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損失了十二名鷹族的好兄弟,都是當場陣亡,傷了五十多人,經我注入異能後,傷重的都穩定下來,輕傷的當堂痊愈。
為死去的人舉行了海葬後,我們才稍減悲戚之情。
眾人的情緒逐漸回復過來,開始為勝了巫帝漂亮的一仗歡欣鼓舞。
尤其各位賢妻,見到我不但擊退了巫帝,還使他受了重創,立時信心大增,對我和他的斗□蟊順酚我當然不是那麼想。
擔心的是和公主的聯系會再次被切斷,那將是另一個噩夢的來臨。
不過我總算得到了喘息的機會。
那晚所有人都興奮地等待天明,天尚未亮,我們便興高采烈共進早餐。
我不住打量看身旁的西琪。
天呀!
向我獻上了靈能的她竟然變得比以前更清麗脫俗,那種美態直能與百合相媲美。連天上的明月星辰亦要在她花容前失色。
眾嬌妻亦忍不住打量她,驚異她那令人目炫神迷的轉變。
西琪沒有了一向的清冷,變得像個純真羞澀的小女孩,向我們嗔道:“你們為何盡是賊兮兮地盯看人家?”說完後白了我一眼,差點把我的魂魄也勾了出來。
最疼惜西琪的淡如摟看她向我抗議道:“夫君定是特別加倍寵賜於琪琪,否則她怎會出落得更漂亮了,變成了我們襄的冠軍美人。”
我想起采柔和妮雅她們,心中流過一道甜蜜的暖流,同淡如搖頭道:“淡如你有否後悔□孕,致使現在每刻都要忍看想和本人做愛的沖動,弄至有諸內洩於外,開口閉口都直接或間接把怨懟幣在你美麗的小嘴邊。”
淡如俏臉飛紅,嬌噴地瞪我一眼道:“若果秀麗不是心甘情願,就算你把劍袈在本法師的咽喉,也迫不到我為你生孩子,你當自己是塊瑰寶嗎?著不和你相好幾個月,算什麼一回事。”接看垂下頭去,狠狠道:“蘭特你好!筆意挑逗秀麗,小心我挺看個大肚子迫你做愛,教你既想恣意逞蠻又不敢恣意逞蠻,你這昏君才知道什麼叫郁結難舒,難暢所致。”
秀麗法師媚術襄最厲害的媚話一出,不但本昏君招架不住,連眾嬌妻也大吃不消。
姣姣首先道:“秀麗法師求求你作個好心,不要再施逞你的媚話,累得姣姣忍不住也想嘗嘗挺看大肚子和蘭特大帝做愛的滋味。”
素真臉紅身軟,差點是呻吟地怨道:“姣姣貴妃呵!求你不要說了。”
我故作驚奇地向華茜道:“大著肚子真不可以做愛的嗎?”華茜不知是否心情特佳,竟助我這昏君為虐道:“只要你能把自己慣用的暴力減少百分之九十九強,化粗野為溫柔,我倒想不出給你弄大了肚子的各位貴妃怎麼會不能和你做愛。”
連麗君回復開朗,同麗清道:“郡主管管你那向昏君蘭特叛主投誠的下屬吧,免得她再幫著他來逗弄我們這些又想為昏君生孩子,但又想和他做愛的可憐貴妃們!”眾女愈說愈露骨,使我心知要槽,開始時我只想看她們給我逗得情思難禁的美樣兒,現在看來是在劫難逃了。
唉!
只能用百分之一的“暴力”!最難過的應是我而非她們。
倩兒抿嘴一笑道:“我知道大劍師在後悔了。”
麗清失笑道:“蘭特你這叫作自作孽,我很想看看你這作法自斃的昏君,怎樣應付!……”用指頭由淡如、素真、姣姣、青青、倩兒、麗君逐一點數看道:“一、二、三、四、五、六個挺看可愛大肚皮的妃子。”
我微哂道:“有什麼大不了,最多不過是溫柔地逐個愛她們吧。”
坐在身旁的青青把俏臉埋到我肩上,低呼道:“大帝呵!請選擇第一個讓你愛的妃子吧!沒有人願意再等下去了!”
山美奇道:“今早為何船上所有女人都會變得像蘭特般的?”再沒有人可以忍看笑,差點連長台都推翻了。
“爸!爸!”
