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狂家老祖離去後,毒尊長歎了一聲,望了望狂吃,什麼話也沒說,直接跟著狂家老祖的腳步走出了養心閣,而狂吃則愣愣的坐在原地不知再想些什麼。
第二天,狂家老祖並沒有來,毒尊卻皺著眉走進了養心閣,見到狂吃依然坐在原地,眉頭不由的皺了更緊了數分。
毒尊望了望狂吃,直到狂吃好像回過神來之後才道:「少主,你這是怎麼了。」
狂吃望了望毒尊,這才開口道:「沒什麼,只是在想一些事情。」
毒尊顯然知道狂吃在想的是什麼,注視了狂吃一會之後才道:「少主,哪老鬼的事情就不要再想了,說實話,如果當年我是他我也會這麼做。」
停了停又道:「當年幽藍帝國哪一脈確實太強了,幽藍帝國當時的皇后都是他們哪一脈的人,在幽藍帝國皇室的下,他們一脈的武尊數量達到了三十餘之人多,他們仗著這點數次違背家主以及狂武堂的命令,而且有染指家主之位的野心。」
毒尊說到這裡,狂吃才淡淡的搖了搖頭道:「我不是在想這些,我是再想我們狂家今後應當怎麼辦。我們應當如何發展,我總覺得我們狂家現在非常的危險,不管是外還是內。」
毒尊一聽這話,居然樂了,哈哈長笑了數聲之後才道:「我就知道少主跟我們狂家以往的家主不一樣。沒想到少主居然想得這麼遠,哪像以前的哪些家主,也就只會想想如何賺錢養活族中子弟,而且還是越想越活。越想賺錢越賺不到錢。」
狂吃望了望毒尊,忽然道:「這個問題我也在想,前輩覺得我們家族今後應當怎麼賺錢?」
毒尊明顯一愣,沉思了良久。隨後直接搖了搖頭,道:「我也不知道。」
狂吃一聽,不由的樂了,笑了數聲後才道:「我覺得現在最需要解決地就是家族的生計問題,我雖然並不清楚家族有些什麼生計,我現在顯然的足以支撐家族的花費。」
毒尊聽了這話,一邊沉思著一邊道:「家族中地生計我倒是知道,也就幾家集團公司,只不過這些集團公司大多屬於的是族中的各大宗,家族也只不過是佔有其中少量的股份。家族的主要經濟來源也就是狂戰星的收益。」
狂吃一聽這話。連忙問道:「什麼意思,其它宗的財產難道就不屬於家族的嗎?」
毒尊點了點頭道:「當然,真正屬於家族的只有宗門自身的產業。這些產業才真正屬於家族。其它屬於各脈,以及各脈弟子地產業最多也就是象徵性的將少量股份劃到宗門名下。這少量股份象徵性倒是更大一些。宗門很難從這些股份中獲得實際的收益。」
狂吃一聽這話,不由地愣了,這是什麼話啊,哪意思就是說宗門的就是屬於整個家族的。家族其它各脈,以及族中弟子的財產只屬於自己的。
狂吃連忙問道:「哪家族每年有些什麼固定地花費項目。」
毒尊沉思了一會,這才道:「家族每年的收益除了可以自己留下30%以外。其它的部份必須在狂武堂哪些常務長老地劃分下劃分給其它三十五宗,還有一些比較困難的家族支脈。」
狂吃一聽這話,不由的罵道:「這是誰訂的屁規矩,宗門的財產都是屬於家族的,家族的財產也就只是宗門這一部份,而其它各宗各脈的財產就屬於自己的,這還不算,每年宗門70%地收益還要分給他們。這算什麼鳥事。」
毒尊一聽這話,苦笑著開口道:「這是家族至古以來的族規。家族的收益一直就是這麼劃分的。」
狂吃一聽這話,直接罵道:「什麼鳥屁族規,居然還實行了幾萬年了,哪是不是現在我們狂家三十六宗其實最弱的就是宗門。」
毒尊點了點頭。
狂吃一聽這話,直接從椅子上蹦了起來,大聲道:「哪不是說狂家這狗屁家主就是個虛名。」
毒尊一聽狂吃這話,有些不樂的道:「少主,你怎麼可以這麼說,別忘了你可是今後的家主。」
狂吃直接一擺手,道:「別說這些廢話,只說是還是不是。」
