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體有神獸 第六卷 第九章 醋海生風
    靜兒冷冷的哼了一聲,道:「如果現在哪支軍團與其它皇室成員勾結私自偷採天藍晶呢。」

    狂吃眉頭皺了皺,直接道:「不管是怎麼樣的一個情況,我總不能帶著家裡的武尊級前輩去跟一個正規軍團硬碰吧。武尊可不是戰神,更何況就算是戰神也不見得敢跟一個正規軍團對上。如果是這樣,我幫不了你。」

    靜兒一聽,不由沒好氣的道:「我會害你嗎,當然不可能叫你去跟正規軍團硬碰,但你難道認為加工天藍晶的地下倉庫會在天藍星系中嗎。雖然他們勾結到了一起,但也不敢這麼明目張膽吧,最多也就是讓人在星系內偷採罷了。」

    狂吃望著靜兒沒有開口,靜兒才又道:「就在天藍星系附近有一塊星域是一名皇室成員的領地。現在便是這名皇室成員與第八軍團勾搭在一起私自開採天藍星系內的天藍晶礦。」

    狂吃不由有些好奇的道:「你們既然查出來了,為什麼不辦了哪名皇室成員還有哪支太空軍團與其勾結的高級軍官。」

    靜兒臉上露出了一絲苦笑,直接道:「查是查出來了,但是我們卻抓不到此事與哪名皇室成員勾結的證據,再說就算是有了證據也對他造不成大的影響。至於第八軍團就更是如此了,我父皇就算想動他們現在也動不了。最多抓出幾名替死鬼,於事無補。想撤了他們。第一怕打草驚蛇,第二又擔心此議過不了庭議,自取其辱。我們飄風帝國的律法可與你們卡羅帝國有很多不相似地地方,皇帝的權利並不是可以為所欲為的。它受到朝中的主要大臣還有皇室宗廟地層層制約。」

    狂吃沒有再細問下去。能夠延續數萬年的帝國都有著一套完善的管理機制,如果沒有這樣的管理機制,一個帝國也絕不可能存在如此長久,在皇家,出現昏君的機率是非常高的。如何能保證在這樣的情況下不至於影響到帝國的根本,各大帝國都有著一套互不相同的制約方法。看樣子在飄風帝國,一個正規軍團的高層任免並不是皇帝一人說了算。

    當禮儀艦緩緩地落入了地下太空港後晶兒公主才還著滿臉興奮的安娜走了過來。

    狂吃一行人被一名宮廷禮儀官帶入了一棟豪華的大殿,看上去應當是一個宴客地場所,大殿中央有著一張差點可坐上百人的大長桌,狂吃進來後還沒有等禮儀官邀請便自行的坐了下來。總之靜兒這次去見她已十數年沒有見過的父母,顯然這不是短時間之內能夠回來的。

    狂吃乾脆帶著隨行地暴龍峰眾人在這座大殿內敞開肚子大吃了起來。有了上次的經驗,也不知靜兒是不是特意叮囑過。這次的食物好似完全是依據狂吃還有遺忘星眾人地口味特製的一般。

