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讓一個跟自己做對的女人反過來幫自己,唯一的辦法就是使她愛上自己
明志不知那個人影鬼鬼祟祟的在幹什麼,心裡總是放不下,小心的將文萊放到床上,打開門追了出去。
那人影速度好快,而且對四周的地形很熟悉,她騰空躍上屋頂,一下子竄出好遠。
明志一個縱身躍上屋頂,看著那個人影連續躍過幾間相隔幾丈遠的屋子,逃向了地面。
明志緊跟而上,不管那人影如何繞圈子,都無法把明志甩掉,看著明志越逼越近,眼看就要追上來了,那人影開始慌不擇路,逕朝後山而去。
明志窮追不捨,感覺那人影一直逃向山頂,快要落山的月亮,也越離越近,在山頂上看的真真切切。
那人影悶哼一聲,身前一個斷崖攔住了她的去路,已是無路可逃。她氣的一踩腳,罵一聲:「該死。」
明志遠遠的看著前面已經沒有退路,也便放慢腳步,慢慢的走上前去,冷冷的道:「看你還能跑到哪裡去,半夜三更,鬼鬼祟祟的到底想幹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那人影忽然轉過身來,雙手負在背後,高高的抬起頭來,並沒有理論上的害怕與緊張,反而趾高氣揚的笑道:「笑話,什麼做鬼鬼祟祟,無花谷任何一個地方都是我的,我愛去哪裡就去哪裡,又關你什麼事。」
明志一聽這聲音有些熟悉,再走近身去一看,月光正好照在那個人的臉上,卻又不是扎木娃是誰。
明志致始致終都沒有想過會是她,簡直大出意料之外,不由自主的道:「怎麼是你?」
扎木娃冷笑著:「不就是我,幹嘛驚訝成這個樣子。」她假裝冷靜,其實心裡早已急的不行,還好月光下有些表情被掩蓋住了。
明志走近她的身邊,把臉朝向月亮說著:「你不覺得我應該驚訝嗎?」一輪圓月就掛在眼前,似乎伸手就可觸及,那逼真的感覺,讓人如入夢境。
扎木娃走開幾步,不跟他靠得太近,說著:「我才懶得管你驚訝不驚訝,現在我不想跟你單獨在一起,我要下山。」
明志伸手一攔。
扎木娃道:「你想幹什麼?」
明志道:「你還沒有回答我的話!」
扎木娃道:「回答你什麼話?」
明志把臉湊上前去,非常嚴肅的說著:「你為什麼三更半夜在我的房門外,你想做什麼?」
扎木娃的身體連續後退了好幾步,故意放粗聲音道:「我剛才已經說過了,沒必要再說一遍。」說著又要走。
明志自然不會讓她就這麼走了,阻止道:「我有些事不太明白!」
扎木娃不想多說,乾脆的道:「不管你明白也好,不明白也好,都放在心裡吧,因為就算你問我,我也不會回答你。」
明志不管她語氣多麼生冷,也不管她怎麼說,愣是直接問道:「為什麼,為什麼先是為我們準備食物,後又安排我們住下?依你的性格,這些不像是你做的事。」
扎木娃本來邁步走向下山的路,聽明志這麼一說,頓時轉過身來,一根筋似的走到他的面前,指著他道:「什麼叫做以我的性格,不會做這樣的事,你很瞭解我嗎?你很懂我的性格嗎?」
明志呵呵一笑:「雖然不是很懂,雖然也算不上很瞭解,但卻知道一二。」
扎木娃看到他突然發笑,更是有氣:「大言不慚,你才剛認識我多久,就敢說瞭解我?那你就說說看,我是什麼性格。」
明志道:「扎姑娘的性格要強,不服輸,就算打腫臉也要充腫子,你忌妒我對文萊這麼好,你羨慕文萊,你雖然嘴上說討厭我,恨我,其實你的心裡已經愛上了我。」明志講出這些話來,並不是說他已經得了妄想症。他一夜都對著燭台思考,就是在想,什麼辦法能讓一個女人死心踏地,有什麼辦法能讓一個處處跟自己作對的女人,反過來幫自己,沒有其他辦法,唯一的辦法就是讓這個女人愛上自己。而只有讓扎木娃愛上自己,她才會拼盡全力求她爺爺出手救文萊,想必有扎木娃開口,地精老怪沒有拒絕的理由。
明志沒有十足的把握覺得自己有吸引扎木娃的地方,他大膽的講出這番話來,完全是要看扎木娃到底會有什麼表現。
