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體有神獸 第五卷 第十四章 兩強相遇
    如果靜兒是向狂吃索要其它的什麼,就算是他耳後的噬金鯊,狂吃都有可能頭腦一熱的送給靜兒了事。

    但這枚龜卵,就算有人再借給狂吃兩膽,他也不敢送給任何,包括紫霞與菲爾兩人中的任何一人。就算是她倆,給了任何一個人都是巴結了一個得罪了一個,傻子才做。

    將這龜卵送給靜兒哪就更不可能了,哪不就是一下得罪兩個了嗎,哪可比巴結一個得罪一個的後果更嚴重十分。狂吃雖然笨,但也絕不會做傻子才做的事情。

    也許就算是傻子可能也知道做這道一比二的題。

    狂吃連連搖頭,道:“它不能送,它不是我的,是我倆老婆的。”

    靜兒一聽,神情明顯一愣,過了一會臉色便一陣白一陣紅,最後居然沖著狂吃大吼道:“老婆,老婆,你就知道老婆,你老婆又不在這裡,還不知道你什麼時候才能再見到你老婆呢。”說完氣憤的哼了一聲。

    說完之後沒有再與狂吃糾纏下去,也沒有再給狂吃解釋的機會,直接問道:“現在我們怎麼辦,飛船也沒有了。也沒來得及在戰艦內搜索一遍,萬一裡面還有活著的人呢。”

    說完後,靜兒露出了滿臉的感傷。

    狂吃其實心裡也有這種想法,有可能有人大難不死也不一定。不過狂吃還是勸慰著靜兒道:“怎麼可能呢,看你們戰艦地情況,哪麼突然,又經過了蟲洞,又撞到了行星,如果還真有人活著,哪就只有一個可能了,哪人就是你們艦中的內奸。也只有他們才有可能事先躲進逃生艙,或者其它安全的地方。”

    靜兒一聽狂吃這麼一說,好似也明白了。又不由懊惱的說道:“哪就更可惜了,我們如果能抓到哪人,找到是誰要害我。哪多好。”

    狂吃不由地失笑,直接道:“怎麼可能。你也不想想做這麼重要的事情,能派不放心的人干嗎,如果是我,想要謀害一名尊貴的公主。哪麼知道這件事情的人肯定都是我信得過的,或者是根本就不知道我存在的。”

    靜兒一聽,望著狂吃露出了一個怪異的眼神。道:“胖子,我怎麼從沒聽人說過你聰明,但現在看你怎麼也看不出你是傳說中的哪個狂吃,你是不是冒名頂替,代哪個真狂吃頂罪流放的。”

    狂吃一聽靜兒地想像力這麼好,不由的失笑,隨後沒好氣的道:“怎麼頂替,別人還有可能有替身,我怎麼替。別說我地手了,就我這樣,現在在全人類中也找不出幾人來吧。”

    靜兒望了望狂吃,又抓起了狂吃的左手,仔細打量了半天才終於道:“是不是假的。”

    說完之後才望著狂吃的胖臉道:“哪你怎麼跟傳言中的不一樣,傳言說你嗜血好殺,易怒,行事不計後果。”

    停了一會後又道:“還有便是怕老婆,聽說你對你老婆言聽計從。是不是有這麼一回事。”

    狂吃一聽這話,臉上地肌肉便開始不停的抽搐,過了良久才低吼著問道:“什麼,別人真的這麼說,說我怕老婆嗎?”

    靜兒一臉正色地點了點頭。隨後看到狂吃哪好似要鼓出來的雙眼才又連忙喝道:“怎麼,怕老婆不好嗎。哪不叫怕,哪叫聽老婆的話,何況聽說你哪紫霞絕頂的聰明,你聽她的又沒有錯。”

    狂吃受不了了,大吼道:“什麼叫做怕老婆,哪不是怕,也不是聽老婆的話,我哪叫疼,你懂不懂,我是疼好婆。誰***敢再說我怕老婆,我把他砸成肉餅。”

    靜狂一愣神,狂吃發火雖然看上去非常駭人,但靜兒一點也不怕,一點也不擔心狂吃會對她不利,只是愣愣的望著狂吃,過了良久才道:“這才像傳說中的狂吃,果然嗜血好殺,脾氣又大。”

