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琪兒迫不及待的拿起戰甲想試一試,結果卻是大出意料之外,只見戰甲巨大異常,就算是三個弄琪兒都沒有辦法穿的下,本來的希望一下子破滅了。看著弄琪兒如小孩子的弩著嘴,明志忍不住開懷的大笑起來。弄琪兒道:「我醜大了,你還笑的出來?」
明志道:「該是你的就是你的,既然不是你的,強求也沒有用,我不是答應過你嗎?等你再升一個等級,我一定送你一件一模一樣的衣服給你做為禮物怎麼樣?」相處這麼些日子來,明志的每一句承諾,從來都沒有食言過,弄琪兒高興的在他的臉上親了一口:「多謝志哥!」
「主人,主人,王牌想出來,王牌想跟你要一樣東西。」縮小藏在空間綠珠裡的王牌不知怎麼回事,嚷著要出來。明志將綠珠拿了出來,清清楚楚的看見王牌在綠珠裡,用手拍著綠珠的玻璃,正在向自己拋來獻媚的笑容,嘴裡說著:「主人,王牌想出來。」明志心想:「難道呆在綠珠裡很悶嗎?」沒辦法,既然他都這麼要求了,就讓他出來透透氣,打開綠珠的咒語念出來,一股綠氣罩著王牌,出現在了眾人眼前,眾山匪看到王牌巨大的身體,又一次被嚇壞了,膽子稍小一點的,頓時嚇得尿褲子,還軟倒在了地上。
王牌一出來,便向明志和弄琪兒又點頭又哈腰,說多恭敬便有多恭敬,無事獻慇勤,非奸即盜,明志無奈的搖了搖頭,心道:「有話就快說,你那點智商,還能瞞得了我什麼?」王牌難得露出羞怯的面容,道:「主人,主人,這話該怎麼跟你說!」明志道:「說吧,大男人就該爽快一點。」王牌笑著道:「我想跟你要一樣東西?」眼神看著偃血戰甲。
明志一眼看穿,心想:「原來跟我要這件衣服,這衣服放在弄琪兒身上,顯得大了許多,但用在王牌身上,恐怕就剛剛好了。這王牌,怪不得在綠珠裡都呆不住了。」王牌一個巨人,竟拉起明志的手來,如小孩般搖晃著(確切的說,應該是一條狗,看到主人手裡拿著一塊肉,想吃肉時乞討的樣子,大家稍微一想,便知道是怎樣一副場景了)。
弄琪兒也看明白了,道:「好王牌,你也知道什麼是好東西?」王牌頓時又把目光盯在了弄琪兒身上,說道:「好姐姐,你求求主人,就把衣服給我吧。我是剛才聽你們的講話,才知道這件衣服適合自己的,你看我身上的衣服,難看死了。」
眾山匪看到這麼個巨人,如今卻表現出未成年小孩般的稚氣,一個個都滲出一滴冷汗,不過一點嘲笑之意都不敢顯現出來,因為自己的命要緊。
明志見這件戰甲,弄琪兒是怎麼樣也穿不下,又見王牌死纏爛打,還真怕不給他,他會大哭一場,看到一個超級武士流眼淚,那可能會尷尬的要死,無奈的道:「你穿上試試,覺得合身,就拿去吧。」看了弄琪兒一眼。
弄琪兒一點都不介意,反高興的道:「志哥只要記得對我的承諾就行。」王牌見兩人都同意,高興的又蹦又跳,每一個動作,都使的地面隱隱發顫,當他拿起偃血戰甲的時候,這衣服似乎也感應到了什麼,發出的光芒更加耀眼奪目,白金絲織成的邊紋,不斷發出碎鐵片相擊的聲音,簡直如夢幻一般,黃昏殘霞那柔和的光線,無疑給這件衣服增添了許多神秘感,眾人無不瞪大了眼睛看著。
王牌將衣服穿了起來,不大不小,不寬不窄,剛剛好合身,儼然就像是為王牌量身定作的一樣。有了這件衣服的陪襯,王牌從原先委瑣的亡靈形象,一下子顯得威武高大起來,那樣子像極了上帝身邊的大力天使,只不過沒有一雙翅膀罷了。
王牌就像小孩子剛穿上新衣服,向爸媽展示一般,看著明志道:「主人,你覺得我怎麼樣?」明志道:「很合身的,看來這件衣服確實屬於你。」王牌顯得極是高興:「多謝主人的恩賜,主人對王牌真是太好了,王牌愛死你了。」上前抱住明志便要親。
明志無可奈何,只道:「住手,我對男人沒興趣。」並不是生氣的口吻。可王牌已經很知趣了。明志和弄琪兒互相看了看,忽然心血來潮,不禁同聲道:「好像還少了一樣東西?」剛這麼一講,那邊山匪已經緊張的開始在十大箱子裡找尋起來,當打開一個長達三米左右的箱子時,忽然傳來了幾聲驚呼。
明志對著大鬍子道:「發生了什麼事?」大鬍子在明志面前,始終矮著半個身子,本來他長的挺魁梧的,此時卻是不敢有半點囂張,因為他不敢惹眼前這個男人,這個動動手指,就能要人命的男人,回道:「兄弟們好像發現了什麼東西?」對於沒有反抗能力的人,明志也不屑為難他們,「哦」了一聲,在眾人的簇擁下,走到了那箱子身邊。
朝箱子裡望去,一把銀白色的皓天錘出現在眼前,這皓天錘柄長兩米,錘頭是個圓形,直徑約為一米(形狀好似5毛錢一根的棒棒糖,放大了數百倍),重達300斤。看到這樣東西,明志和弄琪兒終於明白缺少什麼了,原來是一件得意的兵器。
「王牌,你今天一舉得了兩寶,可得謝謝你的主人了。」弄琪兒看著王牌滿面春風的樣子說道。王牌擠上前來,眾山匪一窩蜂似的退到一邊,重達300多斤的皓天錘被王牌輕輕鬆鬆的提了起來,他握在手中,掄將起來,重力對他來說顯得微乎其微,一點也沒有吃力的感覺,看的眾人一陣瞠目結舌。
王牌感動的差點掉下淚來,什麼感激的話都對明志說了,明志最不喜歡別人煩他了,說道:「自己到一邊試試這把皓天錘的威力。」王牌連忙點頭,一蹦一跳向旁邊空地跑去,明志和弄琪兒倒沒有什麼感覺,不過眾山匪就顯得狼狽多了,身體一震一震的,感覺王牌在彈鋼琴,他們成了琴鍵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