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青霜離開馬車返抵家門時,當然是臉紅耳赤,釵橫發亂,衣衫不整。
看得葉素冬暗自心驚。
幸好他亦是花叢老手,精擅觀女之桁,知她尚是完璧,忙著人先護送她進府,好讓他送韓柏進宮。
今次他肯保莊青霜去看韓柏,故是因為一向對韓柏有好感,又知朱元璋看重他,但更重要是另外兩個原因,使他想促成這對愛侶的姻緣。
首先是他真的感激韓柏救了朱元璋。
若朱元璋死了,在場者除老公公身份超然可以免禍外,其它所有人包括他和過千禁衛,將全無倖免地因失職被處以極刑,故韓柏可說是他的救命恩人。
朱元璋死後掌權要的是燕王棣,西寧派會被他連根拔起,代之以他的勢力。
另一個原困是韓柏已成各方勢力的寵兒,倘莊青霜嫁了韓柏,無論將來如何波翻浪湧,只要不是藍玉或蒙人得天下,誰也要看在韓柏的臉子分上不動他西寧派。而他亦是憑這理由說服莊節,讓他放莊青霜去見韓柏。
想到這裡時,馬車內早隱隱傳來虛夜月的嬌喘和呻吟聲了。
葉素冬亦不由暗暗羨慕起這幸運小子的艷福來。
韓柏的兩隻大手全進入了虛夜月的男裝武士勁服裡,大恣手足之慾。
虛夜月陷進狂野的熱情中,不住嬌呼二哥。
當馬車馳進皇宮的大門時,虛夜月這艷冠京華的第一美女早在難以壓抑下與韓柏完了好事。
虛夜月滿足地伏在韓柏懷裡,由他為她整理衣裳,赧然道:「二哥!為什麼會這樣的,月兒本以為最多像第一次般快樂,可是今次真的更刺激快意,現在月兒渾身慵軟,舒服滿足得要死哩!」
韓柏知道已完全征服了這美賽天仙的刁蠻女,乘機道:「想到我能給你這般快樂,以後你還敢不聽為夫的話嗎?」
虛夜月嬌笑道:「月兒不敢了,以後全聽你的話。」
韓柏道:「那以後再不准你欺負霜兒。」
虛夜月委屈地道:「最多喚她作霜姊吧!好了嗎?」
馬車停了下來。
葉素冬的聲音在外面道:「專使大人請下車。」
韓柏在虛夜月連番甜吻後,才伸了個懶腰,下車去也。而「又累又困」的虛夜月則原車打道回鬼王府去。
韓柏暗忖自己也算荒唐透頂,竟是不論時地都可以和美女歡好。不過亦只有這種像要偷偷摸摸的情況,才能特別激發起他魔種潛藏著的力量。
自己能擋水月大宗一刀,說不定也正因剛和媚娘偷歡,所以魔功才能提升至超越平時的高水平哩!
想到這裡,立即原諒了自己的好色和荒唐,認為想做便做,才是男子漢大丈夫本色。
朱元璋在書齋接見韓柏,見他依然畢恭畢敬依禮跪拜,毫無恃功之態。滿意地賜他坐在龍桌之側,笑道:「小子你救了朕,朕便賞你一個要求,只要合乎情理,朕定不會食言。」
韓柏喜道:「那就請求皇上著莊節把莊青霜許配與小子吧!」
朱元璋愕然道:「你好像不知道我給的要求如何珍貴,這樣隨便用掉,不覺可惜嗎?」
韓柏瀟地道:「小子胸無大志,也沒有什麼要求,能得莊青霜為妻已是心滿意足了。」
朱元璋笑道:「既是如此,朕便立即下旨,把莊青霜許爾為妻吧!」
韓柏大喜謝恩。
朱元璋沉吟片晌後,忽道:「今晚你會見燕王時代朕傳一句說話,告訴他在朕有生之年,能不存異心,那朕便絕不會對付他,亦不會削他兵權。」
韓柏心中一震,亦不由佩服朱元璋目光如炬,看準了朱棣為人。
燕王最懼怕的就是朱元璋趁仍在生時,便削他勢力,為允將來的皇權鋪路,所以謝廷石才如此害怕被握到痛腳。若去此疑懼,他為何不多等些日子,待朱元璋駕崩後才動手。
