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大家繼續捧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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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姐姐所謂的法門,叫做銷魂蝕骨功,是江湖裡極端罕見而且難尋的法門,也不知她是從哪裡尋到的,那也根本不重要。
總之,得了水姐姐傳授,黃榕酡紅著臉,就隨了獨孤鴻來到另條空無一人的流沙蚯,接下來去XXOOOOXX自不待言。
事情到這裡似乎就應該告一個段落了,鳥人雖然仍跟在後面,遲早是砧上魚案上肉,區別只在於,它們最終會落入異能理事會援兵手裡,還是會提前被汲能根須吸成鳥人干而已。
幾乎所有人都這樣以為的,直到……十分鐘之後。
十分鐘之後,情況並沒有稍變,鳥人們仍在追,流沙蚯們仍在逃,仍舊沒有變的,還有鳥人們此刻的行進速度—正常速度!
已經三分鐘了,整整三分鐘,這個數字沒有絲毫變化,好像凝固在了屏幕上。
千算萬算沒有算到,就算有汲能根須相糾纏,鳥人們的速度仍然能保持在流沙蚯之上……
這種速度雖然負擔不大,可是以流沙蚯目前的狀態,也就還能繼續鑽行三十分鐘而已,三十分鐘之後就徹底沒轍了……
打肯定是打不過,換乘流沙蚯數量又不夠,就算開大功率最快速度逃離,在流沙蚯壞掉之前能不能脫離鳥人的監察半徑暫且不提,就算是甩開了,流沙蚯也很快就會損壞,徹底損壞之前,肯定得鑽到地面上透氣,否則就是個活埋地底的下場,到時候,只要鳥人鑽出地面稍一搜尋,仍舊一個都跑不掉。
怎麼辦?怎麼辦?也不知是習慣了依賴獨孤鴻的智慧,還是眼前的情況就是無解,尋思半晌,流沙蚯裡流沙蚯外二十多號人,竟然也沒想出一點法子來。
「不如,去問問那位吧?」磨蹭片刻,便有人提議道。那位,指的自然是獨孤鴻。
「好!」一呼百應!
這些人可不知道獨孤鴻正胡天胡地呢,只曉得他跟黃榕鬼鬼祟祟進了另條流沙蚯,若不是林玲莫野水姐姐還都在,他們說不定會懷疑兩個人已經偷偷溜掉了呢。
「不行!」他們不知道水姐姐可是心知肚明,獨孤鴻要解除狀態必須全心全意,任何外界的打擾都可能功虧一簣。
「那我們該怎麼辦?」
「……撐吧!」沉默有頃,水姐姐銀牙一挫,「既然咱們的速度已經不能再快,就只有讓他們速度變慢了,我還有辦法。」
所謂的辦法,就是從水姐姐身體裡面,無端端湧出了成百上千條奇形怪狀的小蟲,成群結隊鑽出了流沙蚯的外殼,然後穿透沙層,一批批鑽入了鳥人們的身軀。
在那些蟲子裡面,探險隊的人見到了長著翅膀的小蛇,見到了長著蠍尾的蜘蛛,見到了長著舌頭的蜈蚣……
總之,只有想不到,沒有看不到。
一群人呆若木雞的看著蟲子大軍浩浩蕩蕩而去,話也說不連貫了:「水……水姑娘,這就是蠱麼?裡面可有,可有那……」
他們終於意識到,論到玩蠱,獨孤鴻那還是遠遠未夠班呀,眼前這位貌若天仙艷絕人寰的水姐姐,那才是玩蠱的祖宗呢。
「三屍不二蠱麼?那東西攻擊力太弱,倒是沒有呢。」
聽者都擦了擦額上的汗:「是……是這樣的麼?」
數百上千條蠱蟲,以它們的活動力還有體積,沙層對它們根本沒有任何妨礙,只是幾息間,它們就鑽到了血天使身邊,沒入了他們的身體。
所謂千里之堤潰於蟻穴,何況這些東西都是比螞蟻生猛千百倍的玩意,有了這些小東西在身體裡面鑽來鑽去搗鬼,鳥人就算再神勇也沒轍亞!
何況在這地層之下,血天使根本就無法正常攻擊,膨脹擠壓的手段對於蠱蟲的體積和堅韌程度又莫可奈何,再加上,就連速度都沒有蠱蟲來的快……
當下他們是被吃的死死,每人都分到了幾十條,沒有一隻漏掉。
1凝固已久的數字終於重新開始跳動,就從1.3直線下降,直到1左右。
「呼∼∼∼」到這時,船艙裡的人終於可以松下這一口氣,當下紛紛說道,「水姑娘,真是幸虧了你呀!」
「那也是應該的。」水姐姐淡淡的應承著這些個恭維,一對眸子黝黑湛然,也不知道正尋思些什麼,更加沒有多少人注意到,不知什麼時候開始,水姐姐瑩若美玉的肌膚,正一點點、一點點更加的白了。
如冰雪般的白,不是豐盈潤澤,而差不多該稱之為——蒼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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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殄天物!以前,真的是暴殄了天物亞!
外界一波三折的風波獨孤鴻根本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此時此刻他的腦子裡,就充滿了這樣的歎息,幾乎已到了合籍雙修的最高境界,距離那最終目的,似乎只有一層窗戶紙而已。
可實際上,他和黃榕還沒真個銷魂呢,才剛剛是前戲而已,黃榕埋首在他胯下,標準的69式開局。
以往,只是因為獨孤鴻並不習慣於這樣的做愛方式,黃榕才一直沒有發揮的餘地而已。
不要忘記,那可是能用長簫吹奏出碧海潮生的口舌,能用古琴撫弄出笑傲江湖的纖荑呀!
更何況,黃榕異能強化感知,只要稍一碰觸,就知道哪裡是獨孤鴻的興奮點,知道用什麼方法才能令他更舒適,再加上水姐姐剛剛的秘義傳授,獨孤鴻的一顆心,現在是飄飄蕩蕩悠在了半空,從沒一刻如此舒暢,從沒一刻像這般過癮。
直到此時此刻,獨孤鴻才終於知道,自己以往錯過了多麼美妙的事……
撫揉著黃榕麵團一般的雪臀,往下輕輕一推,在黃榕一聲輕呼還沒明白發生什麼事的時候,獨孤鴻一手環了她小腹另手搓捏著酥胸,已從她背後直坐而起,一槍直入,然後才咬著她耳朵壞笑道:「咱們開始吧?!」
「唔∼∼∼」黃榕卻哪有心思回答獨孤鴻的話,一聲銷魂蝕骨的呻吟,身體僵直,粉頸繃伸就如瀕死的天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