在教室裡議論紛紛的時候,突然教室的門被一把推開,沖勁使得教室的門撞到了牆上發出很大一聲響,這聲響立刻讓整個教室裡變得靜悄悄的,所有人都以為是那個老教授來了。
不過此時出現在教室門口的卻是一位高高大大的男生,這名男生上身穿近乎於黑色的藏藍色襯衣,下身一身漆黑的西服,一雙皮鞋被擦的珵亮。上身襯衣最上面的幾個扣子都沒有扣,裸露出男生古銅色結實的胸肌,如果進距離看似乎還能看到上面道道的傷疤。男生手中拿著幾本嶄新的教科書,望著似乎有些久違的教室,他的嘴角邊湧動著若有若無的笑容,雙眼閃爍著興奮的光芒,似乎這個地方已經闊別他很多年一樣。
站在門口的男生渾身上下散發著成熟男性的魅力,舉首投足間無形的威懾力讓他充滿了男人陽剛的霸氣。雖然長相不是十分帥氣,但是卻夠男人。教室中大部分從事臨床醫學專業的還是男生,女生只有三十人不到。教室裡的男生望著門口穿著藏藍色上衣的男生大多是一種敵視的目光,而女生眼中更多的是一種迷離的神采,每個女生此時似乎都有一種想沖進他懷中讓他愛撫的沖動。
門口的男生無視教室裡各種敵視曖昧的目光,徑直來到一張四周都沒有人的座位老實坐下,耐心的整理著自己的文具。而此時教室窗外的綠地的一棵大樹下一個面色肅穆的男人眼神始終注視著教室裡面每個人的一舉一動,如果細心的人也會發現此時在醫學院裡面的各個角落都有一些並不像是學生的人在四處走動著,每個人的耳邊都掛著一個對講機的黑線,不仔細看還真發現不到。
蕭天是第一天到醫學院報道,他用五十多萬買了一個台大的入學名額,但是他沒有想到卻是個大一新生的。但是是幾年級對蕭天而言都無所謂,反正都是在學校上課嘛,也不指望畢業後真拿這個去找工作。
再一次重返大學課堂,蕭天心中也不知道自己心中是個什麼滋味。四年前自己也是個大陸高等學府的大學生,四年後自己卻在中國另一個角落台灣的一所大學裡的課堂之上,物是人非這個詞此時來形容蕭天的狀態似乎再合適不過了。
就在蕭天收拾起心情同其他人一樣耐心的等待那個老教授,不一會那個老教授手捧著好幾本書走進了教室。蕭天在台大的第一節課就這樣開始了,一切對蕭天來說既熟悉又陌生,在半游離半清醒的狀態下蕭天耐心聽完了這一節課。也許是太長時間沒有這麼單調的坐著了,蕭天坐的有些乏,下課鈴聲一響蕭天禁不住站起身來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抖擻了一下精神收拾起書本順著人流就朝教室外面走。
“嗨!你好!我叫丁鋒,住在426寢室。你呢,哥們?”一個身材不高看起來很憨厚的男生經過蕭天身邊的時候主動向蕭天伸出了右手。
蕭天微一詫異,隨即沖那男生笑了笑。雖然蕭天和這些學生年齡差距不大,但是經歷那麼多江湖恩怨見慣生死離別場面的蕭天眼中,這些學生還是有那麼一種沒入社會時的稚氣存在。這種稚氣甚至有些時候本能的讓蕭天感到抗拒,經歷不同所形成的無形差距讓蕭天覺得和這些大學生有那麼大的距離存在,但是眼前這個看起來很憨厚的男生卻很容易人引起親近的感覺,至少在蕭天眼中不是那麼反感。
蕭天沖丁鋒禮貌點了點頭,說道“哦!我不住校。”
“那你家就在市裡吧?”丁鋒問道。
蕭天不置可否的點了點了頭,說道“我還有事,咱們明天再聊!”說完蕭天就走出了教室,丁鋒不知道一個剛進學校的大一新生還能有什麼重要的事情。這個時候丁鋒突然想到還沒有問蕭天叫什麼呢,不過又一想反正都在一個班級有的是機會。
蕭天剛走出醫學院門口,黑雨就從後面趕了上來,為蕭天披上一件外衣,然後接過蕭天手中的書。
“打聽出管理學院在哪裡了麼?”蕭天整理著外衣問道。
“打聽出來了,那個學院距離醫學院不遠,您看那個高高鍾樓的下面就是管理學院了。”黑雨指著遠出一個紅色建築物說道。
蕭天望了望,說道“你不用跟著我了,我自己一個人去就可以了!”說完蕭天大步朝管理學院的方向走去。
隨後幾名鐵衛來到黑雨身邊,問道“雨哥,老大說什麼?”