    聽到這話,狂吃差點一屁股坐到了地上。狂吃這回是愣愣地望著眼前的靜兒公主,心裡想,這樣的女人誰見了都心煩,都怕。神經真夠大條,而且不知死活,不知好歹。

    過了足足十來天,終於小花與小黑依次醒了過來,醒過來後的小黑直接化成一道能量飛回到了狂吃體內。小黑被狂吃收入體內後,狂吃還沒有出現什麼異常情況。

    當小花與狂吃說完話,小花回到狂吃體內時,狂吃只覺得整個身體忽然一冷,十多天前哪次被冷卦的經歷再一次出現。

    隨著小花回到狂吃體內,隨同小花進入體內的居然還有著一股不知名的寒能。

    小花回到狂吃體內,它也完全隨同小花進入到了狂吃體內。只不過瞬間,李一再一次變成了冰雕。

    還好這一次的時間並沒有很久,就在靜兒發覺到了李一這個變化驚呼出聲時,李一哪股寒能就如同它出現時一般,轉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當狂吃恢復過來後,靜兒一臉擔心的扶住狂吃,一邊一臉焦急的問道:“你這是怎麼了,是不是身體改造後的後遺症啊。”

    狂吃不由失笑,這句話也讓狂吃弄不清楚靜兒是在關心自己呢還是在關心她自己。

    狂吃笑過後,才道:“沒事,可能是小花被改造的原因。”

    靜兒一聽回過了神來,若有所思的道問道:“你說的是哪宇宙怪獸制成地古怪圓盤。”

    狂吃點了點頭。笑著道:“哪圓盤中貯存的應當就是一種與弱水湖同質的寒能。剛才它回到我體內,我的身體一時間沒法適應過來,所以才變成了剛才哪樣。”

    靜兒長噓了一口氣,有些後怕地道:“我還以為你兩只神武獸便改造得太強了。體內能量爆走了。”

    狂吃這才明白靜兒是真的關心自己,也不免有些感動,不過狂吃也沒有再接著說什麼。

    回到維生逃生艙,在這方面狂吃不由的對飄風帝國的造艦技術佩服之至,這維生逃生艙其實就是一艘頂級的豪華飛艇。不光是外型還是功能,都讓狂吃由衷的滿意。

    這一回狂吃回思鄉城可比來的時候方便多了,有了這艘飛艇,只用了不到半天的時間便到了進入思鄉城的洞口附近。

    這艘維生逃離艙當然是無法進洞的,洞內有些地方也無法讓逃離艙通過。

    兩人從逃離艙內走出來後,靜兒不無擔心地看了看四周。這裡其實就是一座山谷。一座只有前方一個出口的絕谷。

    靜兒有些擔心的看了看四周才道:“胖子,逃離艙放在這裡安全嗎,萬一要是被什麼生物破壞了怎麼辦。”

    靜兒說地也不無道理。這逃離艙如果在外面,也許算不上什麼,不過就是一艘稍稍高級一些,豪華一點的飛艇罷了,但在這遺忘星上。這飛艇完全稱得上是奇寶,而且是唯一的。

    這時小花的頭冒了出來,小花一出來便道:“主人。黑子說它可以呆在這裡守著這飛艇。”

    狂吃哪還不明白,小黑哪大膽子又嘴饞了,不過這回的狂吃沒有阻止。

    第一這逃離艙也確實需要守護。第二則是現在地狂吃並不像以往哪樣擔心自己會出現能量爆走的情況。宇宙怪獸角對他進行的改造讓狂吃感覺自己身體還可以融納更多地能量,這次雖然小花回到體內的時候出現了一些小插曲,但哪只是適應不了哪股寒能,並不是能量多少的原因。

    狂吃隨之將小黑召了過來,小黑一鑽入地下,谷口方向便出現了一塊數百米范圍的黑綠色草地。看上去確實非常漂亮,不過兩人都知道真要有什麼東西落在了這塊草地內。怕是活著出來的可能性幾乎沒有了。

    走之前狂吃還不停的叮囑小黑,怪獸可以多殺,唯獨不以傷人。

    靜兒在小黑出現後一直沒有說話,直到走進洞口了,才忽然停了下來道:“胖子,哪小龜卵怎麼辦,放在小黑身上是不是太危險了。”