    足足過了半天,靜兒才紅著眼睛走了進來。對於靜兒大家都比較熟悉也不需要什麼禮節,見到靜兒進來後大家都沒有起身,都自顧自的吃著身前的點心,三五成群的聊著天。

    靜兒走到狂吃右側特意空出來的位置上坐下後。狂吃才笑著道:「怎麼了,看你眼睛紅紅的,是不是又哭了。」

    靜兒害羞的點了點頭。才衝著安娜笑著道:「安娜,這裡的食物還合你口味嗎。」

    安娜衝著靜兒笑了笑,這才望著狂吃道:「很好吃。」

    靜兒笑了笑,這才回過頭來衝著狂吃長歎了一聲道:「我父皇衰老許多了,我真有些擔心。」

    正當狂吃想說話,門口突然走進來一人,一名披著黑色長髮地帥氣年輕男子。狂吃見到對方時,靜兒望好似也感覺到了什麼,轉過頭望向這名男子時神情卻不由的一變。

    對方好似根本無視狂吃的存在。直接走到靜兒身前,深情的注視了靜兒良久才開口道:「冬公主。」

    終於回過神來的靜兒臉上露出了一個怪異的笑容,這才接口道:「吳公爵怎麼來了,直是好久不見。」

    對方連忙接口道:「我剛才聽說小公主您回來了,這才特意趕過來看望您,您這些年還好嗎。」

    靜兒笑著點了點頭,道:「謝謝公爵大人的關心。」

    從兩人的對方還有神情當中狂吃明顯能感覺到兩人間不同一般的交情。正當狂吃想開口說話。

    靜兒卻在這時開口道:「我正在這裡招待客人,如果公爵閣下沒什麼事情的話,您請回吧。」

    狂吃感覺對方幾次想對靜兒說些什麼,但次次張了張嘴卻什麼也沒有說出來,靜兒更是轉回頭,再也沒有看他一眼,最後這名男子狠狠的瞪視了狂吃一眼,氣怒的哼了一聲才轉身離開。

    狂吃哪還感覺不到對方的恨意是從何而來,貌似他當年望向彼爾海德的就是這種眼神。

    狂吃一時間不由的愣在了當場,過了良久才對坐在一旁一言不發,低沉著臉的靜兒道:「靜兒,他是?」

    靜兒長歎了一聲,接著道:「我們帝國最強大的家族之一吳家的現任家主。不知你聽說過沒有。」

    狂吃直接搖了搖頭,笑著道:「我以前在家裡是從來不管這些事務的,我只負責修煉。」

    靜兒這才不由失笑道:「我差點忘了,聽傳說你們狂家打算將你大老婆紫霞陪養成狂家今後的管理者。我也剛剛聽我父皇說起,好像現在你哪紫霞已經開始接管你們家族事務了。」

    狂吃雖然也聽出了這話有些不尋常的感覺,但還是被話中的內容吃了一驚,連忙追問道:「你剛才說什麼,紫霞管理我們狂家,這是什麼意思。」

    靜兒瞪了狂吃一眼,這才道:「這好像是你們狂家當年與劍門的協議之一,將紫霞許配給你,但今後狂家也必須交給紫霞管理。」

    狂吃這時候不由的揉了揉眉頭,又問道:「這個消息可靠嗎。」

    靜兒直接一點頭道:「我父皇剛才說的,應當不會有假,再說了,難道你還想你自己管理不成。你會管嗎。好像你們家族數萬年來就沒出一個善於持家的家主。不然以你們狂家的實力也不會數萬年了還只擁有一個星球。」

    狂吃愣了愣神,居然傻愣愣的開口問道:「哪我怎麼辦,我做什麼。」

    這話別說是靜兒聽之失笑了,就連一旁的安娜也不由的失笑出聲。

    安娜更是直接接口道:「我覺得這個辦法好,雖然也沒有見過紫霞姐姐,但她肯定比你聰明,也肯定比你精明。」

    狂吃不由的好似有些生氣的瞪視了一眼正在笑著的靜兒,還有另一旁也同樣一臉怪笑的安娜後道:「我是說,哪以後我做什麼。」

    靜兒笑了笑,不過這回的笑容沒有了取笑的意味,道:「你就安安心心的努力修練,當戰神。讓你們狂家再出一名戰神。」

    狂吃其實對於家族的管理交給紫霞並沒有多大的意見,只是事先自己都毫不知情,這時候一聽到這消息心裡不由的有些堵得慌。

    靜兒也非常瞭解的在一旁繼續開口道:「我想這肯定跟你們狂家、劍門還有卡拉奇家的聯姻有關係。絕對沒有表面上這麼簡單。不然我想就算紫霞再出色,你們狂家的哪些長老,還有各宗門的宗主,特別是哪些武尊也絕不可能同意將家族交給一個外人管理。雖然這個外人是你的妻子。但也絕不可能出現這樣的情況。」

    說到這裡靜兒又笑了笑,繼續道:「雖然你們狂家確實很窮,但也不可能出現這種事情。」

    狂吃又一見聽到了自己家族很窮的話語,不開心之餘也有著更多的好奇,連忙恨聲問道:「你一直都說我們狂家窮,你倒是說說我們狂家倒底窮在哪裡。」

    靜兒一聽狂吃這話的語氣,不由的失笑,最後只道:「好了,胖子,別生我氣好不好,你事你以後回去問你紫霞老婆吧,這不關我的事。」說到這裡靜兒不由的露出了一絲落寞的神情。