問題是朱元璋這承諾是否只是緩兵之計,待解決了藍玉,以重整六部的行動架空了胡惟庸後,才轉過槍頭來幫燕王。
朱元璋不悅道:「你在想什麼?」
韓柏忙道:「小子在想怎樣去說服燕王,教他不會口上答應,心裡想的卻是另一套。」
朱元璋對這答案非常滿意,點頭道:「你是朕的福將,定可把他說服。何況你現在身為鬼王的女婿,他怎也要給點面子你。沒有鬼王的,燕王便像老虎沒有了爪牙,縱能帶來點驚嚇,亦傷不了人。」
韓柏大是懍然,朱元璋最忌的人顯然是鬼王,他會否利用他去對付自己的岳丈?他韓柏是否只是一個被利用的傻瓜呢?恐怕他也無法弄得清楚。
朱元璋沉吟半晌後,歎了一口氣道:「早前朕向你提及要試探陳貴妃,你有沒有想到用什麼方法?」
韓柏皺眉這:「假若陳貴妃真是蒙人的臥底,無論小子如何本事,恐也抓不著她的辮子。」
朱元璋露出惆悵之色,淡淡道:「朕不用你去尋這方面的證據,只要你能證明她會愛上別的男人,朕便立即把她處死,一了百了,更不理她是否想暗害朕的奸細。」
韓柏嚇了一跳道:「皇上不是要小子去勾引她吧!這事萬萬不成。因為只要小子想到真個逗得她愛上我後,就會把她害死,小子將一點發揮不出對女人的吸引力,縱使皇上殺了我也辦不到。」
朱元璋一掌拍在台上,痛苦地道:「為了大明江山,我朱元璋還要犧牲什麼呢?這樣吧!假設你弄了她上手,便把她帶走匿藏起來,永遠都不要讓朕看到或聽到有關她的任何情況。」
韓柏還是首次目睹朱元璋如此苦惱,道:「不若這樣吧;皇上把陳貴妃暫時送往別處,那她想害皇上亦辦不到了。」
朱元璋回復平靜,柔聲道:「朕亦想到這個甚或其它許多辦法,不過都不能徹底解決問題。所以還是決定由你這對女人最有辦法的人去對付她。若她對朕是真心實意的,朕便策封她為皇后。算作對她起疑心的補償。」
韓柏囁嚅道:「假若她對皇上真的忠誠,而小子卻曾對她動手動腳,那時皇上還肯饒過小子嗎?」
朱元璋怒道:「這事本是由你提出來的,你自然對自己的猜測絕對有信心,為何現在又畏首畏尾,是否要逼朕把你推出去斬首。」
韓柏駭然道:「皇上息怒,小子自然是信心十足,只怕勾引她不成時,慘被皇上殺了,那才不值。」
朱元璋嘴角逸出一絲冷酷的笑意,哂道:「這正是最關鍵之處,所以為了你的小命著想,你定要盡展手段,向朕證明她對朕的愛只是虛情假意。不過你也不用那麼擔心,衝著若無兄的臉子,朕頂多把氣出在旁人身上,何不妨想一想那被出氣的會是何人!」
韓柏第一個想起的就是陳令方,苦笑道:「皇上真厲害,小子服了。」
宋楠、宋媚兩兒妹與乾羅在飯館裡吃早飯,經過昨夜的折騰和一夜趕路後,他倆人都有點疲倦。
雖說勉強睡覺,但車行顛簸,都是睡睡醒醒。
乾羅對宋媚頗有好感,不時把飯菜夾到她碗裡。
宋楠自從知道眼前這看來瀟好看的中年男子就是名震黑道達六十年之久的梟雄人物後,又敬又怕,反是宋媚不時向他撒嬌,視之與父親長輩無異。
乾羅舉盅喝著熱茶,宋楠忍不住道:「乾先生,今次我們兄妹所以要被藍……」
乾羅打斷他道:「人多耳雜,有機會再說吧!」
宋媚明媚的大眼望向乾羅道:「乾老啊!我真不明白以你們這種人物,怎有閒情來理我們的事。我從未想過黑道裡會有干老和戚兄這麼重情義的人。」
宋楠欷噓道:「出事後,我們曾向一些交情深厚的所謂正道門派求助,不是吃了閉門羹,就是未到門口便給趕走。真是人情冷暖,世態炎涼!」
