獄鎖狂龍 第五卷 我主沉浮 第八章 禍起玫瑰
    上一章節相關信息更正:一、台北總統府總統辦公室是9坪多一些,按照換算公式是1坪相當於3。3平,所以整個總統辦公室的實際面積按照大陸算法應該是30平左右;二、七章所說的介壽路實際上就是凱達格蘭大道,是**上台後改的;

    餐桌上的歌功頌德,推杯換盞已經讓蕭天漸漸麻木了,曾幾何時蕭天甚至認為這個宴會並不是為迎接他而設的。諾大一個宴會廳蕭天覺得自己和這裡的人和物是那麼格格不入,所以他向**告了假要回到總統府為其安排的住所。**也沒有阻攔讓服務人員引路把蕭天送了回去,並囑咐蕭天要好好休息,明天他會安排宋啟文陪蕭天到台北四處轉轉,蕭天道了一聲謝謝就離開了宴會。

    蕭天所住的賓館位於總統府大院內,房間佈置豪華,即使比五星級酒店也不多讓。蕭天往寬敞舒適的大床上一躺頓時感覺一陣疲憊,隨後蕭天起身到浴室放了一大缸的熱水,熱水越放越多,浴室裡熱氣騰騰。蕭天往浴缸裡一躺,浴缸了的熱水頓時浸滿全身,蕭天舒服的呻吟了一聲,把頭靠在浴缸的一邊微閉雙目享受浴缸裡傳來的溫度。

    不知不覺中,蕭天竟然睡著了,輕微的鼾聲從浴室裡傳了出來。

    半睡半醒間,蕭天隱約感覺到自己房間傳來『喀噠』一聲,不長時間又傳來房門輕輕合上的悶響,雖然聲音不大,但卻清晰地傳進了蕭天的耳朵裡。

    躺在浴缸裡的蕭天猛地雙眼一睜,挺身而起,隨後拿起浴巾往腰間一圍跳出浴缸,走出浴室。走出浴室的蕭天發現整個房間一點變化都沒有,一切都靜悄悄的。

    難道是自己的錯覺,蕭天在心中暗道。

    就在這個時候,蕭天看見自己的房門一下子被推開,一個服務生模樣的人舉著雙手倒退著從房間走廊走了進來,隨後蕭天就看到一隻頂在他腦門上的黑色手槍和一隻握著手槍的手,那個就是張剛。

    「老大,我剛才看到這個人鬼鬼祟祟地從你房間走出來。」張剛雙眼盯著那個服務生的眼睛一字一頓地問道。「是不是?」

    那名服務生儘管眼神閃爍,但是神色還算鎮靜。

    「先生,我…。我只是進來看看蕭先生…。需要什麼服務?」服務生不甚流利地回答道。

    看來不是錯覺了,蕭天眉毛微微一挑,看了看那個服務生。沒有理會房間門口的兩個人,逕直回到浴室穿上一件寬敞舒適的睡衣,手拿著一塊毛巾不斷地擦著頭髮上的水漬。

    「洗個澡實在是太舒服了!」蕭天邊說邊來到張剛跟前,轉身對那個服務生淡淡地說道「你到我房間來幹什麼?」

    「我說過了,我只是一名普通的服務生,來看看蕭先生需要什麼?」服務生依然振振有辭地回答道。

    蕭天哈哈一笑,說道「看來總統府的服務生一個個都訓練有素啊,面對著槍口依然能夠保持如此的鎮定,難得啊!」說完,蕭天接過張剛手中的手槍不斷地擺弄著,嘴上仍然若無其事地說著話,彷彿在和自己朋友談心一樣。

