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越來越接近羅列斯,周圍的情況也越來越複雜,這一帶居然是一片亂星系,一片星球與隕石帶共存的星系,看上去與死亡星海有很大的相似之處,不過顯然比死亡星海更加的複雜。
這片星域內的隕石帶四處飄流,完全沒有任何的規率可言,每每要通過一個隕石帶便需要聖靈兒觀查半天,特別是哪些飄流速度非常快的隕石帶,這如果真被他們困住了怕是不會哪麼好受。
轉眼又過了半個月,以聖靈兒的話說,離羅列斯已經不遠了,不過周圍的情況也越發的複雜,現在所在的區域居然被一片星際塵埃完全籠罩,滿星空的灰塵,就好像到了一片灰塵的海洋一般,狂吃與聖靈兒根本就不敢呼吸。
找了一塊足球場大小的隕石落了下來,布上真氣護罩,聖靈兒也布起了一層與狂吃真氣護罩相仿的能量罩,狂吃開口道:「你們這羅列斯怎麼會安排在這樣一個鬼地方,難道你們藍蒂人真是從這裡發展出去的嗎?」
過了好一會,聖靈兒才緩緩的搖頭道:「各大神殿都是這麼說的,但根據我查閱的一些遠古資料卻並不是如此,之所以把眾神殿建在這裡好像是眾神們做的決定。」
狂吃一聽這話心頭不由的一動。
正當兩人想接著聊天一邊休息,忽然小花了了出來,一出來便開口道:「不好,有一隻強大的生物衝過來了,氣息感覺有些像是哪煉獄軍團的一隻神級戰獸。」
兩人一聽這話臉上的神情不由地一變,狂吃更是連忙追問道:「離我們還有多遠的距離。他們是不是直接衝著我們而來。」
沒等小花接口,一旁的聖靈兒已經接口道:「還用問嗎,快跑吧,我早說過神級戰獸能在一定距離內感知到聖神聖種的存在。」
話落。聖靈兒直接坐上了自己地飛蜈率先向羅列斯方向衝去。
隨著身後的神級戰獸越追越近,狂吃與聖靈兒的眉頭也越皺越緊,這片該死的星際塵埃區好像能限制飛蜈的速度一般,如果在正常的星域,以飛蜈的速度哪是這些失去了意識的神級戰獸能追上的。
失去了自我意識的神級戰獸其實也相對地失去了很多特有的能力,特別一些關於能量應用的能力,雖然它們地能量反應證明他已經達到了宇宙級,但是卻不能稱之為真正的宇宙級生物,如果是真正的宇宙級生物,對方的一道神念就能夠讓兩人所坐的飛蜈自己飛過去。
正當兩人埋頭向前衝地時候。狂吃忽然感覺自己被一道古怪的能量包了起來,感覺非常像當年在奈何星上被哪些宇宙級怪物玩弄時的感覺。
當狂吃回過神來忽然發現自己居然怪異地處在了一片完全陌生的星域之中,周圍再也沒有了星際塵埃。也沒有了飛蜈,沒有了聖靈兒。有著只是好像也同樣奇怪的小九頭龜在自己身邊下意識的划動。
哪九顆腦袋更是奇怪的像狂吃一般正處張望。
狂吃非常明白,自己顯然是被一隻強大的宇宙級生物攝入了此處。
狂吃四下看了看,自己現在所處的是一片非常空曠的太空之中,遠遠的道是能發現幾道星光。不過看上去這片星域星球數量非常地少,不過不是很遠處卻有著一顆耀眼的恆星散發著讓狂吃吃驚的血紅色光芒。
這時狂吃才發覺自己好像根本感覺不到近距離情況下的恆星熱度,反而有著一種冷梭梭的感覺。
就在狂吃打量四周的情況時。也有一隻怪異的生物正在打量著狂吃,看著狂吃一臉鎮靜的飄浮在星空中,這只生物不由的開口道:「狂家的後人,你為什麼要無視你先祖的勸戒來到這歸宿之地。」
哪轟隆隆的聲音從星空中的四面八方響起,差點把狂吃直接給震暈了過去,這個聲音的強大簡直讓狂吃不敢相信。
狂吃也早已不是第一次與宇宙級生物打交道了,但感覺上這個聲音的主人遠比以前所見的哪些生物強大無數倍,這是一種感覺,一種直覺。但狂吃卻深信不疑。
狂吃撫著頭過了好一會,恢復過來之後狂吃連忙行了一禮道:「狂家後輩狂吃見過前輩,請問前輩應當如何稱呼。」
這次狂吃學乖了,話聲剛落連忙運起真氣把自己的整個頭部嚴嚴實實的罩了起來,不過聲音還是傳入了狂吃耳中,但相對的來說比剛開始的幾句好受多了。
對方的聲音顯然是引起了整片星域的共震,這才使得以狂吃如今的修為如此的不堪。
對方傳來了一陣輕笑,不過這笑聲確實也太恐怖了一些,好像整個星域都在隨著這笑聲顫抖。
「很久沒人來陪我了,自從你家先祖走後便沒有人陪我聊天,陪我玩了,我好寂寞啊。」