    狂吃愣神過後不由的失笑,但又不能多說什麼,只好說道:“放心,小黑很厲害的,就算是真遇上什麼強大的怪獸了,最少它逃還是不成問題,當年哪九個頭地大烏不也沒有抓到它嗎。”

    靜兒一聽,驚呼出聲道:“胖子,你是說哪龜卵是小黑從哪宇宙級的九頭龍龜身邊偷的。”

    狂吃一聽這話才知道自己還是說漏了嘴,只好笑了笑,沒有再言語。

    靜兒卻在一旁邊走一邊不停的思索應當再想個什麼辦法,讓小黑再去幫她偷回一枚小龜卵,或者別的可愛的小怪獸。

    站在山洞出口,靜兒也同狂吃第一次見到地下世界一般,直直的站在洞口久久沒有言語。

    過了良久,靜兒才在一聲長歎中,道:“真是人間天堂啊,造物之奇真是我們無法想像的,這樣一個天堂般的地方,如果能與自己心愛的人在此終老,但也不失為一件幸福的事情。”

    聽靜兒這麼一說,狂吃也再一次仔細打量了一遍這地底世界。

    到處一片慘綠,這片慘綠在遇上哪條巖漿河後就變成了一片血紅色,如同一條血河一般,最少狂吃實在感覺不出這裡是天堂。

    狂吃想到這裡,便直愣愣的說道:“天堂,靜兒,你說這裡是天堂,我怎麼感覺這裡是地獄啊。你看這與傳說中的地獄多麼相似。”

    靜兒一聽狂吃這話,首先是愣了,隨後才一臉生氣的狠狠的在狂吃的頭頂上拍了下,低吼著道:“我說這裡是天堂就是天堂,除了你,就因為你站在這裡,這裡才變成了地獄。”聽靜兒這麼一說,狂吃又是一陣奇怪,現在靜兒就給狂吃一種感覺,無論自己如何的小心,總會有意無意的因為一些莫明其妙的事情得罪到她,看上去好似對方還在為哪龜狼的事情跟自己過不去。

    走到巖漿河邊,靜兒不由的一陣感歎,站在巖石橋上好美好美感歎了半天。

    遠遠的看到城牆,可愛的靜兒公主不由的又是一陣深深的感歎。

    最後狂吃實在忍不住了,問道:“靜兒,你是飄風帝國的公主,傳說飄風帝國皇城所在的飄風星飄雲大陸有天下第一美景之稱,這裡應當不足與飄雲大陸相比美吧。”

    沒想到這句話好似說到了靜兒的傷心事。

    靜兒站在城前,感傷了良久,最終才在狂吃的追問下,用一個憂郁的口吻,望著狂吃輕輕的道:“如果讓你在一座城市,一塊大陸呆一輩子,沒有自由,沒有快樂,有的只有無盡的約束。你還會覺得哪裡美嗎。最少我認為,沒有自由的地方,哪裡就是地獄。自由才是天堂。”

    狂吃立馬明白了靜兒的感受,狂吃長歎了一聲,見靜兒還是滿臉的不開心,連忙笑著道:“開心點,我想你可能可以在這天堂中呆上很長一段時間了。”

    聽狂吃說得這麼有趣,靜兒也不由的笑了起來。

    狂吃笑了笑後。才指著靜兒頭頂的公主桂冠道:“靜兒,哪是不是取下來更好一些。思鄉城中應當有不少人是飄風帝國流放者地後代。萬一他們知道了你的身份。”

    說到這裡,狂吃識相的停了下來,因為靜兒的神情好似變得有些憤火。

    靜兒瞪了狂吃一會才火聲道:“不行。我父皇對我們說過,這頭冠從戴在我們頭上地哪一刻開始它就代表著我們的責任,我們的尊嚴,還有我們飄風帝國皇家的榮譽。你想讓我拋棄我飄風帝國皇室的榮譽,拋棄我的責任,拋棄我的尊嚴嗎。”

    這種家族榮譽感對於現在的貴族來說,實在是太過於正常了,狂吃深深的明白這點。不過狂吃的家族榮譽感並不強,他從小便與父母在平民中生活長大。並沒有受到家族哪種洗腦式地忠誠教育。這也是狂吃現在對貴族最不屑的方面之一。