“他讓咱們不用跟著他。”黑雨望著蕭天的背影說道。
幾名鐵衛互相望了望,問道“那咱們是跟還是不跟?”
黑雨瞪了一眼那名鐵衛,斥責道“廢話!老大出事你負責啊!咱們遠遠跟著吧,不讓他發現就可以了。”
說完黑雨立刻給其他鐵衛下達指示朝台大管理學院方向前進,但是囑咐千萬不要讓蕭天發現。
一身深色衣服的蕭天走在台大校園的林蔭路上十分扎眼,從他身邊經過的人不時的對他指指點點,但是蕭天目不斜視直接奔著管理學院而去。
管理學院坐落在台大的中心區域,由一個紅色主樓和若干個高矮不同的分樓連接而成,是台大面積最大,師資力量最雄厚,設備配備最全的一個學院。蕭天走進管理學院就被整個學院一片濃重的書香氛圍所吸引,學院的各個角落的展牌介紹著整個管理學院的發展歷程和許多從這裡走向社會在某大公司任職的大學生的名字。
蕭天知道瞳雪的名字卻不知道她是什麼專業的,不過蕭天從她同學嘴中她是管理學院的院花。既然是院花相信應該很多人都知道她吧,所以蕭天叫過一名學生問了一下如何找到瞳雪。果不其然一問就問出來瞳雪在工商管理專業,現在正在六樓的一間教室裡上課。
蕭天乘坐電梯來到六樓瞳雪所在的那個教室,透過教室面向走廊的窗戶在上百人中間找尋著瞳雪的影子,果然發現瞳雪和那天蕭天見到過的幾個同學在一個角落裡在認真的聽課。瞳雪身著一件紅色的毛衣,披肩的長發被她束成一個馬尾辮,一股清新的氣息沖蕭天迎面撲來。
也許是在窗戶前蕭天的目光太過於侵略性讓教室裡的瞳雪心生感應,這個時候瞳雪剛一抬頭正好看到窗戶外面站著的蕭天。瞳雪的眼中閃過一絲疑問,不過隨即她就想起來窗外就是前兩天剛剛在校園裡碰到的那個男生。蕭天沖她微微一點頭,同時示意她是否可以出來。瞳雪望了望前面的老師搖了搖頭,意思還沒有下課。
蕭天微笑的點了點頭,消失在窗戶前。不知道怎麼的,瞳雪見蕭天離去心中竟然有一絲的失望。雖然只是和蕭天見過一面,但是蕭天的影子卻始終在瞳雪的眼前晃動。在台大管理學院追求她的男生太多太多了,有錢有勢的公子哥,喜歡吟詩作對的才子,熱愛運動的體育健將,但是似乎他們都沒有在瞳雪的腦海中留下太多的印象。相反對於蕭天這個只見過一面的男生卻成為她腦海揮之不去的回憶,當然也許更讓瞳雪記憶猶新的還是她撲進蕭天懷裡的那一瞬間,畢竟那是她第一次和一個男生如此進距離的接觸,給她留下了難以磨滅的印象。
終於盼到了下課,瞳雪和寢室的幾個死黨走出教室。瞳雪舉目四望竟然沒有蕭天的身影,心中竟然隱隱還有些失望。
“怎們,還在找那個男生呢麼?”身邊的一個女孩故意調侃道,她剛才也看到出現在窗戶前的蕭天了。
“說什麼呢,我和他又不認識,甚至我都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瞳雪嗔怒道。
“名字?這還不容易,他不說他在醫學院麼?一問不就知道了!”那個女孩答道。
“去你的,你當我花癡啊!”瞳雪笑罵道。
幾個女孩互相嬉鬧著走出了管理學院的大門,剛邁出大門。瞳雪突然停住了步伐,雙眼望著不遠處雙手插兜站立正微笑的望著他的一個男生,正是蕭天。
瞳雪旁邊的幾個女孩立刻沖瞳雪哄笑起來“美女!前面有位很帥的男生似乎在等你呦!”