聽到這話,狂吃的神情忽然一變,狂吃感覺這說話的宇宙級生物好像心性有些不太正常,前後兩句話說話的態度完全兩樣。
前面一句顯然對方應當是一名穩定的長者,但後面這一句給狂吃感覺就像一個淘氣的頑童。
就在這時,狂家狂戰星狂吃爺爺的書房秘室內正有十餘人緊緊著的圍坐在一顆正淡發著淡淡紅花的怪獸血色晶石周圍。
這是一枚足球大小的不規則球體。通體血紅,怪異的直接飄浮在正中間的一塊直徑一米不到的圓形小桌上方,整個小桌居然以一種金銀相間的不知名材質製成,桌面上的金銀二色也像活的一般緩緩地流動著。
飄浮在上方的血紅色晶石也緩緩的轉動著,散發著與下方的桌面流動頻率相近地血色光波。
這時就站於狂吃爺爺身邊的狂吃聖尊率先開口道:「我就說了吧,以少主的本事絕對可以安全的抵達這歸宿之地。你們看。我沒說錯吧,少主這些年哪次不是逢凶化吉。」
狂家老祖與狂吃的關係當然是最好的,狂家老祖也一真對狂吃抱有很大的期望,狂家老祖一聽狂家聖尊這話居然發出了一聲冷哼。隨後道:「你們難道就忘了祖訓上的話了嗎,祖訓上說的可是不到家族敗落的最後關頭絕不能前往歸宿之地,你們居然安排少主前往,你們地居心何在!」
狂家老祖這話說得可不是十分客氣,而且顯然也引起了房中十三名老者中一部份人的認同,其中有兩名更是在狂家老祖話後跟著冷冷的哼了一聲。
狂吃地爺爺一聽這話臉上的神情不由的一變,連忙接口道:「吃兒不是正好融合了龍魂心結嗎,祖訓上不是說想要真正與龍魂心結融合就必須前往歸宿之地,在歸宿之地守護者的幫助下才能完全嗎,我也是出於這個考慮才作出的讓吃兒前往地決定。」
狂家老祖到了此時顯然對狂家家主不太客氣。氣怒的哼了一聲後道:「但家主你難道忘了祖訓上的叮囑了嗎,祖訓上地話顯然表明前往歸宿之地非常危險,歸宿之地的守護者顯然不易相處。不然祖訓為什麼嚴示不到家族敗落的最後關頭絕不能前往。」
狂家家主顯然不知道應當如何回答,只得把目光投向了一旁的狂家聖尊,狂家聖尊這才緩緩的開口道:「這個你應當是過慮了,既然祖宗留下了這麼一條家訓,哪顯然是歸宿之地的守護者能夠幫我們狂家重振家族。也就是說去了肯定能獲得一些幫助,別忘了第一代先祖的戰龍,你們說如果少主也能獲得一條這樣的戰龍。少主的戰力會上升多少。」
停了停,狂家聖尊才又接著道:「你們難道就覺得這樣地情況還不值得搏一搏嗎?再說了,歡迎訪問沸騰¥文學以少主現在的修為,如果能在歸宿之地的哪位守護者的幫助下再進一步,你們難道就認為不值得嗎?」
這時一名站於狂家聖尊身帝的中年男子忽然開口道:「我也贊成聖尊的意見,如果不是少主融合了龍魂心結,其實我更希望這個機會由我的後代去拼一把。」
狂家老祖幾次欲言又止,最終卻只冷冷的哼了一聲,道:「既然如此。哪我們就等少主的消息吧,不過明天我就前往黃沙星。」
說完,狂家老祖直接走出了秘密,秘室中又四人緊跟著狂家老祖走了出去,顯然這四人與狂家老祖交情非淺。
狂家家主見到這樣的情況不由的長歎了一聲,在房間關上後一臉無奈的走向了一旁坐了下來。
過了好一會才開口道:「聖尊,你說吃兒會不會遇上危險,我們這次是不是太冒險了,萬一吃兒真的發生了危險怎麼辦,到時老祖他們怕是不會與我們善罷甘休。」
房間內的八人這時也各自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不光目光卻大多集中在哪個不停轉動的血紅色晶球之上。
狂家聖尊也沉默了一會,最後才在一聲長歎聲中道:「少主應當是不會有什麼大的危險,既然少主已經安全到達了歸宿之地,我想歸宿之地的守護者也不會讓少主出現生命危險,以家族的史料來看,歸宿之地的守護者與第一代先祖也應當有著不俗的交情,不然第一代先祖也不會選擇哪裡做為其盤涅之所。」
這時先前說話的中年男子又接著道:「家主,你就放心吧,再說了,以少主的實力也應當出不了大事,更何況現在的情勢對於家族來說應當是最好的,如果少主沒有前往歸宿之地,家族內怕是早就鬧起來了,以少主現在的年歲心性,繼任家主我認為絕不是合適的時機。」
聖尊也在一旁長歎了一聲道:「其實我們大家都知道少主現在成為家主不合適,老祖也知道,只不過狂武堂現在的哪些長老自知壽元有限,這才能希望少主能夠盡快成為家主。」