乾羅笑道:「這些事老夫早司空見慣,甚至不費神去想。」接著微笑道:「宋姑娘起始時似是非常反對令兄請長征保護你們的,後來為何又改變主意。」
宋媚赧然道:「乾老的眼真利害,宋媚的碓和大哥約定,必須由我見過人後同意點頭,才肯起程。」
乾羅笑道:「宋姑娘見到長征時,雙目亮了起來,是否就在那時一見傾心哩?」
宋楠當然知道乃妹愛上了戚長征。事實上他對戚長征打一開始便有好感,所以才求他出手援助。此時見乾羅像慈父般調笑自己這堅強和有自己主意個性的妹子,心中溫暖,含笑看她如何應對。
宋媚俏臉微紅,有點不依道:「不全是那樣的。只是當時心想,像戚兄那種超卓人物,要財有財,要人有人,根本不用覬覦我們的錢財或宋媚的蒲柳姿色,所以便放下心來罷?」
乾羅笑道:「宋姑娘還是錯了,我看這小子一早就在打姑娘的主意。」
宋媚嬌羞垂頭,卻是神情歡悅,想起昨晚與戚長征暗室裡的親熱磨,全身立時發燙起來。
這時戚長征轉了回來,坐下後道:「買了一條船,吃完飯後立即下船,聽說近日水道的關防查得很緊,我們要喬裝一下才行。」扒了兩口白飯入口後,奇道:「宋姑娘為何臉兒紅得這麼厲害,不是……嘿!不是昨夜著了涼吧?」
他當然是想起她昨夜被自已弄得差點全裸的情景。
宋媚更是羞不自勝,橫了他一眼,催道:「你這人哪,快點吃吧!」
風行烈他們的船剛在天明時遇上了地方官府的船,當不捨打出八派的身份旗號時,官差立即放行,還恭敬無比。
眾人聚在艙廳吃罷早點,親切談了一會後,各自散去。
風行烈領著妻妾回房,玲瓏亦跟了進來奉侍茶水。
谷情蓮笑道:「行烈啊!我看韓柏這小子最是風流,到京後人家可不許你隨他到青樓鬼混,快答應倩蓮。」
風行烈啞然失笑道:「本人一向對青樓的賣笑姑娘只有同情而無褻玩之心,倩蓮你太低看為夫了。」
谷情蓮懷疑地道:「男人那個不愛花天酒地,看來還是迫你立下誓言才妥當點。」
谷姿仙笑責道:「倩蓮呀!」
玲瓏聽得「噗嗤」一笑,旋又吃驚地掩著了小嘴,想逃去時,給谷倩蓮逮著,惡兮兮道:「小丫頭你笑什麼?」
玲瓏慌張失措,求道:「蓮姊好心,放過玲瓏吧!」
谷姿仙道:「小蓮!你整天都在欺負玲瓏。」
風行烈看著這清純得像朵小百合花的少女,既多情又害羞,心癢起來,笑道:「小玲瓏過來,讓我保護你。」
玲瓏更是手足無措,只懂向谷倩蓮求饒。
谷倩蓮押著羞不可仰的玲瓏,推到風行烈身前,嚷道:「行烈吻她,看她還可以矜持多久。」
玲瓏羞得耳根都紅了,閉上雙目,嬌軀輕輕顫抖著,卻再沒有掙扎,任誰都知道她是千肯萬肯了。
谷姿仙站了起來,望往窗外道:「真好!刮起風來了,順風順水,可能明早我們可抵達京師了。」
接著走到捉牢玲瓏雙肩的谷倩蓮旁,若無其事這:「小蓮陪我到外面走走,欣賞一下兩岸的景色。」
谷倩蓮會意,隨她出房,臨行前還不忘道:「行烈記得不要被你那些豬朋狗友影響了。」
風行烈想起明天會見到韓柏范良極這對「豬朋狗友」,心情大佳,站了起來,把玲瓏輕輕擁入懷裡道:「你小姐有意要風某納你為妾,玲瓏你願意嗎?」
玲瓏早意亂情迷,聞言又羞又喜,不敢看他,只是不住點頭。
風行烈終不慣在晨早起身的時刻,又再上床歡好,吻了她香後柔聲道:「我會像對素香般疼你,乖乖去吧!但今晚我要你陪我,不准因害羞不來,知道嗎?」
玲瓏微一點頭後,逃命般走了。
風行烈步出房外,心想趁現在閒著無事,好好和三位嬌妻美妾調情談心,到了京師後恐怕不會有這種閒情了。