    隨後才又笑著道:「當我,我說的窮這是相對的,相對的比起來,你們家族財富與你們家族的實力比起來實在是太不相稱了。

    就在這時,晶兒帶著一名身著豪華禮服的絕美婦人走了進來,對方的面貌與晶兒靜兒有很多的神似之處,一見到她狂吃便差不多已經猜出了對方的身份。

    靜兒一見到這名絕美婦人更是驚喜的直接站了起來,連忙跑到對方身邊,甜甜的叫了一聲:「母后,你怎麼來了。」

    對方望了望狂吃,還有狂吃身邊的安娜後這才笑著對靜兒道:「我來看看狂少主。」

    狂吃連忙帶上安娜上前見禮,暴龍峰眾人也連忙站了起來,規規矩矩的衝著靜兒的母親行了一禮。

    靜兒的母親,飄風帝國的現任皇后,連忙親切的連聲道:「免禮,大家都免禮,我只是過來看看大家,也來謝謝大家這些年對我小女兒的照顧。」

    隨後又直接望著狂吃笑著道:「我更要謝謝狂少主不顧危險的將我女兒救出來。我這次也是專門代表靜兒的父親來向你表示感謝的,他此時不方便見外人,這點還請狂少主能夠原諒。」

    狂吃連忙客套了數句。靜兒的母親與晶兒一同離開後狂吃才回過頭來問道:「靜兒,剛才哪個姓吳的跟你什麼關係。」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果然狂吃這話一問出來他便後悔了。

    靜兒乾脆不理會狂吃,好似非常生氣的把頭撇到一旁,自顧自的吃起了東西,根本就不望向狂吃。討了個沒趣的狂吃也只好將注意力重新放回了桌上。

    不過顯然沒有聽到狂吃追問的靜兒又有些不安了,過了一會,望了望裝作沒看見的安娜道向狂吃道:「你真的想知道他是誰嗎。」

    狂吃想了想,才搖頭道:「還是別知道的好。」

    靜兒好似也想了想,點了點頭,兩人沒有再說什麼。

    狂吃等人被靜兒安排在了皇宮中好似專門用來招待賓客的場所後便一連數日不見蹤影。

    數日後靜兒一來便直接將安娜拉到了一旁,直接衝著狂吃道:「胖子,換件衣服,陪我去參加一個酒會。我先帶安娜下去打扮打扮。」

    說完靜兒與安娜便不見了蹤影。留下狂吃不停的打量了自己一番,最終還是決定什麼也不做,就他現在這個體型,穿什麼都是一個球。

    當靜兒帶著穿著一套粉紅色的連衣露臂長裙,脖子上套著一根細細的粉紅色水晶項鏈手臂上更是套著兩個與安娜哪雪白色的潤滑膚色非常相近地兩個不知什麼質地的鏤空手鐲打扮得可愛十足的安娜回來時,望著眼前好似坐在原地沒有動彈過的狂吃神也不由地一愣,隨後才想起什麼,什麼也沒說。直接開口道:「胖子,快點,酒會時間快到了。」

    狂吃這時卻目不轉眼的望著正羞紅著臉的安娜,不是此時的安娜不夠漂亮。而是實在太漂亮,弄得狂吃現在非常的不開心,直接衝著靜兒道:「靜兒,我們這是要去哪,你看你把安娜打扮成這樣。」