毒尊沉思了一會才道:「只能說宗門一宗現在是家族三十六宗中最弱的一宗,不過不能說家主是個虛名,按我們狂家的族規,只有家放才有資格調動全族的人力物力,就連我們這些達到武尊級的老傢伙,在族規上也是由家主直接管轄,只是後來的家主都不強,這才使得族中的武尊級人手變成了由族中威望最高的老傢伙管理,不過這點不是族規。如果出現一名強力的家主,絕對可以請出族規拿回這個權利。」
毒尊說完,直接將目光望向了狂吃,狂吃直接開口道:「這點倒沒什麼,在家主威望不足的情況下,這是唯一的解決辦法。現在我煩的就是這錢的問題,我曾聽人說起過,我祖爺爺曾欠下卡拉奇家一筆不小的債務!」
說到最後,狂吃的語氣是越來越重。
毒尊聽了這話,也不由的皺起了眉頭,沉思了一會之後才道:「有這事嗎?這兩百來年我都呆在魔焰島,並不清楚族中的事務。」
狂吃一聽這話,有些生氣的哼了一聲,正想說話,門外忽然傳來了狂家老祖的聲音:「這個我倒是聽說過。」
說完狂家老祖帶著刀尊以及二尊者走了進來。
這木樓就是隔音效果太差了一些,狂吃與毒尊說話的時候又沒有用直氣佈一個隔音罩,也不知這三人在外面聽了多久了,這讓狂吃的眉頭不由的緊了緊。
狂家老祖進來後,直接向狂吃開口道:「當年你祖爺爺的事情有很多的原因,這些錢大多是他個人所借,與家族並沒有太大的關係,家族雖然不富有,但保證家族的各項花費還是足夠了。」
狂吃注視了狂家老祖一會,又望了望刀尊與二尊者,這才開口道:「請問各位前輩,這條關於家族收益分配的族規為什麼不改?」
狂家老祖皺了皺眉頭,沒有說話,狂吃注視了一會後見他依然沒有動靜,只得把目光投向了刀尊。
狂家老祖可以倚老不理會狂吃的問題,刀尊可做不到,如果狂吃不是武尊,做為家族的少主,身為大尊者的刀尊也許可以不在意,但現在的狂吃是武尊,在他心目中的重量可就完全不同了。
刀尊沉思了一會才道:「我們狂家的族規大多是從數萬年前延續下來的,想要更改非常的困難,雖然這條族規確實限制了宗門的發展,但對於全族而言卻不無好處,最少這讓其它各宗各脈的實力都能得到很好的發展。」
沒讓刀尊繼續說下去,狂吃忽然開口道:「讓宗門實力最弱是不是有意為之?」
眾人聽了這話,都不由的一愣。狂家老祖聽了這話更是眼神一變,直接注視起狂吃來。
過了良久之後,狂家老祖等人互視了一眼後,狂家老祖才開口道:「我也不隱瞞少主你,數萬年來,我們各宗各脈確實是這個意圖,所以才極力反對數萬年來宗門提出的修改這條族規的意見。」
狂吃目光一冷,狂吃在椅上一坐就是一天,也就是通過他已知的家族中的各項信息分析家族中現在的狀況,特別是聽了昨天狂家老祖的哪番話後,狂吃想明白了很多以前沒想過或者想不明白的事情。
這時聽了狂家老祖的話,狂吃哪還是心生怒意。
狂吃冷冷的開口道:「為什麼要這麼做,這麼做對家族有什麼好處?」
毒尊等人聽了這個問題,都直接望向了狂家老祖。
狂家老祖居然笑了起來,笑過後才一臉冷然的道:「一個實力強勁的宗門對整個家族來說絕對是禍非福!」
停了停,狂家老祖注視了一番狂家才又道:「按我們狂家的族規,只有家主才對武尊級族人有約束指揮權。宗門的強大實力就會使得家主的權威更重,這樣就極有可能出現一些影響到整個家族的變故,對於狂家來說,如果想引起全族的變故也就只有家主有這個能力,就拿少主來說,如果少主現在還不是武尊,少主的活動範圍便會被嚴格的控制在我們這些老傢伙的影響範圍之內。」
說到這裡,狂家老祖望了望毒尊,又道:「這樣自然就不會出現一些我們不願看到的事情,少主自然也就不會出現危險。少主或者說是家主沒有變故,對於我們狂家來說便是風平浪靜,因為按我們狂家的族規,只在家主與少主才能代表家族,就連家主繼承人都無法代表狂家,不能代表狂家的人自然就不會引起家族的動盪。」
這時,刀尊接口道:「家族的家主與少主沒出現問題,族中的哪些武尊級族人也就沒有借口興風作浪,就算他們想惹事也只能以個人的名義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