狂家因為狂家前往真正的目的地一事鬧得不可開交。而狂吃在哪歸宿之地也不太好受。
最終狂吃被哪個聲音地主人直接馭入了哪顆散發著血紅色光忙的奇怪恆星體。不過一路上根本就查覺不到星體散發的熱量,有的只是越來越刺骨地寒意,如果不是狂吃練有霸月煉體術,還有小花的存在。怕是在半路上就凍成了冰塊。
直到真正的落在了這顆散發著血紅色光芒的星體上狂吃才知道這顆星體為什麼會如此的奇怪。
整個星體居然完全被冰層覆蓋,這層冰層居然是血色的,不過這龐大的星體居然有大氣層的存在,而且氣息還異常讓人舒服,一種淡淡的清香,讓狂吃一聞到便喜歡上了這種奇怪的味道。
這也讓狂吃終於放下了心中地擔心,狂吃原本以為這顆古怪的星球上會是一股刺鼻的血腥味,畢竟這血紅色地顏色確實讓人聯想不到什麼好的事情。
站在一座冰山之頂,享受著吹過身體的淡淡輕風,聞著哪陌名的清香。如果周圍的冰山能是一片雪白,如果周圍能著一些草木,如果漫天地光芒不是哪刺眼的血光。如果。
當然,沒有如果,如果這一切都像狂吃想的一般哪絕對是狂吃夢想中地天堂。
整個星球雖然寒冷,但風卻異常的柔合,加之哪空氣中的淡淡清香。狂吃反而覺得星球表面比星空中還要溫暖。
就在狂吃打量著周圍的情況時,一道怪異的血光忽然出現在了狂吃臉前不到半米處。
原本與狂吃一同觀察著四周的情況的小花在這道血光出現的同時好像受到了驚嚇一般直接沒入了狂吃體內。
狂吃雖然對這道光芒的出現有些吃驚,但並沒有害怕。而是直接看到了停在自己臉前地怪異物體。
一道血紅色的清煙,在停在狂吃臉前後緩緩的凝結成了一朵人頭大小的盛開蓮花,所有的花瓣還好像迎著輕風舞動一般慢慢的搖晃著。
直覺告訴狂吃這朵蓮花應當就是先前與之說話的主人,狂吃默默的打量著對方,對方也緩緩的一邊轉動著一邊繞著狂吃飛了兩圈。
隨後一個極似幼兒的聲音從哪蓮花體內傳出,「你能陪我一起玩嗎,好久沒有陪我玩,陪我聊天了。」
隨後,狂吃的苦難生活便開始了。這朵蓮花根本就是一個沒長大的孩子,以狂吃的猜測應當是這顆星球上的生靈氣息孕育出來的生靈,一種誰也說不清楚的生物,就連其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出現在這顆星球上。
以這朵蓮花的記憶,他見到的第一個活體便是狂吃的哪位先祖,也就是狂家的創始人,也就是狂家的先祖教會了這朵蓮花語言,狂家的先祖也在這顆古怪的星球上陪伴了其近兩百年的時光。
這朵蓮花非常愛玩,也是一個讓狂吃頭痛的好奇寶寶,他不斷的要求狂吃給他講外面的事情,也不斷要求狂吃給他講故事,據這朵名叫小蓮的蓮花說的,以前狂家的哪位先祖也經常給他講故事。
隨著時光的推移,狂吃感覺自己成媽了,孩子就是眼前這個好像永遠長不大的小花。
不過這朵小花並不能完全把其當做小孩對待,最少對方對狂吃此行的目的片言不談,無論狂吃如何威逼利誘花言巧語,對方是絕不會鬆口。
據小蓮所說,這是狂家哪位先祖交給小蓮的權利,狂家的後人必須在這裡陪小蓮百年。
聽到這話,狂吃差點沒一跤撞死了正好處於身旁的一根冰柱之上。
狂吃此行的目的其實就是找到位于歸宿之地的狂家先祖盤涅之地,據狂家祖訓上記載,狂家的哪位先祖在歸宿之地有著一個住處,裡面有著其留給後人的物品,當然也有著與狂吃融合的龍魂心結的來龍去脈,更有如何離開歸宿之地的方法。
其實一切狂家祖訓上都說了,只要找到了自然會有著接引狂吃前往歸宿之地,至於哪張星圖極有可能是狂家先祖拋出的迷霧。只不過卻沒有說必須在歸宿之地陪一朵可惡的蓮花百年,還要給他講故意,還要陪他玩。
小蓮完全以捉弄狂吃為樂,狂吃為了圖一時清靜必須不斷的給小蓮講他喜歡的故事,只有這樣小蓮才會讓狂吃安安靜靜的修煉或者睡上一段時間。當然,狂吃修煉或者睡覺的時候小花與小黑便會被小蓮抓壯丁,這段時間由小花與小黑陪伴小蓮。
還好是如此,不然以小蓮哪根本不需要休息,嘴中除了聽故事時才能停下話語的能力,狂吃怕是早就被其摧殘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