秋風中站立的蕭天英姿挺拔,別有一番氣質,尤其是蕭天嘴角邊招牌似的若有若無的笑容對一個女孩竟然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他好帥啊!”瞳雪旁邊的幾個死黨望著蕭天雙眼故意露出迷離的眼神。
“一幫花癡!”瞳雪真拿這些人沒有辦法,不過她承認此刻不遠處的那個男生渾身上下的確散發著一種獨特的氣質,這種氣質竟然有一種讓自己想進一步探尋他的沖動。當腦海裡閃過這個念頭的時候,瞳雪自己心中都感到很詫異。四年的大學生活裡瞳雪從來沒有對任何男生動過心,甚至都懶得看他們,更甭提和他們約會了。但是此時面對著前面的那個男生,瞳雪心中竟然生出了想與他約會的念頭。這個念頭立刻讓瞳雪的面頰上浮現一絲紅雲。
就在這個瞳雪幾人議論紛紛的時候,蕭天已經看到瞳雪,他快步來到瞳雪幾人面前。
“下午還有課程麼?”蕭天輕柔的問道,語氣熟練的就像對自己相愛多年的女朋友說話一樣。
誰知道瞳雪竟然十分順從的搖了搖頭,並沒有絲毫感覺到蕭天語氣中的特別。
“現在已經是中午了,我們一起去吃飯!”蕭天用這不容拒絕的語氣和瞳雪說道。
瞳雪隨即同樣的點了點頭,但是片刻間瞳雪像是反映過來什麼一樣。“你說什麼?”瞳雪詫異的問道。
天啊,我怎麼在他面前是如此的沒有自制力,為什麼他說話我就要聽他的,我剛才究竟是怎麼了,瞳雪在心中狠狠的罵著自己。不過同時瞳雪又承認剛才蕭天說話的那一瞬間,瞳雪竟然迷失在裡面了。蕭天語氣中堅定已經不容她說上一句拒絕的話,甚至她只能用點頭去答應。
“我說現在和我一起去吃午飯!”蕭天笑著說道。
“我為什麼要跟你走?”瞳雪執拗的問道。
不過,蕭天並沒有理會瞳雪的疑問,而是轉頭沖瞳雪的幾個女伴說道“我想請瞳雪吃飯,你們…。還是自己去餐廳吃吧。”本來其他女生還以為蕭天能把她們一起叫上呢,現在誰知道竟然像是皮球一樣把她們給踢開了,眾女伴立刻流露出極端的不滿。
“不行!我不能讓你把雪兒帶走,她自己還沒有同意呢?”一個女伴立刻走上前來擋在瞳雪的面前,好像蕭天是一個綁匪一樣。
就在蕭天和瞳雪以及幾個女孩在這裡糾纏的時候,四五個身穿運動服的高大男生走了過來,領頭的一個手中拿著籃球,神態流露出一種與生俱來的傲慢,眼中更是射出能殺死人的目光,而這目光的焦點就是蕭天和瞳雪二人。
“瞳雪,我說我幾次三番的約你你怎們不去了,原來是釣上這個凱子了?看上去還不錯啊!”領頭男生一看就是經常打籃球的,身材幾乎和蕭天一樣高大,所以他們這幾個人根本就沒有把蕭天放在眼裡。
“你胡說什麼呢?譚雪峰。”瞳雪十分氣惱的說道。
“怎麼不願意聽說你凱子的壞話啊?”說完那個領頭的叫譚雪峰的男生斜著眼睛望了蕭天一眼,蕭天仍然是一臉的笑容,頗有興趣的望著這幕典型的校園戀愛吃醋的場面,畢竟好長時間沒有體會到這個了。
“走!跟我走!”說完譚雪峰的大手伸手就朝瞳雪的手腕抓來,誰知道剛沒等抓到瞳雪的手,譚雪峰突然感覺自己的右手手腕像是被鐵圈箍住一樣,他忍不住發出一聲慘叫,他感覺自己的手腕似乎都要裂開了。
“對不起,今天我約瞳雪吃飯了!”蕭天說完放開譚雪峰的手,同時眼望著瞳雪似乎在征得她的同意,此時此刻如果瞳雪再不同意的話,恐怕就會給譚雪峰一口實。譚雪峰從大二的時候就追求瞳雪,卻被瞳雪一再的拒絕。由於譚雪峰校籃球隊的隊長,手下的隊員個個都人高馬大在學校是一霸,經常欺負其他同學。瞳雪知道今天只有答應了蕭天的約會才能甩雕譚雪峰,否則還不知道他要糾纏到什麼時候呢。還有一點就是直覺告訴瞳雪,蕭天會保護她,而不像其他男生一聽到譚雪峰的名字就連動都不敢動。