韓柏步出書齋,赫然看到范良極和葉素冬正在談笑甚歡,如見親人,迎了上去。
范良極像年輕了數十年般,容光煥發,神采飛揚,說話的動作表情比平時更誇大了。
客氣幾句後,葉素冬道:「兩位大人最好由午門離去,避免碰到上朝的文武官員。」
兩人那會計較,拒絕了葉素冬用馬車送他們,逕自由午門溜了出去。
才走出皇城,范良極便口若懸河道:「穿著衣服真的看不出來,雲清這婆娘不但珠圓玉潤,身材更是好得無可再好,皮膚滑如綿鍛,摸上手大家都覺得不知多麼舒服,現在求她離開我這超級大情人,她都不會哩!」
韓柏感同身受,摟著他的瘦肩喜讚道:「老小子你真行,昨晚幹了多少次。」
范良極傲然道:「記也記不得那麼多次,哼!我數十年的童子功豈是白練的,雲清真是這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韓柏擔心道:「現在你的童子功豈非盡喪於雲清那婆娘身上,我還有事需要你幫手呀!」
范良極哂道:「你當我真是練童子功的嗎?放心吧!我的絕世神功保證有進無退,床上功夫更是立臻天下無敵的境界。」
韓柏差點笑彎了腰,心中一動問道:「你定從雲清處探聽得很多有關八派的消息,對嗎?」
這時而入離開了皇城外的林蔭大道,於行人眾多,店舖林立的長街上,朝著左家老巷的方向走去。
范良極嘻嘻答道:「當然!雲清不但把她由懂事後所有發生的事全告訴了我這夫君,還將八派的情況全盤托出,因為她有點擔心。不老神仙今晨才抵步,現在八派的所有領袖和種子高手都會陸續住進西寧道場。年輕一輩知你偷了莊青霜的心,都恨你入骨,你往道場和她鬼混時最好小心點。」
頓了頓再道:「八派的元老會議會在朱元璋大壽前的一天舉行,那就是三天之後,聽說夢瑤已答應出席,不過我看也改變不了八派坐山觀虎鬥的心態。雲清說自攔江之戰傳到八派耳中後,大部分人都希望他們兩敗俱傷,好讓八派能重執武林牛耳。」
韓柏聽得一陣心煩,歎道:「浪大俠在那裡呢?我有要事要勞駕他呢。」范良極笑道:「這還不容易,他昨晚已經到了左家老巷,看詩兒釀酒,你也好應去獎勵她們。」
韓柏大喜,忙和范良極趕往左家老巷,一番甜言蜜語,哄得三位姊姊心花怒放後,到內宅小室把過去所發生的事向浪翻雲詳細道出。
浪翻雲聽後點頭道:「現在我愈來愈相信朱元璋縱容藍玉和胡惟庸與外敵勾結,真正想對付的人就是鬼王虛若無。只要除去虛若無,他的大明江山才有可能不會出現內鬥,使他朱家能平安的長享天下。」
范良極皺眉道:「那他何不乾脆立燕王為太子,豈非皆大歡喜,天下太平。」
韓柏道:「這個原因我知得最清楚,一方面是朱元璋必須遵守自己定下的繼承法,而更重要是所有人包括其它藩王在內,都怕燕王會是另一個朱元璋,所以全體激烈反對。朱元璋若立燕王,恐怕藍玉等立即舉兵叛鑾,天下大亂特亂。」
浪翻雲道:「我看還另有一個心理因素,就是鬼王便像明朝的太上皇,朱元璋得天下前,因要仰仗虛若無,所以還可忍受,做了皇帝後,怎可再讓虛若無暗中操縱他朱家的命運。所以在京師的選擇上首次不納虛若無之議,現在又在立太子一事上捨棄虛若無看中的燕王。他正是向天下人顯示誰在當權。」
他忽又失笑道:「韓小弟最大的本領看來是在女人方面,若你俘虜了陳貴妃,真的解決了很多問題,創出種魔大法的魔門前輩們,恐怕造夢都想不到大法竟會被這麼利用的。」
韓柏尷尬地道:「不要這麼說吧!我自己都覺得終日在女人叢中打滾,縱情聲色,於心不安哩!」