    「說,是誰派你來的,進來想幹什麼?」張剛厲聲問道。

    那個服務生眼珠不住地轉動,似乎在想著脫身的計策,又似乎在思考著如何回答張剛的問題,臉上的表情透露出一種無助的慌張。

    就見蕭天微笑著說道「我兄弟在問你話呢?」隨後蕭天突然握緊手中的槍,轉身槍口指向服務生的大腿。

    「砰!」沒有任何徵兆的一聲槍響,緊接著是那個服務生的一聲慘號,服務生手捂著右腿半跪在地上,腿上流下來的鮮血立刻浸濕了地毯。

    蕭天把槍扔給張剛,自己往沙發上一靠,冷眼望著地上的服務生,用冰冷的聲音說道「我再給你一次機會,說進我房間來幹什麼?」

    傷口的疼痛和短暫的大量失血讓那個服務生臉色煞白,蕭天談笑間殺人的冷酷讓服務生從心底膽寒。

    「我是…。我是國民黨特務四處的,來房間放置……竊聽器。」說完服務生一臉死灰像一攤爛肉一樣堆坐在地毯上。

    蕭天冷哼一聲,心道沒有想到自己剛到台北就被國民黨給盯上了,國民黨對自己還真是熱心。

    「東西放哪了?」張剛問道。

    「在茶几下面!」服務生洩氣地說道。

    張剛來到茶几跟前,手在下面摸了幾下隨後從茶几下面扣出一個和大拇指指甲一般大小的圓形竊聽器。張剛來到蕭天身邊把竊聽器遞給蕭天,蕭天仔細地觀察著手中的竊聽器,歎道「做工真是精細啊!」

    蕭天把竊聽器握在手中,對那個服務生說道「今天我不殺你,你走吧!」

    「謝謝!蕭老大!謝謝!」服務生聽到蕭天話好像聽到大赦一樣,立刻連滾帶爬地走了出去。

    「老大,咱們就這麼放了他麼?」張剛問道。

    蕭天獰笑了一聲,說道「咱們放了他,不等於國民黨會放了他。知道美國的水門事件麼?國民黨剛失去了台灣,這個時候他是不會讓民進黨抓到任何把柄的。所以他回去的下場只有一個,那就是死!我估計那個服務生也會明白這個道理,也許他現在正在琢磨怎麼跑路也說不定。再說,台灣是個法制社會,我可不想剛進台北就惹上人命官司,尤其地點還是在總統府。」

    夜,十二點,台北街頭。

    此時的台北雖已入深夜,但是真正的夜生活似乎才剛剛開始,街頭滿是穿著時尚的少男少女們,路邊的店舖更是霓紅閃爍熱鬧非凡。在總統府賓館中一覺醒來的蕭天發現自己精神竟然出奇的好,一看表才十一點半,所以蕭天就想趁這個機會到台北的街頭去走走。蕭天沒有驚動任何人,只是和門衛打了一聲招呼,坐了一輛的士就來到了台北的街頭。

    蕭天也不知道台北到底哪裡熱鬧,哪裡繁華,蕭天現在的心情就和一個遊客差不多,心中充滿了對台北這個城市好奇與衝動。光怪陸離的街燈和擁擠的人群讓蕭天心中湧起淡淡的溫馨,這種感覺已經好久沒有了,所以他下了的士和其他人一樣走在台北繁華的街頭。

    蕭天一身的黑色休閒服裝,高大的身材再配上特有的古銅色皮膚讓蕭天有了一種特別的男性氣息和魅力,惹得經過他身邊的女孩頻頻回頭觀望。

    「先生,要買一束玫瑰花麼?可以送給你的女朋友!」一個怯聲聲的聲音在蕭天身後響起。

    蕭天回頭一看是個和小小差不多大的女孩子,手裡捧著幾十束玫瑰花,可能由於時間太長了,有的玫瑰花已經開始凋謝。蕭天心想可能是小女孩一天都沒有賣出去多少束吧。儘管蕭天現在沒有女朋友,但是也實在不忍回絕了這個深夜還在街頭賣著玫瑰花的小女孩。

    「多少錢一支?」蕭天憐惜地拍了拍小女孩的腦袋問道。

    「五十元!」小女孩可能是因為太高興了,終於有人能夠買她的玫瑰花了,所以聲音都有些顫抖。

    蕭天看了看小女孩手中玫瑰花,說道「這些玫瑰花我全要了,這是花錢。」蕭天從兜裡掏出錢遞給了小姑娘。

    「先生,您是說您全要了?」小姑娘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對啊!我全要了,賣完了花就早點回去休息吧。」蕭天沖小姑娘微微一笑,轉身就走了。