    安娜這時一臉緊張的連忙看了看自己,問道:「怎麼了,很難看嗎。」

    狂吃一臉肉痛的連忙道:「很好看,不過你打扮成這樣給別人看,我不是吃虧了嗎。」

    一時間兩個女孩子都不由失笑,最後靜兒更是沒好氣的道:「看你這心眼。怎麼這麼小。好了,快點,酒會時間就快到了。」

    走上了停在門口的飛艇。三人坐好後,靜兒才開口道:「呆會你在酒會中,你可不能跟人發生衝突,哪裡是太后的寢宮。」

    狂吃一愣,有些好奇地道:「太后,你父皇的母親嗎。」

    靜兒點了點頭。

    靜兒所說的酒會地點是皇城旁一座高山之頂。整個山峰都處於一片雲霧之中,雲霧繚繞地環境使得整個山頂都處於雲海之上。山上的樓閣更是如同空中樓閣,人間仙境。

    在山腰位置人座寬闊的廣場上靜兒便帶著狂吃與安娜從飛艇內走了下來。一邊道:「都下來吧。霧鎖閣是不准飛艇進入的。」

    整個廣場上當然不是只狂吃等三人,一旁不時的有飛艇起降,當人從飛艇內走出後,飛艇便會飛速地離去,看著眼前空曠的廣場,狂吃有些不解了起來。

    隨後靜兒帶著狂叫向著廣場正前方一條數米寬的石梯走去。此時走向石梯地還有不少看上去應當也是前來參加酒會的客人,一個個都身著盛裝。雖然現代人人人習武,這石梯並算不得什麼,但一個個身著盛裝走在這通向山頂的石階之上。這感覺還是讓狂吃感到有些不可思議。

    所有人在經過靜兒身邊時,或者是靜兒經過他們身邊時都會向靜兒發出一聲問候,但奇怪的都沒有行禮,顯然這裡並不需要禮節。

    整個向上的石階因為雲霧的關係,只能看到前方百數十米遠處,再前方便是白茫茫的一片雲海。

    走了沒多久,狂吃見前方好似依然沒有一個盡頭,又看著安娜一臉興奮而好似有些吃力的神情。狂吃不由的暗暗地嘀咕了幾句。

    比狂吃還矮上兩分,又穿著連衣長裙的安娜,腿又不是很長,走著這種石階安娜給人的感覺就是在上面一蹦一跳,雖然安娜覺得這樣很好玩,但狂吃還是覺得有些心痛。狂吃乾脆一把將一直在身邊蹦蹦跳跳歡笑著的安娜背到了自己背上。

    隨後安娜的一聲驚呼,四周所有人都望了過來。靜兒更是用一種怪異的眼神望著狂吃。安娜更是歡笑著在狂吃被上叫著要狂吃放她下來。

    靜和望了望四周,又望了望狂吃與安娜,低聲的歎息了一聲,沒有再說什麼。只是靜靜的向著山頂走去。

    這座山看樣子確實很高,一路上不時的有用於休息的木製小亭出現,亭中總會有三五成群的人正在其中談笑,不過所有人望向狂吃時眼神都好似非常的怪異。

    一口氣走過了十數座小亭,一行人終於發現了一座無人的小亭,好奇心切的安娜更是不停的在狂吃背上催促要狂吃背她進去。

    狂吃沒有理會靜兒,直接背著安娜走進了小木亭。對於狂吃來說,某些時候老婆永遠比別的女人重要。

    靜兒只好滿臉怪異的跟著狂吃走了進去。

    進亭後狂吃才將一直叫著要下來的安娜放了下來,一邊不無疼愛的道:「安娜,你這樣大呼小叫的像什麼樣子,你現在可不是小孩子了,你要明白你現在是我狂家的三少夫人。哪你就必須要學會貴族禮儀,你這樣大呼小叫的像個貴族嗎。」

    沒等安娜接口,一旁的靜兒不無醋意的開口道:「你這樣在大庭廣眾之下背上安娜就是貴族禮儀了嗎,自己都做不到還好意思說安娜。」

    說完靜和直接對安娜道:「安娜,別聽胖子的。說起來他比誰都不像貴族。」

    安娜好似絲毫不理會狂吃的話,衝著狂吃甜甜一笑便自已跑向亭旁的樹林。

    遺忘星沒有樹木,安娜也從小只有最狂吃再的時候上過幾次地表,要不就是離開遺忘星前,對於地表的世界,對於樹木安娜有多好奇狂吃與靜兒哪會不清楚,再加上對於遺忘星人來說,安娜此時完全就是還是一個小孩,見安娜自顧自的跑進了一旁的樹林兩人也渾沒在意。

    一邊看著安娜在樹林中跑來跑去,靜兒忽然開口道:「胖子,你說你家的哪些武尊什麼時候到。」

    狂吃望了望四周,確認周圍沒有人之後才開口道:「這我怎麼清楚,不過看魔門對飛船的重視程度,還有我們狂家哪三位武尊前輩的態度,顯然他們會很快找來。怎麼了,是不是又出什麼問題了。」