他目不轉睛的看著扎木娃,發現扎木娃的臉不知不覺紅了,一直目空一切的她,竟然開始有些緊張起來。
扎木娃呆了好一會兒,然後哈哈大笑:「你簡直癡人說夢,我扎木娃會愛上你這樣一個花心的登徒浪子,簡直笑掉大牙。」
明志緊接著道:「你若不是愛上了我,為什麼眼睛一直不敢看我。」
扎木娃略帶抖顫的語氣道:「誰說我不敢看你。」
明志窮追猛打,不給她喘息的機會,要讓她的生理防線徹底的崩潰:「那你為什麼不看著我說話。」
扎木娃道:「我只是不想看到你那張討厭的臉,你別太自以為事了。」
明志冷笑一聲:「你別再解釋了,再解釋也沒有用,你不敢看我,是因為你怕看到我的眼睛,就會徹底的失去矜持。」
扎木娃也隨著冷笑:「好,看你就看你。」說著猛然轉頭,把眼睛瞪的好似銅鈴,就是要把這個自信男人的容貌看個清清楚楚。
明志見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就在她轉頭的那一刻,雙手緊緊的摟住了她的腰,猛的一嘴親了上去。扎木娃微張的嘴唇,讓明志毫不費力的就將舌頭伸了過去,緊緊的纏住了扎木娃的舌頭。
明志的突如其來,讓扎木娃有些措手不及,她瞪大了眼睛,死死的盯著明志的臉,心跳開始一路上漲,感覺臉上灼熱難當,害羞的無地自容,竟忘了掙扎。
過了好久,扎木娃才回過神來,她猛的把明志往後一推,快速無比的抽出掛在腰間的龍筋鞭,唰的一聲抽在了明志的臉上。
明志也不躲閃,左臉頓時起了一道血痕,他微微笑著,抹了抹嘴唇,感覺餘香余在。
當龍筋鞭打在明志身上的時候,扎木娃的心裡一顫,似乎打在他身痛在己身一樣,那種感覺簡直太微妙,連她自己也說不清楚為什麼會這樣。
她長這麼大,還沒有讓一個男人親過,似乎明志要了她的初吻,就像要了她最珍貴的東西一樣,眼眶一紅,眼淚一顆一顆的掉了下來,大罵:「無恥,下流,你……你親薄我。」右手揮起一鞭,本來又要往明志身上打去,可不知是捨不得還是不忍心,愣是打在了他旁邊的一塊石頭,石頭頓時一分為二,冒起了青煙。
明志始終掛著淡定的笑容,說著:「為什麼不打我,能得美人一吻,別說挨一鞭,就算遍體麟傷也是值得。」
扎木娃厲聲道:「你還敢說,我要殺了你。」用力的跺著腳。
明志走到她的身邊,,走的很近,只差一尺左右的距離,然後把脖子往前一伸:「若能死在你的手裡,我明志死而無憾,正所謂『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風流。』扎姑娘若是狠的下心,儘管動手好了。」
扎木娃的一雙眼珠子來回抖動,大聲道:「登徒浪子,你以為我不敢?」唰的一聲短暫清脆,從腰間拔出一柄長4寸左右的小匕首,放在了明志的脖子上,手上已不受控制的抖動個不停。
明志看她這個樣子,得意的笑了笑:「一刀殺了我,痛痛快快的,就算死了,我也會一直記得剛才美妙的一吻。」
扎木娃氣不可遏,吼道:「住嘴,不准再說。」
明志道:「不行,我偏要說,等一下就要死在姑娘的手裡了,此生再也沒機會跟姑娘說話,我一定要趨現在講個夠。」
扎木娃連續搖頭:「住嘴,我不聽,我不要聽。」開始閉上眼睛,情緒很是不穩定。
明志看她這個樣子,可不能半途而費,那麼自己的一番苦心,就要付之流水,乾脆再做的狠一點,把脖子往匕首上迎去,鋒利的匕首,一下子將脖子劃開了一道皮,鮮血溢將出來。
扎木娃感覺到不對,連忙睜眼一看,看到自己割傷了明志,嚇得魂不附體,手一鬆,匕乎掉在了地上,不知所措的道:「不,我不想殺你,我無心的。」當她看到明志的脖子血流不止,還以為那一刀割得很深,他馬上就會死,頓時後悔難當:「我,我不想你死,你不可能死的。」連忙從身上撕下一條衣布,要替明志包紮。
明志不顧脖子上的傷,抓住紮木娃的手往回一拉,將她抱在了懷中,笑道:「你不讓我死,我一定不會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