范良極嗤之以鼻道:「你也會於心不安?我看你是樂在其中才對。」
浪翻雲正容道:「這是命運,只有通過男女之道,你魔種的潛力才可逐漸被誘發出來,否則你何來本領先後兩次擋著年憐丹,又救了朱元璋,使天下不致立時陷進四分五裂之局,夢瑤知道了,定對你重重有賞。」
韓柏喜動顏色,道:「真的可以使夢瑤感激我嗎?」
浪翻雲看到他立動歪腦筋的樣子,忍不住笑了起來,歎道:「此真是天數,超塵脫俗的仙子,偏遇上你這天生色鬼。」
范良極那還忍得住,捧腹狂笑起來。
韓柏老臉赤紅,啞口無言。
浪翻雲笑了一回後,道:「這樣看來,年憐丹、紅日法王和裡赤媚的內傷應仍未痊癒,所以才如此低調。若他們功力盡復,第一個要對付的必然是韓小弟,所以你這幾天不用怕和你那些月兒霜兒鬼混,她們均是天賦異稟的媚骨之女,若你能悟通如何借她們的元陰培壯你的魔種,那就是魔門採補之術前所未有的最高境界。但記著采而有還,否則她們可能會玉隕香消。」
韓柏拍胸道:「放心吧!我早從三位美姊姊身上悟到那法門。」
浪翻雲淡淡道:「我也相信你是福將,功力增強了,要刺殺『無定風』連寬亦不是難事。
韓柏駭然道:「不是由你出手嗎?」
浪翻雲道:「若我事事代勞,你怎能成為不世高手。」
韓柏急道:「我全無成為不世高手的野心,還是你出手較妥當點。」
范良極罵道:「有了浪翻雲,便當我不存在那樣,有我助你,那個連名字都未聽過的連寬,就算他像貓般有九條命,亦保證沒有半條能剩下來。」
浪翻雲正容道:「范兄切勿輕視此人,要知軍中臥虎藏龍,只因他們數十年均在軍中度過,立了功又給帶頭的領了去,所以名不顯於江湖,朱元璋和虛若無如此看得起這人,必然厲害之極。可以想見燕王、胡惟庸和楞嚴手下都有深藏不露的高手,就像鬼王下面的鐵青衣、碧天雁和於撫雲那樣。」
接著又道:「若非有龐斑在,我第一個要宰的就是裡赤媚,敝故幫主上官飛便是間接因他的掌傷而死,可是我仍要忍著不動手,因為若我主動出手,等若迫龐斑提早出來和我決戰,在眼前的形勢裡,實在萬萬不宜。」
看了韓柏一會後,由懷裡掏出薛明玉精巧的面具,送入韓柏手裡道:「韓小弟行刺連寬時,或可戴上這東西,那就不虞給人認出廬山真貌,而我亦可榮休了。」
左詩這時喜孜孜捧著香茶走了進來,笑道:「兩位大哥請用茶。」
把韓柏拉到一旁,雀躍道:「范豹告訴我,小雯雯大後天可抵京師,好柏弟,詩姊真的根感激你哩!」
韓柏想起了練功,扯著她走到外面的天井去,道:「詩姐若想謝我,立即把霞姐和柔姐喚來,找處地方立即溫存溫存。」
左詩俏臉飛紅,嗔道:「我們那像你般游手好閒,快滾去找你的月兒和霜兒,浪大哥告訴了我們你的情況,絕不會攔阻你去風流怏活。別忘記今晚你還有個金髮美女啊!唉!嫁了你這度吸引女人的好色夫君,真不知是禍是福。」
韓柏笑道:「當然是福,看你現在那開心的樣兒便知道了。」
左詩點頭道:「詩姐真的很開心,小雯雯來了後我就半點缺陷都沒有了。」
范豹此時進來傳報道:「大人!鬼王曾派人來通傳,著你立即去見他。」
左詩挽著送他出門時赧然道:「咋晚沒了你在身旁,我們都有點不習慣,今晚來陪我們好嗎?把月兒霜兒和你那金髮美女帶回來不就行了嘛。
韓柏那還不明白這美姊姊的心意,趁人看不到時在她香腮親了兩口,欣然答應,這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