    靜兒搖了搖頭,笑著道:「只是我現在覺得很窮,想讓他們快點來,他們來了我不就有錢了嗎。」

    狂吃不由失笑,搖頭笑道:「你一個帝國公主還沒有窮到這份上吧。」

    靜兒可愛的皺了皺鼻子,才笑著道:「我要存錢,我要去青葉地下拍賣場。」

    說到這裡靜兒停了一停,這才又怪笑著接口道:「其實最急的不是我,是我姐還有我父皇。越早斷了他們的財源對我父皇與姐姐他們便越有利。」

    狂吃這回沒笑,只是沉思了一會之後才慎重問道:「你確認此行不會有危險嗎。」

    靜兒重重的點了點頭,道:「當你們動手時,我父皇便會派人前往第八軍團檢閱部隊,哪地下加工石所在的星域不屬於第八軍團的轄區,屬於皇室成員的封地。按我們帝國法律,皇室成員的封地,帝國軍隊無軍部與皇室宗廟的聯合批文是絕不准擅入的。在樣的情況下,就算第八軍團得到了消息他們也絕不敢有大的動作。想來以船上的實力再加上幾名武尊,解決一個小小的地下工場應當不會有什麼問題吧。」

    停了停靜兒才笑著道:「最多他們會派出一兩支小隊,到時可以順手幫我們解決了,哪時候我父皇派出的特使肯定會去查看,哪時再找第八軍團算賬,這樣,」

    剛說到這裡,忽然樹林中傳出安娜一聲驚叫。

    聽到安娜的叫聲兩立馬站了起來,狂吃更是直接向著安娜民出叫聲的地方衝去。

    衝入林中,居然見到三名年輕男子正一臉淫笑的站在安娜身前,安娜則撫著胸一臉驚慌的緊緊靠在身後的一個足有尋常人合抱粗的大樹上。

    狂吃風一樣的衝到了安娜身邊,還沒有等哪三名年輕男子回過神來,狂吃的拳頭便狠狠的落在了三人的臉頰之上,三人直接應拳倒飛出數米,倒在了地上。隨後狂吃雙眼狠狠的望著眼前躺在地上的這三名正一臉吃驚的年輕男子。

    安娜見狂吃來了這才驚叫著抱住狂吃,正當狂吃想說話。靜兒一臉驚慌的跑了過來。

    望著眼前的三人,靜兒的眉頭不由的一皺。

    這時躺在地上的三人終於回過了神來,三人都輕咳著吐出幾枚帶血的牙齒後,三人站了起來,撫了撫各自腫得像饅頭一樣的臉頰,一邊冷冷的注視著狂吃。看上去這三人還真不是繡花枕頭,最少在這樣的情況下還能這麼冷靜的面對狂吃,這絕不是平常人可以做到的。

    正當三人想向狂吃動手時,一旁傳來的靜兒的冷喝道:「住手。」

    能來這裡,能來參加太后舉辦酒會的人當然不可能連帝國公主都不認識,如果說公主多了還有可能,現在的飄風帝國可是只有兩名公主,而且還沒有皇子存在。如果說這樣的情況下連公主都不認識,哪就只有一個可能了。