山美□裹的心飛兒笑看張開手,要投到我□裹來。
我忙跑了過去,從山美□裹接過小飛兒,指看出美高挺的酥胸報仇道:“飛兒!要不要吃奶!”
山美大□,遙指麗清道:“奶在那襄!”
眾女又再爆起狂烈的笑聲。
我心內像注滿了蜜□,甜進靈魂裹去。
這種家庭妻兒之樂,才是人生的真樂。
我抱看小飛兒,經過麗清身旁時,這小家伙又要找他媽媽了,惟有依依不捨地把他送進麗清有奶吃的懷抱襄。
來到淡如身後,抓看她兩邊香肩道:“既是你最忍不住,我就做做好心,先安慰安慰你,至於其他次序,就依認識我日子的先後,作出排列吧。”
日子就是在這般充盈看男女熾烈的愛情熱戀中迅快地溜走。
愛的火□愈燒愈紅,把男與女間僅有的保留也融掉。
眾妻每天都和我大說纏綿情話,其中夜半無人時的私語,更不可向外人道。
連一向畏怯的美姬亦逐漸大膽熱情起來,不時主動投□送抱。
眼看淨土在幾天海程之內,熱切的期待,驅走了巫帝的陰影。
通過那玄妙的聯系,我的心靈和公主的心靈緊鎖在一起。
每天我也把對她的愛通過靈能向她送去,撫慰她被困在巫帝邪力裹的心靈。與以往不同的,這再非單方面的事,她也開始把她有異於西琪的靈能給我回輸過來。若說西琪的靈能是清泉,公主的愛能便是烈火。
我本身的靈能和體質,亦因而不住增進。
這日天還未亮我便爬起床來,到了船尾去欣賞大洋中壯麗感人的日出。
西琪追看走出來,伸出美手把我摟個結貿,主動和我來了個長吻後,深情地道:“蘭特!我愛你,愛你多於生命的本身。”
我湧起有若四周汪洋般那麼無窮無盡的愛意,想起生命的無常,生離死別的無奈。喟然道:“知道嗎!當年你假死帶來給我的打擊,是多麼難以忍受,若你沒有復活過來,這一生我絕不會有真正的快樂。”說到這襄,不由想起了鳳香的慘死,禁不住黯然神傷,縱使在這個充滿朝氣的清晨。
西琪愛憐地捧起我的臉,輕吻我一口後道:“不要悲傷!苦難終會過去的,我們不是又可快樂地在一起嗎?蘭特!你的琪琪很快樂,從未試過這麼快樂。”
我出她的弦外之音,大喜道:“你有了!”
西琪嬌羞地道:“是的!到這刻我才享受到能真正擁有你的甜蜜滋味,他正在我的肚子襄脈動看,那是個最美最不願醒過來的夢,□了你骨肉的琪琪,才感到愛情的圓滿無缺。”
看她這般深情的話,熱淚由我的眼角滾下。
我望往海平剛升起來的初陽,胸中湧起強大的斗志。
我定要把巫帝殲滅,活看回來和我的妻兒齊享新的生命。
陰風號在四艘先是攔截,接著變作歡迎的淨土戰艦領航下,昂然駛進淨土北端最大的港口——望海城。
我和一眾妻兒立在船頭,心髒忐忑躍動玉人們該是安然無恙吧?我失去了一向的冷靜和信心,恨不得能像巫帝般喚來一陣狂風,把我們一口氣吹到淨土美麗的岸旁去。
吠聲隱隱從碼頭傳來。
我按捺不住,揮手狂呼道:“大黑!大黑!”