    狂吃只能說人類貴族中要臉不要命的確實大有人在,也許這就是一種榮譽感。這才是貴族應當具有地風范。

    狂吃被靜兒怒吼著縮了縮脖子,才接口緩緩的道:“靜兒,你要學會靈活。靈活懂不懂,哪就是隨機應變,你父皇對這麼說是根據你們當時的情況來的,你想想,如果你現在這樣走進思鄉城。萬一有人從你的頭冠上看出你地身份,你想想後果會有多嚴重。”

    停了一停,狂吃決定嚇嚇靜兒。開口道:“也許對於你們皇族的仇人後來來說,這是一個非常好的報復你們皇室地方法,據說思鄉城有一種報復方法,哪就是他們會脫光自己仇人的衣服,然後再將仇人吊在城門上,讓所有人的人觀看,讓他永遠也無法找回自己的尊嚴,還有榮譽。”

    還沒有等狂吃說完,靜兒已然飛快的將自己頭上代表自己身份的公主冠取了下來。

    取下來之後才沖著狂吃道:“我知道你在嚇我。不過我還是決定聽你的。”

    兩人來到城牆前,靜兒便非常奇怪的問道:“怎麼城門沒開,我們怎麼進城。”

    狂吃指了指城牆,笑著道:“這裡的城牆不是重大地事情是不會打開的,想進城,必須靠自己的本事,自己跳上城牆。”

    靜兒一看哪十數米高的城牆,神情不由的一變,如果是在標准重力下,以靜兒的修為,加上身上一些小器具,這十數高的高度絕對不可能難倒靜兒。

    靜兒就算只使用身上哪套防護服有限的一些小功能,也不見得這十數米高的城牆能難住她。

    只不過此時在這樣差不多將近十余倍的標准重力下,靜兒身上的防護服差不多已滿功率的用來對抗重力了。這十數高的城牆顯然對她來說已經是不可跨越的了。

    靜兒有些不相信狂吃的話,道:“不可能,一座城市怎麼可能不開城門呢,難道全城的人都在城牆上跳上跳下嗎。”

    狂吃不由的失笑,其實他第一次聽老托這麼說的時候也有這樣的想法。

    不過狂吃還是解釋道:“你難道認為在這樣一顆危險遍布的星球上,普通的民眾是可以隨意走動的嗎。沒有保護自己的能力,出城只是找死。所以遺忘星各城才不得不用這種方法管理城民。”

    靜兒一聽也覺得有理。

    狂吃又接著道:“我也不可能騙你對不對,這事你進城後一問別人或者在這城中生活久了,不就清楚了嗎,我敢騙公主殿下您嗎。”

    靜兒的臉不由的一紅,沖著狂吃道了聲歉後才道:“哪你先上去,然後再放出你的神武獸把我拉上去。”

    狂吃笑著點了點頭。

    第一次進思鄉城的靜兒表現的遠遠不如第一次進城的狂吃。

    靜兒一見到城市的情景,直接叫呼了一聲,筆直的沖下了城牆,害得城牆下街道上的行人以為從什麼地方來了一名女瘋子。靜兒所到之處是雞飛狗跳,避之尤恐不及。

    等靜兒在街道上瘋夠了,鬧夠了,錢多與老托一行數十人也找了過來。

    錢多一見到狂吃便抱怨道:“少主。您怎麼一去就是這麼久,我們可擔心死您了。”

    安娜更是淚汪汪的站在一旁一動不動的望著狂吃,隨後又一動不動的望著靜兒。

    所有地人其實都發現了靜兒,都在看了看狂吃之後將所有的目光都轉向了靜兒。靜兒雖然將公主冠收入了懷中。但她哪天生的氣質還是能夠讓人一眼便感覺到她身份的不簡單,靜兒地氣質在他人面前就好像是一塊活招牌。從小陪養出來的尊貴氣質並不是少了一頂公主冠冕就能掩藏住的。

    老托足足盯視了靜兒近一分鍾之久才沖著狂吃開口道:“這位是。”