    三人一見到靜兒到來,都不由的一驚,隨後三人連忙行禮,靜兒根本沒有理會三人,連忙走到驚魂未定的安娜身邊,關心的問道:「安娜,剛才怎麼了。」

    安娜一臉害怕的指著哪三名年輕男子道:「他們三個說要把我抓走。」

    聽了這話,不光是狂吃目露殺機,就連一旁的靜和都冷冷的瞪向了三人。

    隨後靜兒更是冷冷的道:「三位爵士,可有這麼一回事。」

    顯然是為首之人的年輕男子連忙開口辨解道:「公主殿下可能誤會了,我見這位小姐在林中肆意嘻鬧,全不然顧及此處乃太后寢宮所在。屬下以為是哪位貴族帶來的女侍。這才。」

    狂吃冷冷的哼了一聲後道:「你們看她的樣子像是女侍嗎。」

    靜兒看著狂吃此時的表情,顯然很擔心狂吃現在就動手,連忙衝著三人冷喝道:「還不給我滾。」

    三人冷冷地瞪視了狂吃一眼這才向靜兒行了一禮後轉身離開。

    待三人走後,狂吃這才將目光從三日身上收了回來。望著靜兒冷冷的叫道:「剛花。」

    小花的腦袋了了出來,安娜做為狂吃的夫人哪有可能沒見過小花,安娜在思鄉城最喜歡地便是把小花當鞦韆。平日有安娜在一旁,小花根本就不敢冒頭。

    這次有狂吃呼喚。小花只能了出頭,一出來便衝著安娜道:「三夫人,小花還要修煉,不能陪你玩,你看我現在全身能量都不穩固。」

    一聽這話,一旁的靜兒不由的失笑出聲,她當然明白小花為什麼要這麼說。不過現在的安娜哪有玩的心情,正一臉可憐的趴在狂吃懷裡。

    狂吃拍了拍懷中的安娜這才又望回靜兒,開口道:「冬花,告訴小黑。讓他去將剛才哪三個傢伙幹掉,別讓人查覺了。」

    隨著狂吃的話語落下,狂吃身周忽然冒出了一道黑色光芒。隨著這道黑光閃過。狂吃身側的地面隨著一陣吱吱聲出現了一個足可以放進狂吃大腿的地洞。看著邊沿正不斷冒出地輕煙。顯然這是小黑本體通過時留下的痕跡。

    靜兒並沒有出聲反對,狂吃的習慣對於她這個跟狂吃生活了十數年地人來說哪會不清楚,如果說到對狂吃的瞭解,靜兒絕對是如今最瞭解狂吃的人。她又何嘗不知道狂吃的逆鱗在哪呢!

    靜兒發出了一聲低聲歎息後這才道:「我們帝風帝國孔家你應當聽說過吧,就是八千年前的哪個白衣戰神。」

    狂吃點了點頭。問道:「這三人就是孔家人嗎?」

    靜兒點了點頭,望了望狂吃懷中地安娜這才道:「孔家現任家主最疼愛的三個孫子,也是太后的親侄孫。」

    說完靜兒沒有再說什麼。只是輕輕地將安娜從狂吃懷中拉了過來,輕聲跟安娜說著什麼。

    就在這時一道黑色的光影撲向狂吃,轉眼間便消失在了狂吃的身體中。

    一直露著頭的小花這才開口道:「主人,小黑說他已經把哪三個傢伙,還有旁邊的十多人一起吃了。」

    一聽旁邊的十多人,靜兒聽著這話不由的神情一變,發出了一聲驚呼。望了望四周這才開口道:「旁邊還有十多人,這下出大事了,能來這裡參加太后舉辦的酒會的每一個地身份都不簡單。而且這陀羅神山是不准護衛進入的。他們只有可能是前來參加酒會的賓客。這十多名賓客在這陀羅神山上失蹤,這呂,

    狂吃冷冷的望了望靜兒,隨手將小黑出入形成的地洞拍塌後才開口道:「你不說,誰又知道這事是誰做的,你還難道還不相信小黑的感知能力嗎。」

    靜兒發出了一聲長歎,望了望狂吃以及狂吃頸後的小花,沒有再說什麼,只是靜靜的拉起安娜向來路走去。

    這座山峰從山腳到山頂的落差足有千餘米之高,當狂吃三人緩緩的走到山頂時,天色已經接近黃昏時分了。

    當山頂哪座在山腳下只能看到一個輪廓的宮殿完全顯露在狂吃面前時,狂吃站在宮殿前的廣場是久久不語,這裡實在是太美了。整座用不知是什麼材料製成的淡黃色宮殿群,在黃昏恆星光芒的照耀下顯現出一個別樣的光暈。