“你小子挺囂張啊!你哪個院的?”譚雪峰用力甩了甩自己的右手,帶領著自己後面的幾個手下就朝蕭天*了上來。嚇得瞳雪及幾個女生全部不由自主的*在了蕭天的身後。
“醫學院!”蕭天的笑容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副陰冷的面孔。隨著蕭天態度的變化周圍氣氛頓時緊張起來,一股攝人的霸氣從蕭天身上散發出去。就連譚雪峰都感覺到了蕭天身上的那種擋我者死的氣魄,心中不禁微微顫抖。不過他一想到後面還有幾個人,心想這幾個人怎麼也收拾的了蕭天了,所以絲毫比避讓的和蕭天對視著。
蕭天不願意剛進台大多生事端,左手拉起瞳雪的手,溫柔的說道“我們走吧!”說完右手一伸把譚雪峰拔到一邊閃開一條道路,帶著瞳雪就朝外面走去。
剛走出沒多遠,譚雪峰怒喝道“臭小子,你找死吧!”說完就把左手中拿著的籃球狠狠的朝蕭天後腦砸去。
籃球夾雜著一陣呼的一聲就朝蕭天飛去,嚇得瞳雪的幾個女伴一陣驚呼,相信以譚雪峰的力道這一球要是正中蕭天的後腦不啻於一塊磚頭,立時就能讓人陷入昏迷狀態。
一聽到身後女生的驚呼聲,蕭天就知道譚雪峰有所動作了。他和瞳雪剛一轉頭,蕭天就見一個籃球迎面朝自己飛來,嚇得瞳雪大叫一聲的閉上了眼睛。
不過好幾秒鍾,瞳雪發現並沒有什麼動靜,她一睜開眼睛發現籃球竟然如同靜止一般定格在了蕭天前面不一米遠的地方。籃球當然不會自己靜止,讓它靜止的是一只手,一只大的足夠可以握住籃球的手,籃球就是被這只手定格在半空之中。當然讓瞳雪更鎮定的是那嘴邊的一絲笑容和眼中那攝人的寒光,這樣的笑容和眼神瞳雪從來都沒有見到過,至少在台大沒有。
手是黑雨的,笑容是蕭天的。
手是靜止的,但是蕭天的笑容卻是可以殺死人的。瞳雪感覺自己的手心被這一幕嚇得都出汗了,但是他卻感覺到從蕭天手心中傳遞過來的一種溫暖。
瞳雪很奇怪為什麼蕭天的手竟然是這麼溫暖的?即使在這種情況下。
黑雨右手握住籃球攬在懷中看了看,接著若無其事的把籃球在地上拍著,籃球著地激起的陣陣的灰塵順著林蔭路上鼓起的秋風朝譚雪峰幾人吹去。
“你們走吧!”黑雨說道。
“那這裡就交給你了!”蕭天微微一笑,最後望了一眼前面譚雪峰幾個人詫異的表情,拉起瞳雪手轉身朝台大外面走去。
“他是什麼人啊?是你的同學麼?他一個人會不會有什麼事啊?譚雪峰那幫人不是好惹的。”瞳雪一連竄的問題讓身旁的蕭天哭笑不得。
蕭天的眼睛轉了轉,心道該怎麼答復瞳雪呢,就見蕭天接著說道“對!他是我最好的同學,是我們一個院的。”
“你們一個院的?那他是學什麼的,也是學臨床的麼?”瞳雪被蕭天的手一直拉著不由自主的往前走著。
蕭天呵呵一笑,說道“他啊…他是…他是學麻醉的!”這個詞是今天蕭天上課的時候那個女教授說過的,麻醉的好壞是臨床能否正常進行的重要前提。所以此時對於蕭天來說黑雨就是那個麻醉,他這個臨床專業的學生能否約會到瞳雪,直接取決於黑雨的表現。畢竟頭一次途詞莽撞的去約會一個剛見一次面的女孩,蕭天還是頭一次。也許蕭天應該感謝譚雪峰,這麼一個突發事件讓他輕而易舉的就約會到了瞳雪。
“麻醉!?”瞳雪怎麼沒有聽過醫學院還有這麼一個專業,不過好奇心驅使她回頭望了一眼,誰知道這一望立刻把瞳雪給驚呆了。就見黑雨手拿這個一個籃球孤單單的站立,他的腳下正是譚雪峰那幾個人,他們一個個此時正在地上慘哼著。
也就是那麼幾秒鍾的功夫,沒有任何懸念的黑雨就把譚雪峰幾個人撂倒在地。
麻醉專業的同學真的都這麼厲害麼?瞳雪在心中驚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