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間中除了我和她之外,自然不會有他人了。門一打開,看見眼前情景,我的呼吸頓時有些急促。蓉蓉著一身潔白的睡袍,一片雪白絢目的酥胸袒露出來,浴後的她裡面是真空的,兩點堅挺若隱若現,浴衣下擺兩條粉嫩的大腿,展示著主人的驕傲,身上那淡淡的幽香,散發出對異性無與倫比的誘惑味道。
蓉蓉不知我找她什麼事,閃亮的大眼睛中盡是疑問。但見我眼光在她玉胸與粉腿上下徘徊,一副猥褻樣,與平日所見有著天壤之別,不由得有些害怕,情不自禁地往後倒退一步。
眼中閃著興奮的光芒,我一步一步慢慢朝她走過去,而蓉蓉眼中的害怕之色漸濃,隨著我的進逼一步一步的往後退,就好像二人中間有種無形的排斥之力那樣。
“卜”的一聲輕響,像是碰到什麼東西,蓉蓉的嬌軀忽然間直直往後倒下,在她自然而然發出的驚叫聲中,躺到了一個柔軟的地方之上。
那是床,房間中靠牆的床,她已經無路可退了。
剛欲爬起來,蓉蓉駭然發現我已經來到到了床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眼光中包含的赤裸裸的欲望讓她覺得渾身不舒服,猶如被老鷹盯上的小雞那樣。
我不為她可憐的神態所動,蹲下身來,距離大幅拉近之下,粗重的鼻息已噴到她臉上。
蓉蓉眼中上盡是可憐之色,雙手抱胸,瑟瑟發抖的身軀猶如一只受驚的小羔羊。
“蓉蓉,你喜歡我嗎?”我露出了笑容,然而看在她的眼中卻是說不出的邪惡。
蓉蓉搖一下頭,又點一下頭,不知想表達什麼意思,身軀不住地往後倒退。
我爬上床去,帶著獰笑撲向她,魔爪伸向她的浴袍:“今天晚上我就要你!”
“不要傷害我,不要傷害我!”蓉蓉畏縮在床角,一如我初見她時的樣子。
我的手已探上她的衣領,只要用力一扯,就能將袍子撕下來了。蓉蓉伸出手抗拒著我的暴行,只可惜她一個弱女子,力量比起我來差得太遠,根本無濟於事。
珠淚上漫,她的眼眶紅了,潸然欲泣,卻又不敢大聲叫喊,只是緊緊咬著下唇,眼中除了恐懼之外,還有失望,和絕望。
我的手倏地從她身上收回來,眼中無半點的欲望之色,只是歉意地道:“對不起,我無意這樣!”
我有一年多沒有碰過女人了,由於體內陽剛氣息的影響,對性特別渴求的我,在這種苦行僧生活下很是壓抑,不過尚未饑渴到對一個剛認識的可憐女子下手的地步。只不過她身上實在有太多的迷,我不得不試探一下。
話說回來,當時我確實升起了欲念,不光因為她的美貌,更因為她像張雯,容貌,身材,皮膚,甚至是柔弱的氣質都幾乎是一個模子中印出來的。
我想不出她對我有什麼企圖,要說真有的話,那就是aiwen了。在我眼中,它只是用來找回張雯的工具,但在其他人眼中就不一樣了,那代表的是一種高端計算機技術,之前就曾有數家大軟件公司開價百萬以上要收購aiwen的制作程序及其疫苗,都被我一一拒絕了。因為aiwen對我來說太重要,上百萬在熱門電視台上做個廣告都做不了多久,哪及得上aiwen在整個網絡的巨大宣傳力度。如果我將其售出的話,那麼收購的軟件公司肯定會放出疫苗,即使是免費,帶來巨大名聲的作用也是不可估量的,不過我就完了,aiwen就沒多大用處。那可是我為了尋找張雯,而傾力制造的心血結晶啊,其中蘊涵了大量的突發靈感,我不敢保證還能制造另一個能超越aiwen的。
我初始懷疑蓉蓉是某家軟件公司雇傭來竊取aiwen的,因為從我做的廣告就可以得知,我對張雯的情意有多深,愛屋及烏之下,對於一個那麼像她的人自然是不會坐視不理的,能接近我,對於盜取aiwen那就容易得多了。
剛才的事後我疑心全消,如果蓉蓉有什麼問題的話,她剛才應該要麼就是完全順從,來達到目的,要麼是不顧一切的反抗,保全自己貞潔。蓉蓉的表現和一個在塵世中沉淪,剛剛獲得依靠的女子表現差不多。
我是迫不得已才出此下策,因為蓉蓉身上讓人懷疑的地方實在太多,而她只有在極其驚恐的時候才會說話,否則的話我可以利用心理暗示的問題來試探出來。
現在看來,她也許是以前的家世很好,又遭遇了什麼不幸之事,才會淪為乞丐的,巨大的變化,讓她表現有些異常也就沒什麼值得奇怪的了。
一念到此心中有些歉疚,剛才我一定嚇壞她了吧。
蓉蓉見到我突然罷手,倒是征住了。過了一會後似乎想到了什麼,眼中淚花隱現,陡然爬起身來,連拖鞋也不穿,跌跌撞撞地往門外跑去。忽然腳下絆了一下,一下摔倒在地毯之上。
我想不到她的反應如此激烈,慌忙過去將她扶起來,不過蓉蓉並不領情,死命地掙扎。
我見她猶如一只受驚的小兔子,心中的愧疚之意更重了。許逐啊許逐,你怎麼能因為一點懷疑之心就用這樣的手段來試探一個可憐的女子?枉別人還那麼的相信你!
我用力拉住她的手臂,將她整個人都扯過來,正色道:“對不起,真的很對不起,我現在鄭重向你道歉。那樣的事情,再也不會發生第二次了,我可以發誓,好嗎?”
見到我認真的樣子,蓉蓉簇簇發抖的身體這才漸漸的緩和下來,明亮的大眼睛盯著我,仿佛想看出我的話有幾分真誠。
最後她輕輕點了點頭,我也松了口氣。
本來欲扶她到床上休息的,轉念一想這樣只怕又要引起她方才驚魂未定,只怕不太適宜,於是改為輕撫她肩膀,柔聲道:“早些睡吧,明早我們可能又得去其他地方,就是累你跟著我到處顛簸了。”
蓉蓉搖了搖頭,意思是沒有什麼。
我對她微笑一下,轉身走出房間,並隨手關上了門。
於是,我孤獨的流浪旅途就這樣多了一個很像張雯,卻又不像張雯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