    整座宮殿很多地方使用的都是木材,也不知宮中是種有什以奇花還是使用了某種奇異的香料,整個山頂都迷漫著一股聞之欲醉的鬱鬱幽香。

    安娜更是使勁摟著狂吃的手臂,雙目放光的望著眼前的景象。

    過了良久安娜才又開口道:「胖子,我們以後可不可以也住在這樣的房子裡。」

    狂吃這時當顧得上這些,連忙點頭,此時的他恨不得將這整片宮殿都佔為己有。

    看著夫妻倆的這個表情,一路上都沒有笑容的靜兒不由的失笑。在一旁不無調侃的道:「想建座這樣的宮殿可不是哪麼容易的事情,就光是這散發著香味的陀羅神樹就不是哪麼容易弈到的。這種樹只產於翼人族的聖地。也就是翼人族的發源地。翼人族一直認為他們便是陀羅神樹孕育出來的。一直將陀羅神樹視為族中的神樹。這種樹在翼人族中的數量都非常稀少。」

    說到這裡,靜兒又衝著安娜笑著道:「我們飄風帝國好不容易才只是弄回了三顆樹種,這種樹萬年才長高一米。據說要百萬年才結一次果。」

    狂吃與安娜都不由驚愕得大張著嘴,狂吃回過神來更是罵罵咧咧的道:「這是什麼王八樹,居然長得這麼慢。」

    狂吃只是隨口這麼一說,但一旁有些顯然早就看狂吃不順眼的傢伙當然不會這麼輕易放過狂吃,有一名中年男子更是直接衝著狂吃大喝道:「大膽,這裡是什麼地方,居然出此污言穢語。你是哪個家族的。」

    狂吃一看這情形望了望站在身側不遠處的中年男子,又望了望此時正一臉火意的靜兒,顯然靜兒與這傢伙早就有些不頭了。

    狂吃這才又望向一旁一副義正詞嚴的中年男子,怪笑著道:「老子來自哪裡,你有這個資格管嗎。」

    這時別說是對方哪中年男子氣得呼呼喘氣,就連一旁一些原本打算看熱鬧人也有人開口指責起狂吃來。

    狂吃冷冷的打量了四週一番,所有人在狂吃望過來時都不由的心頭一寒,狂吃殺的人,練的星空訣可不是白煉的,身上的殺氣還有精神力可不是這些從沒有上過戰場的貴族可以承受的。就算旁邊哪些人修為再高,在有著血海屠夫之稱的狂吃瞪視下都不可能不心頭一緊。

    靜兒這回的反應非常快,還沒有等狂吃再說話,立馬走到了狂吃身前,將狂吃整個攔在了身邊,冷冷的望了望四周,冷冷的喝道:「這位是本公主請來的客人。」

    說完這話後,靜兒才望向身前不遠處哪名剛才訓斥狂吃的中年男子,冷冷的望了他良久後才開口道:「孔丘伯爵大人,我是應當稱呼你伯爵大人,還是應當叫你一個孔副統領。」

    聽著靜兒這番話,看著靜兒此時的表情,傻子都知道靜兒現在很不高興。

    哪中年男子連忙衝著靜兒行了一禮後道:「失禮之處請小公主殿下恕罪,只不過殿下您的這位朋友在這陀羅神山說出如此話語,確實有失禮儀。這完全是對陀羅神山的污辱。」

    靜兒望了望狂吃,顯然這事靜兒也有些頭痛,但望著狂吃此時的表情,還是對著中年男子道:「哪也輪不到你說話,你有什麼資格。」

    哪中年男子聽到靜兒如此說,臉上的神情就別提有多難看了。

    安娜望望狂吃,又望望靜兒,又望了望四周的人,這才走到靜兒身邊開口道:「靜兒姐姐,好了,別生氣了,都怪胖子,老改不了髒話,好了,別理他們,快帶我去看看哪陀羅神樹。」

    說完便一手拉著靜兒走到正怒視著對方的狂吃身邊,又直接拉起狂吃向著廣場對面的殿門走去。」

    走遠了之後,安娜才對著狂吃沒好氣的道:「胖子,你天天叫著要我遵守貴族禮儀,你看看你,你剛才哪話不是在給靜兒姐姐惹麻煩嗎。」

    被自己老婆說幾句,狂吃倒是沒什麼脾氣,只是呵呵的笑了幾聲。

    隨後衝著靜兒道了一聲歉。靜兒苦笑著搖了搖頭,沒有再說什麼。直到走到大殿大門前才忽然開口道:「胖子,我現在對你哪大老婆的處境真的非常瞭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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