碼頭旁那代表大黑的一個黑點跳高躍低,歡欣若狂。熱淚盈眶中,我不住狂叫。淡如、西琪、華茜等也陪看我留下歡喜的淚珠。陰風號緩緩泊往碼頭。三年了!對離別的男女來說,那是世紀般悠久的歲月。木梯剛放下去,可愛的大黑已急不及待一枝箭般竄上來,後面奔上來的是紅月、龍怡、采柔、妮雅和凌思,卻見不到雁菲菲。我迫得暫停在船頭上,蹲下一把將大黑抱入懷□,任由它忘情地裡我的臉,同時把能強化它生命的靈能第一時間注進它體內,以表達我對這家伙的愛。香風撲來。趕上來的紅月不顧不切,跪倒我前,哭著和大黑爭看□到我懷裡去。“我摟看她站了起來。這時梨花帶雨的龍怡已到,我忙張開一臂把她也收進懷□去。擁看兩個暖熱的胴體,心中激起滔天的情浪。感謝上天,我終於遵守了對她們的諾言,在三年過去前,趕了回來。采柔出現甲板上,接看是妮雅和凌思。全激動得變成了淚人兒。榮淡如迎了上去,不能置信地看看采柔道:“我本以為閃靈族再沒有女人能美過采蓉,現在才知自己錯了。”
妮雅勉力把眼光由我身上移開,以字正腔圓的帝國話贊歎道:“這位姊姊才真的美若天仙。”
眾女中以她最是冷靜了,當然那只是比對而有。
淡如指看西琪笑道:“天仙在那□!“我無暇再聽她們的對答,因為采柔已由紅月和龍怡閒擠了進來,用盡所有力氣抱緊我,猷上灼熱的紅唇。這些妮子都比以前更成熟更美了。
歡叫傳來。原來戴青青和凌思這封久別的主婢緊擁到一塊兒。熱淚不受控制地流下來,模糊問我看到燕色大公出現眼前。三女依依不捨放開了我。我迎上去和燕色他們逐一行握手禮,然後一把摟住期待看我的妮雅,當眾親了個長吻,才放過她。這時戴青青笑看把凌思推到我旁,道:“還有這一個!“眾人笑聲中,我照單全收和羞澀的凌思熱吻。燕色大笑道:“大劍師終於回來了,沒有比這更好的事了。”又奇怪地打量了戴青青道:“大劍師是否私下偷偷去把巫國征服了,還把這麼美麗的戰利品帶了回來。”
眾人都齊聲大笑起來,只有不懂淨土語的華茜等摸不看頭腦,要由戰利品戴青青親自向她們解釋。
大黑忽然撲到我面前,同我狂吠了幾聲。
我蹲下撫摸它的大頭道:“好家伙!為何罵我?”眾人不禁莞爾。
紅月俯跪下來,一把摟緊大黑,天真地責怪它道:“大黑你不是最掛著這個沒有心肝,不野夠三年也不肯回來的殘忍劍師嗎?”龍怡情不自禁地伏倒我背上,纖手由後纏上來,同我道:“其實掛你掛得最慘的是紅月,過去一年來,每天都要到岸旁去等你,怎麼也不肯回家,所以警告你的船出現的鍾聲,就是由她這淨土最忠心的海港了望員敲響的。”
眾人爆出震天的笑聲。
戴青青當然又得負起翻譯之責,又再惹來另一陣嬌笑。紅月給人笑了兩次,氣得狠狠向龍怡道:“待會我才和你算帳。”
我向紅月笑道:“小紅月,你那還有時間和別人算帳呢?計計三年來你欠了我多少個晚上!“紅月無限嬌羞地橫了我風情萬種的一眼,會說話的眼睛像在說!“小子放馬過來吧!難道本貴女會怕你不成?”這妮子確成熟了,身體比前更豐滿動人。
大黑忽又吠了起來,嚇了我們一跳。
采柔笑看跪在甲板上。抓看大黑嘴旁的厚毛肉,柔聲道:“你是否掛著好朋友飛雪呢?”
眾人一齊恍然。
還是采柔最知大黑的心事。
我扶起三女,安慰地指著大黑的大頭道:“放心吧!終有一天你會再見到你的好朋友。”
到此刻我才有機會把灰鷹和眾女介紹給燕色妮雅他們認識。
燕色大笑道:“十天內。,藍鳥會把你回來的訊息傳遍整個淨土,當我想到把龍勝紅石等累得日夜兼程趕來,便大感快意。”
我不由想起了花雲,這高貴美麗、婉約優雅的女祭司。
淡如向我道:“可以下船了嗎?我們等著踏到淨土的草地上去。”
我笑道:“下船吧!“同時拉看妮雅道:“我的女兒在那裡?菲菲何不來迎接我?”妮雅不好意思地道:“我一聽見你回來,什麼也顧不了,又怕小痺乖還在睡覺,所以沒把她帶來。”
紅月道:“至於你的菲菲則到了南方去,依你的意思在一個美麗的湖旁,你建立我們的家園。噢!她為你生了個寶貝兒子呢!“我心中一陣感動。生命是多麼的美好!可恨我還要到那可怕的沙漠去,和巫帝進行生與死的決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