    小姑娘也許第一次碰上蕭天這麼好的人,一時間有點愣神了。突然間她發現蕭天並沒有拿走自己的花,所以立刻追上蕭天。

    「先生,您要的花還沒有拿走呢?」小姑娘問道。

    蕭天露出一排潔白的牙齒,笑著說道「大哥哥我還沒有女朋友,所以這些花我就送給你了。早點回家吧。」說完蕭天不再理會小姑娘繼續朝前面走去。

    「謝謝!謝謝!」小姑娘淚眼汪汪地望著蕭天的背影說道。小姑娘不相信這個世界上還有這麼好的人。

    就在小姑娘望著蕭天的背影出神的時候,從後面走上來四五個十七八歲染著黃色金毛的年輕人。

    「小麗啊!今天賣了多少錢啊?」其中一個攔在小姑娘身前問道。

    那個叫小麗的小女孩似乎像是看到惡鬼一樣,下意識的把蕭天給的錢往身後藏去,沒有想到被其他人看到了,一個右邊耳朵戴著耳環的男孩一把從小麗手中把蕭天給的錢搶了過來。

    「小麗,今天你可沒少賣啊?」戴耳環的男孩手拿著一千多塊錢大笑著說道,似乎這錢就是他的一樣。

    「你給我,這是我賣花錢!是我的錢!」小麗哭著伸著手去搶被拿在別人手中的那屬於自己的錢。

    柔弱的小麗一下子被那個戴耳環的年輕人推倒在地上,並且惡狠狠地說道「這整條街都是我們兄弟罩著,這些就當是你這些天交給我們的佔地稅,剩下的給你。」戴耳環的那個年輕人從中拿出一百元扔到了小麗的身上。

    街邊從小麗身邊走過的行人似乎都聲怕惹上這些不良少年,看到這一幕全部繞開只能用同情的眼神望著小麗。

    無力反抗的小麗只能滿臉淚痕地拾起身邊的一百元錢,膽怯地站在一邊,她只能希望這些人能夠快點離開自己。

    這四五個年青人似乎今晚掏到了寶,大聲歡呼著要去KTV唱歌,全然不顧眼前的小麗,彷彿這些錢就是他們應得的一樣。

    這四五個人剛一轉身要離開,就見自己的眼前出現一個高出他們一頭的人,全身上下一身黑似乎連臉都是黑的。本來蕭天是想繼續往前走的,但是他突然發現自己並沒有什麼目標,所以就想去問問小麗附近有沒有什麼小吃街之類的地方。沒有想到剛回到這裡就看到了四五個不良少年欺負小麗搶錢的這一幕,讓蕭天憤怒的是滿大街很多人就像沒有看到一樣,沒有一個人願意伸出手來幫助小麗。

    蕭天大手一把就按住了那個右手拿著錢的人,蕭天右手的拇指和無名指死死扣住那個男孩的太陽穴,弄的那個男孩一陣眩暈。

    蕭天用冰冷的聲音,說道「把錢還給那個小女孩!」

    「你以為你是誰啊,為她出頭,你知不知道我們混哪裡的!啊———!」那個戴耳環的年青人話還沒有說完,蕭天左手就拽住他戴著耳環的耳朵,疼得那個年青人啊啊慘叫。

    另外幾個人見同伴受制於蕭天,叫喊著就要上來。蕭天劍眉一橫,渾身散發著攝人的殺機,雙眼像是浸了血一樣望著要衝上來的幾個人。那幾個年青人立刻被蕭天的氣勢給壓住了,冷汗順著脖子淌了下來。這幾個年青人仗著自己依靠台北的黑幫平日裡專門在這條街上欺負弱小,惹事生非,至於生死場面根本就沒有真正經歷過,所以蕭天渾身上下散發的殺氣一下子就催跨了他們的心裡防線,所有人都望著蕭天一動不敢動。

    「我不太喜歡你耳朵上的耳環!」蕭天陰冷的聲音讓所有人心中一顫,說完蕭天手腕一使勁,生生地把那個耳環從那個年青人的耳朵上給拽了下來,耳環被拽下來的時候上面竟然還掛著一些耳垂上的碎肉。

    耳環掉在地上發生叮噹一聲脆響,隨之而來的是那個年青人像殺豬一樣的慘叫,但是迫於蕭天的氣勢就是沒有人敢上前扶他一把。

    「以後你們幾個不要再到這條街上來!聽見沒有?」蕭天右臂一使勁,右手按著的那個男孩又發出一聲慘叫。

    「是…是!我們再也不敢來了。」幾個人立刻像蕭天表白著,蕭天目光從這幾個人臉上一一掃過,每個人感覺蕭天的眼神像刀子一樣從自己的臉上劃過。蕭天鬆開了右手,冷冷地說道「馬上給我滾,不要讓我再看到你們!」

    那個幾個平時作威作福的年青人立刻屁滾尿流一般向遠處跑去,其中一個剛才被蕭天按住的那個男孩還用眼神瞄了蕭天一眼,眼神中流露出深深地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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