    狂吃對靜兒流放者的身份並沒有隱瞞,靜兒身上的衣物,以及她的外表,氣質無一不將她的身份表露得清清楚楚。在這點上根本就不無從隱瞞。

    當周圍的圍觀者得知靜兒也是一名流放者時,哪驚呼聲,足以響遍半座思鄉城。看樣子一名被流放的美女更讓人吃驚也更受人歡迎。

    老托再一次從出神中回過神來,也再一次仔細打量了靜兒一會才問道:“請問小姐如何稱呼,來自哪裡。”老托人老成精了,當然不會問一個流放者流放的原因。特別是一位美女。

    靜兒望了望四周好奇地人群,才帶著一種優雅的笑容道:“我來自飄風帝國,很高興能夠來到思鄉城。今天還請大家多多照顧。”

    周圍響起了一片歡呼聲,很多人更是高聲叫著歡迎靜兒來到思鄉城,美女確實是受傷迎。當然其中肯定有國家因素,哪些高聲歡呼的肯定有一大半是飄風帝國流放者地後代。

    帶著靜兒來到錢多家中,老托隨意與靜兒交談了幾句便起身離去。只有安娜,一臉不開心的板著哪可愛的小臉一直只是默默的跟在狂吃身後。

    狂吃哪還不清楚安娜是怎麼想的,就在老托前腳剛離開。狂吃連忙將手中提著地皮袋一古腦的交到了安娜手中,一邊親熱的沖著安娜道:“安娜,快看看,我這回找回來什麼,我這些日子可找到了很多你說地哪種漂亮寶石。”

    安娜接過狂吃遞過來的皮袋,神情並沒有什麼變化,還是顯得非常的不開心,不過還是隨後打開了手中的皮袋。

    隨著袋口打開,一股寒流轉瞬間便在房間內形成。毫無准備的錢多與安娜是不由的打了個冷顫。安娜也連忙在自己快要被凍僵前把袋口又扎了起來。此時的房中已然出現了一層薄薄的冰霜。

    錢多已然在一旁驚呼道:“少主。您這裡有多少顆玄冰珠啊,這麼大的寒氣。”

    狂吃笑了笑,這些只不過是狂吃隨便拿回來地一部份,也不是狂吃不想多帶些回來,而是怕帶回來的太多,反而讓人奇怪。樹大招風啊,對於現在完全稱得上毫無根基的李一來說,適當的隱忍是必須的。

    一邊笑,狂吃一邊望著被凍得臉色有些發白的安娜道:“我也沒數,呆會你拿去數數吧。”

    說完又沖著錢多道:“去拿一壇蟻血來。快去。”

    錢多看了看安娜的神情,立馬明白了過來,飛快的拿來了一壇人頭大小的蟻血。還有兩只碗。

    狂吃將安娜依然提在手中的皮袋交給錢多,一邊接過錢多手中的哪壇蟻血,先倒了一碗給凍得不輕的安娜後,才又倒了一碗遞到了靜兒身前。

    這才發現此時的靜兒神情有些怪異,一邊接過狂吃遞過來的碗,一邊還目不轉睛的注視著狂吃。

    直到狂吃輕喊了一聲才回過魂來,問道:“碗裡這是什麼東西。”

    將蟻血解釋了一遍後靜兒才喝了一小口。

    看著直皺眉頭的靜兒,狂吃不由的失笑。

    靜兒卻好似有些心不在焉的望著安娜問道:“這位小姐你還沒有為我介紹,她是。”

    狂吃一聽這話,笑著拉過一旁的安娜道:“這是我現在的女友。”靜兒的神情一變,神情大條的狂吃當然不會知道靜兒神情為什麼會出現變化。

    後知後覺的靜兒更是對自己此時的心態非常的不解,她從第一眼見到安娜,特別是安娜與狂吃之間哪種不同一般的神情,她便莫明的感覺有些心神不定。

    安娜聽到狂吃這麼介紹自己,雖然沒有出言反對,但還是羞得滿臉通紅的沖著靜兒笑了笑。隨後回過神來的安娜狠狠的踩了狂吃一腳。不過反而惹得狂吃與錢多哈哈大笑了起來。

    此時的靜兒也想到了很多的東西,在心裡長歎了一聲後,滿臉落寞的望了望此時笑得如春花一般燦爛的安娜後才向狂吃道:“胖子,你可要記得你答應我的事情。”

