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志罵道:「真是個賤貨,老子來是玩你,不是讓你玩。」讓她把那物事吸舔乾淨,一把將她推到一邊,穿好衣服坐在一邊,靜靜的等著伯番那小子找上門來。
過了大概半個小時,圖匕和多若進屋道:「明道長,伯番他們來了。」走廊上一陣腳步聲響,十來個人直闖包間而來,聽到一個不可一世的聲音說著:「是哪個王八羔子,敢在老子的地盤跟老子搶女人?」一聲巨響,大門被一腳踢開,首先吃虧的依然是那個夥計,他的門牙被打掉了好幾顆,鮮血染紅了衣襟,被推倒在了地上,一副可憐的樣子。
圖匕指著一個二十七八歲的年青人對明志道:「他就是伯番。」明志朝他看去,那一身顯示貴族的服飾顯而易見,他身後的十幾人一個個都像地痞流氓,怎麼也不像有本事的人,正如明志所看到的,「他那三個家奴好像一個都不在!」多若輕聲說著。
夥計抓著伯番的腿求饒,在外邊的時候把責任全推到明志身上,如今明志也在身邊,他顯得兩頭為難。伯番罵道:「拿開你那臭手,可別弄髒了本少爺的褲子,否則砍掉你的腦袋都賠不起。」說著提起腳來,將夥計的手死死的踩住,手骨被踩斷了好幾根。夥計大叫著,滿嘴的鮮血賤到了伯番的鞋上,伯番大怒,一腳踩住他的左臉,猙獰的面目說著:「該死的傢伙,你是不是耍本少爺,給本少爺把鞋舔乾淨。」
圖匕和多若看得氣不可遏,心想哪有這麼仗勢欺人的,簡直齷齪到了極點,轉頭看明志時,見他眼神若有若無的看著前方,一枚金幣在眼前高高彈起,待得落到手邊,他用食指一彈,那金幣突然消失在眼前。伯番痛徹心菲的慘叫,右腳鮮血淋淋,起初還以為被那夥計咬了,誰知一枚被染紅的金幣死死的鉗進肉裡,痛苦可想而知。
伯番抬頭大罵:「是誰敢打傷本少爺……」左臉頰啪的一聲,感到一陣麻木,不知被人打了一個耳光,變成紫色的五指印在臉上清楚可見。伯番環顧自己帶來的十幾個小弟,看他們一臉呆滯的樣子,顯然也是沒有注意到剛才是誰動了自己。他轉身又要罵,右臉又吃了一記耳光,腦袋足足比平時都大了倍,講話顯得含糊不清楚,原來滿嘴的牙齒掉了大半,竟然痛的麻木了。
他還沒有回過神來,胸口好似被鐵錘狠狠的敲了一下,撲地便倒,一人拿腳踩著他的臉頰,殺氣極重的說著:「你最好別弄髒了我的鞋,否則我一腳把你腦袋都踩碎了。」轉頭對著被自己剛剛蹂躪的很爽的紅珠以及被打得不成樣子的夥計道:「這裡沒你們的事了,你們兩個給我出去!」
兩人看著眼前血腥的畫面,恨不得早點離開,明志讓他們走,他們自然是巴不得,趕忙擠出門去。伯番心裡在想:「今天的面子可算是丟大了,若不把明志的手腳砍掉,以後哪裡有臉再出來耀武揚威。」看著平時囂張的不得了的兄弟,此時卻像傻子一樣站在一邊,氣的頭都快要爆炸了,罵道:「一群飯桶,還愣著做什麼,快替本少爺報仇。」這些無賴只會欺負手無縛雞之力的平民百姓,關鍵時刻有什麼用,被圖匕和多若三兩下擺平,全都倒在了地上。
「原來是你們。」伯番認出了圖匕和多若,知道他們一定有備而來,氣勢一下子弱了下來,喃喃的道:「你們準備好金幣了沒有,達黎巴可還在我手上,你們若是把我怎麼樣了?那麼他……唉喲,唉喲。」明志使勁的踩著他的臉,道:「怎麼?你是不是想威脅我們,你若是再敢講一句廢話,我馬上踩爛你的頭你信不信?」
伯番偷偷的看了一眼明志的眼神,感覺要把自己吃了一樣,老實的點著頭。「這樣才聽話才乖。」明志坐回沙發上,蹺起二郎腿,道:「你給我走過來!」伯番全身無力,感覺躺著比站著舒服,但怎敢違背明志的話,使勁全力走到他身邊。
明志道:「我不想抬著頭跟人講話,你這個鬼樣子盯著我,是不是不服氣,想報復我,啊!」這一聲喝,只嚇得伯番三魂七魄少了一半,早就嚇破了膽,雙膝一軟,盡然跪在了地上。圖匕和多若互看一眼,心想:「明道長不但武功身藏不露,連制人的方法都有一套,像伯番這狐假虎威的小人,就該這樣。」不知不覺,對明志的敬佩更加深一層。
明志探出頭去,盯著伯番恐懼到已經無法伸縮的瞳孔說道:「你剛才說你手裡有誰?」伯番這麼近的看著明志,感覺他身上籠罩著一股氣,讓人感覺不寒而慄,身體好似冬天裸露在寒風中一樣,哆嗦個不停,斷斷續續的說著:「達,達,達,達,黎巴!」
明志道:「他現在人在哪?你有沒有把他怎麼樣?他若是少了一根頭髮……」伯番只聽到這裡,嚇得再一次軟倒在地,很明顯他沒有好好的對待達黎巴,一定動用了私刑。圖匕嚷著:「若是我家主人有什麼事,我絕饒不了你。」手上的大劍恨不得砍下去。矮人多若顯得穩重許多,拉住他的手臂說著:「一切等見到主人再說!」他們從一開始就沒有暴露達黎巴是王子的身份。
圖匕強自鎮定,對著像個喪家之犬的伯番道:「快放了我家主人!」伯番自然是唯命是從,恨不得馬上用達黎巴換走自己,這個讓他丟盡臉面的地方,他是一刻也不想呆了。「貴主人就關在不遠處的地方,馬上就會來,馬上就會來,請你們放心!」
黑暗的的冰室裡,一個透明水晶製成的圓形魔法球飄浮在半空中,水晶球的魔力使能看到一些想看到的事情,伯番在鳳紅樓被明志暴打的情景,都在水晶球上一一顯現了出來。一個老的像是從棺材裡爬出來的聲音說著:「這個人,這個人怎麼一點鬥氣都沒有,奇怪,奇怪。」水晶球淡淡的光亮,照出週身站著四個人,剛才講話的人雙腳離地,浮在水晶球旁邊,身高不足一米,滿臉皺紋,一身巫婆的打扮,眼珠成白色,眼皮從來不眨一下,跟一具活著的屍體沒有什麼兩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