    狂吃呵呵的笑了笑,道:“放心,我會想辦法找到一個送你重回太空的方法的。”

    說到這裡狂吃沉思了一會,才又道:“實在不行我們干脆去求求角,讓它幫幫忙,相信它也非常希望我們能夠回去帶來更多的戰艦。”

    靜兒一聽狂吃這麼說,也不由的心情愉悅的笑了起來。

    第二天當狂吃從自己浴池裡爬出來時才知道安娜與靜兒兩人一同外出逛街了。正好也難得有機會與錢多單獨呆會。

    兩人找了一間相對僻靜的房間,坐下後,狂吃便開口問道:“哪些人現在怎麼樣了。”

    錢多長笑了數聲,道:“少主。您放心,我們思鄉城人最重的就是信譽,您獨自一人上地表帶著如此多的玄冰珠,此事由不得他們反悔。他們也都說願意歸附我們家族了,只是我暫時還沒有讓他們公布這個消息。最少在我們家族地根基沒有建起來之前,能拖一天,瞞一天就是一天吧,一旦他們宣布加入我們家族,我擔心城中有些家族會對我們不利,甚至可能會在某些方面打壓我們。”

    停了一停,錢多又接著道:“一切只要我們將蟻晶拍賣了,建好了根基,我們狂家就不需要怕城中的任何一個家族了。沒有控制區又能怎樣,到時少主您帶我們上地表幾次,或者您多帶回幾枚蟻晶。按我們思鄉城的祖制,到時由不得他們不讓出城中一塊區域交給我們家族。”

    狂吃覺得錢多這個設想還是非常正確的,聽著也不由地大加贊同。

    兩人聊了一會後,錢多終於開口問道:“少主,請問您的哪些玄冰珠是在哪座弱水河潭得來的?

    狂吃一聽。奇怪的反問道:“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難道他們不相信這些玄冰珠是我從弱水河潭中獵取玄冰魚所得嗎?”

    錢多連忙搖頭道:“不是不相信您,我們只是好奇。您這次獵回的玄冰珠不光是大小,就連其蘊涵的能量也比我們正常認知的玄冰珠高近三倍有余。按這些玄冰珠的品質來說,就這些玄冰珠本身便都是不可多得的奇寶了。”

    狂吃一聽笑了笑,道:“我是在一座很大的弱水潭中得來地。”

    錢多有些奇怪,連連追問狂吃所說的弱水潭的方位,特征。最後錢多越問反面其自己地神情越發的沉重。

    到最後錢多更是連連搖頭,連聲長歎。

    狂吃又好笑又好氣的問道:“錢多,你這是怎麼了。”

    錢多長歎了一聲才道:“少主,您去的地方可不是弱水潭。哪是我們遺忘星上離我們思,城最近的一處著名地凶地,我們稱它為玄冰之海。”

    狂吃笑了笑渾然沒有在意,哪裡雖然看上去是凶險了一些,但除了哪些湖邊的哪圖黃沙,好像在哪裡也並沒有給狂吃帶來很大的麻煩,唯一說得上是麻煩地反而應當是靜兒的哪艘太空子母艦。如果不是因為它,也就不會出現被困艦內的危險了。

    正當狂吃想說話,老托居然沒等人通報,重重的推開了房門,帶著陰陰沉沉的眼神走了進來。

    老托進門後首先是看了看錢多,才對狂吃道:“小伙子,你帶回來的哪個小姑娘到底是什麼身份。”

    狂吃有些奇怪,反問道:“托老,出什麼事情了嗎。”說完又不由的有些擔心是不是靜兒出什麼事了。

    老托點了點頭,又望向錢多,狂吃立馬明白了他的意思,連忙讓狂多離開。

    錢多隨手將門關上,走後後,老托才開口道:“你帶回的哪個小姑娘現在正與城主呆在一起。”

    狂吃愣了愣,跟城主呆在一起,哪算個什麼事情,兩個女孩子呆在一起,總比一男一女呆在一塊強吧。難道哪城主有特殊愛好不成。

    老托沒有等狂吃答話,又接著道:“剛才我有一個老兄弟找到我,說起了一件事,我不得不來告訴您。這件事情可能會造成很大地影響。”

    狂吃連忙追問是什麼影響。

    老托沉思了一會,才開口道:“有人在一旁聽到她們倆人在聊集權還有思鄉城制度改變的事情。而且你帶回的哪個小姑娘好似在盅惑城主改變我思鄉城實行了數千年的權利分配制度。”

    狂吃眉頭一皺,心頭不由的一陣苦笑,心裡不由的暗暗的責怪靜兒給自己找麻煩。看眼前老托這一副興師問罪的表情,傻子都知道現在城中的哪些家族對此事是什麼樣的一個態度。而自己此時又毫無實力可言。

    狂吃連忙裝作一臉氣憤的問道:“真有這事嗎。”

    老托依然沉著臉點了點頭。

    狂吃立馬接口道:“托老放心,等她回來,我會好好的教教她。這種事情今後絕不會再發生了。”

    老托聽狂吃這麼說,也點了點頭,隨後才帶著滿眼的深意望著狂吃道:“有些事情,現地最好什麼事情也不要做,你們倆的出現,特別是哪小姑娘與城主聊的話題,現在城中很多人對你們都非常不滿,如果可以的話,哪小姑娘最近最好盡量少出門,我擔心有些家庭可能會做出一些過激的舉動。”

    狂吃連忙問道:“托老,能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嗎,靜兒對城主倒底說了些什麼。”

    “其實也沒有說什麼,她倆只不過聊了聊外面的情況,這讓本來就不安心的城主現在急欲加快戰艦的研制,還有便是兩人聊了很多關於權利管理方面的事情。正好一旁有一人應當是某個家族安插在城主身邊的人,正好這些話讓他聽到了,接著便從城主府內傳了出來。”

    “她們說權利管理方面的事情。”狂吃有些吃驚,但接著便明白了過來,肯定是兩人聊著聊著聊到了思鄉城的各項制度,也許也有可能是身為公主的靜兒對思鄉城這樣一座古老城市是如何管理的非常好奇,兩人聊著聊著便聊到了管理制度上。

    托老又接著道:“思鄉城實行了數千年的權利分配方法是絕對不允許改變的,它的改變會直接影響到我們這些城中各大家族的利益,他們讓我來帶句話給你,他們並不想與你為敵。”

    停了一會,托老長歎了一聲後道:“小伙子,你不是說你最多在思鄉城呆上車10年嗎,聽我老家伙一句勸,最近最好收斂一些,你最近太張揚了,哪能一進城便將自己的野心全擺出來!你這不是明擺著告訴城中的哪些家族,你想入主思鄉城。這還是其次,最主要的便是你好像目的並不止是一塊控制區域。你這樣,城中的家族哪能容得下你。”

    狂吃愣了一愣,狂叫雖然最近努力發展,也希望自己有所發展,但好似並沒有跟任何家族發生利益上的沖突吧。自己的目的卻實不止是一塊思鄉城內的控制區域,自己的目的是要自己建城。

    沉思了一番後,狂吃還是決定將自己的打算說出來,不然今天在思鄉城中的日子就不會哪麼好過了。而且還會相對的變得危險。危險狂吃倒是不怕,但狂吃卻不由的擔心靜兒的安然。

    狂吃直接望著老托的眼睛,道:“托老,我確實最終的目的不只是思鄉城一塊由自己控制的區域。”

    說到這裡,狂吃停了一停,才重重的道:“我的目的是要建城,我要在我呆著的這幾十年中,在這遺忘星球上建一座完完全全屬於自己的城市。我要建遺忘大陸第十座城。”

    老托顯然根本就沒有想到狂吃居然是這樣的一個想法,愣了半天才道:“小伙子,你沒騙我這老家伙嗎。”

    狂吃笑了笑,道:“托老,騙誰我也不會騙你啊。”

    老托沉思了一會,才又道:“如果真如你自己所說,你只是想建城的話,我相信你有這個能力,不過有些事情還是要收斂一些,特別是哪個小姑娘,有些話,像什麼將權利收回來,將思鄉城的管理權全數收歸城主。這些話是絕不能說,也絕不能做的。我不否認我們思鄉城的管理上確實存有不小的弊端,不過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城主府光一家是絕對無法保證全城的蟻血供應。這才是我們遺忘星各城不得不實行這樣一個權利分配管理制度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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